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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在对又怎样,苗疆上下,花了无数心血也没有让哥哥醒来,现在可就剩一个时辰了,你最好想办法让我哥哥醒来!”廖芷熹的精神一晃,心里希望奇迹能光临他的哥哥,扔是嘴硬道。
凤云倾只是淡淡看了担架上的廖青寒一眼,“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如何治,你不能管。”
“你放心,只要不危急兄长的性命,我都不会管的。”
“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话落,凤云倾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金针,蹲在廖青寒的脑袋边,拿着细长的金针,冲着廖青寒的太阳穴便刺了下去――
“嘶~”
全场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廖芷熹脸色惨白,将近疯狂的冲凤云倾扑了过来,楚辞一个凤云倾的分寸,当即给他安排一直守在凤云倾身边暗处的长岩使了一个眼色,长岩宛若鬼魅般的身影一闪,及时拦住了廖芷熹的去路,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公主请留步。”
“凤云倾,你要疯,一边去疯去,别拿我哥哥发疯!”
廖芷熹过不去,急得大喊大叫。
凤云倾连看都没看一眼,一边急得不成样子的廖芷熹,聚精会神与一根金针,手上缓缓移动,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金针惊悚的从穿过了廖青寒的大脑,从另一边的太阳穴出来――
“楚王爷,你最好让你的属下别拦着本公主,如果苗疆太子死在凤云倾手里的话,苗疆上下,誓死报仇!”
楚辞终于舍得回廖芷熹一句了,“公主且稍安勿躁,我家倾儿是不学无术,但这一手医术还是拿得出手的,现在金针已过脑髓,你现在冲过去,说不定会打扰到倾儿,到那时候,太子的命交代出去,是怪公主你呢,还是怪我家倾儿呢。”
“那好,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你家倾儿的医术了。”
听了这话,廖芷熹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现在过去也帮不上什么,索性对楚辞放了狠话,故意咬中“你家倾儿”四个字,意思很明显就是,如果她哥哥有个什么好歹,要负责任的不光是凤云倾,还有楚辞。
“公主请放心,本王虽没什么能耐,但一诺千金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廖芷熹的一双眼睛紧张的看向凤云倾手里的金针,不在言语
第97章 血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眼看沙漏里的沙子,也只不过能留两盏茶的时间了,一阵清凉的清风轻轻拂过湖面,吹入画舫之中,围观的人们也根本舞台上凤云倾的灭一个动作,连呼吸声都变得轻了,汗流浃背,眼睛瞪得酸涩,却舍不得眨一下琰京,生怕一个眨眼间,生怕错过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情景。
细长的金针,一点一点的向外挪动着,轻轻缓缓,就好似在欣赏最难得的鬼斧神工一般,不紧不慢地后退着,舍不得离开那个充满了养分的沃土,而操纵着这一切的凤云倾,单单是手心里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不多,却厚重如泰山。
金针成功退出来了,凤云倾再也坚持不住蹲在那里的支持,直接瘫坐在地板上,一直在给凤云倾擦汗的碧玉,连忙将凤云倾扶了起来,凤云倾指了指廖芷熹那边,碧玉会意,扶着凤云倾走到廖芷熹面前,虚弱的声音却比以往多了几丝柔和,“另兄在一盏茶之内就会醒来,我把你兄长救醒了,但愿你别忘了我们的赌约,在场的所有人可都是证人。”
“本公主还是那句话,只有我苗疆太子能醒来,本公主自然会向琰昭皇帝请旨退婚的,苗疆儿女,从不食言。”廖芷熹淡淡说着,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所有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好。”
有会看眼色的人,已然搬了把椅子,让凤云倾坐在舞台上了。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晕迷不醒的廖青寒动了动手指,一直密切关注着廖青寒的阿达,立即欢叫了起来,“公主,太子的手指动了!”
“我看到了!”
