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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牛,我是弓箭手。”羿烦耀总算在蒋大老板面前还是守规矩的,否则早就骂出口了。
“哦?那就是牛腱子喽?”“你……好好好,我不明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仁者无敌’。”
言罢,他一拳照冷悟情打了过去。冷悟情并不还手,而且见拳打自己的左肩头反硬迎了过去。
难道说冷悟情要以挨打的方式来感化我,让我承认他是仁者?羿烦耀惊忖到。
冷悟情虽是中了一拳头,可脚下为轴,借羿烦耀的力量右胳膊甩抽了过去。羿烦耀只躲开了四成劲道,虽疼痛但却愣了一下,双拳去打冷悟情的双腋下。冷悟情仍旧迎了过去,这回是以双肩为轴,身子借双拳的力从后翻到前面猛砸了下来,一下就把毫无准备的羿烦耀给砸趴下了。羿烦耀使劲从冷悟情身子下滚了出来,站起马上又是一拳。这回冷悟情借力上了羿烦耀的胳膊,羿烦耀看着敌手如滚木般向自己的脑袋攻了过来,想躲没门。
蒋大老板一挥长鞭把羿烦耀给卷扽了过来,用“广寒曼舞”的身法一路奔了下去……
“你走吧。”“我……我想……”“快走吧,难道还真想让我教你‘不射之射’不成?你做的了仁者吗?”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认识她,却教我配不上她!可是……可是我已经像是射出去的箭,又怎么能回头呢?羿烦耀转身心中苦问到。
“唉!他真能吃一堑长一智吗?要说能在挫折中真正吸取到宝贵经验的人,除了祖父怹老人家,我看,全是痴人说梦。”蒋大老板又何尝不是在苦叹呢?
第154章 《堑智》(三十二)()
羿烦耀此时的心情坏到了极点,现在最想的就是能大醉一场,遂直眉瞪眼地四下里踅摸卖酒的地方,后来嗅到有酒味,也不管是不是买卖铺户就迈步走了进去,一眼看见了温陈盏,一股怒气直冲顶梁,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受“江南娃娃”的大辱,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要把他暴打一顿,正找不着出气的法子呢。
但只见温陈盏酒杯既没离手也没离口,还反复叨咕着“她不要我了”。
“谁不要你了?给老子说清楚些?”“要你管,我的小鸽子不要我了。你想打就打吧,记住,千万别高抬贵手,把我打死吧。我快受不了啦!”
说完,他抱起桌上一坛子酒“咕咚咕咚”灌起了自己。
羿烦耀立刻有了一种难兄难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把尚不知怎么回事吓呆了的酒保吆喝过来,其实不光是酒保被吓着了,这里除了没醉得不省人事的都给吓跑了。
酒保这时把羿烦耀要的几坛子酒给上来了,也没敢问问要不要下酒菜就躲一边去了……
“你们认识的时日长吗?”“不管长不长,鸽子跟我在一起的日子就是我的全部。”“你还爱着她?”“我什么时候都在爱着她,就算她活活拍死我,我也至死不渝。”“那她为什么还不要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呀,你是不知道,你就知道往酒里下毒。”“你……你喝大了吧?谁……谁下毒了?”“呸,你个混账狗东西,老子看你也是情场失意,可你刚才却要害老子。”“别……别,羿大哥,我就想捞你点儿盘缠,完事儿我还会给你解药的。”“去死。”
羿烦耀抽出一支三棱透甲铁杆箭捅了过去。温陈盏用酒杯一挡,箭簇正好顶在酒杯底上。羿烦耀没撤箭,使劲一顶要捅穿酒杯再捅穿他,可对手的酒杯是兵刃,只把他捅得步步倒退。温陈盏自不想被顶到墙上再让人家用自己的铁酒杯把自己给顶挤死,遂使出一式“醉傲红尘”里的身法,把箭给让了出去,而后转身就跑,只听身后“嗖嗖”声响,生死关头已经让刚才喝的酒从他的汗毛孔里往外流,施展出几式“醉里傲”的身法躲过了飞箭。可羿烦耀硬弓一撑地,借力飞身到了他的面前,当先又是一箭刺到。温陈盏一让,用酒杯外翻的刃口去划羿烦耀的手腕。羿烦耀回指把箭杆一竖给挡住了,又抽出一支倒钩狼牙铁杆箭捅温陈盏的“螃蟹”。温陈盏用“酩酊功”化去了这一箭的攻势,觉得再这么下去定是性命难保,想到这里,身形大退,一退退到酒桌旁,飞速抓起酒壶拿下壶盖冲羿烦耀泼了过去。羿烦耀忌惮毒酒,身形大闪,让急于保命的温陈盏夺路而逃。羿烦耀要再追,可不知那酒壶何时已然细碎,连同壶里剩下的毒酒一起被对手当暗器发了过来,等躲过去再一见,温陈盏早没影子了,想找个人问问,可别说这间买卖里的人,就连门口附近的人都吓没了。
“哇呀呀,什么‘仁者无敌’,都是骗人的……”
奇怪,羿烦耀刚才做仁者了吗?
