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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司徒轰天没远见,直接忽略了大黄老爷,继续给苏北介绍道:“咱们天行派有三山一峰,三山分别是君子山、厚德山、载物山,一峰是天行峰,天行峰是咱们天行派的掌派一脉,记住了。
本座是载物山首座,你入了咱们天行派,也就是载物山三代弟子……以后当着外人的面儿,你就得称呼本座一声老祖,当然,私下里你依然可以称呼本座为司徒叔叔,修行界的辈分向来各论各的。”
苏北一听三山一峰的名字心中就无语的紧,心道原来那立派真言是这个意思。
登山梯当真很长,苏北踏上登山梯的时候天还是黑的,走上山顶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银锁没修行过身子柔弱,才走了一刻钟就累的走不动了,后边的阶梯全是苏北背着她走的,而苏北即便是背着一个大活人,登上山顶之后也依然面不红气不喘,看得暗中观察他的司徒轰天‘啧啧’称奇。
一路上司徒轰天都在不断给苏北介绍天行派,等到登上山顶时,苏北已经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北芦大派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天行派三山一峰,除了走绝对精英弟子路线的掌派一脉天行峰之外,其余三山,各有外门弟子数千、内门弟子数百,外门弟子均为超凡,入得真我自动晋升内门弟子,而三山的执事基本上都是如龙境的真我强者和明法境的通玄真人,至于三山的首座,则全是玄婴境大真人!
这一点让已经记清楚修行四阶十一境划分的苏北咂舌不已,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姐姐苏清萱也不过是神象境的真我修士,而天行派的真我阶修士竟然有千余……他不知道的是,他姐姐苏清萱那种真我阶和天行派这些真我阶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
青丘狐族作为九州极少数拥有大荒传承的古老种族,他们的修行路远比九州修行界九成九修士的修行路强悍、浑厚,强悍、浑厚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苏清萱只是神象境,但她能打十个天行派的如龙境!
这种差距,远不是说嗑几颗逆天的丹药、练一两门凶猛的法术神通、抢一两件强大的武具法宝所能弥补的,那是十几万年的底蕴,是从根儿就已经固定了的差距。
就比如说苏北,他现在拿青丘狐族都只能瞅着流口水的真我锻体拳法《我要打十个》当饭吃,真要放开了打,一百个天行派的先天大圆满都近不了他的身!
这些苏北现在还不知道,等他慢慢的知道了,他才知道他姐姐到底给他打下了多深厚的根基……当然,这里边最主要还是小狐儿那一鼎太阳真火的作用,只是苏北短时间内不会知道罢了!
天行派除了弟子各教各的之外,三山一峰的藏书阁、炼丹房、宝库、灵药田,以及各项修行资源的来源都是分开的,三山一峰就像是一个个派中派……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每过三年,天行派内部就会针对各项修行资源的来源,例如周边坊市的收入、灵石矿脉的开采权、一些小型山海遗迹的拥有权,展开一场大型的内门大比,除了各山的首座与掌门不动手之外,下边超凡打超凡、真我对真我、通玄战通玄,一窝蜂的打出脑浆子,分出个一二三四来,完事了老大吃肉,老二啃骨头,老三吃剩饭、老四喝残汤。
最近的一次是内门大比在一年之后。
山顶之上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内部的正上方挂着一副慈眉善目的白发老者画像,宫殿前有一座一人高的庞大青铜鼎。
站在宫殿前,司徒轰天问苏北:“小侄儿,你是想直接成为载物山的内门弟子,还是循例先去外门磨砺一番,进阶真我后再入内门?”
苏北想了想问道:“内门弟子吃的、住的比外门弟子好么?”
司徒轰天哭笑不得一点头,“那当然,内门弟子的各项福利都要远远高于外门弟子。”
苏北再想了想,又问道:“那俺直接成为内门弟子会让大叔你难做么?”
司徒轰天欣慰的捋了捋下颚乱糟糟的花白胡须,心道苏北还是个能为他人考虑的好孩子,“是有些于理不合,山中的弟子也会说三道四,众多执事也难免会有意见,但只要你想,本座还能勉强为你操办的。”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告诉苏北:你要直接成为内门弟子老夫的确会很难办,所以你就识相点先去外门吧!
苏北点了点头,“那俺就听您的直接成为内门弟子吧,给大叔你添麻烦了。”……谁说好孩子就没心眼儿了?
