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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红都馋成这样了,怎么不动嘴吃呢?
是怕主人责怪吗?
这样想着,凤云倾看楚辞的目光中多了几许赞赏之色。
楚辞无奈摇了摇头,对凤云倾摊了摊手,“小红是不吃生肉的。”
“小红,回去吧,今天不能吃。”
小红用可怜巴巴的马眼看着楚辞,低声嘶叫出声,“嘶”
“不行,爷没工夫给你弄。”
小红失落的地下高傲的马头,灰溜溜的走出院子。
看着如此通人性的小红,凤老夫人忍不住赞叹出声,“这马也太神了,能懂得人言如此。”
“奶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马不光通人性,还跟楚妖孽一样矫情呢。”挽住凤老夫人的胳膊,说起这个凤云倾也是气鼓鼓的,人难侍候也就算了,谁让她就和楚妖孽看对眼,可马也这样,她真有点接受不了。
尽管在凤云倾内心里,早就接受了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马的事实。
说话间,眼光的余光无意中看到那只完美的虎睛,凤云倾上前两步,蹲下来,盯着虎睛看了好一会儿。
“有问题吗?”
楚辞看出凤云倾的不对劲,上前问道。
凤云倾站起身来,目光严肃的看向楚辞,“这只虎,眼底有绿光,好像被人下了药。”
“先不说了,先用晚膳吧,用完晚膳在研究也不迟。”眼中浓黑一凝,楚辞拽着凤云倾就往屋里走。
“云儿你是说,有人想要温亦修的命?”
反倒是凤凌恒,忍不住问出口来。
黛色的长眉轻蹙,“哥哥你是怎么看到修哥哥和老虎的?”
“吃饭,吃饭,这么严肃的话题,不准在饭桌上说。”楚辞的话打断了凤凌恒的欲言又止,“先用晚膳吧。”
吃过晚饭,凤云倾终于忍不住将院子里老虎的尸体检查一遍,最终判定,老虎中得一种能发疯的药。
“不过,我的去修哥哥那里一趟。”
凤凌恒拦住凤云倾的脚步,“你都嫁人了,大晚上去男人的房间干嘛,温相和我住一个院子,我去和温相说就行了。”
“哥哥,修哥哥他和你一样。”
凤云倾忍不住强调道,看哥哥这样,就好像是在看不三不四的女人一样。
凤凌恒沉声冷冷飘来,“你把他哥哥,他可没把你当妹妹。”
“云儿,你都这么大了,该懂事”
“好,我不去行吧。”
看自家哥哥又要犯唠叨的老毛病,凤云倾连忙打断。
凤老丞相冷哼一声,替楚辞伸张正义,“辞儿,你别怕臭丫头和你闹脾气,这丫头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尽管说,老头子不中用,教训这丫头还绰绰有余。”
“爷爷你真好。”
原本心里有点不好受的楚辞,听到这话,心里阴霾瞬间散去,晴空万里。
凤云倾瞪了凤老丞相一眼,“老头子,倒地我是你亲孙女,还是楚美人是你亲孙女啊,不帮自家人,还帮外人!”
“老头子我帮理,再说,现在老夫和楚小子也是一家人了!”
凤老丞相翘了翘胡子,提醒凤云倾道:“再说了,楚小子对老头子我可比你这个亲孙女对我好多了,真不知道,你怎么就投胎到我家。”
“抱歉,我就投胎到你家了,后悔也没得后悔!”
凤云倾额角青筋暴起,她最看不惯老头子处处维护外人的样子了,看向楚辞,“楚辞,你说,你听谁的!”
第二百九十八章 楚辞大度了()
“我”
楚辞大眼珠子瞧瞧凤老丞相,再看看凤云倾,最后没出息败北,“当然是听娘子的啊,娘子让我往东,我就往东。”
“啧啧,楚小子你还是男人嘛!”
看着顺坡倒的楚辞,凤老丞相忍不住啧啧出声,恨铁不成钢的给了楚辞一个暴戾,哀叹出声,“哎呀,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连小辈们都嫌弃人了,真伤心,枉我含辛茹苦把你们养大”
看着瞬息间变成没人疼,没人爱,没人怜惜的可怜老头子的亲生爷爷,凤云倾的脸色一变再变,眼瞧着自家老头子在人前卖弄风骚,额角的青筋凸了凸,“少装可怜,该孝敬你的,我可一毛钱都没差。”
“老头子我差钱吗!”
