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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惜无力的垂下头,如果云倾小姐也不收留她的话,她的命运恐怕也和先前无二,流落风尘,是她万万做不到的,她的命运,只有一死了。
凤云倾看着蓝惜这样子同情心泛滥,反正都是她买回来的美人,留在她这儿,天经地义,“我救你,我只是看懂了你不屈不挠的眼睛,留你在这儿可以,但你必须按本小姐的规矩行事,本小姐看你投缘,我也没什么朋友,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和我结义金兰吧。”
“这怎么行,蓝惜高攀不起。”
“有什么不行的,老子说行就行,杏雨,杏白,快去准备东西”
香案前,并肩跪着一白一蓝两道身影,蓝惜看着眼前的一脸兴奋的凤云倾,还是有些不忍,劝慰道:“云倾,我是不幸之人,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蓝惜,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凤云倾只是看你投缘而已,有可能,你对我说的身份来历都不是真的,但我凤云倾看上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家背景,更不是什么有的没的,你只要记住,从今以后,有我这个妹妹就好了。”凤云倾认真说道。
蓝惜皱了皱眉,“云倾,你这又是何必呢。”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我两今生今世都注定了是姐妹,哎,如果我是个男人该多好啊,把你这么个大美人娶回家,我就终身无憾了。”凤云倾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只恨自己不是男人。
“你这丫头,小脑袋里都想了什么!”蓝惜忍不住点了点凤云倾的额头,一脸沉静的脸上终于露出甜美的笑容。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凤云倾。”
“蓝惜,愿在次义结金兰,至今以后,富贵同享,患难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愿同年月同日死。”
一切礼仪完毕,凤云倾正想着和蓝惜干一杯,蓝惜却抢过了她手里的酒杯,把凤云倾酒杯中的酒,和自己酒杯中的酒一起倒入一个空碗中,咬破自己的手指,将几滴鲜血滴入碗中,聪明如凤云倾,瞬息间明白了蓝惜的意思,把自己的手指咬破,滴入碗中,蓝惜再把碗中的酒分成两杯,自己拿起一杯,“云儿,你喝了混着我血的酒,今生今世就都是我的妹妹了,你可不能反悔。”
“自然不悔。”
凤云倾端起另一杯酒,与蓝惜手里的酒杯碰在一处,一饮而下。
“杏雨,杏白,你们快去厨房弄些好酒好菜来,今晚本小姐要和姐姐不醉不归。”
杏雨和杏白齐齐应了一声退了下去,一时间,倾云阁的院子里只剩下蓝惜和凤云倾二人了,蓝惜忽然抓住了凤云倾的手,小声问道:“云儿,我知道你医术卓绝,你能不能有办法把我眼睛的颜色变成黑色,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给你惹麻烦的。”
“姐姐,你怕什么啊,深蓝色多好看啊,我想长这个颜色还没有呢。”看着蓝惜夜空般深蓝的眼眸,凤云倾有些不解。
蓝惜使劲儿摇了摇头,“我之所以能和你义结金兰,是因为我看你投缘,有喜欢你这爽朗的性子的,但我这样一双眼睛,真的会有麻烦的。”
“好吧,交给我了,不过姐姐,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凤云倾说不过蓝惜的坚持,只好答应蓝惜的请求。
“什么事?”