第155章 《堑智》(三十三)()
冷悟情看着蒋大老板的离去,也不知做何感受,可他却知道,蒋大老板明白她自己在干什么。
咦?那个偷偷摸摸的小个子手里拿的是什么?黑亮黑亮的,有拳头大小,形状像窝头。呀!莫非是……冷悟情边思忖着边奔着刚才见到的小个子飞身追了过去。
小个子个头小身灵巧,拼尽全力在前面跑,让冷悟情使“神飞大纵”追上了他。
小个子一见冷悟情已拦在身前,使了一个“毒鼠钻”要抢道,随手还扔了一把毒米。
冷悟情用掌风把毒米冲散,一脚踢起一块石子,打小个子腿上“漏谷穴”,但却见小个子用那个黑亮的东西去挡,冷悟情怕有所损坏,又踢起一块石子将前面的石子击落,又使一个“神飞大纵”落到逃跑小个子的前面。
小个子当先一把鼠头锹顶了过去,整个身子的劲力都使在了兵器上。冷悟情一把抓住了鼠头用力夺下。可小个子弃兵器不要了,双手一撑锹柄,借力又“钻”了出去。
冷悟情后追不放,可顾忌宝物,不再用暗器。
小个子再灵巧,轻功也不是冷悟情的对手,而且前面已是绝路悬崖,回身看着冷悟情走近,突然,他回手把那个黑亮的东西往悬崖下扔去。
冷悟情一急,不管那小个子从自己身边“钻”过去后踪迹不见,飞出真极丝总算把东西给抢了回来。
呀!那是一块涂着黑亮墨汁的窝头型石头。
冷悟情是走镖的不假,自然也见识过很多的宝物,但像半天星这样的和隋之珍毕竟世间稀缺,以前又不曾有得见真品的机缘,遂才走了眼。
又上当了,不对,这是调我离开。冷悟情忖到这里立刻回奔……
“您是蒋大老板吧?”“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有一位姓房的姑娘让我转告您她现在的处境比较危险,这是她让我带给您的,她说您会认得的。”
说着,瘪嘴人将一块银片递上。
蒋大老板接过一看,是房在握兵器上的,“她现在在哪儿?难道有人为难她?”
“您这边请,我带路。等到了地方您自会知晓的。请。”
这就是刚才蒋大老板让羿烦耀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可一直走到现在还不见房在握的踪影,而且瘪嘴人摆明了就是带着兜圈子。
“我的生意还有事。”蒋大老板要转身离去,却被瘪嘴人用枪一横拦挡住。
“请蒋大老板在这里稍歇片刻,房姑娘自会没事。”“走开。”
蒋大老板一鞭抖出,鞭梢直点瘪嘴人的前心。瘪嘴人斜枪护体,鞭梢点在了枪杆上。蒋大老板知道此人有一手,二次出鞭,去扫他的双腿,同时长鞭腰的位置起了一个“鼓包”,去套他的头颈。瘪嘴人鸭嘴枪一转,把身体护住,身形如鸭跩倒退,既稳且迅。蒋大老板上前,用兵器去卷瘪嘴人的兵器,先夺下鸭嘴枪对付起来就更容易了。瘪嘴人枪往身后的地上一戳,看着像是拼着身子挨上一鞭子枪也不可被夺,但他没有挨鞭子,用力把枪一窝,借力弹了出去不说,还顺手捎带走了自己的鸭嘴枪。
蒋大老板自不管他,担心在握会出什么事情,亦是往回飞速赶……
一个瞎驼的黑男人走在最后,房在握披着披风在中间,禽兽兵在周围,正在往威虎村方向走着。
“房姑娘怎么像是在故意拖延?”“哪有,我对这里又不熟,只有好好看看,慢慢找找。”“是吗?我劝房姑娘不要动什么歪心思。东西找到以后,我们必会好好酬谢的。说实话,我们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会碰姑娘一根头发丝儿,可要是房姑娘苦苦相逼的话,那可就……”
“可就怎样!”一条长鞭几乎和话音同时到的,一卷把房在握从禽兽兵当中给救了出来,来人正是蒋大老板。
原来,他们雇人去异域香大酒楼假借蒋大老板的名义传话,说是蒋大老板在一处所在游玩,要房在握前去侍候,房在握觉得事情有些个蹊跷,但为了蒋大老板又不能不去,脑筋一转,心里已估摸出八九分的情形,就在屋里留下三个字,便是“威虎村”,后来受到了他们的胁迫,要她给他们去找叛天星,还许以大好处,遂她故意磨蹭,等的就是有人来救。
