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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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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心剑这回好悬被“魔意”给荡了出去,“惆怅小巫”使劲收回才不至使其被夺入魔道。

    鱼爱媛用双鱼骨剑奋力挡住了这一刀对自己的攻击,在这一招的面前,自己能挡住就已费了不知多少的力气,更别说是拆解了……

    最终,还是孔品甜没有冷悟情的耐性好,跑到两排石屋间的“大街”上一通嘶喊,而且边嘶喊边又换上了两筒装满的,冲着四处乱放了几支强劲的袖箭。

    “出来!有种儿的你就出来!”她喊了好一会儿一见没人搭理她,遂又把袖箭对准了自己的喉头,“你再不出来试试!”

    冷悟情没办法了,只得迅速从掩身的地方掠了出来。

    孔品甜一见立刻一支袖箭打出,奔着冷悟情的胸口就去了。

    冷悟情好似来不及躲闪这支奇速的兵钉,一捂胸口倒地。

    孔品甜一见立刻大呼了一声,但刚要发足奔过去,却只觉后背上的“魂门”穴被点,好像是从斜后方打过来的暗器。

    原来,冷悟情把手掩在袖子中,用手捂胸口其实是用指缝夹住了兵钉,在身子后倒的同时,另一只拢在袖子里的手隐秘地发出一颗小石子打孔品甜斜后方的石屋墙壁,石子激射而回的时候正中孔品甜的穴道。

    冷悟情此刻走到孔品甜的面前,道:“你输就输在从不知道自己直觉的重要,每每发暗器只用眼睛看。我跟你说过的计算之力可以提高直觉的事情好像你就从来没信过。难道你不知道有时眼睛也会犯错的吗?”

    “少说那没用的废话!姑奶奶今天栽在你手里了,要怎么着你随便吧。”“你先跟我走行不行?我现在想回去看看。”“走就走!怕你呀!”

    说完,孔品甜当先走了,虽是穴道被制,但冷悟情下手是很有分寸的,遂她也只是暂时用不了武艺而已。

    现在,劳先生用“飞天功”在武师的头顶实施“空战”,这让不习惯仰头抬脸比斗的武师越来越别扭。

    五指张开,掌心向下,胳膊似展非展,右腿向下蹬,左脚心向右,劳先生就用这种姿势置于武师的上方落下。武师抬双手就去抓劳先生的鞋底脚心。但是劳先生蹬下的那只脚是虚招,使劲一收右腿,在落下的同时用左脚尖点武师的后腰,同时双臂借势上扬奔对手的脖颈去了。武师不敢弯腰去躲避,恐后腰让人家点个着实,立刻向前一扑,同时还耍了个身法,在扑倒的同时身子向后拧,快要倒地的时候用手一撑,身子又立刻弹起,同时双手抓劳先生的双目。

    “好毒辣的手段!”劳先生的身子边向后斜斜地飞纵出边指责到,同时双臂横于前用来防护。

    武师不饶,身子跟着前蹿,双手又奔劳先生的两颊。劳先生身子向斜后方飞纵而起,一手做持花梗状,一手做托莲状,一腿虚蜷,一腿虚伸,待武师的双手抓到,虚蜷的一腿蹬出去直取武师的中门,虚伸的一腿抽回来,直待蹬出的一腿若无果,不但剩下的一腿发出去,“持花”的那只手戳他的头顶,“托莲”的那只手拍他的面门。武师双手去抓蹬出去的那条腿,把劳先生的一腿逼回,但剩下的三个后招几乎让他无法躲避和抵挡,只得双手向前胡乱抓了几下,手指头碰到了劳先生后来发出的一腿也是生疼生疼的,不自觉地就向后退蹿了几步。

《善终》(四十一)() 
劳先生那条腿上的裤子已被抓破,同时也生了几条红痕,虽未见血,可也带伤。

    武师就像缓过气来的妖魔野兽向劳先生又冲了过去,但立刻被从后面扑过来的鳏老给抱住了。

    “快!点他的穴道!”

