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小贝道:“我就知道心诚所至金石为开。”
这是在早先,莫小贝从一位姓尤的先生那里请教来的。
“屁话,这还用的着说吗?”“老插嘴干吗呀?会叫唤也叫本事是吧?”“谁?说谁叫唤!”“谁咩咩叫我就说谁叫唤。”“有本事狐狸也叫唤一个我听听呀!”“就算我没咩咩羊这种本事见长好啦。”
“够了!烦不烦呀?”花蛇不乐意听了,“到底懂不懂该怎么用这颗星星?”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老大,会不会是这八个字里有什么玄机?”寂寞的狐狸“提醒”到。
“玄机?解字猜闷儿那种的?”“必定是天上的星星,就算有什么妙法传到凡间,估计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能领会的。”“哦?”
“老大,就算要领会咱们自个儿领会就得了,这小子还是赶快解决了吧。”“把这小子解决了?嘿嘿,我看咩咩羊是着急想把这小子自己藏起来慢儿慢儿用吧?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叫什么羊吃嫩草来着。”“呸!狐狸才是老羊吃嫩草呢!给我把话说明白喽!留着慢儿慢儿用什么?”“别当我不知道,咩咩羊是想自己和这小子一起琢磨这颗星星的秘密。”“我把……”
“好啦!要吵给我滚得远儿远儿地吵去。我够心烦的啦!”花蛇生气了,“这小子先留着,等确定真没用了再说。”
第383章 《仇谈》(七十五)()
一听这话,寂寞的狐狸暗中松了口气,可不敢让云中的羊再看出来。
“算这小子走运。起来!要是敢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娘我一天扒小子两层皮。”云中的羊也有点不高兴了。
“住手!”一声大喝,女鱼神和督行来了。
“放开莫少侠便饶三个‘娃娃’一条生路。”督行厉声道。
“嘿嘿,听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千军万马呢?”花蛇不屑地道。
“少啰嗦,放不放莫少侠?”女鱼神再次喝问到。
“不放又能怎么样?”云中的羊似乎更不屑地说到。
“哼哼,放不放已经不由‘娃娃’们说了算了。”
督行在己方与“娃娃”们对话的同时,暗地里把袖口里的真极丝挥了出去,在银装素裹的这里,无疑为一根丝做了最好的掩饰,一下划向云中羊的手腕。
她腕子一吃痛立刻一松手,真极丝就立即卷住莫小贝给拉了过来。
“别给放跑了!”花蛇挺手中的两条蛇冲了上去,照着卷莫小贝的真极丝劈了下去。
别看真极丝虽然纤细,却坚韧无比,火星子迸了好几个,但莫小贝还是被督行给救了回去。
花蛇气急,一蛇就奔督行捅了过去。
督行一个收式让莫小贝站稳,撤下真极丝照花蛇的手腕上卷缠了过去。
云中的羊用胳膊肘代替羊角冲着女鱼神就顶了过去。女鱼神身形一滑,贴着云中羊的胳膊一进把她给撞了一个踉跄,进而又游过去,抄她的腰眼。
寂寞的狐狸早就跟莫小贝的长剑动上“真章”了,但也早就跟莫小贝低语商量好了要假打假战,“唰”,莫小贝的长剑往她身侧劈去,就好似她躲得很精巧似的,到底是一路变戏法的剑法。
“看剑!”这两个字说得声音挺大的,可立刻又低声跟寂寞的狐狸道:“喂,我假打假战没问题。能不能帮我把那颗星星搞到手?”