瞎驼男人不用喝止,手下人一个没动,他已盲杖敲地走到蒋大老板的面前先施一礼,“蒋大老板,我们别无旁意,只想找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你们的东西?哼,是你们抢来的?还是骗来的?”房在握在蒋大老板身后道。
“听到了吗?在握不想跟你们去找,你们自己找去。”蒋大老板言罢,带着房在握就想走。
“蒋大老板请留步,莫非真不给在下这个薄面吗?”“我们认识吗?再者说,我为什么要给一个行事不光明正大的人面子?”“那……唉,情非得已,还要请蒋大老板先恕罪则个。”
说完,他手里的盲杖一亮架式,“望蒋大老板不吝赐教。”
蒋大老板一笑,“也罢,我也正想活动一下筋骨。在握,你也跟着好好学学,省得再受制于人。”
“唰”,长鞭一抖,直卷黑男人的六棱钢杖。黑男人让过长鞭,反想用钢杖绞住长鞭。长鞭一收,鞭身凸出五处,连鞭梢一共六个攻击点。
黑男人立刻显现出招架得勉勉强强,突听后面的禽兽兵一哗,回头一看,冷悟情出现了。
冷悟情知道引开他的目的必是不让自己再找叛天星,据常大蛤蟆的人说,房姑娘已经跟蒋大老板会合在一起,当时找不见蒋大老板,遂就去异域香大酒楼找寻,好在有杨财富给他指点方向。
黑男人脸上见汗了,禽兽兵们看着他,等着下一步的指令,看意思是考虑了再三,终于憋出了一个字,“走。”
“等一下。”冷悟情跟他们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吃哪家饭?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反正我要做的事就喜欢做到底,所以也会奉陪到底的。今天在蒋大老板面前我不好动手,改日咱们再见,不送。”
黑男人听得顿了一顿,带着自己的人乘着夜色离开了。
第156章 《堑智》(三十四)()
“呼”,一个钢链秤砣抡了下来。
“呜”,一条串铃鞭卷了上去。
“你脑子有病呀?我们老大是想把农耪带走看病,他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巴踏细道。
“呸,瞧你那**儿,一双大脚片子,就算不是‘妖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商贩道。
“什么?你敢说我们‘江南娃娃’不是好东西,你找倒霉。看鞭。”
“咣”,双羊角棒架住了人家的单桨。
“你们什么人呀?知道嘛,除了经济经大夫没人能医治你们这位兄弟失忆的毛病。现在我们已经知道经大夫大致的去处了。你们拦着我们干什么?”安菁道。
“那你们就把去处告诉我们,我们自会带农二哥去,不用你们乱操心。”水健道。
“哼,真是狗咬吕洞宾。着棒。”
“你能想起他们来吗?”“要是能想起来也就不愁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倒是挺关心我的,应该不是在骗人。”“就怕有人浑水摸鱼。”“浑水摸鱼?好像是趁乱哄弄人的意思。唉,想起这些又有什么用,我真正想知道的是我是谁,癫癫又是谁。到底是谁把我们害成这个样子?难道我们真做了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吗?”“别乱想了,我可以向你保证,至少你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至于是什么人害的你,也许是意外,也许是……嗨,等找到经大夫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你自己千万别胡思乱想的,回头再想出点儿什么事儿来可就不妙了。”
商贩纯钢杆秤的秤杆此时直直照巴踏细的大脚戳去。巴踏细素来以脚为荣,一抖串铃鞭“砉啷啷”,照商贩拿兵器的胳膊和肩膀圈了过去。商贩抡秤砣撞开串铃鞭的头铃,继而用了一招“随行就市”,秤毫挂住了鞭身,秤砣去砸巴踏细拿兵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