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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
一听凤云倾这话,楚辞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黛色的长眉紧蹙,“你还敢笑!”
“倾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哈哈哈。”
凤云倾俏脸一黑,直觉告诉自己,她被耍了,“你在不说是怎么回事,小心今晚让你睡大街!”
“娘子吃醋了嘛,我应该解释的。”
楚辞乐得开怀,说着原因楚辞还有点委屈,“我让药老开那个药膳,是怕你安分不下来,不能静养,才这么做的,你看看,这本个月来,你是不是养得白白胖胖的,小家伙也长得好好的。”
“那我哥哥和蓝姐姐是怎么回事?”
楚辞一噎,楚辞准备装傻,“你都知道了,还问干嘛?!”
“我让你亲口说。”
楚辞恶寒,“倾儿,这事儿的确是我错了,不该瞒着你,但你当时的状况不好,我只能这样。”
“算你说得对,不过,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楚辞心里一紧,倾儿不会让他去睡柴房吧,“娘子,为夫身子骨弱,不能睡柴房。”
“谁让你睡柴房了,当然,你自己想去睡,没人拦你。”
“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凤云倾托着下巴想了想,“好久没吃沈大叔家的阳春面了,我们现在去,怎样?”
“还是让人去买回家吃吧。”
楚辞一双手放在凤云倾的小腹上,隔着厚厚的衣物,他都感觉到小家伙在闹腾了。
凤云倾嘟着嘴,“带回家的,哪有刚出锅的好吃。”
“这小家伙不安分,我都感觉她在踢我的手,我怕你难受”
“楚辞,老子在告诉你一遍!”
楚辞咬了咬下唇,一副受了气委屈的大姑娘模样,“好吧,去吧,不过倾儿你哪儿不舒服要说。”
“我说美人,到底是你怀孕,还是我怀孕啊!”
凤云倾咬了咬牙,尽量用温和的声音说话,“小家伙现在多说三个月,你想得是不是太早了,要到了**个月的时候,你是不是不让我下地了!”
“咱们夫妻果然心有灵犀”
听了凤云倾的话,楚辞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个暴戾,“楚辞,你再不给老子正常过来,老子就打到你正常为止!”
“我很正常啊。”
楚辞那是个委屈啊,难道面面俱到也是错吗?
眼角和嘴角一起抽了抽,“我说美人,你能不能别成天紧张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病危呢。”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我尽量无视你行了吧。”
凤云倾一瞪眼,“你敢!”
“不敢,那我还是盯着你吧。”
奸计得逞,楚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妖冶绝伦,风华绝绝。
“妖孽!”
说话间,马车已然来到沈大叔的阳春面馆,要了两万热腾腾的阳春面,凤云倾津津有味的喝汤,楚辞就那么傻乎乎的看着,一副精巧绝伦的水墨丹青图,跃然纸上。
“楚哥哥,嫂子,那么好久没来了呢。”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楚辞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已然沉稳不少的二丫,向二丫点了点头,“好久不见,二丫倒是长大很多呢。”
“那是,二丫也是要嫁人的人了。”二丫笑着应了一声。
凤云倾眨眨眸,一个多月前这小丫头还跟她抢男人,怎么这才一个月就要嫁人了,“不知是谁家公子,这么有福气,能娶到二丫。”
“是二丫小时候在一起玩的一个哥哥,秦哥哥说他明年考取状元后,就要来迎娶我。”二丫扬起一张得意的笑脸,纯真,美好。
楚辞和凤云倾对视一眼,楚辞一本正经道:“看来二丫口中那个情哥哥是个十全十美的好儿郎哩。”
“是秦哥哥,不是情哥哥!”
二丫忍不住纠正道。
“本来就是情哥哥嘛,倾儿你说,是不是情哥哥。”楚辞装傻之余,还不忘拖凤云倾下水。
凤云倾点点头,一脸认真,“是情哥哥。”
看着楚辞和凤云倾夫妻,你一言我一语的装傻,一声声“情哥哥”说得二丫的小脸爆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好好藏起来,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丫头片子不知羞!”
