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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人,不做亏心事也怕鬼叫门。”“媛媛,你是说我父亲他……”“这是一种比喻,是一种不自信的猜忌。好了,好在你没干什么傻事。你还是赶快回去保护夏大人吧,我去查查那个******的人。”
第89章 《办案》(十)()
郝佳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该着申恨疑倒霉,府衙还没进,就让赶回的郝捕头截住了,上去就是一哨棒,棒上的哨声在入夜中十分刺耳。
申恨疑用冰魔盾一挡,少不得一声大响。
就这一声大响使得几家府衙附近的民户重新亮起了灯,当然,一听有打斗声响,自是不敢出来看。
此时,郝佳活以腰为支点,将哨棒横甩向申恨疑,又打在用来抵挡的冰魔盾上,哨声和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一心想将申恨疑制住,所以拼了全力,这时一棒朝申恨疑捅去。申恨疑不敢用“魔牙”去毁对手的粗兵器,一避让,回手一矛直刺郝佳活的喉结。郝佳活右手持兵器,身往左后方斜,古铜哨棒往前一送,直撞火神矛的矛尖。火神矛不敢跟哨棒直对,一偏矛尖,横矛身贴着棒身往前滑,撞郝佳活的手指,这种招式本来应该是使短兵刃用的。郝佳活抓差办案多年经过见过,也没什么稀奇的,双手握棒,棒头往自己斜后方插,棒尾的铜哨子又是一声响,棒尾横翻了过去,翻打申恨疑的侧脸。申恨疑连忙用冰魔盾去挡,同时一沉火神矛,用兵刃去扫对手的下盘。郝佳活单手一改劲道,棒头在半空中一划,下磕火神矛。申恨疑往前一进,边撤兵刃边用盾角去顶郝佳活。郝佳活立刻把哨棒立在了盾角的中间,一挡之后将棒一转,马上别住了双盾角,同时一脚踢出,要逼申恨疑弃兵器。申恨疑急用矛杆去撩对手踢来的小腿。郝佳活一腿未收另一腿又进踹火神矛。申恨疑借郝佳活双腿腾空之际,将对手的身子横甩开几尺,就手撤下了自己的兵器,紧接着,不等郝佳活站稳一矛又攻至。郝佳活一横哨棒,用棒身接了这一矛,同时借力后退,双脚刚站稳地,立刻舞棒护身,料想对手必会趁此时机一矛一盾地攻上来。
能用杯口粗细的棒身接下这火闪般的一下子,难怪他到哪里哪里就成了禁地。
申恨疑并没有像郝佳活所预料的那样,而是转身又往府衙的方向奔去。
捕头郝佳活自不可能让他去,提古铜哨棒在后面紧追不放。
申恨疑回头看了一眼,飞身上房,脚下加紧,可方向却不是直奔府衙,看样子是要在府衙外大兜圈子。
郝佳活可不管申恨疑的方向,反正知道了他是要行刺夏大人的杀手,就不能放过,踏瓦踩脊,飞迫其后。
突然,申恨疑又大改方向,好像连圈子都不愿再兜了,似是想改夜在动手。
郝佳活同样不会放过他,紧逼其后,此时见他的身法似乎慢了些许,脚下更是加紧,眼看手中哨棒就可以够着他了,急忙一抡哨棒,本想打申恨疑的后脑海,可手下留了几分情,改打肩头,可就在哨棒抡出未到中途时,脚下一软,竟然从屋顶上漏了下去,一掉下去立刻飞起一蓬土,直呛鼻孔,不用等定睛观看,这里准是废弃民房。
因为“烫冰”申恨疑的多疑,所以有些事他都要提前自己做。
在第一次行刺那晚之前,他早就对府衙里的和周围的几乎能接触到的一切事物都检了又检看了又看,而且怕被别人认出来,给自己“改头换面”也下了一番苦苦的心思,当真是未雨绸缪得紧。
遂,一所屋顶失修的废民房被他发现了,特意还做了对他来说显而易见不知情的人不会在意的记号。
他过那屋顶较薄的地方时,用火神矛点了一下还算结实的屋脊,不敢借太大的力,但还是过去了,没露可疑的迹像。
可当时的郝佳活光顾盯着申恨疑的后脑勺,想那样的屋顶哪里能经得住他一条山东大汉。
等郝佳活二次上屋顶,只觉脚下还是不怎么结实,忙跃至旁边的屋顶,当再找申恨疑时,四下却不见了踪迹……
多疑有多疑的好处,申恨疑走最近的路到了府衙,然后直奔夏辽斐的寝屋。
