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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玩命。
武将这时发话了,“我的兄弟们!今夜咱们要干一件大事!要是成了,以后就是吃香的喝辣的,媳妇儿随便娶!来!干了!”
说完,武将和这批要玩命的把碗里的酒干了个精光,接下来就要把碗摔了以壮行色,之后便冲上去了。
“不行,我得帮帮那对有情男女。”窦旎纨说着站了起来冲台上喊,“谁让你们摔了!知道这碗多少钱一个你们就摔?”
台上这批即刻要拼命的汉子被这么一喝,竟然都蒙了,“那……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来人!”她话音一落,小铃铛就端着一大盆水上来了,把盆往台上一放而后就下场了。
“把碗刷干净喽,都放到那边的碗橱里去,要不然下回就给你们换成面汤水了,酒现在也老贵的了。”
台上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听那头大无脑的武将又说话了。
“那……她让刷就刷呗,谁让咱们的辛苦钱儿是人家给拉来的呢,快刷吧,完事儿还有活儿呢。”
就这样,武将带头蹲在盆边把酒碗刷了,剩下的也只得跟着过来分批次把碗刷了,而后同样依言放到了碗橱里边去。
“欸……这才像话嘛。得,接着演吧。”
台上的有些傻眼,“咱们演到哪儿了?”
“不是说让你们上吗?”武将急道。
“那就上呗。”
结果是这批人勾肩搭背溜溜达达地就上去了,就跟收了工闲逛似的,那副样子的反差换得了台下不少的笑声。
“大伙儿快给我上呀!”武将道。
“谁在屋里呢?”“屋里有人吗?”“出来咱们聊聊。”“是呀,好久不见了,出来聊聊呗。”
“去去去!”武将过来一推他们,“我叫你们干吗来了?好嘛,你们串门儿呢是吧?”
“不是带我们上这儿串门儿来了?”
“想什么呢你们?都给我上!别做缩头乌龟!用脚踹门,话给我说的硬气点儿。”
武将这话刚说完,还没等他们踹门,先前的那个男将劫持着女将出来了,手里一把佩剑架在女将的脖子上,“都给我退后!”
见到这等情形,武将身后的青壮们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都傻了吗?这是在装蒜呢,他们两个明明就是有勾结,咱们上去把他们拿下就是一等一的功劳。都给我上呀!”武将喊到。
“你们敢!”女将道,“我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爹他就会要你们的脑袋!都给我退后!”
一听要汗毛抵脑袋,那批青壮就更不敢动了。
《善终》(二十四)()
武将把身子转过去看着他们,面上那个气呀,“嘿……我养了你们一帮白吃猴儿是不是?跟我吃肉喝酒的时候本事怎么那么大呀?我可告诉你们!今天谁要不上,我决对不饶他!上!”
“上!”那批青壮嘴里是那么喊的,但脚下却是在后退。
“欸……上呀!”武将又急到。
“上!”他们结果又退了几步。
“我可最后再告诉你们一遍!谁要是再退的话,我今天就……”
不等武将说完,他带来的青壮们又一齐喊了声“上”,但结果却是一“上”而散。
“喂!我还真养了你们这帮白吃猴儿!我说你们……”武将这时看了看那男将,面上开始胆怯了,“我说你们倒是等等我呀!”
结果他也逃下台去了。
台上又一换场景,是女将半躺半坐在一张床上,胳膊给药布缠裹着,老将上台来关心探望女儿的伤势。
“爹。”“女儿你就别起来了,伤得不重吧。”“唉,伤势倒还没什么,可咱们的大事全让那个蠢材给搅了,幸好女儿机灵才幸免被对方擒回军营。”“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准是那个奸险小人告诉从中捣的鬼。我就稍微对他假以颜色,他就敢出卖咱们。”“爹,我看咱们不如这样。既然那个蠢材那么想捞功劳,就让他打头阵好了,把那个奸险的小人也派去。”“那咱们不是成就了他们吗?”“爹,咱们至多是给了他们成就的机会而已,但就凭那两个东西,凑在一起也就只有败事的份儿。咱们得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好,咱们就这么办。女儿你先休息着吧。”
一等老将下台,女将立刻从床下提出一个鸟笼子来,把里面的白鸽放了出去。
场景再次一换,台上的男将正在看着一张短笺,从后台传来了女将的声音。
“我已经让我爹把那天要对付咱们的武将派到战场上去了,他爹是重臣,经常撺掇君上发兵打仗。出征的时候自己倒不去,可得胜归来的时候他第一个抢头功,要是败了就把罪过推到战将身上去。望你能活擒此人,从而挟制他爹,便能使咱们两国罢兵。”
后台女将的声音停了,男将立刻站起,奔后台去了,紧接着就传来了战场之上杀伐的声音。
“走!”
