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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大狗。
就在雪刺几乎碰上了瞳孔的时候,瞬间化做了飞雪散了开去。
大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是几乎耗尽了法力,二是对满神的敬畏,满神不让动就躺在那里等着被雪埋好了。
“没有选择我说的那种命运,就自然选择了下一种命运,那就是被迫放下了刀,治不好朋友的耳疾。”满神笑着道。
“哈哈哈……我大狗一对不起主子为不忠,二对不起朋友为不义。哈哈哈……这就是我的命运!这就是我的命运!”大狗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跳了起来,奔那落下后戳在雪地里的大鬼刀刀刃撞了过去……
“这是大狗最好的选择吗?”“依照前面他行事的脾气就该如此呀?”“可依照他的脾气,还可能有另一种选法。”
第398章 《仇谈》(九十)()
大狗面对着满神给的选择,渐渐地放下了自己的鬼刀。
“终于做到了,可钦可佩。”满神道。
“跟着主子的第一天我就决定了,刀要尽量为主子效力,当自己的事情和主子的事情发生冲突时,必须要在心里掂量掂量再去做。”“为了朋友可以放弃主子,觉得自己选错了吗?”“没有,放下刀是为了朋友,可主子还是要尽忠的。”
说着,大狗举起了拳头。
“我说的是放下心中的刀,不要再为不正义的事情卖命。”“满神刚才可没那么说,刀我放下了,我朋友的耳疾就必须得好。”
大狗此时看着不用再多说什么的满神,心中尽全力压制的矛盾冲突开始令其头脑发昏。
“朋友的耳疾要痊愈!那颗星星我也要替主子得到!给我!”大狗居然用自己独门的法术攻向满神。
上来就是“狗拳”里的“引狗入寨”,往往是在对手把自己激得盛怒之下时用这一着,这一拳由心地一发,就好似是敌手引得自己攻进对手的“寨子”里去咬,亦可在对手的破绽大露时用上,学艺不精居然还要现丑,不攻进去简直没天理。
无论是“狗头”还是拳头,满神都不在乎,身形游入半空之中,自己不是落地有根的“寨子”,而是灵活行军的“战船”,敌方的“狗”甭管有多少冲来,也只有空咬浪费力气的份儿。
大狗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可比野狗护食的狠劲,甚有过之,冲着满神又猛扑了上去。
“狗猛酒酸”,比喻境地恶劣,难以前进,大狗这回的拳头不光有狗的猛,而且进攻如泼出去的酒滴一般又多又烈,可让敌手难以再进。
可满神偏偏就进了,一味地直撄其锋无论是兵家还是武者,都非智者所为,懂得避其锋铓而乘起弱处才是上上之法。
大狗开始走偏激的路子了,遂偏激地使出了一着“狗续金貂”,看似当真适合在头脑被愤怒烧得昏昏的时候使用,拳头就好比昏君滥封的官吏,有其实形而无其实能,可既然敢亮出来“续金貂”,就算不能“胜任其职”,也有能把事情“搞砸”的功效。
但满神非比寻常,只要无实能,即便挨在身上也无用,就犹如一尾滑鱼一般,让对方的拳头碰得上却打不了。
就这么为主子尽忠呀?这是主子以前问大狗的一句话,对于大狗来说,可以说是时时刻刻最好的棒喝,遂把怒气收了一些个,把心静下来些许,对敌就应该力怒而心不怒。
“狗颠屁股”。
满神真没有想到的是,那极尽逢迎的献媚丑态也能化做法术,索性都没怎么招架最后也没怎么着。
“泥车瓦狗”,这一着就跟小孩子闹着玩似的。
大狗究竟想干什么?这么没意思的攻着,不怕把对手给无聊得睡着了吗?
