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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施放出来本来就跟满天星似的,遂涉及的战术面就广了一些,被撞散的“爆花士”们“落”到“地上”以后又补充进“大筒子”里,如此周而复始地攻击敌手,而且“大筒子”还在审时度势的移动着。
督行可没有傻傻地硬接这些“崩花”,巧妙的利用周围的雪松,引“爆花士”们去撞树干,没一会儿就见到一张张一副副鼻青脸肿的面孔,真如脸上爆开了花,名副其实的爆花士。
有说脏话的了,接着又喊了一声“砸金花”。
听着有点像一种牌类游戏的玩法。
但见每个“爆花士”手里多了一个筒子,而后个个往手里一砸,“呲……”,“嗖嗖”,从筒子前面的口子里喷出了好多金星子似的东西。
督行的大惊失色令对手高兴得不得了。
原来也有害怕的东西呀。“爆花头”忖到。
“别放了!这里可是树林!”这话督行已经说晚了。
那种金星子一沾到树上立刻就着了起来,而且不一会儿就连着飞快地燃着了一大片松树,就连所有的“爆花士”都被围在了火海里。
“爆花士”应该是没见过这种大阵势,一个个都变成了“爆眼士”。
第406章 《仇谈》(九十八)()
督行立刻脱下外衣,只要到松树前立刻用外衣一卷,再使劲上下一拉,就熄灭了树干上的火焰,其火候功力非武林中的高手皆可做得到的。
过了一阵子,火场就被开了一条路出来。
“走啊!快走啊!”督行暴叫到。
“爆花士”彼此互相看了看,而后一一逃命去了,只留下督行在接着一棵一棵地灭火……
对督行的诉说,小杜听得很入神。
“那后来呢?督行现在在干什么?”“嘿嘿,也许在某个地方,正和我一样,用说话的调息方式恢复体力呢。”
小杜看着督行又出了一会儿神,皱着眉头好似在全力想着些什么,眨了眨眼睛,之后问道:“那查祚和贺水器,还有聂线板他们最后怎么样了?”
“他们也遇上满神了,本意是能得到那颗星星后私奔。”“满神给了他们什么样的命运选择?”“满神跟查祚和贺水器说要么各回各家,要么就把对方打倒在地之后得到星星,而且必须是实在的打倒在地上起不来方可。”“他们是怎么做的?”“一个使开了‘开关掌‘,一个用上了‘插头拳’,都想在快接近对方的时候把要害之地让对方打中。可却让一旁的聂线板看出来了,关键之际抄起一块长条型的石头,用‘借物传功’的功夫把二位人物攻击的力道引在了一起,没让他们受太大的伤害。此举感动了满神,说一定要让他们在一起。”“他们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情真真正正的爱呀!”
小杜又不说话了,此时的样子好像非常的疲惫,不仅仅是编了一宿的掌故给累的,因为疲惫之余又有些如释重负的意味。
“我这儿有个上联儿,督行能给我对个下联儿吗?”“哟!主笔的上联儿一定是高联。”“放心,绝对高。”“那就请主笔赶快说出来吧。”“听好了。说打南边儿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溜着五斤鳎目。说打北边儿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提溜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别着喇叭哑巴的喇叭。别着喇叭的哑巴不乐意拿喇叭换提溜鳎目喇嘛的鳎目。提溜鳎目的喇嘛急了,拿鳎目打了别着喇叭的哑巴一鳎目。别着喇叭的哑巴也急了,拿喇叭打了提溜鳎目的喇嘛一喇叭。也不知,是提溜鳎目的喇嘛打了别着喇叭的哑巴一鳎目,还是别着喇叭的哑巴打了提溜鳎目的喇嘛一喇叭。喇嘛回庙里炖鳎目,哑巴滴滴答答吹喇叭。”“这也太高了吧!有那么高的门框吗?”“把字儿写小点儿,贴牌楼两边儿不就行了。”