“我要答应我,无论何时,你都是我的姐姐,我都是你的妹妹,不能因为我小,你就什么都不告诉我。”
蓝惜抬头仰望着无边无际的星空,躺在屋檐上,“如果一辈子都能这样看着美丽的星空,我宁愿一辈子都这样,我身上背负得太多,我不想去管,也没能力管了,云儿,姐姐虽没了武功,却不是无用之人,看得出来,你是个爱闯祸的性子,有什么事情大可以跟姐姐说。”
说着,蓝惜从脖子上取下来一个蓝色水滴形的项链套凤云倾脖子上,“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希望这个护身符,能护你一生无忧,另外你带着的时候要藏起来,千万不能让外人看到了。”
“姐姐,我不能要这个,这个太贵重了。”察言观色也知道这个水滴形向个项链一样的护身符是很重要的东西。
“不行,这个你必须收着,要不我就不让你这个妹妹了。”蓝惜板着一张俏脸,看样子很生气。
第55章 蓝惜()
“好吧好吧,我收着,姐姐你想要的时候说一声,我会还给你的。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看得出来这个项链对蓝惜很重要,所以凤云倾才说了这样一句。
闻言,蓝惜阴沉着一脸俏脸,“天底下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云儿你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不过姐姐,你这个护身符外形怎么和项链一样啊。”拿着深蓝色水滴型的吊坠,对天上柔和的月光,淡淡的月光在深蓝色的吊坠上缓缓渗入,瞧着,就像是深蓝色的吊坠所发出来的光亮一样,凤云倾不由得感慨出声,“好漂亮啊。”
听着凤云倾的赞美声,蓝惜柔柔一笑,柔美的脸庞在银白的月光如梦似幻,美丽不可方物,深蓝色的明眸与夜空融为一体,星辰闪烁,浩瀚无边。
这一夜,姐妹两个在屋顶上,喝了一夜的酒,说了一夜说不完的话,直到东方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姐妹两个才双双在屋顶上睡去,杏雨和杏白早早起来,看到二人睡在屋顶上,飞身上屋顶,把二人抬回了屋里。( )
因为蓝惜的加入,杏雨和杏白两个小丫鬟都一阵以为小姐不要她们了哩,对蓝惜的成见,可不是一般的大。
后来,凤云倾身子养得差不多了,自己关在房间里,给蓝惜调配改变眼睛颜色的药,杏雨和杏白才和蓝惜渐渐有了接触,从一开始的敌对,变成了佩服,这个蓝惜姑娘,还真是无所不精,大到天文地理,小到拈花种草,蓝惜无所不精,无所不同,杏雨和杏白都一阵感慨,想这样一个蕙质兰心的小姐,怎么会流落到醉花楼那种烟花之地。
那种地方,就是对蓝惜灵魂上的玷污。
这天凤凌恒还没走入云倾阁,就听到渺渺琴音声声入耳,凤凌恒就是一愣,之后便想起来下人和他提过,小姐不知道在哪里带回来一个姑娘,小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和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女子义结金兰,他听了也没在意,自家妹妹这些就是太寂寞了,没有朋友,才会到街上到处乱混的,有个朋友陪着妹妹也好,这几天他超重事物繁多,一直没脱开身过来看看,现在一看,妹妹结识的这姑娘,还真是个特别的。
凤凌恒闲庭信步般走过云倾里的花花草草,曲径回廊,一边欣赏美妙的琴音,一边想着,这抚琴之人,该是怎样一个女子,只可惜,一曲未终,他已走到蓝惜抚琴的亭子,听到陌生的脚步声,蓝惜的琴音截然而止。
在一旁做秀活的杏雨和杏白爷看到了凤凌恒,纷纷起身向凤凌恒见礼,杏雨给蓝惜介绍道:“蓝小姐,这是我家小姐的哥哥,当今右相凤凌恒。”
“公子,这位就是小姐的义姐蓝惜蓝小姐。”杏白把蓝惜介绍给凤凌恒认识。
“蓝小姐”
“凤公子”
一低沉一柔和的声音同时响起,两道声音有同时一顿,凤凌恒和蓝惜相视一笑,凤凌恒第一个开口问杏雨,“杏雨,妹妹呢?”