“犬吠之警”。
大狗总算来了些小的惊扰,可还是无甚法力。
“椎埋狗窃”。
对于拳术来说此着虽还是“不务正业”,但是有了些抢杀偷盗之辈的行样。
“跖狗吠尧”。
这在大狗的“狗拳”里,可说是重中之重妙中之妙的着法,不是狗轻视尧,而是各为其主,当使这一着法术的时候,让对手观之似平淡无奇,再结合之先的着法,如果真能让对手松懈下来,就有可能完全看不出其中的重重杀机,这其实已经把对手看得很重了。
第399章 《仇谈》(九十一)()
满神差一点就着道了,好在关键的时刻利用了滑滑的雪地,而且这时在大狗的后面,分上中下三路攻过去两条硬蛇、两根羊角,还有一条串铃鞭。
大狗使劲往前挺身子,而后一腿抬起一腿为轴,身子和腿往后抡搪开了羊角和串铃鞭,俩手避开硬蛇的锋铓,而后也给推开了,其形状较为狼狈,而且腿上和手上也是疼的,此时已经离了歪斜地摔了出去,好不容易没滑倒,可刚一站稳,那五件法宝又一起打了过来,急忙往地上一躺来了个“狗打滚”,想滚过去把自己的鬼刀拿起来。
云中的羊一羊角甩了出去把鬼刀给击开了,另一根羊角戳大狗的手背,同时串铃鞭的鞭头奔后脑海猛抽。
大狗趴在地上把羊角给抓住了,一翻身用脚把鞭头也给挑出去了,脚后跟猛蹬雪地身子前蹿又奔鬼刀去了,就在手指头尖快碰到刀柄的时候,一条硬蛇奔十根手指砍了下来,大狗猛然抽胳膊,双脚又把攻过来的羊角给踹了出去,抽向肚子的鞭子用膝盖挡了,而后拿脊背当圆心身子使劲一转,同时双手大把大把抓地上的雪往三女的面上扔。
三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大狗围在中间,手里的法宝一齐招呼,可都打在了飞雪中。
花蛇第一个看见大狗四肢着地奔向自己的法宝。
可还是寂寞狐狸的串铃鞭抢先从雪地上蹿了过去,把刀柄给卷住了往回一拉。
大狗居然张口咬向那鞭子,可在硬蛇的逼迫下还是缩头了。
寂寞的狐狸想把鬼刀拿在手中冲大狗摆弄摆弄气气对手,可刀一入手便觉沉重,也就作罢了,只见大狗在老大和云中羊的追迫下奔自己扑了过来,双手按向自己的双肩,看样子要奔自己的脖子咬上一口。
“难不成是真狗!”说完,鬼刀没撒手,她单手抡起法宝抽向大狗。
就这样,大狗又被五件法宝夹在了中间。
“想要那颗星星吗?星星在满神的手里,刚才走的就是满神。”大狗无奈之下,想通过诱惑让自己至少可以减去一两个对手。
“闭嘴!看法宝!”花蛇没有受诱惑,忠实的云中羊也无变色,可寂寞的狐狸就……
“老大,和她先对付着这只狗,我去把那颗星星夺过来,那咱们可就发大财了。”
她还是动心了,估计并没有对后果想得太多,仔细回忆起刚才满神走的方向,弃她们而走狂追了下去。
“就不怕她把那颗星星独吞吗?”大狗已经抢回了她临走之际丢下的鬼刀。
“我只想独吞狗命!”
“咱们就先不表他们三个怎么比斗了,下面说说那寂寞的狐狸吧。”“对,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行,主笔没少听劳先生说书。接下来就是满神让寂寞的狐狸选择命运,要星星就永远得不到真爱,主笔觉得她……”“嗯……应该……选……真爱吧。反正……对谁来说都不容易选择吧。”“那下面的更得让主笔先编了。”“别别别,还是你编吧,我觉得我都有点儿那什么技穷了,督行你最好别再主笔主笔的叫了,我这点儿文思估计都快枯竭了,还是叫合伙儿的吧。”“可我觉得你来编再合适不过了,反正就是解个闷子呗,先编编看嘛。”“那……可得让我好儿好儿想想。她面对着这种两难的选择该何去何从呢……”“我就说主笔没那什么技穷嘛。”
第400章 《仇谈》(九十二)()
寂寞的狐狸听完了满神给的选择后在湿冷的空气中呆立了好一会儿。
“想好了吗?看着可不像那么不爽快的,怎么想了那么长工夫儿呀?”“当真只能选一个?”“鱼和熊掌要是能兼得就一块儿招呼了。哪儿有那么多的好事呀?快选吧,我不知道还要去让多少芸芸众生去选择自己命运呢。”
寂寞狐狸的脸被渐渐地憋红了,甚至可以说心智被憋疯了,看着面前眉宇中带着几分邪气的满神,仿佛双手捧着那颗亮光闪闪的星星在冲自己笑,而且还仿佛把那颗星星送到了自己的眼前。
“啊……”寂寞的狐狸爆发了,“真爱算个什么,反正我得到星星后就能买下世间所有的真爱!把星星给我!”