督行哑口无言了,心忖:这个上联里的掌故我听尤先生说起过,不过他把掌故给改得戾气轻了好些,最重要的是他把结局改得圆满多了。难道是有意要化解与那‘辛普森’的仇恨?我对上下联来你就不报父仇啦?那我嘚啵这一宿还真没白忙活。唉,字还是那些字,可念起来就是那么绕口。嘿嘿,事不也就是那些事,办起来还不是也那么绕。
第407章 《仇谈》(九十九)()
“我要是对上这个下联儿……”“我心服口服外带佩服。以后您说什么我听什么,决不费话。”“那好!大主笔你听好啦!讲从东面儿到了个尼姑,肩上扛担着一筐蘑菇。讲从西面儿到了个瞽目,背上负着个小鼓。扛担蘑菇的尼姑想用蘑菇换负着小鼓瞽目的小鼓。负着小鼓的瞽目很高兴用小鼓换扛担蘑菇尼姑的蘑菇。扛担蘑菇的尼姑笑了,用蘑菇换了背负小鼓的瞽目一面鼓。背负小鼓的瞽目也笑了,用小鼓换了扛担蘑菇的尼姑一筐菇。都知道,是扛担蘑菇的尼姑换了负着小鼓的瞽目一面鼓,又是负着小鼓的瞽目换了扛担蘑菇的尼姑一筐菇。尼姑回庵里敲小鼓,瞽目咕咕嘟嘟煮蘑菇。怎么样?主笔还满意吧。”
小杜笑了,却没说话,站起来伸了伸拦腰,看了看天边的鱼肚白,“睚眦必报活着累,冤家宜解不宜结。放下私仇不算孬,胸怀宽广真豪杰。”跟吟诗也似慢慢念完后,小杜又道:“以后无论是演戏还是编戏本子,我都会尽量用用这些字眼儿的。”
“那主笔的德行可就大了。江湖之上如若是都能把仇怨放下的话,老太公在天之灵也会感激大主笔您的。”“那我可万万担不起,反正尽我所能做些化解点儿仇仇怨怨的事情,别的我什么都不敢保证。”“有这个心就好嘛。那主笔现在要去……”“今儿个晚上还得演出呢?当然是回去养足精神,再好好想想这几句话该加在哪儿比较合适。”“那就不耽误主笔休息了,慢走。”
小杜离开后,那位“辛普森”慢慢地踱了出来,坐在了刚才小杜的位置上。
“萧老板应该无恙了吧?”督行问到,“小杜知道把他们送回去安葬的人是萧老板你吗?”
第一个问题萧然境不用回答,第二个问题也没必要回答。
“那个‘狐狸’可真是的,居然给一个孩子那么厉害的****。”“好在就是****而已。”“可我也运功抵御了大半宿了。唉,到底是个孩子呀,冷总镖头名满天下,只要是闯过江湖的,岂有不识不知之理。”“其实当初也是遇上过的,在全喜智全居主给他们彩排的时候。”“那可能人家孩子当初已经以大角儿自居了,对全居主接待的您冷总镖头愣是一没留神听二没注意看。”“嘿嘿,我跟这孩子又不是一行的,不被看重也是自然。”“可现在冷总镖头您不就已经跟他是一行的了吗?他现在应该很敬佩冷总镖头。掌故编得很有意义,一晚上教给他的就够受用一生的了。”“其实我就是把不久前亲身经历的事情给改编了一下而已。”“我要是没说错的话,那满神应该是鱼捕头,就是掌故中的女鱼神假扮的吧?”“萧老板果然聪明。”“那些漂浮的头发、仙带和衣裳是怎么回事?”“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我把那些东西给弄得坚韧了一些个,再加上爱媛本身的‘滑鱼功’那么一晃动,正好跟雪域之地传说中的满神比较神似。”“那没被人认出来吗?”“用了一种利用针灸可改变容貌的方法。司寇总部手里有本古籍是海内孤本,乃唐朝明臣狄人杰所著,狄大人的朋友里有会这种刺穴易容的,狄大人便把其法写入此书之中。经过司寇大人改良后传给了爱媛。”“那声音也没被认出来?”“那对爱媛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那大宰食的那只脚又是怎么弄的?怎么就迈了那只脚呢?”“我用真极丝从厚厚的雪地里穿了过去卷住了他的脚脖子,后来快速地又撤了回去。”“哦?能当天外族的大宰食就非寻常之辈可比,难道没发现什么端倪吗?”“即便存在些微的痕迹,也让他一脚给踩没了。”“那‘野鸭子’和‘马驹子’是你让他们去帮爱媛的吧?”“她把叛天星交给了我,说自己还有案子要办,实则是让别人有的放矢,把其他惦记叛天星的人都引开,好让我便于行事。”“爱媛现在没事了吧?”“老公爵已经让官府撤消了对她的通缉。”“真是谢天谢地!快跟我说说爱媛是怎么澄清自己的吧。”“掌故里的莫小贝真名叫小贝贝。有一个去找小贝贝自称是‘卫大醒’的人,还记得吧?”“有点儿印像。好像他还自称跟那个死了的卫总管是亲戚。”“那个跟卫总管有亲属关系的卫大醒早就在东海之上下落不明了,现在又冒出来了。虽说他在海上的时日爱媛只知道个大概,但还是觉得十分可疑。后来她仔细地问了那个‘卫大醒’的模样,发现他很像自己最近刚熟悉的一个人。”
