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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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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子这半边又暗了,那边亮了起来。

    “月心,能告诉我你凭的什么那么自信吗?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好呢?”“因为我已经见过经大夫了,要怎么做我已经知道了。”“什么?难道说,你要把你身上的……让经大夫取出来放进我的身体里吗?不!你不能这样做!你这不是傻,而是疯了!”“疯了就疯了吧,我倒是觉得小疯子和小秃子更般配。”

    耀心已经哽咽了,感动的泪水不停地流下,“你这个傻子。”

    言罢,耀心和月心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那半边的台子还没有亮就传来了恶疾悲痛的一声,等亮起来以后,就见真爱之心走到了月老的面前,深深一躬。

    “月老爷爷,我就知道你不会看着他们这样痛不欲生的,原来真爱之心是月老爷爷派去帮他们的。”红娘道。

    “真爱之心本来就是他们的,我,又怎么能指派呢?”月老的语意中有一番让人深思的深意。

    这个段子又演完了,台下的笑声少了,但是掌声却是空前的热烈。

    后施容流着感动的泪水道:“我太喜欢这个段子了,有好笑的地方,也有发人深省的东西。”

    “我看还是台上那几位演得都太传神了,别看冷队长和鱼捕头露面儿的工夫儿短,但演技却是绝佳。”田佩雨道。

    “不错,他们简直是天生的好角儿。”小铃铛也称赞到,“但是他们怎么不回到嘉宾这里来呢?”

    “因为下面最后这个重头戏的段子里也有他们精彩的表演,请大家欣赏。”窦旎纨道。

    台口的牌子:月老无错之心意亦真。

    台上还是月老和红娘。

    “月老爷爷,为什么有些男女命中注定有缘分,但要在一起却那么难呢?”“那只能说明他们的缘分不比寻常。来,我再带你去看看另一段姻缘。”

    台上一暗。

    这时从后台传来了金戈铁马的战场声响,紧接着就是好多马蹄声,应该有一个马队,而后就是“吁”的一声有一人在这里勒住了马。

    这时后台传来了对话声。

    “你们都去别的方向查探,前面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请将军慎重,咱们虽然追的是一个人,可恐其有诈。一旦有什么闪失,末将在老将军面前可担待不起呀。”“放心,我爹他老人家绝对不会用这个理由来为难你的。再者,我要是连这个胆子都没有,又如何服众?”“还是请将军三思呀。”“好啦,难道你怕我独揽头功不成?这是军令,你们赶快执行吧。”“那……就请将军谨慎从事了,末奖领命。你们去那边,你们去这边,剩下的跟我来。”

    接着,又是一阵马蹄子绝尘而去的声音,之后,一个将领装束的男戏子登台了,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此时往身后看了看,而后好似在自语道:“出来吧,这里只剩你我了。”

    语声一落,一个女将打扮的戏子也登台了,可好像是受伤了,衣服上带着血渍,“为什么对我手下留情?要是出于怜悯的话,那我告诉你,用不着!”

    男将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女将道:“因为两国连年征战,咱们早就是世仇了。我会对一个敌人心慈手软?哼哼,少自作多情了,我只不过不屑于杀一个女人而已。”

《善终》(二十二)()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前来?难道想活擒我回去换军功不成?”

    男将沉默了一会儿,“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以前,你快走吧。”

    女将好像也很诧异,“你会后悔的。”

    “我现在不是还没后悔吗?除非你想待在这里,一直等到我后悔为止。”

    女将看着男将,刚要走,陡然好似察觉了什么。

    “你受伤了?”“这好像不关你的事情。”“快把伤口弄干净吧,要不可能有性命之忧。”

    说着,女将掏出一方手帕,就要给男将擦伤口,但立刻就让他一把夺下了。

    “哎呀!你们女人就是爱那么婆婆妈妈啰了八嗦的。快离开这里!我立刻就要变主意了知道吗?”