这时,男将走上了台,那头大无脑的武将和汝冬扬也被兵丁打扮的戏子押上了台。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谁的主意馊了?我让你四路派兵,怎么现在就剩一路了?其余三路呢?”“你还问我呢?其余三路不是去别的方向了吗?”“啊!四路派兵就是东西南北呀?四路派兵是让你把队伍分成四队去攻打一处,成合围之势后再围歼打援。谁让你往别处派了?”“什么?哎呦喂!你怎么不早说呀!”“你怎么不早问呀!”
“够了!”男将呵斥到,“说,想死想活?”
“当然是想活了!”“想活就给你爹写封信。”“我写我写!您让我怎么写我就怎么写!只要能饶我性命就行,可千万别杀我呀。”
台上又暗了,当再亮起的时候,男将和女将身着便装来到台上。
“你胳膊上的伤好些了吗?”“早就不碍事了。”“给自己做伤怎么还那么狠?”“谁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咱们两国之间终于缔结盟约了。”“但咱们真能在一起了吗?”“你是说,两国过去的仇恨还在,咱们两家的恩怨还在。”“光因为这些就已如同在咱们之间隔了一座山一条河,更何况不知还有多少堵不住的悠悠之口。”“这到底是为什么呀?”“你应该问为什么咱们这样的两个人还可以相爱。”
“呸!无耻的小畜生!竟敢勾引我的女儿!”老将不知何时来到了台上,“女儿呀,你怎么能假戏真做呢?”
“噗嗵”,女将跪在了台上,“爹,女儿不孝,他没有勾引我,女儿是心甘情愿的。”
“你一个姑娘家怎好说这样的言语?快跟爹回去!”老将伸手就拉女将,男将一步迈到了老将的面前。
“老将军,小姐的名节我是决对不会坏的。”说着,男将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一下刺进了自己的胸膛便倒了下去。
女将立刻花容失色,而后却又平静了下来,“爹,不要把我们分开,就把我们都留在这青山绿水里吧。”说完,女将把男将胸前的匕首拔出又刺进了自己的胸膛,而后趴在了男将的身上。
“女儿!”老将立刻老泪纵横,几乎虚脱了,而后喃喃自语了起来,道:“我让你们在一起。我让你们在一起。我让你们在一起……”老将边说着边如同行尸走肉般走掉了。
过了一会儿,台上的男将和女将居然“死而复生”了,同时冲着老将离去的背影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
“爹,饶恕女儿的不孝吧。”说着,女将把匕首往台上一扔,匕首的尖端先碰到了台板,竟然缩进了柄里。
“先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之后的日子可能会苦一些。”“心里甜就足够了。”
说完,两人深情地对视,从这个段子开始到现在总算是见到了他们的一笑,而后携手下台去了。
月老和红娘此刻又上台了。
“月老爷爷,我就知道您不会给他们一个悲惨结局的。”“这个结局真是我给的吗?”
