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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随行就市”,秤毫挂住了鞭身,秤砣去砸巴踏细拿兵器的手腕。巴踏细一脚踹了过去把秤砣磴开,顺势抖下了串铃鞭。
水健的铜桨比羊角棒要沉,虽安菁的招式繁密,可双桨硬撞那攻过来的棒势,已经让安菁的虎口有些个发烫,好在对手兵器的招式不比自己的“羚羊挂角棒法”,羚羊晚上睡觉将角挂在树上是无迹可寻的,要躲还是能躲的,同时也找寻着其破绽,但是人家的铜桨如在逆流中急划,带起的攻势如滔滔江水,即便桨有破绽,那水的破绽又……
商贩杆秤的秤杆已经被串铃鞭给绕上。
巴踏细得意地一笑,要催动兵器其余的部分发动进攻,先夺下纯钢杆秤,而后是秤砣,最后就是把人制住,可想得虽美,只见杆秤前面的秤盘先催动了切向自己的手,一下就落了串铃鞭,还没完全醒过神来,秤砣的链子把她的脖子给套上了。
那边的安菁听声音不对劲,一分神间一柄铜桨架在她的脖颈边。
尤又物不等他们说话便问农耪,“你愿意跟他们走吗?”
“嗯……我还是跟他们走吧。我一个大男人跟姑娘们一路也确实不方便。”“那好吧,癫癫就让我们帮你照顾吧。”“这……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巴踏细虽被制却可一旁插话,“农大哥现在身患疾症不便照顾癫癫,再说你们大男人怎么也不如我们女人会照顾病人。”
只要癫癫在我们手里,还愁你农耪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老大就是老大。巴踏细窃喜自忖到。
其实尤又物就是想为农耪做些事情,巴踏细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第157章 《堑智》(三十五)()
因为发现装“虫子”们的囚车要加固,须费一些工夫,鱼爱媛在确保看守防范无失后去看看农大哥,即便跟真里保托付过也是不太放心。
路上突然听到有打斗的声音,找了个荫蔽的地方掩住身形察看,一见之下竟是“江南娃娃”的老大和柯闯上在跟一个拿铁棺材盖的人和一个拿铁墓碑的人打得正紧。
这两个人莫非就是冷大哥跟我提起过的顾弄虚和边真谎?宰父何罪的那两个长随?不知道他们打个什么劲?好在看情形好人吃不了亏。鱼爱媛忖罢,悄然离去……
尤又物的双剑摆开对付着拿铁墓碑的边真谎,实在没见过使这种兵器的,一招“草蛇灰线”。
奥妙虽隐约可寻,但边真谎不想去寻,一看尤又物的兵器,多少就明白了对方的路数,走的应是滑溜刁钻的路子,打定主意只要自己如封似闭,取一种坚壁推进的攻势即可对敌,但要注意坚壁是否有漏洞,眼前的“蛇”可能会无孔不入。
刚才因为巴踏细和安菁已经出过手,这一回因为癫癫,怎么也得让她们俩歇歇,遂柯闯上就和她们老大上了。
顾弄虚的铁棺材盖喜欢用棱角进攻,其中含刀斧的招式,铁牌的招式则用来防御,虽兵器略显笨拙,但在其手中还蛮灵活的,主意比较正,定要用招式对付对付眼前这个以轻灵见长的女子,看看自己的功底到底过不过关。
鱼爱媛到了威虎村,那里真正的里保说,大力和癫癫一齐被几个大姑娘给带走了,细一打听,像是“娃娃”们,遂就又速回了刚才掩身的地方。
柯闯上一笛点向拿住铁棺材盖的手指,但对方躲开了,遂顺着他的兵器一划,又攻向另一只手的指头。顾弄虚左右移动傢伙,可怎么也无法让她的笛子移开,十指随时要受伤似的,索性用铁棺材盖一压,但笛子立刻抽向上盘,因为他的上半截身子已经失去了防护,有心用兵器去顶人家的笛子,可却不想凭力气对付一个女的。
好一招“巴蛇吞象”,古时人们用大象去攻打坚固的城池,现在边真谎的“坚壁”遇上了能吞象的大蛇,不过好在他的坚壁是可以移动的。
此时尤又物一连使了好几个“巴蛇吞象”,因为巧妙速连,让对手一时不知如何破解,只好持着“坚壁”连连败退。
