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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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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看了一眼那杯毒酒,伸手要拿,但立刻又冲皇上道:“皇上。”

    “怎么?将军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烦请皇上告诉公主,臣下实乃为一己之私而不顾他人的小人,蒙公主一时错爱,就不要再执迷下去了。”

    说完,将军端起那杯毒酒,如公主敬他时那样,一下喝了个罄尽,而后仍是把酒盅放回到托盘中。

    “谢皇上赐酒。”说着,将军便是一脸痛苦的样子,而且越来越厉害,到后来几乎都痛不欲生了。

    台下的宾客们,有不少都在揪着心。

    “将军现在可有悔意?孤这里有解药,你现在还是有机会……”“臣下……罪有……应得,望皇上一定要……尽力阻止……公主……去和亲,否则……臣下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将军!”这时,公主冲了过来,扶着痛苦万分的将军流下了伤心的泪。

    “公主,臣下实属……一奸险小人,不值得……公主流泪。请公主忘了臣下吧,要不……就憎恨臣下吧。”将军仍在痛苦地说着,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痛苦居然在自行减轻,“看来臣下已命不久矣,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公主……保重。”

    说罢,将军就在那里等待着性命的结束。

    这时,突听皇上的笑声,偏邦王爷也笑着上台了,“哈哈哈……将军你不是命不久矣,而是药石的作用已经过去了。那酒盅里的虽确是毒酒,但是,孤已命人在其中加了解药。其实一开始的时候,王爷就把什么都告知于孤了,此一番就是试试将军你对公主的真心,同时也是施以薄惩。”

    将军听到此处,脸上的表情不是欢喜,不是悔恨,更不是怨怪,这时的他陡然转身看向公主,当他要走近公主的时候,一旁的逄崇淡说话了。

    “哎呀太好了!这个戏大伙儿排得太好了!咱们喝汤去吧,走,大伙儿都喝汤去。”

    就这样,大伙儿齐声喝了声好,然后就都下台了,饰演公主的尤又物看了饰演将军的韶挹一眼,就被巴、安二人拉走了,就剩下韶挹傻呵呵地呆在台上,遂台下的笑声又起来了。

    “你们喝汤着什么急呀?把戏排完呀!”说着,韶挹手往台下一挥,“公主和将军后来怎么着了,大家伙儿还不知道呢!”

    说完,他也跟着下台了,台上又开始换场景了。

    巴踏细下台以后,海绵捧着束鲜花送上前来,而且大赞其演技高超,后来因为别人把后台的座位都占满了,就被海绵安排在一处“雅座”里。

    这时,海绵把珍珠翡翠白玉汤给她端来了,“这碗里的珍珠粉最多,姐姐趁热快喝吧。”

    巴踏细赞了几句海绵小嘴巴挺甜的,而后就优雅地端起了精美的器皿,又优雅地浅啜了一小口,接着再优雅地啜了一口……最后,优雅不雅地趴在了桌上。

    鱼爱媛这会儿走了进来,跟海绵道:“一会儿出去就说她喝了汤以后皮肤有些不适,送去就医了。你和‘魂斗罗’他们把她送到岛上去,跟残使说,何时她变成一个大好人了,何时再让她离岛。”

    “是,女师傅。可是……等她醒了以后,要是在岛上折腾起来怎么办?难道让我们对她像囚犯一样给锁起来?”“放心,她倒是想折腾。给她用的这个方子是皇家由‘鉴心方’改过来的,不给解药,她比一摊烂泥也强不到哪里去。小海绵,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你因为想占她的便宜而闹出乱子来,可别怪我不跟你讲师徒情面。”“女师傅这话从何说起呀?你徒弟我是那种人吗?我就是一个小孩子呀?”“可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越来越像你做的饭了。”“我做的饭?”“熟得都那么早。”

    台上这时的情景是在一片枫树林里,枫叶正红,看来已经入秋了。

    秋天的音乐响起了,费标费瞬恒身穿一身枫叶色的衣裳登台了。

    在秋叶即将飘落的日子里,一名画师来到了一处枫树林中,此情此景若不留于纸上,除非画笔是操控在行尸走肉的手中。

    费瞬恒在乐曲中舞蹈着,将画纸铺在了枫树边一块可做画案的方石之上,拿出画笔,笔笔丹青,拈毫弄来,但要画出秋景的精髓,绝对不能只是依样画葫芦,遂,费瞬恒走到了枫叶林中。181

