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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抬头望了一眼看台的顶端,无奈的点头道:“不犯规!”
苏北欣喜的冲上去双手握住锤柄,使劲的“嗨”了一声,那成想锤子似乎远比他想象的要轻,他用力过猛导致身躯不稳,脚下还向后退了几步。
他惊讶的看了看这柄锤子,换一只手,好像挥舞小木棍似得随手挥了挥,疑惑的问道:“怎么看着这么大一坨,这么轻啊?”
刘昌彦看了看擂台中心被擂鼓瓮金锤砸出的大坑,在听着苏北挥动锤子发出的凄厉破风声,眼角使劲儿的抽搐着。
看台上的三位首座和掌门的眼角也都在抽搐!
君子山首座回过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司徒师兄,我没看错的话,你给那小子的锤子,是你神象境时候托刘师叔炼制的那柄重九千九百九十九斤九两九钱,结果连你自己都耍不动,让我们笑话了好久的撼地锤吧?”
司徒轰天眼角抽搐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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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变数()
“算了,先凑合着用,打完了再去找合适的。”苏北挥舞着撼地锤低声嘟囔了一句,抬头望向刘昌彦,“刘师兄,咱们快点打吧,打完了我还得打一场呢!”
苏北这话其实很狂妄、很打脸,因为他和刘昌彦之间,只有胜者才有资格打下一场,败者内门大比就结束了。
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半分狂妄、打脸的意思都没有,就好像是在叙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一样。
刘昌彦听了,心里头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他紧了紧手中的长剑,对苏北正色道:“那苏师弟小心,为兄不会再留手!”
苏北点头,“来吧!”
刘昌彦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踏地面纵身冲向苏北……这一次,他没用遁光,而是狂奔而来。
方才差点将刘昌彦震出擂台那一脚让苏北建立起了信心,见状也不迟疑,倒提着撼地锤朝着刘昌彦迎去。
十几丈的距离,转瞬即逝,两人一靠近,苏北单手抡锤,一招横扫千军拦腰砸向刘昌彦。
刘昌彦轻轻一纵身,身躯拔地而起,在锤头抡过他的立身之处的瞬间身躯猛然下降,脚尖在撼地锤的锤头之上似轻实重的一点。
刹那间,大量青色真元从刘昌彦脚尖喷发,轰在了锤头之上,苏北顿时只觉得手中大锤猛然一沉,在没有心里准备之下,原本是横扫的锤头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而刘昌彦则借力跃至苏北身前数尺,抖手挽出一朵雪亮的剑花,剑尖同时挑向苏北持锤之手、肩胛骨、锁骨、咽喉、眼珠子、胸口等等要害之处,逼苏北弃锤!
长兵器一寸长、一寸强,短兵器一寸短、一寸危,刘昌彦这是看准了苏北手中撼地锤不善近身战,准备在方寸之间决胜负!
事实上苏北的反应也的确如刘昌彦所料,苏北在感受到剑花传来的锋锐之意,心里一慌,弃了撼地锤抽身后退,但他抽身之前,他做了一个超出刘昌彦预料的动作!
他将手中抓着的锤柄猛地往上一掀!
原本毫无杀伤力的锤柄在苏北那一身恐怖巨力之下瞬间化成一根乌黑的大蟒迎面抽向刘昌彦。
低沉的气爆声和迎面而来的劲风立刻就让刘昌彦心中一凛,想要闪避,可他这会靠的太近,锤柄来的又急又猛,他根本来不及闪避。
仓促之下,他只能顺势散了剑花将长剑甩到自己的胸前格挡。
“铛”,锤柄重重的抽在刘昌彦胸前的长剑上,远超出他单臂持剑的巨力当场便将长剑抽得荡回,重重抽在了他的胸膛上。
“噗”,刘昌彦喷出一口血,身躯落地“蹭蹭蹭”的往后的退了十几步才稳住了身躯。
近身战最是凶险,任何一点细微的破绽都能成为决定争斗的关键,胜得快、输得也快!
苏北见刘昌彦吐血了,心里有点害怕,连忙凑上去扶住刘昌彦道:“刘师兄,你没事儿吧?”
刘昌彦看苏北,眉眼间尽是苦意,“你真是霸体境?”
苏北怯怯的点了点头,磕磕巴巴的解释道:“刘师兄,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真没想把你打吐血!”