凤老丞相胡子一翘,两眼瞪圆,“老头子这么大年岁了,稀罕你们小辈几个臭钱嘛。”
“爷爷你别生气,倾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倾儿心里很惦记你的。”看凤老丞相动真格,楚辞的声音立马软了下来,好言好语的劝着凤老丞相老人家。
看着凛然就是一个亲孙子模样的楚辞,凤云倾抽了抽嘴角,“美人,你不是我家的吗?”
“所以爷爷也是我家的啊,我孝顺爷爷天经地义。”
“那你留下来孝顺爷爷吧,好困,睡觉去。”
凤云倾伸了一个懒腰,就往门口走去。
楚辞向凤老丞相和凤老夫人道了别,就跟了上来,凤云倾怄气,一路上都没有搭理楚辞,最后狠狠地吧房门关上,楚辞站在门外寒风中凌乱。
里里外外都是自己家,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何必在意是门儿是窗户呢。
楚辞轻松从窗户跳进来,随手将大披搭在屏风上,自然而然的坐在凤云倾身边,熟门熟路,全美半点违和感,“倾儿,那只老虎还能吃吗?”
“你想发疯没人拦着你。”
“倾儿,你终于打算理我了啊。”楚辞轻笑出声,他的倾儿,永远是这样清纯可爱。
凤云倾用鼻子哼出一口气儿,踢掉锦绣皮靴,把叫伸到被窝里,“那你认为你怎么进来的,我就是看不惯老头子那一副什么时候都占正理的臭脸。”
“那老头子怎么说都是你爷爷,把你养大的爷爷,你就忍忍不行吗?”
“我也想忍啊,就是每次看到老头子那样的时候就忍不住”
楚辞宠溺的揉了揉凤云倾的头,“试着忍吧,你应该怎样我不管,你现在既然嫁给了我,就应该学会去适应。”
“那是我爷爷!”
凤云倾黑着脸看着楚辞,怎么听着像她这个新媳妇去适应楚辞的亲爷爷呢。
楚辞无所谓一笑,看向凤云倾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不都一样嘛,就算是为了给小家伙做榜样,你是不是也得学乖点。”
“小家伙不是应该像我吗?!”
黛色的长眉轻蹙,凤云倾指了指自己,她认为如果是闺女就应该向她,如果是儿子的话,那么更应该向她。
想起儿子,凤云倾忍不住偷看了楚辞一眼,像这妖孽这样的话。
那她还不如不生出来呢。
极品妖孽有一个,就够了。
泼墨似的浓眉淡蹙,“倾儿,你不是说过,咱们闺女一定要继承我的美貌嘛。”
“性格得像我,像你的话,咳咳”
凤云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答案已然很明显了。
楚辞明显不乐意,“像我怎么了,女孩子都是娇贵的,如果都像你这样,那世上还要男人干嘛!”
“我家美人终于说了句实话,像老子这么完美的人,世上可不多啊。”凤云倾忍不住自恋的感慨一句。
妖冶的容颜一黑,楚辞在心里暗暗为未来闺女默哀一把,就以天色晚了为由,让凤云倾早点休息了
翌日,风雪飘摇,凤云倾检查了温亦修的伤势后,就说什么都不让温亦修走了,楚辞也建议温亦修留下来。
楚辞不是小气的人,就是把凤云倾看得太重罢了。
昨晚,凤云倾已然把话说明了,如果他再过不去那道坎的话,那么他就不配拥有凤云倾了。
听到楚辞挽留的话,凤云倾反倒觉得有点意外了,凤云倾诧异抬眸看向楚辞,正好楚辞也看向她,四目相对,一切虚言都为浮云。
凤云倾还让杏白去厨房把昨日凤凌恒和楚辞狩猎回来的野鸡炖了,给温亦修炖了,给温亦修喝。
有好受的,就必定有难受的,温亦修看着凤云倾和楚辞二人在一起时,琴瑟和鸣的样子,心就好似在经受这刀绞般的痛楚,而这痛楚,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得到。
得到自家相爷受伤的消息后,小书童三六一大早就赶过来,三六看着凤云倾和楚辞双双离开的时候,忍不住替自家相爷抱不平,“相爷,你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还能怎么着,也许这辈子,我和云儿注定不能在一起。”
温亦修略微叹了口气,看向三六,“三六,知道你是为本相好,可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有时候,我也想过,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人,为什么就跟了别人。”