《善终》(六十二)() 
这时,树上已经有秋叶飞下,飘飘落落,好似在讲述着叶落归根的情意。

    费瞬恒用舞蹈的动作捡起它,接着头上飘下的叶子渐多,因为秋意的伤悲,使得他围着枫树边舞蹈边旋转,同时手里的枫叶也在飞舞着。

    这便是他赖以成名的暗器手法,“一叶知秋”。

    这种技艺,再加上枫叶衣色,还有带有轻功技艺的美妙舞蹈,几乎完全融入了秋意和乐曲,让台下的宾客一时之间已经分不清哪是秋叶哪是舞者。

    接下来,费瞬恒又回到了画纸的前面,画意在快速而优美地落在纸上。

    “飘叶如药解和煦,谁能种下伤秋意。春夏暖热微薄稀,一片凉天落心底。浴雪未始枫刃抵,素裹之先披血衣。孰之战场经年起,累得树民愁光髻。”这是“景星”惠壮惠荃稼有感而发作的一首《叶秋》,在音乐中吟诵了出来,更添秋天的伤感。

    就在乐曲接近尾声的时候,费瞬恒还是用舞蹈的动作捧起了自己的画作展示在宾客的面前。

    画上的枫林秋景比当场的要萧瑟得有意境,其上落下的几片秋叶还巧妙地组成了一个“秋”字。

    等曲乐停下后过了好一会儿,台下的宾客才从沉醉中回味过来,热烈的掌声完全掩盖了台上带给全场的秋悲之意。

    看来“景星”把画师费瞬恒请来助阵绝对是明智之举。

    此刻,“死星”朱愿愚和“胖墩”庄运富穿着一身较为紧身的白衣上场了,而后两人互相不看对方,同时面对着台下,朱愿愚先说话了。

    “你不觉得今年秋天的肃杀之意很重吗?”“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兜这种圈子有意思吗?”“我兜不兜圈子你也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请你不要跟我争好不好?你为什么不去找你自己的?”

    说到后面,朱愿愚的语气非常狂躁,看起来十分愤怒。

    “你是说娋水吗?难道全世间只有你能爱她,我就不能吗?”庄运富同样也是大怒。

    “可我就是爱她!”“你认为没了她我能活吗?”“那你就是死活都要跟我争了?”“哼哼,‘刽子手’随时会对你我动刀,这个时候不争,难道还要等下辈子吗?”“就算你有下辈子,也还是同样争不过我。我劝你还是作罢的好。否则,‘刽子手’动刀之先,你得先过我这关!”“嘿嘿,这种事情,只要是公的,就不会让!”“好,那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两人眼看着就要在台上来场生死决斗。

    而后,只听得两人“呀”了一大声,就各自奔着对方冲了过去,但出乎意料的是两个人并没有为了所爱而动武过招,而是互相拱挤,就好像在抢什么位置或是在抢什么东西。

    后来,因为庄运富肉逊一筹的缘故败下阵来。

    “等会儿。”“你个败军之将还有什么要说的?”“有本事别比这谁都会的,咱比点儿别的。”“那你说比什么?”“比比肚量怎么样?”“度量?哼,怎么?你肚子里能撑船呀?”“那我不敢说,但开个粮仓没问题。”“哦……饭桶。”“你不是饭桶?哪回你少吃过?”“那你说说,你能吃多少?”“有本事你先说。”“说就说,我,一顿夜宵,七张饼,八个馒头,外加六个窝头一桶面汤。”“哼哼,八盘米饭,九块米糕,还白饶十碗米线两桶粥,这还是我饮场用的。”

    台上刚才气势汹汹的两位为了爱着的人都要一决生死的七尺昂藏,现在居然在台上比起饭量来了,那台下有不笑的吗?

    “哟呵!你有点儿肚量呀。我最多的时候,吃过四近年糕,六斤麻团,十斤粽子,外带半口袋糖。”“十屉包子,二十笼烧麦,三十屉饺子,还有八斤醋,我听人家说吃半饱儿有好处。”“你够能吃醋的!”“废话,要不还打不起来呢。我说,光这么吃已经不叫什么本事了,不能光是吃,还得能造点儿什么出来。”“那不叫个事儿。那天,我看桌上有不少铁钉儿,我一口就给塞嘴里了,嚼巴嚼巴咽了。你猜怎么着?”“怎么着了?”“我造了一个铁笊篱出来。”“这谁敢用呀?恶心不恶心呀?”“反正你没我这本事。”“谁说的?我那天也看见桌上有好多铁钉子,我连钉子带桌子都给吃了。你猜我怎么了?”“你噎死了呗。”“你才噎死呢。我造出一个西洋大座钟来,我仔细一看,时辰正好儿,它自己还‘当当’打点儿呢。”“你这就不恶心了?”“擦干净不就完了吗?反正饭桌儿上用不着。”“那你也没有我本事高,那天我吃了两筐土,然后我在炉子边儿上烤了一整夜,我造了一个兵马俑出来。”