“哇!好狠毒!我踹!”寂寞的狐狸也低声道:“不如合作吧?到时候我先用,等咱们都找到该找到的了,就把它卖了,得的钱对半儿分。”
“我还削呢!钱不钱的倒无所谓,现在那东西真在匣子里吗?”“咱们边打边往那边靠近,到时候一拿到星星我就在后边儿追过去,咱们就算大功告成怎么样?还敢削?我再踢!一脚把小子踢到……”
“啊……”莫小贝随着寂寞狐狸的这一脚身子倒纵了出去,快落下来的时候身子一转,胸口正好把那匣子给压到了雪地里,而后单手往雪地里一抄一抱,假装捂着伤痛的胸口,倒提长剑快步前奔,还把匣子压出的小雪坑给踩平到不易看出来。
“小贼,往哪……里跑。看着。”说着,寂寞的狐狸一个飞踹追了上去,脚一沾雪立刻也飞奔了出去,心里生怕莫小贝靠不住会反悔,到头来落个鸡飞蛋打的结果,尤其见前面的越跑越快,对这种不好的揣摩也就更加剧了,完全因为她用那颗星星要找的亲戚对她而言太重要了。
第384章 《仇谈》(七十六)()
“莫小侠勿怕,我们来也。”
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都到了,上来就奔在追莫小贝的寂寞狐狸,野鸭子攻上三路,马驹子扫下三路,直让狐狸连连倒退不得再进,使得她心里更起急了。
前面的莫小贝回头看了一眼,稍微一犹豫,而后还是撒腿跑了。
“喂,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女鱼神边动手边问到。
“嗨,不是说好我们唯命是从的吗?”瘪嘴的野鸭子一边猛打一边道。
“可我们这次并没有说要帮手呀?”督行边比斗边问到。
“等说话了再帮忙,那还叫什么手下呀?是吧?”白净的马驹子一边急踹一边道。
寂寞的狐狸连日里本来就够疲乏的了,再加上这眼前的二对一,更是堪堪不支,最后一头栽进雪地里,想在强敌面前再爬起来都不容易。
野鸭子和马驹子并没有痛下杀手,“二位,现在我们去保护莫小侠,这里就交给两位了,回见。”说完,一路狂追,看样子比刚才心急的寂寞狐狸还着急。
莫小贝在前面跑,知道女鱼神和督行本领高强,还有两个厉害的帮手,不用太担心什么,现在反而对那“只”寂寞的狐狸担心了起来,本来无甚交情,不说是片面之缘也差不多少,刚才和自己谈交易,也多半是在利用自己。可却为什么会那么担心她呢?难道真如那女捕头所说,自己是见色而忘义?
思忖到这里,莫小贝不由得放慢了步子,最后驻足想回去看看,可那不就形同于把到嘴的鸭子再送回去一般。要不先把东西藏起来再说?那又会不会最终变成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呢?
就在莫小贝正对手里“鸭子”的结局担忧时,一“只”野鸭子“飞”来了。
“哟,莫小侠受惊了。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啊,劳两位担心了,没事没事。”“那快看看东西有无损毁吧?”“嗯……”“怎么?莫非小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那更得看看了!哟,是不是过于担心就不敢看了?那让我来替小侠看看就是了。”
说罢,瘪嘴的野鸭子带着白净的马驹子就要过来“拿”莫小贝手里的匣子。
莫小贝有意无意地一退身,同时把匣子置于身后。
“我看出来了,这是莫小侠对咱们不放心呀。”“欸,怎么能那么说话呢?多伤小侠的心呀!莫小侠明明就是怕累着咱们,不想咱们受累就是了,可咱们却不能见外呀。还等什么?难道说还要等莫小侠费力气给咱们递过来不成?”
莫小贝一见野鸭子和马驹子的两副德行,立刻知道用意了,单胳膊抱匣子,一手把长剑挺在了前面。
“看来莫小侠对咱们的误会还挺深的。”“哪儿呀?莫小侠分明就是想同时考较一下咱俩的功夫是几分火候儿。”“是呀?那这一手提剑一手抱匣的姿势……甭问呀,一定是倘若咱俩侥幸赢了一着半着的,就把那匣子里的东西奖给咱们。”“对,准是这样,那咱们就听莫小侠的吧。”“好嘞!”
第385章 《仇谈》(七十七)()
莫小贝开始全神贯注起来,手里这比较碍事的匣子看似已成累赘,但又绝对不能离手。
看来今天真得亮亮压箱底的本事了,有一个能让座儿们叫倒好的失误,一头栽在这里就告别此生的戏台了。
瘪嘴的野鸭子先飞纵了上来,一把奔那匣子就抓了过去。
后面那白净的马驹子也不含糊,从底下踢来一脚想把匣子用脚面给勾过来。
但等手脚到位置了,两位却瞧见莫小贝臂弯里抱着的匣子变成了衡山长剑,照着手腕子脚脖子就削了过去。
野鸭子倒纵了出去,马驹子从雪地上滚了开去,等站稳了二位互相看了一眼,似在互相发问。难道我们都看走眼了?
再来!