    武师的喉咙里现在发出的声音绝对不是人的动静了,那是野兽在发怒挣扎时才会有的声音,一胳膊肘向鳏老的肋条捣了过去。

    好在白髯老先生会卸劲的功夫,可仍有三成的尽力不得不实受,况且一捣接一捣的,要是这么下去,偌大的年纪哪里经受得住。

    “畜牲!”劳先生叫喊着冲了上去,而后身子腾空打横,双腿向后挑,整个身子成弧状,而后按照弧形的心径,双手奔着武师胸前的“神封”穴和“屋翳”穴就去了。

    武师的愤怒又再次激发了兽性和魔性,大吼了一声,身子使劲前探,张开大嘴向点过来的手指咬去。

    刚才武师那么一挣,鳏老就已经快抱不住他了,加上肋处的伤,就更使不得劲了,最后只得任其子挣脱,自己不得不坐在地上强忍着疼痛,即便如此还不望再看看自己女儿那边。

    江大侠的飞雪攻势已久,可即使如此,还是没有把渔女心里火一样的魔兽性给冷却,反而适得其反。

    这一团烈烈的心火,在如同冰天雪地的攻击中越来越旺,大有要把每片雪花都要烧化,其后在用自己的魔兽之火把纯洁的冰天雪地取而代之。

    江大侠的攻招中把胳膊甩开,已经把“独钓寒江六十四雪”的招式都用上了,看能不能用“钩”上的雪去熄灭魔兽之火,要是能彻底地给钓出来就再好不过了。

    渔女抗拒着雪花,对“钓雪钩”更是严加防守,说什么也不使其靠近自己魔兽之火的弱处,但漫天的“大雪”就好像有抓不完的“雪花”,这让她心情好不烦躁,防守得便不若先前那般,而且到后来更是急于战胜“白雪”,每每都是进手招式,恨不能抓出血花来解解自己的“燥”。

    江大侠可不认为她快而有力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可虽说破绽不少却不能进击直击,毕竟对手是未出闺阁的大姑娘,出手不能不顾忌一些,哪怕对手跟疯子已然无异,自己这钓雪门掌门又怎能不自持身份。

    如江大侠这样的一派门长本来就忌讳跟女人动手,赢了也不光彩,输了更丢人。

    今天这是没办法了,眼前的凶徒要是不制住了,那肯定是要酿成大祸的,自己要把女对手让给旁人,那样心里更是过意不去,现在还有一位白髯老先生在给自己女儿观战,眼神里满是关心和乞求的神色,自己也就更不能拼力死击,可眼前的这个疯魔女人想要让她知难而退又几乎不可能,现在最好能用强大的攻势制服对手,达到不接触就能制敌的目的。

    渔女此刻好似在满天的飞雪中迷失了方向,眼神飘忽不定,应该在寻找着什么。

    江大侠心中一喜,看来对手有点蒙了,自己再加把劲就能使其自行落败,即便她会做困兽犹斗的事情,但到那时破绽一定会出现得很多,总有攻击不用太顾及的部位。

    可渔女此举却是大大出了江大侠的意料之外,她并非迷茫了什么,而是在迅速地观察江大侠的弱点罩门在何处,一旦找到就拼死力一击,现在的她正往江大侠的肩头看去。

    频仍地发动这种快式的攻击,双臂自然要多受累一些个,肩头关节处要是此时受损,定会吃亏不小。

    渔女当真“疯”了,也不管“雪花”有多厉害,拼了死命往上冲,衣服和肌肤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也似,一道道血痕应该是又一次激发了她的魔兽之性,不顾一切地直取肩头,让江大侠连守都快守不住了,更别说是挡了。

    可就在她快要得手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一只脚突然被什么给牵绊住了,火速低头一看是鳏老半爬半扑过来抓住了她的脚踝,同时老泪纵横地向她摇头,口里说的什么她早就听不进去了,遂一“爪”照鳏老就抓了下去。

    江大侠急切之下,立刻飞攻了过去,想逼其撤“爪”。

    可渔女已经不顾及这些了,一“爪”还是抓了下去,万般无奈之下,江大侠照着渔女“爪”心里拍了过去。

    鲜红的血在顺着江大侠的指缝流下,接着还听到渔女一声魔兽的嚎叫,只见她愣是把自己的生父给踢了出去。

    勾陡翻的“伤天害理十四刀”是越使越忘形,越使越猖狂,手里的魔头刀抡开了又是一招“禽兽何如”。

    狼虽属禽兽,却从不做禽兽的事情,但即便是把能想像到的禽兽之事加在一起,也不如此招下作狠毒,简直是魔鬼中的禽兽,禽兽中的魔鬼,狼牙咬上去都觉得恶心失身份。

    就连禽兽都不屑于相提并论了,“惆怅小巫”当然更知道对手是什么了,就那么一招简直就是蔑视了当场与之过招的三人,但要是连禽兽做的事情都不能来相比了,再蔑视也不可轻视,伤心剑几乎已经伤心不起了。