    被男将一通训斥后,女将只得默然离去。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女将的那块手帕在男将的手里,一没有归还,二没有扔弃,接着,男将看着这块手帕像是陷入了回忆沉思之中,后台响起了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的对话声。

    “哎哟!好疼!”“你怎么了?”“我不要你管!”“你都流血了!让我帮你擦擦。哎呀!”“呀!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哼!疼死你活该!”“喂!你……对不起呀!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对话声停下,男将的思忆也停下了,而后转身下台了,从后台传来了他的声音,“这里我业已查看过了。咱们都回去吧,提防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而后就是答应声和马队撤退之声。

    台上一暗一亮,一员老将站在了台上,应该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时,那员女将又上场了,走到老将身后深施一礼,“爹爹,女儿回来了。”

    老将立刻回身把自己的女儿扶起,“孩子,你受苦了。嗯……那个……”

    “我已经见过他了。”女将自己说到,“一切依计行事。”

    老将听罢并没有什么欣喜的样子,反而叹了口气,“孩子,你要是心里怨怪爹你就怨怪吧。可怜你几个哥哥全都战死在疆场之上,咱们家的地位只能靠你我父女来支撑了。爹……唉,也实在是没办法呀。”

    老将一脸的苦相,好似立刻就要老泪纵横了。

    女将一见爹这个样子立刻就心疼了,“爹爹快别说这样的话,您养闺女干什么的,凭什么只有哥哥们能战死疆场,我却只能在闺阁里绣花吟诗,爹就拿我当儿子吧。”

    老将的泪水立刻就要夺眶而出,“孩子,咱们家有你这样的巾帼,胜似有十名大好男儿。好了,不说了,赶快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去吧,小心自己的伤势。”

    女将答应了一声,又深施一礼便下场了。

    老将留在了场上,汝冬扬化妆成的一个奸险谋士摇着一把黑羽扇上场了,一脸的奸笑,拿着羽扇冲着老将一作揖,“恭喜元帅贺喜元帅,咱们的大计已经有眉目了。哈哈哈……”汝冬扬边摇着羽扇边笑着道。

    但是老将的面上却满是鄙夷之色,“先生此来就是说这些的吗?哼哼,难道现在就要在本帅面前给自己请功不成?”

    无论是汝冬扬还是他演的这个角色皆无容人之量,哪里听得这般的言语,轻声冷笑,把身子一转,不去看老将,还是边摇着羽扇边道:“哪里哪里,在元帅的面前哪个又敢自己居功的。”

    老将这时一回身,面冲着汝冬扬的后脑勺道:“那先生到本帅这里来做什么?难道真有那么清闲吗?到火头军那里帮帮忙去不好吗?”而后,老将又把脸转回去不看汝冬扬了。

    汝冬扬强忍着怒气,把脸又转了回来,“元帅,学生我的来意是想告知元帅,应该事不宜迟打铁趁热才是。”

    “哼哼,先生以为本帅是无知小子吗?连这么明显的道理都用先生提醒?”“那就请元帅恕学生多嘴之罪。”“恕罪也就罢了,本帅早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那学生告退。”“不送。”

    就这样,汝冬扬气气哼哼地下台去了。

    等刚从下场门出去,老将扭脸就斥责道:“哼!无耻的奸险小人!要不是还有用的着你的地方,本帅早就命人把你乱棒打出军营了!”说完,老将也气哼哼地下台了。

    接着,汝冬扬又上台了,什么话都没说,一副艰险的样子更重了,自己演自己本来就容易一些,无非再表露得明显一些就是了。

    这时,一个看似头大无脑的武将上场了,一上来就跟汝冬扬打招呼,“哟!这不是军师吗?吃了吗?没吃咱们一块儿吧。”

    汝冬扬一见,立刻把笑堆在了脸上,“将军押运粮草回来了?一路辛苦。”

    武将苦笑了一声,“辛苦倒也罢了。唉,我身为一名武将,却只是个押粮官,老这么押粮运草的,也立不了什么军功。我爹他虽然是个重臣,却是个文臣。你说我怎么就不投个元帅爹的胎呢?下辈子可得看准了。”

    汝冬扬一笑,“其实就凭将军你的本事,要想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还不容易吗?眼下可就有个机会。”