好在有一个洪亮的声音喝止了他们。
“干什么呢?快住手。”
哟!这人怎么比野人乖乖还要高大?鱼爱媛暗忖到。
“宰父大族长,他们绑架了阿水总管,难怪我们费了那么大力气也找不着。”“就是她们……”
“住口,事情没搞清楚就胡乱动手,要是再那么毛躁,以后就不带你们出来现眼了。借问这位姑娘,我的总管怎么和你们在一起?”“他是你的总管吗?他现在失忆了,至于是怎么失的忆我们就不知道了。和他一块儿失忆的人已经被人带回家了。”“哦?那我现在想把他带回去,姑娘总没异意吧?”“那你得先说出他为什么总喜欢拿着个黑窝头?”“那是因为小时候他有一次出去放牧,他的父母用黑米面蒸窝头给他留了一个,等他回来一吃倍感合口,后来他就总喜欢弄个黑窝头做定心丸,搁的久了就换一个。姑娘这下可放心了。”“嗯,看你倒是的确不像在说谎。好啦,人你带走吧。”“不敢请教姑娘芳名。”“我姓尤……”
老大怎么就这么把那人给放了?那叛天星岂不是……唉,算了,也许它是酸的。不吃酸葡萄的巴踏细自忖到。
冷悟情从房在握那里知道了可能只有农耪知道叛天星的下落,但应该被“江南娃娃”们给带走了,遂辗转找到尤又物她们,又知道了失忆的农耪已被其好友带走了,应该是回南京了……
第158章 《惊怀》(一)()
“嗨,大家好。我原来的名字叫‘半天星’,后来更多的人叫我‘叛天星’。很简单,人们把我认定成了不祥之物。记得有一位已故的童婵夫人曾经说过,真正不祥的是贪婪的心,我想只要脑袋没被砸坏的人都应该明白,就是不按明白的道理去做而已,死活到处找寻我,欲得之而后快,这不,又来了一拨儿。”
说话的是个脑袋长得像个土豆的小孩子,头上黑发短得就像薄薄一层,黑毛毛虫似的眉毛,滴溜溜的眼睛,黑眼仁大白眼仁小,上眼皮眼纹微而清晰,恰似双眼之上又生了双细眉,比嘴小的鼻子几乎找不着,两边还配着扇风圆耳,看那情形来到世间满不过五个寒暑,但又像饱经沧桑,衣饰酷似山海精灵,只是该蓝的地方换成了黑色。
一旁湍急宽大的河流中突然起异状,“砉啦”,一个女子带着一大片水花从水中翻跃而出落到岸上,她是“美女蛇”。
远处的地上突然起了个不大不小的鼓包,而且迅速往这里延伸,一直到近处,他带着一大片土从地下蹿出,是“迷魂大耗子”。
天上,突然多了一个黑点,而且越来越大,最后看清了是个人,这个人的上面带着一大张被兜起的牛皮,牛皮下连着结实的绳子捆在他的身上,双脚挨地,“老雕”。
三个人与小星的距离几乎相等,都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奔来。
小星苦笑了一声,双手变成了叛天星尖部的样子且被左右手一分为二。
要说还是“老雕”,第一个奔至切近,用练就多年“大力雕爪功”的十根指头抓小星的胳膊,满拟这一抓就能抓走,而后飞身便跑,任谁追上都不那么容易,可没成想小星的两个尖子双双刺“雕爪”的爪心,“老雕”双“爪”一闭之后想改为抓那两个尖子,可因为小和滑的缘故没抓住,那么一挤,“哧溜”,反而让小星跑“迷魂大耗子”那边去了,形同是自己送过去的一般,那叫一个别扭。
“迷魂大耗子”上去就用“打洞功”去刨小星,直想先刨下两个尖子再说。而小星仗着身子轻,借刚才一挤之势的余力,双尖子奔“迷魂大耗子”的双手扎去。
“迷魂大耗子”手上粗糙,也没太放在心上,可不等继而施招,只觉双尖子触及双手,可马上又弹了开去,眼看着小星奔“美女蛇”的方向去了。
嘿,真叫一个不顺序。
“美女蛇”那叫一个高兴,双臂张开,展开怀抱,就像要去连护带抱自己刚学会走道的孩子,但是“蛇”有其独特的法子抱孩子,也可以说是缠孩子。
这回是真真切切把小星缠抱上了,可正要往家抱,“噗噜”。也许是太紧孩子不舒服,双尖子并成一个尖子使劲一钻一挣,小星从下面挣到了地上。两个强敌在侧,“美女蛇”哪能让“自己”的孩子乱跑,猫腰上前就抱。小星实在淘气,用两个尖子挂开“美女蛇”的两个“蛇头手”,便又挣开了。“美女蛇”阿姨生气了,用“蛇头手”去打小星的头,可一见并起的两个尖子早等在手心下也就高抬贵手了,主要是认为自己的手还是精贵的。