这回开始谨慎了起来,瘪嘴的野鸭子以眼中的匣子为目标从左面攻了过去,而白净的马驹子从匣子的右面攻了过去,因为离莫小贝手里的长剑比较近,进攻的时候免不了就得多留神几眼,结果留着留着神,好似就把长剑给留神成匣子了,急忙一回眼,白光一现时立刻倒奔了出去,好险,再迟一些屁股上有块肉就得留在那里了,从而得出一条经验,留神还是多留神自己身上的东西好。
两位这时开始有些傻眼了,瘪嘴的野鸭子冲白净的马驹子一使眼色。
咱们各抢一边,谁抢到算谁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同时抢奔莫小贝左右两条胳膊的位置,可刚抢上的时候就像眼花了一样,野鸭子和马驹子同时看到两条臂弯里都有一个匣子,遂就先不管真假抢了再说,可眼看又要到手的时候,两个匣子被一抖就抖成了两柄长剑。
“呲啦”,“噗嗵”。
瘪嘴的野鸭子前胸的衣服给划破了,白净的马驹子躲闪得匆忙来了腚墩。
“这小子无非就是障眼法的功夫,咱们只要注上意就没事了。上!”
野鸭子上前奔莫小贝的脸颊就是一拳,马驹子则从后面照莫小贝腿肚子招呼。
莫小贝身子腾空,长剑往后甩,双脚往前蹬,把两个对手逼开后本来是可以借长剑戳地的力道稳住自己的,可厚厚的雪地里就不一样了。
瘪嘴的野鸭子见莫小贝一屁股坐雪地里了,上前就想摁倒搜身。
白净的马驹子更是“当仁不让”。
莫小贝急忙往旁边一翻身躲得远远的,结果那个匣子从一身戏法的行头里掉了出来。
两个对手自然先不顾别的了,双双抢宝,结果那匣子上有根线绳连着,让莫小贝一扯又给带过去了,两个敌手差点来个鸭头撞驹头。
匣子又被掖到戏服里,莫小贝只想快点离开。
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一个飞身一个快奔,哪个也不慢,眼看又要追上了,此时见莫小贝一回头,把匣子抛了过来,瘪嘴的野鸭子犹豫了一下,生怕又是什么戏法攻着,结果让白净的马驹子得着了。
马驹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刚要掀开匣盖,结果见到一柄衡山长剑的刃锋从匣盖的缝隙里刺了出来,直奔马驹子的咽喉,登时吓得一激灵,身子使劲往回坐。
莫小贝长剑挑着匣子当锤使,抡过来砸正冲过来的野鸭子的脑袋,把其逼退后趁着马驹子还未定神,当即又转身逃离。
瘪嘴的野鸭子那叫一个不甘心呀,一个垫步飞掠了过去,掠的同时一拉马驹子一齐追了过去。
莫小贝的戏法技艺都快抖搂干净了,再追上来就没新鲜的了,也就是说再使先前的手法能不能再把两个对手糊弄住就完全没把握了。
第386章 《仇谈》(七十八)()
这个时候,又驼又盲的盲驮怪从前面出现了,一手盲杖,一手毒藤鞭。
就在莫小贝已成被合围之势的时候,一名女子突然出现了。
“三个大的欺负一个小的,真是好不害臊!”查祚斥道,同时一掌奔盲驮怪就击了过去。
盲驮怪把自己盲杖一横挡住了这一掌,便觉一股麻嗖嗖的感觉从手指尖一直麻到心窝里,登时要不是尽力控制,手里的傢伙早就掉了。
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从左右包抄把莫小贝又给夹住了。
这回莫小贝只得使出那衡山派最精绝的“回风落雁剑”,但本来就欠着数年功力的剑法,此刻使来更是力不从心,“回”字运用得当真狼狈不堪,没使好是必然的,那匣子还给掉出来了。
野鸭子和马驹子同时扑了上去,这回是有上有下的配合,撞头的场面避免了。莫小贝可快疯了,抡长剑不管不顾地照着就拼全力劈了下去。野鸭子和马驹子立即一边扣抓匣底一边去迎长剑。
“喀嚓”。
匣子本来就有损毁的地方,结果一下子就玩完了,匣子里的东西被剑头刺中。
“欸!这不是大狗的脑袋吗?”看着剑头的野鸭子问到,“小子!把那颗星星又给变哪儿去了?”
那个女的把我给骗了?莫小贝愣柯柯地自忖到。
“喂!说话呀!”白净的马驹子照莫小贝的脑袋就是一“蹄”子。
“哎哟!”莫小贝虽说给打醒了,但是寂寞的狐狸给“变”的戏法还是没琢磨过来是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