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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的确与灵埠不同,能有院落,看得出灵者们生活比较安顿。
走过几家石亭小院,看到来来往往的灵者,面色安逸,战甲较为讲究,虽然比不上景寒宫,看得出这里的灵者福足不少。
“百花亭”。杨盈拉住水寒指给她看。
果然在巍巍的树影里,闪动着粉莹莹的牌子。水寒好奇的走了进去。
院内青石铺地,古木参天,一座石亭落于细濛濛、青黝黝的光晕里,仿佛是碧翠的幻境。
不少灵者聚在幽光中,走在长长的石桌前。桌后坐着灵女,桌上放着一排排的晶珠。灵者们时而拿起晶珠细细的端详着,低声问着价格。
水寒等灵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跟着灵者们凑了过去。“灵露”、“灵魂”、“虫甲”、“虫尸”、“灵血”。
会玉拿起同源精血珠,看了看。“灵友,此血多少灵石”?
“五颗”。
众灵者眼珠大了一圈,和灵埠的价差不多。从头看到尾,没有找到混源精血。
“请问,可有混源精血”?
灵女笑笑摇摇头。“有价无市”。
水寒站在“虫尸”桌前,看着珠体内的尸影,眼里闪着灵光。杨盈拉了她几下,转过身来,诧异的看过来。
“虫尸怎么收”?
“一颗”。
“都是一颗”?
灵女点点头。水寒撇撇嘴,当年卖给花达“血虫”尸五十颗灵石,这个价是不是太离谱了。
“混源虫尸哪”?
灵女细眉一挑,上下打量着水寒。眼神里凝着不可思议的神色。“要看血源是否新鲜,十日为一挡,价格不同”。
“我有”。
灵女伸手示意。水寒看看周围的灵者,面现难色。指了指桌上的珠子。“我没有晶珠”。
灵女指指树域另一侧的空地。站起身带着水寒走去。
刚到树下,一股子怪味扑鼻而来,众灵急忙关闭呼吸。这是尸臭味,浓重的令人阵阵作呕。
水寒揉着鼻子,走到树侧空地。呼!一股血气弥漫空域。
灵女眼爆绿光,急忙打出一道晶光,封印了虫尸。“这是你的”。
水寒点点头,惊异的看着灵女。
“三百灵石”。
水寒一听激动的不得了,这可是白捡的,没想到值这么多灵石。
“三百五”。
身后传来一声喊喝,一位灵士挤出人群。不知何时院内的灵者都围了过来,个个瞪着绿芒芒的大眼睛。
“刘灵友,太霸气了吧!这是本灵的铺子,还容不得你出价”。老灵士出现在古树下,斜眼灵士。
“程老,开个玩笑,这价确实有点高”。灵士鬼笑着,看得出有意向老灵士发难。
“不高”。老灵士看向水寒,眼里直放光。“灵友,三百五十一如何”?
水寒看眼灵士,灵士咧着嘴乐着,看那怪笑,似乎有意的使坏。
“好”!
老灵士点点头,满眼的感激之色。走到水寒身边,将一袋灵石交到她的手里。“灵友可否到亭内一叙”。
水寒点点头,将灵袋交到杨盈手里,带着会玉和言尽跟着老灵士进了石亭。
亭内坐着几位老灵士,看到水寒等进来,纷纷的站了起来。
“灵友请上坐”。
水寒看看那几位老灵士,心里有点发虚,因为有灵甲,所以没有灵者知道她的境界。但这座也不是随意就能坐的。
“不必客气,在下坐此正好”。水寒坐到下首,老灵士淡淡一笑,也不再做谦让。
众灵落了座。老灵士笑盈盈的看着水寒。“灵友是景寒宫弟子”。
水寒点点头,这话问的多余。没有灵者看不出这身行头的。“正是”。
“没想到,景寒宫竟然有弟子能猎杀黑蟋,勇气可佳。不知灵友可否将精血也售与本灵,我可以出高价”。
水寒摇摇头。“灵老,我与好友出来做血务,正是收集此血”。
“是这样,可惜了”。老灵士叹了口气,满脸的失望。
“不过,我还有两具虫尸,可售与灵老”。
老灵士爆目惊跳,不可思议的看着水寒。愣了会儿,拿出晶珠,弹到水寒手里。
水寒将晶珠拍入灵袋,又取了出来。
老灵士脸皮一阵抽动,看了又看水寒,许久才接了过去。灵识了会儿晶珠。“七百灵石”。
水寒点点头。这已经不少了,白拾了一千多灵石,如今自己成了腰缠千贯的小富婆了,心里不由得阵阵的狂喜。
第三百四十六章灵玄赏赐()
老灵石将灵石交到水寒手里,笑道:“灵友,我有个不情之请”。
“灵老请讲”。
“那好,以后灵友得到混源虫尸,十日内送到本亭,如何”?