第408章 《仇谈》(一百)()
“刚熟悉的一个人?”萧然境不解地问到。
“那个人叫司宝,以前是南京府府衙的一个捕快,后来因为过分地打骂犯人便被打发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到国公府里当差了。”“后来鱼师姐是不是开始从这个人身上察起了?”“没错,爱媛之所以被老国公爷全国通缉,就是因为被冤枉抢了至宝叛天星和杀了国公府的家丁。目睹这两件事情全过程后活下来的,就只有这个司宝和那个卫总管,而那个卫总管可以说是间接的被这个司宝给灭口了。”“对,你之前的掌故里提到过。卫总管拿那个小红帽几乎当礼物也似送给了‘无命狼’,而这些消息是这个冒充的卫大醒告诉小贝贝的。那鱼师姐扮完满神后去找他了?”“那个司宝直接找爱媛来了,口口称是那个卫大醒陷害的爱媛,什么事情都是他的主意,还要带爱媛去找卫大醒。”“是诡计吧?”“可不,实则是带着爱媛来个自投罗网,直接引到老国公爷那里去了。”“哟!鱼师姐没吃亏吧?”“哪儿能呀?爱媛是谁啊?一把爱媛引到地方就唤出国公府大批的家丁,而且到老国公爷面前称‘父亲’。”“什么?‘父亲’?这打哪儿论的呀?”“后来我听爱媛说,在老国公爷年青的时候,国公府里有一名最漂亮的歌姬叫‘银燕’。”“当初是不是她跟青年时的老国公缠绵过?这个司宝是银燕夫人的儿子?”“当年让老国公爷的正室知道了,就把银燕夫人给赶出了国公府,直至那位正室逝世,老国公爷才派人去找寻这位夫人,可找到的时候银燕夫人也已经不在人世了,但却留下了一个儿子。”“老国公爷只有一女并无子嗣,一直想有个儿子延续香火,可据说连经大夫都无可奈何,好像后来又说要从侄子中过继一个,银燕夫人的这个儿子要是老国公的骨血就再好不过了。莫非就是司宝?”“不错。”“那老国公认吗?”“这就是老国公非常想得到叛天星的原因。”“原因?嗯……难道老国公也信《画笔小星》里说的,叛天星可以找亲认亲?”“因为得子心切,就有病乱投医了呗。”“那这时司宝对老国公说了什么?”“他说爱媛见宝眼开见利忘义,杀了人抢了宝耽误了他们亲父子相认,实是罪大恶极,让老国公一定不要手软。”“那老国公是怎么做的?”“老国公怒极反笑。”“哟!鱼师姐她……”“萧老板放心,其实爱媛之前就已经和老国公说清楚了,司宝完全是嫁祸于人。”“那他为什么嫁祸给鱼师姐?难道就是因为……”“在此之前,爱媛路过司宝和司宝母亲的家乡时,知道了银燕夫人死后尸骨异香的事情。”“那是怎么回事?”“当初银燕夫人还是少女的时候,为了让皮肤滑如凝脂曾用过一个罕见的古方,是当初汉成帝时赵飞燕用过的。”“赵飞燕生不了孩子就是因为这个方子吧?”“没错,而且爱媛还从银燕夫人的姐妹,就是‘金蛇夫人’那里得知她曾经抱养过一个孩子。”“不能生养的女人得个儿子岂不是如珠似宝一般?遂便给孩子起名为‘司宝’?”
第409章 《仇谈》(一百零一)()
冷悟情此时看向萧老板,目光里满是以“聪慧”二字赞许。
“那老国公为什么直到当时才……”“就为了看这个小子到底跟他老人家说不说实话。”“说不说实话?都不是亲儿子了,实话不实话的还有什么用呀?莫非老国公有意将错就错?反正是自己女人的儿子,难道有心将就啦?”“反正司宝已经伏法了。”“要说这老国公也够厉害的,居然敢换着法儿地动用军队?我可听说过那么一个传言,说是老国公的正室为了报复自己的丈夫跟歌姬苟合,就跟皇上生个了私生女。我曾亲眼得见那阮泮郡主有一块玉饰,上面的纹路……”
“我们热宿里又来了两个新人。”冷悟情此时把话头给拉开了,就像刚才的话萧然境没说冷悟情也没听一般,“以前在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