    “哟!先生你要帮我再投胎呀!”“什么叫再投胎呀!我能有哪本事吗?”“也是,那先生你早就投个君王爹的胎了。还能轮到我?”“将军能不能把投胎的事儿先放一放?”“可不能那么随便就放了。”“怎么呢?”“要是放错了怎么办?跟猪八戒似的可就划不来了。”“你怎么老惦记投胎呀?”“投胎不是容易吗?”“可谁让你那么容易呀?”“可也是。那先生不是帮我投胎,又有什么好机会给我呢?”“我知道咱们军营那位女将的一个秘密。”“秘密?哟!孩子是谁的?”“什么呀?还没到那份儿上呢。”“那她一个月多少钱养的。”“我也没说她在外面养汉子呀。”“那她打算投谁的胎呀?”“太后的吧。”“欸!那可不错!能不能捎带着我……”“你没别的事儿了吗?”

    台下那个笑呀。

《善终》(二十三)() 
“将军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呀?”“啊,先生讲先生讲。”“我是说,我知道她跟对面军营里一个敌将有往来?”“是吗?合辙投个那么好的胎她还不珍惜。”“欸,这回算是将军你说对了。”“可即便如此我也投不了胎呀?”“你没完了是吧?”“那先生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呢?”“我已经打探到了他们最近还要有一次来往,到时候将军你带着人去把他们捉住,带到她爹面前质问,趁机夺了兵权。到时候将军你就是元帅了,还愁建功立业没机会吗?”

    头大武将想了一会儿,“她到底跟对面的谁有往来呀?”

    “就是今天在战场上打头阵的那个?”“那个先锋?”“对呀。”“你这不拿我耍着玩儿吗?”“怎么了?”“还怎么了?就他那样儿的我哪儿打得过呀?再加上还有那个女的,不就更没戏了吗?”“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嘛,以有心算计无心。”“怎么个‘有心算无心’?”“将军你从自己手下的兵丁里多挑一些好手,到时候将军带人一齐冲上去把他们拿下,来个出其不意一举成擒。”

    头大武将又想了一会儿,“那要是他们把我们一举成擒了怎么办?”

    “不能够。”“那要是万一呢?”“那将军不就可以投胎了吗?”

    “哈哈哈……”台下又都笑了。

    “哦……对对对。多谢先生,听先生一席话简直令我茅厕顿开。”“将军的面里也放泻药了是吧?那叫茅塞顿开。”“啊对,先生令我茅塞顿开。请先生放心,‘狗’富贵,勿相忘。”“哟!想不到将军还是文武全才呀。”“那当然了,我的狗富贵了,一定不忘记先生。”“我说将军呀,等您当了元帅以后先买本儿字书认认字儿行不行呀?”“行呀,都听先生的。那……我可就听先生的信儿了。”“将军少安毋躁,不几日就可有音讯。”“多谢。”

    说完,头大武将高兴着下场了。

    “哼哼,就你会翻脸,难道我只会翻书吗?”汝冬扬此时自语到,说完便摇晃着黑羽扇迈着方步下台了,明暗间又换上了老将和女将。

    女将此刻冲着老将一抱拳,似是要出征,“爹,女儿去了。”

    老将的神情此时很不平静,就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似的,“女儿呀……唉!”

    说着,老将居然对着自己的女儿拜了下去。

    “爹!”女将当即扶住了老将。

    “女儿呀,爹……唉,真对不住你呀。你这辈子……算是投错了胎了。”“爹爹要是再这么说,女儿可就无地自容了。”“女儿呀,就这么一次,以后爹怎么样也不会再让你做这种事情了。”“爹,战场就是战场,只要能得胜,手段也就不叫手段了,爹就等着女儿的好消息吧。”“好,爹什么都不说了,女儿你去吧。”

    女将又对老将行了一礼,而后下台去了。

    老将看着自己女儿的背影,之后狠狠地叹了口气,又狠狠地一跺脚,而后也下台了。

    台上没暗,紧接着汝冬扬又上台了,看着老将下台的背影,而后冲着后台喊道:“将军,发迹可就看今夜了。哈哈哈……”

    这回台上暗了,再亮了以后,就看见那个头大无脑的武将精赤着上身,身后有一批青壮也光着脊梁和膀子,他们每人手里端着一碗酒,看意思是要去玩命。

    武将这时发话了,“我的兄弟们!今夜咱们要干一件大事!要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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