“好”。
“灵老,在下还有小物件要出售,失陪了”。水寒见过礼,转身出了石亭。
老灵士见水寒走了。脸色沉了下来。“几位灵友可看出她的境界”。
灵老们都摇摇头。“程灵友,刘图来挑事,这一票还是不做的好,景寒宫弟子还是少动的好”。
程飞咬牙闭眼,心痛呀!一千多个灵石没了。“伊丹、双子去跟着她们”。
两位灵者应声遁出石亭。
水寒等灵者早已离开了。没敢出城,找了家灵栈住了下来。
晕暗的石亭内,六位灵者围坐在一起,看着桌上五个灵袋。谁都没想到,水寒这么大方。每人分了一百颗灵石。
“明日我们回宫,休整十年”。
“好”。
“离开前,我们要收集两样灵物:灵阵和异域图”。
灵阵、异域图有何用,众灵者当然清楚,想出入异域,想得到精血,单凭勇气不行,没有这些还真不行。
六位灵者做了小小的分工,又各自修炼去了。水寒半眯着眼睛,窥视着城池。
灵士轻搧着扇子,慢行在夜色里,那双寒星四射的眼光,两弯淡挑剑眉。衣发飘逸,不扎不束,随风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气势吐千丈凌云,如同降世魔主。
这道影子凝在水寒心里,令她有些心慌。在这夜色里,他在那里?
夜色里,水寒的脸热热的,渐渐的凝起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蔓延到身后颈间,温柔甘美的肉息在蒸发。
忽而,那双眼睛放着异样的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光润带笑的脸突然敛住了笑惫,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随即,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水寒摸着发烫的脸,怎么又想他?
这夜经不住思念,似乎也只是一念之间,天际已经大亮。沉寂在夜色中小城喧闹起来。
水寒睁开眼睛,躲了下。杨盈和会玉凝着亮晶晶的眼神,夹着惊疑的目光,笑眯眯的深邃、鬼异。
“你在修炼”?
水寒张狂的力避着视线。“哇!早晨空气真好”。
杨盈眯了下眼睛,心里嘻嘻起来。她从水寒逃避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女人只有在某个时刻才有。
“发什么呆,出发”。水寒在杨盈眼前打了个响指,拉着一眼凝光的言尽走出灵栈。
会玉等跟在后面,一窝蜂的追了出来,个个眼神都怪怪的。水寒可没时间八卦。指着两个方向,慌张的把会玉和杨盈支开。
言尽默默的跟着,眼神没有一刻离开水寒的身影,不知为何!自从水寒失踪回来,整个人都变了样子。那儿变了,他说不清楚。
“愣什么,还快去打听”。水寒瞪眼言尽,那点小心思,一点设防的表露无疑。
“哦”!言尽舍不得移开目光,又不得不走。
“灵友,可知那儿卖阵法”。嘴上说着,眼睛却走着神。
问了许多灵者,都摇摇头。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言尽。
很快这条街都遍了,也没找到。水寒一脸的失望,在圣域要买阵法轻而易举。难道灵域没有研究阵法的,听说有“剑灵宫”。
一道晶信飞来,水寒看过后,带着言尽向另一条街遁去。
“在这里”。杨盈挥着手。
“找到了”。
“是的,只是要价太高了”?