    “哈哈哈……”台底下是得乐,都越说越没边了。

    “哟!你这肚子改陶窑了。我也告诉你,那天我吃了好几大块大理石,我都不用在炉子边上烤,我造出一个石狮子来。”“你好,肚子里有石匠是吧?”“你别说这个,有本事咱接着来。”“来就来,那天我吃了几十斤牛肉。”“没劲了。吃这些普通的东西你还说个什么劲儿呀?”“说个什么劲儿?我又吃了点儿浆糊。”“然后呢?”“我造个牛犊子出来。”

    “哈哈哈……”

    “我先问明白了,是你造出来的还是生出来的?”“这你别管,有本事你也说。”“好呀,那天我吃了几十斤牛羊肉,我就再吃了把面粉,我也生出来……啊不是,我也造出来个牛犊子。”“嘿嘿,还不是跟我学。”“不是,你等我把话说完了。我这牛犊子跟你那个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它前面是牛头,后面应该有尾巴的地方,它长了个羊的脑袋,一头儿‘哞儿……’,一头儿‘咩……’。”“嘿……你可越说越不像话了。”“你说的那像话呀?”“看来今儿个我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了。”“来呀,谁怕谁,我豁出去了!”210181

《善终》(六十三)() 
说完,俩人又要“决斗”,但庄运富突然往台口上一看。

    “不好,‘刽子手’拿着刀追来了,咱们先跑吧。”说完,俩人下场了,费解的是他们居然学着小猪的叫声和动作下的台。

    没过多久,朱愿愚围着围裙戴着套袖拎着猪肉刀跑上台了,边跑边用刀尖指着前面道:“我说你们两个,我一会儿没看住你们就把猪圈的门给我拱开了,就算潲水不够你们俩分的那也别跑呀。给我站住,宴席上还等着用呢。”说着,他又下场了。

    原来,刚刚他们俩扮的是两头小猪,所谓爱着的“娋水”,就是那潲水……

    厨房外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厨房里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一把铁蒲扇和一条铁钩杆也开战了。

    此刻,铁蒲扇横着向朱愿愚斩来。铁钩杆一竖,“当”,横击在杆上。好在庄运富胖,用自己的重心稳住了手的重心,要不然手里的兵器就飞出去了,幸好手掌的肉厚,也没怎么觉出疼来,紧接着,庄运富如同一个肉球弹了起来,大蒲扇照着朱愿愚的脑袋拍了下去。朱愿愚横铁钩杆向上开架,但这时却是没有得到硬碰的结果,只见庄运富胖身子下坠的同时铁蒲扇被倒着使了,竟然用扇柄来捅他的肚脐眼,铁钩杆不闲着,使劲往下一压,虽然把铁蒲扇的柄给压上了,但是扇柄却贴着杆身给撤了回去,而后就见扇柄奔着自己的面门招呼上了,就跟要给自己点痦子似的。

    可自己肥胖大脸上白白的,又哪来的痦子呢?

    此时的情形对朱愿愚不怎么有利,现在一个肉球和一个大肉球近身搏斗,长兵器怎么也是不占便宜。

    铁钩杆横在手里,沉重的兵器却要用来抵挡对方灵巧而快速地攻击,这对他来说可算一种考验了,而且就在这时,但见庄运富使劲把肚子一腆,两个人的肚脐就撞到了一块,发出了“砰”的一声,让朱愿愚一退。

    庄运富又跟上了,手里的铁蒲扇横着照朱愿愚的大脑袋扇了过去。朱愿愚立刻一仰头,但却发现人家就是给他扇扇风而已,趁着他一仰头,两个肉球似的身子又碰在了一起,使得二人身上大部分的肉都颤了起来。

    庄运富的身子此刻屁股对着朱愿愚,再次“弹”起,照着朱愿愚的肚子上坐了下去,直把朱愿愚给坐倒了。

    “当啷”一声,铁钩杆落地,铁蒲扇也一下插在了铁钩杆旁边的地上。

    倒在地上的朱愿愚看着站在地上的庄运富,两个肉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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