“现在我想明白了,有些东西,有些人,不是先遇见就能得到的。”
主仆二人正说话间,已然有别院的小厮过来传话,“温相,皇上驾临别院,皇上要见你。”
“三六,快把我的大披拿来”
温亦修刚下地穿鞋子,就听尖锐的声音字院外传来,“皇上驾到。”
说话间,房门被打开,老皇帝走了进来。
“叩见皇上”
“在宫外就不必拘礼了,亦修你说说,你好好的怎么被老虎攻击了。”老皇帝把温亦修扶起来,自己坐在主位上,威严高贵不可侵犯。
跟随老皇帝一起进来的凤凌恒看着老皇帝对温亦修不同寻常的神色,心里纳闷的同时,想着温亦修是布衣出身,与他这个世袭的右相不同,他在朝在野都有一定的地位,与之同时,也是皇帝所忌惮的。
而温亦修就不同了,身世就如同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一个皇帝去雕琢,描绘。
第二百九十九章 没忘就好()
温亦修温润如若一坛清泉的眼眸一凝,正犹豫怎么开口的时候,凤凌恒先温亦修一步禀报道:“回禀皇上,昨晚温相伤重,臣就把温相安置在这里居住,后来经舍妹检查,老虎尸体中又可以发疯的药物成分。”
“恐怕温相此次遇袭,是在有些人的意料之中。”
老皇帝皱了皱眉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在皇家猎场行凶。”
“咦?凌恒,你的病痊愈了。”
凤凌恒如实点了点头,“承蒙庇佑,凌恒已经没多少大碍了。”
“你既然没大碍了,就快些回朝处理公务吧,你是不知道,你不在朝中的这段时间,把朕和亦修忙成什么样子。”
说着,老皇帝锐气不减的目光在凤凌恒和温亦修之间来回游移,不屑冷哼一声,“这回倒好,你们两个一起偷懒,把那么多朝政都交给朕一人,你们是纯心向累死朕吗。”
“凌恒怎敢。”
“微臣不敢。”
凤凌恒和温亦修齐齐说不是。
老皇帝也颇有些同情的看向凤凌恒,“凌恒啊,你的事情朕也知道一些,本应准你在府中多休养几日的,可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亦修受伤,朝中百官没了主心骨,你看”
“微臣明白,微臣明日就去上朝,替皇上分忧。”
“这不是在宫里,凌恒你就不能学学你妹妹,叫朕一声姑父吗?”
凤凌恒心里不屑冷哼,他在最需要的时候叫老皇帝“姑父”,希望所在的亲情,能给他一丝半点的希翼,可结果呢?
他所谓的姑父眼中,只有他的家国天下。
臣子的爱恨情愁,一切的一切,都不能有丝毫动摇国之根本,国家利益。
但现在情势紧张,不是凤凌恒闹脾气的时候,凤凌恒顺从的叫了声“姑父”。
“好孩子,你这好孩子,就是太过于固执,朕是你姑父,你叫朕姑父能怎么着。”老皇帝故作欣慰的点了点头,忍不住教训凤凌恒道:“在朝廷上,你说怕坏了朝中规矩,朕没说你什么,可私下里,你怎么还对姑父如此生分呢。”
“是凌恒不通情理,让姑父寒心了。”
老皇帝故作大度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这孩子生性冰冷,朕也不强迫你了。”
“凤老丞相和凤老夫人年纪大了,禁不起你这么折腾,你妹妹也有归宿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
“皇上,臣并没有成亲的打算。”
心底一颤,凤凌恒冷声答道。
刚平复不久的心湖,再次被掀起层层波澜,久久不息。
尽管,表面上还在那样波澜不惊,有如被冰封千年的寒冰,任何时候,都没有丝毫动荡。
老皇帝悠悠叹了口气,“哎,朕知道你放不下蓝惜,可蓝惜是个不祥之人,根本配不上你,你还是好好考虑清楚吧。”
“凤家尊荣百年,繁华不息,可不能在你这出了岔子。”
“微臣明白,只是皇上,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臣臣需要时间。”
有气无力的一句话,表达了凤凌恒百感交错的复杂心虚。
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