接着,他们看着男将和女将的背影,好像有好多话要说,却又无须再说了。
台下的掌声里也同样多了许多不用言表的东西。
最后,后台所有的戏子全都到台前来了,还有嘉宾和两位司仪。
“感谢大家观看我们这一回的‘野猫商量事’。”最后五个字几乎是全台人一起说的。
“其实我们这里就是戏迷的家,无论哪位要是有意,随时欢迎到我们这儿来过把瘾。好,我们还给大伙儿们准备了夜宵,请大家尝尝这里地道的营多面。”
“对,大伙儿尽管放心地吃,上好的泻药保证全都撇出去了。”
“哈哈哈……”
《善终》(二十五)()
窦旎纨和小铃铛说着,大家伙笑着,店里的伙计们就开始忙活上了,尤其是汝冬扬,挨桌的端面条,差点忙得脚丫子朝天。
好不容易把各桌的客人都伺候走了,汝冬扬找个旮旯一坐,往后一倚,全身上下就跟散架子了似的,眼睛一闭就要睡着了。
这时候小虎子过来了,把他叫醒后递过去一碗微烫的面汤水。
汝冬扬立刻接过,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肚子里热乎乎的,倒是舒服多了。
“慢点儿喝,喝完了好好歇歇。”
汝冬扬好像连话都懒得说了,边喝边点头。
“然后你就跟鱼捕头走吧,去里面儿睡个安生觉。”小虎子话音刚落,就听得汝冬扬被呛的咳嗽声。
“什么!”汝冬扬立刻精神了,整个人几乎从凳子上窜了起来。
“怎么?让鱼捕头把你带到官府里去还不好吗?”
“你……你卑鄙!你奸诈!”汝冬扬气愤地把手里的粗瓷大碗往地上狠狠地摔去,其实按理说应该照小虎子扔去,兴许是已经产生了忌惮的心病。
小虎子都没弯腰就把粗瓷碗给抄住了,而后苦苦地一笑,“还不是拜像你们这种人所赐。”
鱼爱媛把汝冬扬交到当地官府以后,就跟着冷悟情一同离开了。
在李侯爷班师之前,鱼爱媛向伯讲探询过冷心丸的事情,伯讲告诉她,那冷心丸的药力在冷悟情的体内根本不算什么了,主要还是他的心,遂鱼爱媛现在一有机会就跟在冷大哥的身旁,随时找机会帮冷大哥恢复。
就这样,冷悟情和鱼爱媛把半天星一路送到了世外竹林,刚一到就得知了世外竹林的守护之神早已是老猫熊和小猫熊共同来担当了。
“这……这真是那……那……”“蕾仙子”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冷总镖头,请受小女子三拜。”
“‘仙子’不必如此,冷某可承受不起呀。”“冷总镖头有所不知,小女子的先辈们一直有个不能实现的宿愿,就是把这半天星送回到山海精灵那里。小女子能力有限,以为几辈的心愿终不能成,没想到今天……冷总镖头一定要受小女子三拜。”
言罢,“蕾仙子”郑重向冷悟情拜了三拜,等冷悟情谦恭客气的言语说完,又向郦波友郦林主道:“友哥,咱们的……日子要暂时推迟了。”
鱼爱媛看出来了,“莫非二位……恭喜恭喜。”
“蕾仙子”娇羞地低下了头。
郦林主也是笑而不语。
“要是可以的话,就由在下替‘仙子’送过去吧。”冷悟情道。
郦林主立刻大喜,“请冷总镖头也受在下三拜。”
冷悟情知道拦不住,还是实受的好,接着又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
“不成敬意,请冷总镖头笑纳。”“郦林主这是做什么?难道冷某今天是来接镖的不成?”“波友明白,冷总镖头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但此去路途遥远,总不能还让冷总镖头倒贴盘缠钱吧。”
“冷大哥,郦林主一番心意,咱们就先收下,要是用不了,奉还就是了。”鱼爱媛道。
郦林主又是一番盛情言语,冷悟情也就只好先收下了。
随后,郦林主盛排筵宴款待两位贵客,“蕾仙子”自是作陪,席间感谢感激之情自也流露而出。
告别了郦波友郦林主出了世外竹林,此刻,鱼爱媛对冷大哥道:“苦于中原少见精通精灵语言的人,等到了那里咱们定要费一番周章了。”
“咱们到了那里之后可以先探察一番,实在不行的话,就直接把半天星留在山海精灵的……大人物那里好了。”“好在‘蕾仙子’也没多要求咱们什么,送到即可。”
这一日,冷悟情和鱼爱媛正赶路间,陡见前面有拦路的,却不似是打劫的,为首的是老相识,令狐幕操,旁边就是常廿思。
“二位,好久不见,在下心中煞是想念呀。”常廿思裂着蛤蟆大嘴笑着道。
“不错,本帅也有同感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