司徒轰天的眼角一抽,心说老夫什么时候叫你直接成为内门弟子了?
但苏北的话都说到这儿了,司徒轰天瞅着苏北也寻思道:这孩子已经是先天大圆满了,又是地灵体的绝高资质,不需要几年便能踏足真我,让他直接成为内门弟子也不是太离谱。
于是他就点了点头道:“那你就上前给祖师爷三拜九叩,敬上三柱清香罢!”
苏北顺从的走上前去,在青铜大鼎前跪下,恭恭敬敬的朝着宫殿内的祖师画像三拜九叩后,点燃三柱清香,恭恭敬敬的插进了青铜鼎当中。
司徒轰天站在一旁,严肃的高声喝道:“礼成,苏北,即日起,汝便是吾天行派载物山内门弟子!即日起,吾派规章,汝当遵守,胆敢逾越,罚;吾派威严,汝当捍卫,丑化摸黑,逐;吾派长辈,汝当尊敬,欺师灭祖,死;吾派利益,汝当维护,吃里爬外,死……汝可铭记于心?”
苏北老老实实的应声:“弟子铭记老祖教诲,不敢遗忘。”
司徒轰天脸上的严肃散去,弯腰扶起苏北,“行了,你以后就是咱们载物山的内门弟子了,本座刚才说的话你可一定要记住了,走吧,本座领你回山。”
言罢,他一挥大袖,遁光卷起苏北、银锁、大黄就朝着宫殿的左方掠去。
司徒轰天不知道的是,他走后,宫殿内的祖师画像无火自燃,进香的青铜鼎无端炸裂,引来天行派诸多长老查探,却一无所获,只得重新换上祖师画像和青铜鼎。
上至三十三重天之上,下至九幽地府,当得起苏北三拜九叩的人和物,屈指可数!
第39章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到了!”司徒轰天的遁光太快,苏北一路上啥都没看清楚,落地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座庭院里,面前是一座破破烂烂的、半边屋檐都已经倾斜,还四面透风的阁楼。
苏北瞅着这一座阁楼,心里边竟然产生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他和大黄在雁铩关栖身的那座破庙,就这模样。
司徒轰天看了一眼破败的阁楼,一挥大袖,一股肉眼可见的狂风便像是灵活的双手一般涌入阁楼之内,将阁楼内的所有杂物、杂草尽数搅碎了混合着灰尘一起卷出来,难得的是,如此大开大合的清理方式,竟然没有伤到已经接近坍塌的阁楼主体结构,摇摇欲坠的阁楼纹丝不动,玄婴境大真人对自身力量的控制力可见一斑。
末了司徒轰天一拍手对苏北道:“山里的内门弟子洞府早就满员了,一时半会难以调配,贤侄且先在这里安顿下,待你踏足真我境之后,本座再着地功殿为你安排洞府……嗯,这院子是破败了些,贤侄且先收拾着,本座回去后就派人前来修缮。”人越老脸皮越厚,谎话张口就来,脸都不红一下。
苏北住惯了这种破烂地方,心里边倒也没啥抵触,“一切全听老祖安排。”
司徒轰天笑了笑,“私下时,贤侄不必称本座老祖,还是称本座司徒叔吧”
苏北应下,“弟子明白,老祖。”
司徒轰天想了想,随手取出一块金色的玉石令牌递给苏北,“这是本座的手令,贤侄在山中有何事尽可到地烈仙府寻本座……那本座就不打搅贤侄安顿了,稍后本座会派一名管家到你手下,贤侄对派中各项事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尽可问他。”
苏北收起令牌作揖道:“弟子恭送老祖。”
司徒轰天一点头,纵身一跃,化作一道土黄色光芒朝着山上掠去,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苏北松了一口气,他和司徒轰天也不熟,在他面前总觉得有些拘束。
他回过头,就见到银锁正望着身前破败的阁楼发呆,“银锁姐姐,怎么了?”
银锁回过神来,苦着小脸对苏北道:“少爷,这么破的地方怎么住人啊?”
苏北“嘿嘿”的笑道,“俺以前住的地方比这里还破呢,而且是刚才老祖不是说了会派人前来修缮么?没事的啦!”