“老雕”有点心急了,雕鸣一声飞了过去,一双“雕爪”再次抓了过去,也不知道小星有没有那么硬能受得了,好在被抓住的是那两个尖子。
两个尖子并在一起成了一个尖子,小星一笑,双脚一蹬,身子悬于半空中,陡然间飞快旋转。“老雕”一惊,“雕爪”一松,但眼见那飞一样转的尖子向自己的面门钻来,急忙一个大仰身,让小星从胸口上面钻了过去。
小星落地,两个尖子又分开了,猛然间“美女蛇”又从后面“缠”了过来,急忙身子又一旋,双尖子飞打“蛇头手”的脉门。“美女蛇”一见“七寸”要倒霉,急忙缩回“蛇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像是对邻家太顽皮的孩子无可奈何。
“迷魂大耗子”改为去刨小星的双脚。小星双脚同时一腾,用一种厌恶的狠劲踩了过去。“迷魂大耗子”又刨小星的一双小腿。小星一并腿把他的双手用力夹住,然后身子又狠狠地一转,虽没把“迷魂大耗子”给甩出去,但也让他“回归”大地了。
“迷魂大耗子”从地上蹦起来,啐出一口土沫子,“咝”,一股白烟在找准上风头时站好位置喷了出去,可小星一躲正喷在“老雕”的脸上,不过没等他倒下,小星引着“蛇头手”的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脸上登时就给弄清醒了,到底是“老雕”,一巴掌就够了。
三个人开始把一股愤恨转移到其余两人的身上。
“老雕”要还“美女蛇”一巴掌,“大力雕爪功”猛力抓了过去。
难道他要拿“美女蛇”当晚餐?
“迷魂大耗子”趁此时奔小星而去,可马上就觉得“雕爪”和“蛇头”同时大力奔自己后背来了。
难道他们要拿“迷魂大耗子”当晚餐?是呀,再紧要的事也没填饱肚子要紧,再说打斗的工夫都不短了,况且这道“晚餐”还那么碍自己的事。
遂,三人就开始在食与被食的等级中“征”来“讨”去。
小星在一旁看着他们,想笑,可却又想叹,歇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解了一会儿的闷,之后,冲他们嚷嚷道:“喂,你们还要不要我了,我可要回家吃饭了。”
这句话总算让他们从自己的外号的误导中醒悟了过来,三人此时鼻青脸肿身上见血衣衫破损,有的已经脚下见跛,可还是冲了上去。
小星把双臂展开,双脚尖立起,快速旋转着冲到三人中间,只听“哎呀”、“哎哟”、“啊”此类声响不绝于耳,更有甚者把自己对长辈的称呼都带出来了。
于是乎,三个人刚才的惨相也就变成惨上加惨了……
就这么又挨了一会儿。“嗖”,“老雕”飞空跑了;“唰”,“迷魂大耗子”钻土跑了;“咚”,“美女蛇”跳水跑了。
“这些人真的很烦人,但倒是给我添了不少乐趣。嗨,反正我也没法子让他们不来找我,由他们吧。欸,我给大家讲个掌故吧。要说我待得最久的地方应该是……”
第159章 《惊怀》(二)()
孔品甜抬头一看,果然,家常饭馆,先遮身在门侧往里面扫视了一圈,因为反倒欲盖弥彰,弄得小二和吃饭的都有些不自在,一个多年的跑堂此时走了过来,“这位姑娘,您是要吃饭吗?”
“嗯。”孔品甜点了点头,“喂,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长得高大的SD人,济南口音。”
“今天来了不少客人,我不记得有济南口音的。”“真的吗?太好了!把你们店里的好吃的尽管端上来吧。快点啊,我可好几天没好儿好儿吃顿饭了。”“您稍等。一位里边儿请。”
跑堂的喊得高声热情,让孔品甜更高兴舒服地蹦蹦跳跳进去了,被那位跑堂的让到一张收拾干净的桌前坐下。
人家马上给上了壶茶水,且周到地给倒上了一杯。
她端起茶杯想马上喝一口,可太烫了,只好先忍着干渴等着,手里没闲着,低头把玩着一个香囊,香囊制作手艺颇精致,但更重要的是谁给买的,其实准确地说是她“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