寂寞的狐狸把手里的法宝给扔地上了,索性探双手去抓那颗所谓的星星。
满神笑了,笑得邪气很盛,好似从来都没有那么邪过。
空气中的湿气在被召集着,最后凝结了,满神用这种无形的水气首先照寂寞的狐狸当头就攻。
就当她感觉到手指立刻就可以碰到星星的时候,一通凉风中的凉水泼满了一头,登时一激灵,总算看清现在已处在什么情势之下,使劲用手摩挲脸上的水,可那些冰冷的水就像浆糊一样粘稠怎么也摩挲不去,而且那些水还在增加,好似要把全身都给裹住。
冰冷让寂寞的狐狸恐惧,从而神志就更不正常了,嘴里“呀啊”地叫着,不停地摩挲浑身上下那些挥之不去的冷水。
“还要那颗星星吗?还想买来世间所有的真爱吗?”“啊……难道还有金钱珠宝换不来的东西吗?”
看来满神已经认定她的“高烧”没那么容易退,索性在浆糊冷水的外头又加了一层雪水,几乎要把寂寞的狐狸冻藏起来……
“主笔继续呀?”“我……”“干吗不让她直接选择真爱呢?”“那跟前面编的有出入。”“那最后总该让她明白了吧。”“那就让她……让她明白好了。”
“我现在把这只狐狸给好好地冻起来,什么时候懂得真爱了,爱情的火焰自然会融化寒冰的。”满神道。
“主笔的意思是不是后来主笔自己就去了,让寂寞的狐狸学会了真爱?”
小杜沉默了一会儿,“我脑子有点儿不好使了,刚才编的全都作罢,还是督行来吧。”
“真爱?我要是想要真爱不知道有多少份儿够我选择的?我没必要选择这种命运。”
“非要那么编不可吗?”小杜可能受不了寂寞的狐狸会那么说。
“嗯……主笔不是说刚才编的那些都作罢吗?我只是想跟刚才那些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而已。要不……还是由主笔来吧。”“那……尽量别把她编得……那么……那么……”“我已经明白主笔的意思了。”
“也就是说选那颗星星喽?”“能让我看看满神的本事后再行选择吗?”
寂寞的狐狸学着老大的娃娃音甜甜地问了刚才那个问题,声音里的嗲意好似在央求对方答应自己的要求,可同时又把法宝串铃鞭打出去了。
第401章 《仇谈》(九十三)()
她的老师曾经教给过一套独特的使串铃鞭的法子,名唤“双首狐狸叫”,做为压箱底的功夫,之前都没怎么用过。
只见寂寞的狐狸手抓着串铃鞭的中腰,两个鞭头“叫”着一上一下奔满神打了过去。满神身形游入半空中,犹如在湖泊中穿行一般从“狐狸”的两个“头”中钻了出去。“砉棱棱”,串铃鞭又从左右夹攻了过去。满神直直游上,让串铃鞭打半折的尺寸够不着。寂寞的狐狸一收法宝,以自己的双脚为轴,带着响个不停的鞭子使劲甩了起来,跟着在半空中的满神,随时等着落下来。
满神快速游到了鞭圈的外面,寂寞的狐狸转得甩得就是没有满神迅速。
刚一落在雪地里,满神就听见串铃响动,从背后奔肩头甩了过来,虽是这一回也是听到了两个鞭头带动的串铃响声,但陡然感觉还有一条串铃挂着风扫自己的双脚。
狐狸一向是兽类中最没有母亲样的,当发现有可猎取的食物时,总是先给自己的儿女们发出一声错误的狐鸣,让儿女们不能从正确的方向去猎食,而自己则乘此时独得食物。
寂寞狐狸的老师自然也是狐狸,创出那么一套法术一点也不稀奇。
虽说是有一点点仓促,但对于满神来讲不说是儿戏也高明不到哪里去,第一次要是就给察觉了,只要注上意,不靠听“狐狸叫”来判断串铃鞭的攻击位置即可。
寂寞狐狸的心思和法术白费了,老师教给的好法术的优势无法全力发挥出来,一气之下又改为持一端抡一端,可终是有因而无果。
就在寂寞的狐狸心情最坏时一鞭子甩出,一柄狼之利器把鞭头绞住后深深戳在雪地里。
“干吗呀?我在为公爵讨那颗星星呢?”“别以为狐狸的那点儿花花肠子谁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好不好?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