沈大婶一点儿也不同情的骂了一句,看向凤云倾和楚辞,“这丫头就这样,楚王爷和楚王妃别介意。”
“什么王爷王妃,那些都是虚名,沈大婶,你以前怎么称呼我们,现在就怎么称呼吧。”凤云倾皱了皱眉,有点儿不满。
沈大婶有点不敢,看向楚辞,只见楚辞微微一笑,风华绝艳,“就按以前的吧,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和沈大叔我的身份,就怕你们拘谨,而我这个混混,最怕拘谨了。”
“我是混混,你别抢我的生意。”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丐帮秦怀远()
“娘子,别这么小心嘛。”
一手揽过凤云倾的肩膀,楚辞大方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楚辞多么宽大为怀呢,“人生在世嘛,就是多做闪失,广结善缘。”
“我说楚辞,你脑子没坏掉吧?”
凤云倾愣愣地看着楚辞,伸手就要去摸楚辞的额头,好看看到底烧成什么样了,还有没有救。
楚辞握住凤云倾伸出的纤手,使劲儿握在掌心,“我说倾儿,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啊,尽管你担得起谋杀亲夫的罪责,为夫我也不忍心看着你受。”
眼角和嘴角齐齐一抽,凤云倾竟无言以对。
凤云倾怎么想也想不通,看看有没有发烧和谋杀亲夫,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二丫,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
凤云倾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一道清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青衣男子在门口,甩掉厚厚的大披,手里还攥着一串冰糖葫芦,原本带着笑容的脸上,在看到凤云倾之后彻底僵住。
“楚哥哥楚嫂子,这就是秦哥哥,秦怀远。”
二丫的声音,将秦怀远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拿着冰糖葫芦走过来递给二丫,满脸僵硬的看着凤云倾,同时凤云倾也面无表情的睨着秦怀远。
最后还是秦怀远受不了凤云倾审视的目光,败下阵来,一脸讨好的说着,“我说帮主啊,你这么一直看着属下,你家相公会生气的。”
“你还知道自己是属下啊,那你擅离职守,该当如何?”
淡淡的空灵声音,冷得不亚于屋外的风雪,“秦怀远,你别告诉老子,你冒着生命危险到琰京,就是来调戏美人的。”
“知我者,莫若帮主。不过帮主你也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何必为难性情中人呢。”
看着秦怀远的目光仍是冷冷的,“老子让你现在死,你就不可能活到下一刻。”
秦怀远浑身一个激灵,当即不敢油腔滑调了,单膝跪倒在凤云倾桌前,“请帮主责罚。”
“楚哥哥,你快求求嫂子,饶了秦哥哥一命吧。”
二丫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她知道她再不做点什么的话,她的秦哥哥今天就要交代在自己家了。
泼墨似的浓眉轻蹙,楚辞握着凤云倾的手紧了紧,在凤云倾耳边小声说着,“倾儿你做做样子得了,沈大叔可是救过我。”
“好吧,就看在我家相公的面子上饶了你了,稍后自己去总舵领罚吧。”
“谢帮主开恩。”
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秦怀远自来熟似的坐在凤云倾身边的空位上,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帮主,原来你也惧内啊。”
凤云倾冷冷瞥了秦怀远一眼,加重了声音提醒道:“秦怀远,如果你想死的话,老子可以成全你。”
“帮主啊,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个王妃了,说话能不能温柔些,一口一个老子老子的,你都要当娘的人了,能不能给下一代几点口德。”
说着,秦怀远还不忘不满的看着楚辞,“楚王爷,你也是的,身为人夫,你这夫纲是不是应该崛起,整天让一个女人踩在你头上,你觉得舒服吗?”
“那你认为该当如何?”
楚辞饶有兴趣的看着凤云倾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属下,秦怀远,真是个勇气可嘉的人,值得重用。
秦怀远像模像样的清了清嗓子,“这可就有门道了,楚王爷,我跟你说啊,像凤云倾这种女人,就不应该”
“不应该怎样?”
凤云倾坐在原地,不动如山,云淡风轻的声音让秦怀远全身的汗毛一竖,笑呵呵的看着凤云倾,“身为女人,就要有个女人的样子嘛,帮主你不像女人。”
“那你像女人了!”