水寒跟着进了石亭小院。不觉得一愣,这小院太静了。除了廖易,只有几棵阴森森的古树,树下笼罩在一片灰沉沉的雾气,显得格外的恐怖。
廖易使了个眼色,水寒才看清阴森的雾气里坐着一位垂暮老灵女,绛紫色的脸上刻着道道深深的皱纹,深似刀疤。根根银发没有一丝凌乱,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洗净着岁月的沧桑。头都忘记了。
“六十六颗”。
怎么拿出灵石的,水寒想不起来,看着手里多出的晶轴,眼睛直化魂。
老灵女手里多了个花尊,随手捻出星辰花,尖尖的黑瞳闪闪黑光。“你这个小灵女有点意思,灵石我不要了,异域图送你了”。
水寒拿着晶轴站在大街上,看着石亭小院,脸上布满疑云。刚才进去了吗?好象没有。交灵石了吗?好象交了。灵袋中的灵石没少呀!这晶轴是什么?异域图?
“水寒,进去呀”!
杨盈碰了下她。瞪着好奇的眼神。
“我没进去”?
“你一直站在这儿”。
这下水寒彻底的懵了。一切都是幻觉吗?愣了愣,轻轻的拉开晶轴。
廖易和言尽直了眼,这是什么?
“这图好怪?不象是景寒宫域的图”。杨盈也惊愕了。几位灵友在宫外猎杀数年,早就熟悉了那张晶图。而水寒手中的图不同,更为浩瀚,记录的区域明显不同。
唰!水寒合上了晶轴,她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名字:“灵域血族”。
“走!叫上会玉”。水寒看看天色,时间还早,回到景寒宫还很充裕。望天城虽然是个不错的商埠,比其它灵埠更安全,更神秘,水寒相信那座石亭小院非同一般,那位老灵女境界高深莫测。但还是没有景寒宫安全,十年修炼,景寒宫比望天城更安全。
会玉和吴天汗淋淋的跑了过来。“什么事,这么急”?
杨盈嘘了声,指指水寒。“听老大的”。
“阵法不找了,先回宫修炼”。
众灵友虽然心里有点怪异,还是说说笑笑的遁离望天城。回首看看这座云里雾里的城池,说不出的迷惑。
沿河遁行许久,水寒突然停了下来。侧头看向一处被野花阻塞着的峡谷,突出的岩石和悬崖,在灼热的阳光下晃着铮铮铁骨。
“那几具虫尸是从那里得到,十年后,我们从此进入”。水寒指峡谷,眼里闪着难以说清的光芒。
众灵友望着地势崎岖山谷,这堵石壁似仰面压来,高得要坍塌下来,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象岩石间喷出的火焰,浮起一层光滑的珐琅,把山体衬得格外的雄奇。
“你拾到的”?会玉激动了起来。众灵友一直想知道那几具虫尸从何而来,水寒没有说,也都不好意思问,必竟再好的关系,都有自己的私秘。何况水寒真的很够意思。
水寒点点头,讲了那夜离奇的相遇。听得灵友们心跳不停的加速,会有这样的事。
“是帅哥吗”?杨盈扑闪着大眼睛,带着几分羞涩。
廖易瞪了眼,鼻子里喷出的都是酸气。
“是呀!看水寒的眼神,哇噻!好色”。
“去!你们这些人,脑袋里就那么一点事”。
言文撇着嘴,别提心里多难受了,每一句话都象根针挑着心里的刺,苦苦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他的眼里,水寒就如一块等待雕琢的美玉,他想琢下一笔,却总是没有那个勇气。
突然,水寒停在灵路上,向一侧山峰看去。众灵友似乎已经感觉到不妥,纷纷寄出战盾。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隐在林间的雾气,一簇簇,一丛丛,远远望去,红光闪闪,璀璨夺目,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林间燃烧。
忽然一阵强劲的寒风掠过树顶。林域苏醒了,清脆响亮地喧哗起来,晃着绿色的影子。
“水寒”。杨盈惊愕的问道,众灵友都知道水寒的神识与众不同,总能预感到不为人知的危险。
水寒收回目光,略有所思的遁向景寒宫。那缕怨气一直在徘徊,总是神秘的出现,又神秘的消失。
“哎哟!水队长,这是打猎回来了”。光门前,花达翘着二郎腿,颠着大脚丫子,竟然没穿鞋。
水寒愣了愣,目光落在花达身后灵女眼上。
“见过灵老”。廖易等急忙上前参见。
花达咧着大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要改口,要改口了,叫我灵玄”。
杨盈等一听,吓得面色涨红,急忙跪在空中。“灵玄灵祖,寿比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