可距寝屋还有几个屋顶的时候,一条链节枪就阻住了他的去路。
不过他倒是捡了个便宜,因为再进几步就又得是被“四怕”围攻的局面。
链节枪一上来就扫申恨疑的面门,申恨疑一歪脑袋,用火神矛直刺辛蘑。辛蘑一圈自己的兵器,节链立刻缠住了矛身,然后人往外侧纵,欲夺下他的兵刃。申恨疑反借她的一夺之力一进,盾角顺势顶去,同时一抽一晃,将节链甩下,然后用矛杆横抽她的腰。辛蘑不顾他的兵刃,甩链节枪笔直地攻了过去。
显然,两个人都想抢占先机。
不知是不是因为申恨疑的多疑,先机他不抢了,可能是恐其有诈。
辛蘑一占了先机自是不肯放过,一链节枪刺他的前心。申恨疑用冰魔盾的盾口一迎,枪尖正好扎进了盾口,虽说是软兵器不易折断,可若能用魔牙留住链节枪,继而就能夺下。辛蘑一见之下不怠慢,一甩腕子将手里的兵器整个扔进了盾口里,这下倒好,整个链节枪穿过盾口。幸亏他躲得快。紧跟着她一进步,欲抢回自己的兵器。申恨疑把火神矛一横,盾放在矛前,同时一脚把链节枪踢到了一旁,接着手持矛盾硬生生撞了过去。
只为把她逼开,他好做自己的买卖,至于买卖做完后找不找她算账,那就得看看他的多疑让不让了。
辛蘑飞掠而起,双脚踩上冰魔盾的盾顶,双拳捣申恨疑的头顶。申恨疑把盾使劲往上一扬,将她抛入半空中,然后一矛冲半空中的辛蘑刺了过去。她在半空中不容易躲闪,双手抓住了矛尖,借力一移。申恨疑使劲一甩火神矛,没把她甩动,猛将矛拉回,卸去了她欲借的力,然后一盾飞拍了过去。
就在辛蘑遇险间,一声铜哨响起,还有一条链节枪飞回她的手中。
她脚还未沾瓦随手冲申恨疑就是一枪,与赶来的郝佳活前后夹击。
申恨疑一闪把链节枪给躲开了,却让人家的兵器卷住了盾角,而此时郝佳活的哨棒进攻得比先前更加猛烈,现在被人牵制住了兵器,要不想被夺下,那身法就会大受羁绊,可在郝佳活如此的进攻下,要想不吃亏就得凭借着身法的灵便,长此下去,“四怕”不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办法了,他只好撒手放弃了冰魔盾,回身双手握矛对付郝佳活的古铜哨棒。
辛蘑将冰魔盾往地上一丢,舞链节枪飞身加入郝、申二人的战团。
申恨疑现在手里只有一条兵刃,专心用火神矛反倒也灵活了些,主要对付的是哨棒,还要加着小心在身后随着自己身法变化而游走的链节枪,前扎后挑,瞻前顾后,心说今夜的买卖又做不了了,现在得及早脱身。
此时,一哨棒打来,火神矛不接,链节枪从后又攻来。申恨疑索性往下一趴,哨棒继续往下走,可郝佳活却不能就这么打下去,因为需要躲正前方的链节枪。申恨疑顺房坡滚下,落地就想跑,可有一枪飞来直戳他的后心,哨棒也随人而下,直压向他的腰间。申恨疑抱矛一蹿,可不等他起身,一棒又压向他的脖颈。他急忙挺矛斜刺郝佳活的小腹,可一链节枪飞来,枪头对矛头,火神矛在无意中被击落,但是郝佳活还是被刚才的那一招矛法逼开。
郝佳活大喜,眼见着就能把刺客拿下,将棒一立,一上步就要活擒申恨疑。
可申恨疑反倒似没了累赘,人轻巧地蹿起,竟然伸双臂把郝佳活连人带棒给抱住了。
郝佳活急忙使劲挣扎甩身子,三甩两甩,把申恨疑甩到墙角去了。
辛蘑一链节枪扎他的咽喉,可却被申恨疑一把抓住了枪尖,他借她回拽之力二次上房,而且上房前用脚尖一挑火神矛,兵刃就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将矛往身后一背护身,脚下飞奔逃命。
郝佳活刚要上房追,可冰魔盾几乎贴着他前胸的衣服飞过。
那是辛蘑用劲抛出的,想砸申恨疑。
可申恨疑不但回手接住了,还借着这一抛之力前蹿了几尺跳下了房,这让郝佳活再上房时看不见了他逃跑的背影……
第90章 《办案》(十一)()
这天,申恨疑竟然找到了尤又物,居然跟她说这笔买卖他不做了,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尤又物来到济南是在何处落脚的,那还得归功于他的“疑”。