黛色的长眉轻扬,轻柔的声音仿若门外飞雪,看似轻柔,实则冷得彻骨。
“属下可没有帮主你的福分。”
“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怀远吞了吞口水,“哎呀,属下错了还不行吗?帮主你大人有大量,是不是?”
“看来总舵的惩罚对你太轻了,需要老子亲自”
“倾儿,二丫难得有个如意郎君,你别这样。”不待凤云倾的话说完,楚辞立即打断了凤云倾的话,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秦怀远不是好东西,不能让倾儿冒险。
凤云倾瞥了眼那边紧张兮兮盯着自己的二丫,看那小丫头都快急哭了的样子,心底一软,“一会儿跟本座一起回府。”
“是。”
在回府的马车上,楚辞一直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凤云倾,那样子,就像是看一个罪恶滔天的犯人一样。
终于,凤云倾受不了了,睁开装睡的眼睛,“辞,你要问什么就说吧,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犯事儿。”
“那个秦怀远是丐帮左使——”
“你既然知道还问我干嘛?”凤云倾无辜的眨眨眸,觉得楚辞有点怪怪的。
楚辞凉飕飕的目光看着凤云倾,“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丐帮是你的。”
“怎么?天底下还有靠山王不知道的事情?”抬手托起楚辞的下巴,凤云倾很是享受的看着那张表情丰富的妖孽脸。
只见楚辞的脸瞬间绿了,紧接着又恢复常色,拍掉凤云倾托着下巴的小手,握在掌心,“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楚辞嘴上说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倾儿也不知道,总和丐帮作对的盐帮帮主是他。
要不然,他可真得去睡柴房了。
不,恐怕连柴房都没得睡
夕阳西下,黄昏日暮,月上柳梢头。
今天的夜,风雪更胜。
蓝惜换上一身夜行衣,随着烈烈寒风无声无息的飘入凤凌恒的房间门口,迷晕看守的侍卫,自己蹑手蹑脚的走到凤凌恒房门前。
愣愣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蓝惜终于鼓起勇气,抬手敲门。
“咚咚咚”
夹着复杂心绪的敲门声,被掩盖在强烈的风雪里,蓝惜一咬牙一狠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可是回应她的仍是狂风怒吼的声音,平静的房门后,没有半点儿声响
第二百八十九章 蓝儿,是你回来了吗?()
“哗啦!”
正在蓝惜纠结要不要就这么离开的时候,屋子里罐子应声而碎的声音响起,还有水流淌的声音。
想要离开的步伐在刹那间顿住,蓝惜只觉得她的心,也随着那落地的罐子一样,摔倒地上,碎成成千上万块。
她答应了楚辞和凤云倾来间凤凌恒一面,可没说过就一定得让凤凌恒知道。
更何况现在是凤凌恒不给她开门,不是她不去见,蓝惜抬步,就要离开。
既然决心了,又何必多加伤感
“噗通!”
一个沉闷的身体落地的声音,彻底打断了蓝惜想要离开的念想,蓝惜一阵风似的,破窗而入
浓烈的酒味,充斥着蓝惜浑身上下无数个细胞,满地的酒坛子,看得她触目惊心,泪,夺眶而出,无知无觉。
蓝惜机械似的,迈过一个个或躺在地上,或立着,或被无情摔得粉碎的酒坛子,凭借着感觉,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边,一个白影出现视野里,由于那人被酒精麻痹着神经而无知无觉的沉浸在醉生梦死中
地上的碎片把掉到地上的人扎得什么样不知道。
从敞开的窗口,照进来微弱的月光中,蓝惜只看见凤凌恒白色的睡袍上,全是血迹。
凤凌恒满身是血!
蓝惜再也来不及纠结什么,此时此刻,她满心满眼,全是地上的人!
冲过去,用柔弱的身体将地上烂醉的人扛起来,而聪明一世的蓝惜,连自己有一身武功都忘了,踉踉跄跄的背着连一点知觉都没有的人,几次三番的摔倒在地上
“碰!”
“哎呦!”
这一次,摔得似乎特别重,就连烂醉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