“就是就是,这种地方儿住着才舒坦呢!”大黄连声接口道,瞧它尾巴摇来摇去的模样,竟然还挺高兴……有道是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这座破败阁楼让大黄想到了它在雁铩关的狗窝。
银锁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主子都不在意,她一个侍女能说啥。
苏北放下肩上的大包裹,解开后摊在地上,十四个枕头模样的储物袋码放得整整齐齐,细心的苏清萱知道自家弟弟分不出每一个储物袋里装的是什么,还特地给每一个储物袋都挂上了标签。
苏北拨弄标签一一查看,“吃的,不是…功法,不是…灵丹,不是…用的,就是这个!”
他高高兴兴的抓起一个储物袋,往扎袋口的“绳索”里注入一股真气,袋口便自动打开了,他把手伸进储物袋里,胡乱抓住一物往外一扯。
“嘭”,一张崭新的千年金丝楠木雕花大床落在地上。
“咦!”苏北惊奇了一下,伸手再扯。
“嘭”,一张崭新的万年云杉木书案落在地上。
“嚯!”苏北瞪大了眼,倒提储物袋往外倒腾。
“哐当哐当”。
“叮叮叮”。
“噗噗噗”。
绣花被褥、兽脸黄铜盆、鹤嘴天青瓷茶壶、厨具套装、座椅套装、字画摆设……甚至,连鎏金鸭嘴夜壶都有俩!
苏北惊奇,他是听他姐姐说这些叫啥储物袋的布袋子里装了很多很多东西,但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大点布袋子竟然能装这么多东西啊!
银锁一脸呆滞,小姐这是把她房中的东西全塞里边了么?难怪走的时候老管家瞅少爷时脸色绿油油的。
大黄抽动着鼻翼左嗅嗅、右嗅嗅,不满的抬起头来冲苏北嚷嚷道:“狗娃,本老爷的肉骨头咧?母狐狸交待你的时候本老爷可听见她说给本老爷备了肉骨头,是不是被你给偷吃了!”
“喔,我找找。”苏北蹲下身子挨个翻看储物袋的标签,找到“蠢狗吃骨头”的标签后,笑道:“找到了!”
打开储物袋,苏北伸进手就抓住一物往外一扯,一只金黄流油的完整羊腿就出现在了苏北手中。
苏北瞪大了眼睛,“这是肉骨头?”
大黄“嗖”的一声窜到苏北身前,流着口水、摇着尾巴使劲儿扑腾道:“本老爷的、本老爷的!”
苏北转着身子用屁股顶住大黄,抱起手里的羊腿就啃。
大黄见状焦急的围着苏北狂转,“那是本老爷的,狗娃你不能抢……坏蛋,给俺留两口,别啃了别啃了,快没了……”碎碎念归碎碎念,却始终都没跳起来去苏北手里抢。
啃到一半儿,苏北才满足的长出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羊腿扔给嘴角的口水都拉出长线的大黄,横起衣袖就准备擦嘴,眼前却突然多了一条绣花的雪白手帕。
苏北转过头,看到的却是银锁笑靥如花的俏脸,“少爷,给。”
“谢啦!”苏北回以微笑,接过手帕胡乱抹了抹嘴,雪白的手帕眨眼间就沾满了肉丝儿和油污。
完事儿苏北将沾满了油污、皱成一团的手帕随手往银锁手中一塞,“银锁姐,咱们是先把这些搬进去,还是等修房子的人修完后再搬?”
银锁将手帕收进袖中,“还是等他们修完再搬吧,这些桌椅家什都是老管家给小姐准备的好东西,别让修房子的人给弄坏了。”
“哦,有道理。”苏北点头,接着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没事儿,就随口对银锁说了一句:“银锁姐,俺打会儿坐,等会儿来人了你喊俺啊。”
银锁点头应下。
苏北就安心的从那一堆杂物中扯出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实际上是以万年菩提树的嫩枝编成的蒲团坐下,抱元守一,很快就排空杂念进入了入定状态。
大黄见状,叼着只剩下骨头的羊腿就趴到了苏北身边,银锁刚准备过来苏北身边取水壶给苏北冲一壶茶,大黄就抬起嘴皮子冲她龇了龇牙,吓得银锁赶紧后退……这个时候的大黄,是除了苏北谁都不认的。
入定中的苏北,已经指挥着丹田内越来越凝实的真气散入体内所有经脉穴窍,蕴养全身的经脉和穴窍。
当初苏清萱发现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