这么打脸、嘲讽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偏生一点儿打脸、嘲讽的意思都没有。
刘昌彦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转过头对擂台下的长老说道:“秦长老,我输了。”
但凡有一丝获胜的可能,他都愿意再拼一下,可现在那条凶猛的银狼都还没出手,苏北就已经轻而易举的将他打伤,他真是丁点再拼一下的念头都没了。
擂台下的秦长老点点头,走上擂台高声喝道:“十号台,君子山刘昌彦败,载物山苏北胜。”
刘昌彦拍了拍苏北的肩膀,将长剑收回剑鞘中,转过身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落寞的纵身飞向看台,他败了,他的内门大比也就此结束了。
苏北目送着刘昌彦落入看台,心里也有点不是个滋味。
秦长老见他的目光在刘昌彦身上,就躬身捡起地上的撼地锤掂了掂,苍老的面容上迅速浮起一抹惊骇的神色。
苏北收回目光,双手从秦长老的手里接过锤柄,然后单手轻飘飘的提起来扛到肩上,笑呵呵的说道:“您老姓秦哦,我刚才来得匆忙,没跟您老见礼,您老别见怪!”
今日主持擂台的十位长老一水儿的黑袍,秦长老也是,看他的面上布满岁月痕迹,胡须稀稀疏疏的也没几根了,年纪似乎比司徒轰天还要大。
听到苏北的寒暄,秦长老微微点了点头,很是温和的微笑道:“不必多礼,你这小娃娃不错,懂得敬老、知道礼数。”
顿了顿,他忍不住问出刚才刘昌彦已经问了两遍的问题:“你真是霸体境?”
苏北愣了愣,挠着后脑勺道:“是啊,我都说了两遍了啊,我一个多月前才破阶的!”
秦长老的目光不自觉的扫了一眼苏北肩上的撼地锤,眼角猛地抽了抽,“你测过力量么?你现在有多强的力量?”
苏北摇头,“没呢,我刚破阶就出了一趟远门,啥都没顾得上,这不,刚刚才赶回来。”
秦长老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已经连赢两场,按例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恢复真元,你快点盘膝回气吧。”
苏北不在意的摇了摇头,“不用,直接开始吧,快点打完好回家吃饭……是吧,大黄?”
后边趴着昏昏欲睡的大黄老爷点了点大脑袋,有气无力的喊道:“老头,还有谁,你直接喊上来让本老爷一巴掌拍飞了算逑,早点打完大家都早点收工!”
苏北瞪了它一眼,回过头腆着脸笑道:“它就这死德行,您老别搭理它。”
秦长老不悦的看了大黄一眼,但面对苏北的笑脸他也不好生气,还好心的劝道:“你不回气也休息休息吧……你下一战,可不好打!”
他身为主持擂台的长老,能说到这份儿已经是极限了。
苏北却依然混不在意,“真的不用,您老直接开始就成。”
不是他自大,想他和大黄哥俩儿,自打青丘出来,真我阶以内,还没碰到过对手,稍微让他们俩觉得棘手的,都是通玄真人,这种经历,让他很难重视真我阶的对手……也就是他姐姐苏清萱没在,要在,非得叫他们哥俩儿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通玄强者!
秦长老和苏北非亲非故的,能多嘴劝一句,就已经是看在他那一身怪力的份儿上了,他不听劝,他自然也不会再多说,转头就声若洪钟的高声喝道:“下一位,载物山苏北,战天行峰皇甫远!”
此言一出,看台沸腾了,议论之声几乎比凡俗间赶集还要热闹!
“是皇甫师兄,他要上场了!”
“嗯?那个皇甫师兄?天行峰三师兄?”
“除了他,咱们天行派内还有那个皇甫师兄?”
“哎哟,真是他啊!上一次内门大比他那一招‘九龙耀世’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哎,可惜了,这位苏师兄看上去也蛮强,还以为他怎么着也能进入第二轮呢。”
“娘希匹的真倒霉,还盼苏师兄能给咱载物山争回几分脸面,他娘希匹的竟然在第一轮就遇到皇甫远那个变态,他可是上一届内门大比的十绝之一……娘希匹!娘希匹!”
“哟,张兄,你不是说要改换门庭么?怎么,还对载物山抱有希望么?”