“小姐啊,这个时辰小姐还没起呢,公子你且等等,奴婢去叫小姐起来。”
凤凌恒无奈一叹,“云儿这丫头就是被爷爷奶奶给惯坏了,蓝小姐你没别见怪啊。”
“云儿天真烂漫,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见怪呢。”蓝惜回以嫣然一笑,清雅大度,贵气天成。
“哥哥,你又说我什么坏话了。”说曹操,曹操到,凤云倾一脚把房门踹开,带着一阵风声从屋里走了出来,没好气的等着凤凌恒。
都说右相凤凌恒是个冷清的人,在她看来,凤凌恒就是个十足十的话唠,八婆,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她这个哥哥总是能挑出她的毛病来,还是那样一副一本正经为人兄长的欠扁模样。
凤凌恒看凤云倾带着一股子风声就像自己冲来了,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这丫头啊,就是本性难移,“云儿,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好了。”
凤云倾毫不客气的坐在凤凌恒和蓝惜中间的位置上,看看蓝惜,再看看凤凌恒,“哥哥,哪阵把你吹来了啊,你不会也是来我这云倾阁看美人的吧。”
“哥哥我来看看你不行吗?就你这小脑袋瓜子,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凤凌恒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凤云倾的额头,一系列动作随手捏来,忽然凤凌恒好像想起了,尴尬收回手冲蓝惜笑笑。
看到这情景,凤云倾的小眼神就不停的在自家哥哥和蓝姐姐之间飘啊飘的,越飘越亮,就差把心里想法一股脑的倒出来,只可惜啊,她就一张嘴,一时间说不出来那些话,凤云倾捅了捅自家哥哥,“喂,哥哥,你明年就要行弱冠之礼,现在都继承了我家世袭的官位了,是不是也该想想终身大事儿啦。”
“咳咳,你这丫头还没嫁出去呢,你哥哥我着什么急啊!”凤凌恒俊脸一红,清了清嗓子。
凤云倾不屑翻了一个白眼,“我都是有主的人了,不用右相大人费心费力。”
凤云倾看着凤凌恒拼命的挤眉弄眼,那小眼神小心思,就是傻子也看得明白。
“蓝小姐你别介意,家妹就是喜欢开玩笑。”凤凌恒看着一旁的蓝惜无奈一笑,以茶代酒,先行赔礼。
凤云倾看得直翻白眼,“就你这身文绉绉,冷冰冰的,难怪到现在还找不到媳妇,就你个闷葫芦,哪个姑娘家会喜欢你啊。”
“不劳费心,这感情之事,不是想来就来。”凤凌恒皱眉。
凤云倾嗤之以鼻,“是啊,你年轻,你等得起,那爷爷奶奶怎么办啊,他们二老想抱孙子都想疯了,你不娶媳妇不生娃,就是不孝!”
“这不是还有你嘛,咱们云倾小姐不是找到真爱了嘛,没事儿别闹什么冷战,早点成亲生娃,给爷爷奶奶一个交代才是正经的。”
闻言,凤云倾的脸色不自然的一红,一把揪住凤凌恒的耳朵,“你是哥哥,你不是成亲,妹妹我怎么敢嫁人!”
第56章 只有一个种族()
“我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嘛,云儿你既然找到了意中人,就该早早定下,就你那个情郎啊,不知道有多少名门贵女虎视眈眈的盯着呢。”冷沉下一张俊脸,凤凌恒没好气的说道。
凤云倾并不以为意,轻抿一口香茗,淡淡开口,“那些女人也就只有惦记的份儿吧,楚美人不是什么人都消受得起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本小姐敢把这个祸害收了,还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来碰楚美人?”
黛眉轻扬,凤云倾一脸嘚瑟的看向自家哥哥,“你说是不是啊,哥哥,所以啊,耽误之急,是你得帮我找嫂子,不是你帮我找个妹夫,明白?”
“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凤凌恒向天翻了个白眼,宠溺的刮了刮凤云倾的小鼻子。
凤云倾揉着鼻子,不满吐舌,“我看你啊,就是嫉妒我清闲罢了。”
“本相就是嫉妒了怎么着,你一天天的在院子里听曲游戏,我就在朝堂上对付那么些老头子,咦,这几日不见楚兄了,你们两个不会还在怄气吧。”凤凌恒关切的看着凤云倾,他家妹妹如何他不管,只要是别人欺负他妹妹就是不行!
凤云倾摇了摇头,“楚辞那天在牢里得了伤寒,我让他病好干净了再来右相府,老子可没闲心侍候一个病秧子。”
“那你怎么也不去靠山王府看看楚兄,看得出来,楚兄是真心对你的,你怎么能这样。”看着一脸倔强的凤云倾,凤凌恒不耐的摇了摇头,自家妹妹这任性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凤云倾向天翻了翻白眼,看着凤凌恒苦口婆心道:“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奶奶说过,女子就该有女子家该有的矜持,这男女之间的事,就应该男子主动,女子矜持,这样才能长久,哥哥你不懂就别瞎说,别让蓝姐姐误以为我虐待了楚辞了呢。”
“你就是虐待爷。”
人未到,声先至,一袭紫袍的妖冶男子从繁华深处大步走来,一边走还不忘控诉着凤云倾的种种恶行,“凌恒兄,这回你可不能护着这丫头了,都把爷送到天牢里了,都这样了,不好好教训教训,以后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