    鱼爱媛看见此招立刻愤怒地暴叫了一声,即刻把鱼骨剑摆开了攻了上去,眼前的勾陡翻就像是一件世上最应该消灭的东西,不除掉的话,好似不知会有多少人为之身遭横祸。

    然而仍是让狼和“惆怅小巫”给奋力护住,而后又拦下了。

    对于刚才的刀招,勾陡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手底下“毒手尊前”。

    狼一见之下,都替天下间的狼牙愧疚,谁狠也没有这么狠的,当即把狼牙张开,恨不得一口就把狼眼前的魔鬼给咬住,而后使劲嚼上几口再吐出去,吃这种魔鬼的肉是要坏肚子的,但终究还是被狠毒给逼了出去,还击魔鬼以狼牙的机会现在是越来越少了。

    “惆怅小巫”自觉更是“小巫”了,原来也在“魔”界经历多年,好似自己心里的“魔”已完全被眼前的这个东西给击败,自己已经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算什么了,伤心剑在伤心,伤心得自己的内心几乎在泛滥,如若崩溃而出,那自己定是要颓废地倒下。

《善终》(四十二)() 
鱼爱媛身为一个女人,在这里苦苦地支撑已经很不容易了,好似看到勾陡翻的魔头刀下有不少正义人士在纷纷地倒下,不觉得悲从中来,心里的眼泪在顺着鱼骨剑流淌。

    今天,就是今天了。

    勾陡翻现在已经不是在人使刀了,分明就是刀招中的魔意在控制着他,魔头刀顺着刀诀的要义就挥出去了。

    “肆意妄为”。

    狼想对天长嚎一声,把世间的狼全都召集到这里,一口狼牙咬上去,接着理所当然的认为就该有无数的狼牙再一齐咬上去,然后一狼一口地把这个魔鬼撕咬分食掉,最后连魔骨头都不剩下一节一块,可此时此刻就这么一头狼在当场硬拼硬咬,能不吃大亏就算是好的了。

    因为苦战已麻木得快不知何为惆怅的“惆怅小巫”,手里亦不知什么是伤心的伤心剑,好在还知道什么是进击抵挡,不过惆怅的心境已经被不知所觉顶替,在为谁出手都是模糊的,刚才那招招求胜的心已经荡然无存了,再接下来,恐怕连在做什么都将要不得而知了。

    鱼爱媛还是在“流泪”,不是为输赢,不是为伤痛,更不是为了劳累,她是想把自己的“眼泪”和鱼骨剑一齐化作无数的利刃穿透那勾陡翻充满魔意的胸膛,非要把那里面恶魔的东西给清理个干净,却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个劲地进招也只恰似掸一掸浮土。

    “伤天害理十四刀”的最后一刀,勾陡翻的“惨绝人寰”。

    狼都在哭了,因为看到了那么惨无人道的魔头刀,如钢似铁的身体都快要被自己的眼泪给融掉。

    “惆怅小巫”陡然间觉得很累,伤心剑也累了,是伤心伤得不知道什么是伤心而感到的那种疲乏,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但多多少少的一缕惆怅之意在支撑着自己,那是上天赋予的,也是恩师留在自己心里的。

    鱼爱媛却已经“擦”去了“眼泪”,靠“眼泪”是打不倒恶魔的,心中的信念不倒,就有力量去消除恶魔,无论它有多强大,也不管有多少艰难困苦,心中有信念的人永远都不会倒下去,哪怕是在恶魔强大的气势之下。

    此刻,她反而笑了,由心底发出的笑声,虽不是很大,却也要震慑一下恶魔的心房。

    就在勾陡翻自觉必胜无疑的时候,一根银光闪闪的真极丝出现在他的眼前,急抖之下竟一时看不出丝的尖端所指何处。

    冷悟情及时赶回来了,一见之下,郎自伴和萧然境眼看不济,即刻就要是媛媛独立支撑的情形,二话没说就上去了。

    “呸!还说你跟她没什么!这会儿那么着急干什么!”孔品甜干叫到。

    冷悟情自是充耳不闻,专心和大伙一齐对付勾陡翻。

    勾陡翻带有魔性地冷冷一笑,把心中的“伤天害理十四刀”立刻从头到尾地施展了一遍,不但周身百骸全都给护住了,更从中得知了此套刀法另一种使法,登时心中的魔性更盛,魔笑着把刀法展露无遗地施放。

    郎自伴和萧然境实在不行了,没过多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剩下的鱼爱媛和冷悟情苦苦地抵挡着。

    此时的勾陡翻不说是可以肆意妄为,那也是快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了,在连续不断的刀招中凸出一招攻向鱼爱媛。

    冷悟情是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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