“滚滚滚……”
看台顶端,司徒轰天猛然回过头望向淡然而处的掌门真君!
掌门真君感应到司徒轰天的目光,面不改色的望着下方慢悠悠的说道:“我要说我不知情、没插手,你信么?”
“掌门师兄金口玉言,你说,我自然信!”司徒轰天也面色如常的轻声回应道,其实他心里那恼怒得都快冒烟了:“信你才有鬼,不愧是能当掌门的人,不声不响的玩儿这么一手,轻而易举的便将苏北这个变数淘汰掉,好手段、好手段!”
何谓变数?能改变一成不变的变化,就是变数!
天行派三山一峰虽有内门弟子两千余,但真正出彩的那十几个内门弟子,每一个都是在一届又一届的内门大比中渐渐崭露头角、问鼎十绝的,这些弟子,他们都了解,其大致能在内门大比中取得怎样的成绩,他们心里也都有数儿。
相反,像苏北这种第一次参加内门大比,声名不显,论战顺序却被他安排在古六通之后的,就是变数!
所有的上位者都不喜欢变数,特别是这种直接关系到白花花的灵石的场合,变数就是一根搅屎棍、一颗老鼠屎!
司徒轰天低头望向苏北,心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嘀咕道:“呵呵,手段的确是高明,手笔却是小了点……你若是直接派万剑恒上,说不定还有可能淘汰掉苏北,派皇甫远去,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门派论战,底层的弟子拼的是揍人和抗揍的实力,而上层的首座掌门拼的却是战术和大局上掌控力!
“嘭”,一道宛如匹练的明黄色剑气射入擂台上空轰然炸开,在绚烂之极的光晕之中,一道霸气侧漏的飘逸人影徐徐从天而降!
“啪啪啪……”飘逸人影现身的一刹那,看台之上忽然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掌声,中间还夹杂了无数痴汉的大吼和痴女的尖叫。
还是个男女通杀的偶像派!
苏北瞅着天空中缓缓落下的飘逸身影,心里竟然浮起了自惭形秽之感……他总是不自觉的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副脑袋大身子小、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的小乞丐模样。
“狗娃,让本老爷去毒打他吧!”大黄老爷不知何时踱到苏北身后。
苏北回过头看它,“干嘛,你也觉得我打不过他?”
“不是,本老爷一见比本老爷还帅气、还飘逸、还会装逼的货就牙痒痒。”
讲真,这哥俩儿俩其实是一个德行,只不过苏北闷骚到了极致,大黄明骚到了极致。
第91章 曙光()
苏北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啥事儿都依赖大黄,就踮起脚尖轻轻抚了抚大黄老爷的头顶,用商量的语气问询道:“还是我先上吧,我打不过你再上。”
苏北的面子大黄老爷还是给的,“那你自己小心,这货瞅着挺能打的,扛不住叫本老爷,本老爷帮你削他!“
“我知道,你回去继续休息,打完回家我让银锁姐给你弄大肘子!”
“不只是大肘子,本老爷还要吃酱牛肉白斩鸡烤全鸭粉蒸羊肉酸菜鱼……”
“没问题!”
打发了大黄老爷,苏北回过身,便见皇甫远负着双手,俯视着自己。
讲真,这厮的卖相的确不俗:匀称的体格配上他比大多数男子高出一线的身材,显得格外的高挑,配合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清秀的面容,活生生就是一个从工笔画中走出来的翩翩美男子,连天行峰的制式月白长袍,穿在他的身上都愣多了一股子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味道。
只是让苏北心里觉得不大舒服的是,这家伙仗着比他高,一直都用居高临下的俯视目光看他,眉眼间毫不掩饰的孤傲和轻蔑之意,总让他想起当年他做小乞丐时,那些成天吃饱了撑的,除了带着狗腿子在街上游荡就没正事儿干的恶少看他的目光。
第一印象,苏北就不大喜欢这个人,但还是耐着性子做足了礼数,放下撼地锤拱手道:“皇师兄,有礼了。”
皇甫远眯了眯眼,不紧不慢的轻声道:“载物山的苏师弟是吧?第一,我姓皇甫,第二,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直接认输吧。”
他话里那股子苏北完全不理解的强大自信,和那一副好像是命令自家奴仆的语气恶心到苏北了,他提起撼地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