半路之上,伸手入怀,还想再看看那封他所尊敬的人托人快马加鞭给他送来的信,送信的人到了济南府竟可单凭着主子的几句吩咐找到了他,这位他所尊敬的人对他的了解又让他出乎了意料。
忽然,后面有个老人的声音斥道:“恶贼,你往哪里逃。”
除了声音,还让申恨疑有一种若刃锋破半空的感觉袭来,急忙回身,用冰魔盾一挡,谁知是个老得快散架子的老头骈指刺来。
“疑”让他稍微顿了一顿,眼前的这个老头实在眼生得很。
那老人的功夫老成,不等二指刺上冰魔盾,竟不可思议地从魔口穿了进去,进而刺申恨疑的肚腹。申恨疑此时刚定过神,将盾一提,要伤老人的胳膊。那老人另一只手忙一把攥住了盾角。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要使这种较力气的招式确实是不智之举。
可申恨疑刚要使劲,竟看见那老头冲他微微一笑,笑得就像是对手已入其彀中一样。
这能不令申恨疑犯心思吗?刻不容缓间差点让他忘了那老人穿过他兵器的骈指。
申恨疑使劲往后一纵,可那老人如影随形而进,胳膊并没有从魔口中撤出来,还是刺他的肚子。申恨疑刚想往后斜甩身子,忖兵器随己走,老头要不想胳膊被伤肯定得撤招,可又看见了老头的笑,这次笑得比上次还要奸猾,遂这次的迟疑就稍久了些,其后果自是可想而知,肚子上让老人刺了一下子,虽不十分重,但也让他坐到了地上。老人及时撤回了臂膀,反手二指再次刺去,刺向的方位是申恨疑致命的要害。
突然,一只手掌从侧面反撩老人的手指,同时另一掌切向老人的脖子。老人只得先顾自己的安危,将刺向申恨疑的招式撤回,随之自己的身形也退了几步,一见是个汉子。那汉子不等,马上上前又是一掌拍老人的胸口,同时一脚蹬老人的足面。老人身往斜后方一撤,还是不忘恶贼,此时见申恨疑已站起,自己正对着他的后背,二指又偷袭了过去,同时准备了一个老到的后招应付那汉子。可又有一双手掌同时攻向那老人的后背。老人往旁边大甩身子躲过,转头一看,这双手掌比较细嫩,是个女的。
申恨疑此时面对着那老人,正要二次上前动手,那汉子和那个女的却挡在了他和老人之间。
“申壮士还是快点儿走吧,一个劲儿地耽误,我们跟厂公可不好交待。”那女的道。
一听到“厂公”二字,申恨疑立刻肃然起敬,连看都不再看那老人一眼,立刻大步走掉。
“你们是东厂的人?”老人问。
“不假。”那汉子道。
老人冷冷一笑,“邵公公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申恨疑这种人了?”
“老人家还是嘴下留德吧。”那女的道,“也就是这回督公有命,估计下次老人家就不会这么晦气了。”
第91章 《办案》(十二)()
此地,串铃声与铁笛声正在比斗,虽比不上内力高手那种以声音做武器的比拼,但也斗得尚紧。
串铃声此起彼伏兔起鹘落,本来鞭上的铃铛就比铁笛上的窟窿多,巴踏细就不信自己能输,看来她并不懂笛艺,而铁笛声自也不会跟串铃比一声声的数量和快慢,柯闯上想赢在音律上和音色上。
巴踏细开始着急了,猛甩自己的兵器,要在音量上胜过柯闯上。但别看柯闯上的笛声虽急促却带劲,其音准更比串铃胡乱甩出来的要强得多。
巴踏细一听自己的串铃虽然在声音大小上已超过铁笛,可超得是那么难听,那么乱七八糟,恼羞成怒之下把兵器甩向柯闯上的铁笛,恨不能一下子就把那铁笛子毁掉了才甘心。
柯闯上不慌,横吹着笛子以一个曼妙的身姿轻巧地移开,其声越发得意,从中可以听出一种嘲弄的感觉,就连不懂乐曲的外行都听得出来,这可更让巴踏细不好受了。
巴踏细气得狐鸣了一声,一抖串铃鞭不再攻笛子,攻柯闯上奏出那笛声的嘴和手。柯闯上仍旧不急,还以美妙的姿态吹着笛子,顺势用铁笛一挑串铃鞭的鞭梢,鞭上立刻仿佛“哎哟”了一声倒卷了回去,鞭梢往巴踏细持兵器的手背上点去,马上使得巴踏细“哎呀”了一声,一咬牙,反抖兵器,让串铃鞭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