廖芷熹也激动了起来,她又何尝不是一直关注着兄长的一举一动,如果兄长能这么好了的话,苗疆又何愁后继无人,她就更没有理由,委屈下嫁了。
紧接着廖青寒皱了皱如远山的眉,睁开了双眸,却因为在场明亮的烛火,将廖青寒的双眼刺得生疼,廖青寒第一反应就是揉眼睛。
“大哥,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看到廖青寒这个样子,廖芷熹刚刚放松了的一根心弦,再次紧绷,出于医者的本能,她第一时间抓住廖青寒的手腕,探探脉搏,除了虚弱以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廖芷熹方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的凤云倾已经恢复了些许体力,却还是懒得起来,整个身子毫无形象的黏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要不是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和那带着温热气息的鼻孔,她,是个活人,她整个人就好似大自然最完美的鬼斧神工一般,让人见之不忘,舍不得移开眼睛,“你最好先逼着眼睛,然后在一点点的适应光明,长时间的黑暗,已经让你的眼睛忘记了光明的滋味,要是猛然在强光的刺激下,很容易失明的。”
“大哥,你先闭着眼睛吧,来日方长,别把眼睛弄坏了。”廖芷熹安慰着自家哥哥的同时,转头看向凤云倾,“凤云倾,你赢了。”
“廖芷熹,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这句话。”
廖芷熹又低声和廖青寒用苗疆语说了句什么,起身,走到舞台中央,大声说道:“我,廖芷熹,今日败给凤云倾,心服口服,本公主愿意遵守先前约定,向琰昭皇帝请旨退婚,愿在此结下血契,永不与凤云倾为敌。”
银铃般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着,飘飘渺渺,如梦似幻,只见廖芷熹划开自己的手指,弹入凤云倾的眉心,消失不见,正在凤云倾差异间,廖芷熹口中轻吟着古老的咒语,双手在空中画出神秘的图腾,最后那图腾一分为二,分别消失在廖芷熹和凤云倾的眉心处。凤云倾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廖芷熹拽了起来,高举起凤云倾的手,“我廖芷熹今日与凤云倾义结金兰,至今而后,凤云倾就是我苗疆第二个公主,水域凤云倾作对,就是与我苗疆为敌!”
“嘶”
又是一片排山倒海般的抽气声,随之而来的是惊叹声,此起彼伏,谁能想到,刚刚还是情敌的两个女人,在刹那间,成了姐妹呢。
而二人的结义方式,还是苗疆只有皇室才有的血契。
血契一出,终身不悔。
这是深沉而厚重的盟约,也是最简单与最直白的承诺。
“我比你大一岁,你就叫姐姐就行了,大哥刚刚舒醒,今日我还有事情,我们改日再续。”说着,廖芷熹冲两个苗疆武士一招手,两个苗疆武士会意,抬起廖青寒的担架了,下了舞台,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直到自己腰间一紧,被楚辞抱着飞离了舞台,凤云倾才渐渐清醒了过来,却还有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
楚辞却不管凤云倾在胡思乱想什么,将凤云倾放到床上,便开始帮凤云倾宽衣解带。
“喂,楚妖孽你干什么!”凤云倾紧紧户主胸前,缩进床角里,一脸警惕的看着楚辞。
楚辞无奈的坐在床边,“为夫帮你宽衣啊,穿着衣服怎么能睡得舒服。”
“你会这么好心?”明显,凤云倾不相信楚辞。
楚辞颇有点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你都累成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热水都给你准备好了,我就是服务贴心一点,你至于怕成这样吗?要是其他人女人,可巴不得――”
楚辞突然堵住了嘴巴,意识到话出有误的同时,也晚了,话已出口,木已成舟,只听凤云倾的凶巴巴的声音在耳边暴起,“巴不得你给她们宽衣解带是不是!”
“倾儿,不是――”
“楚辞,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老子都明白,你丫丫的就是一个色胚,快出去,别在这里碍了老子纯洁的小眼神!”
“噗――”不知为何,反正楚辞就是被凤云倾一句“小眼神”都逗乐了,长臂一伸,将气鼓鼓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在凤云倾耳边吹着热气,“你哪纯洁,不知道是谁,天天对着我的脸流口水。”
第98章 来,让老子亲个!()
“那不是你自己吗?”凤云倾不答反问,说得头头是道,“一天天你除了自恋还会什么,自己照着镜子还能对自己流口水,你就不应该对着镜子,好好反省一下你的过错吗。”
“好好好,你说得全是我,快去洗洗睡了吧,今天辛苦你了。”嘴角上弯起无奈的弧度,要怪就怪他亲娘,把他生出来就是男的,生来就得迁就女人。
凤云倾吞了吞舌头,难得调皮的蜻蜓点水般的舔了下楚辞水灵灵白嫩嫩的脸蛋,啧啧,口感真好,飞速跑到屏风后。
楚辞捂着被偷袭的脸颊,看向屏风后正在脱衣裳的那一抹倩影,吞了吞口水,别过头去,哪怕就是偷看一眼,他都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而楚辞却发现,屏风后的水声渐渐没了,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半点儿声音,楚辞怕凤云倾在水里睡着了着凉,从柜子里找出一件碧玉给凤云倾准备好的睡袍拿出来,走到屏风一看,凤云倾靠在桶壁上耷拉着脑袋,身子一点一点的下滑,眼看就要全部掉进水里了,顾不上许多,楚辞一把把水中的凤云倾包起来,不敢多看,用拿来的干爽的睡袍将凤云倾简单包裹住,抱了回去。
“楚美人,来,让老子亲个!”
楚辞刚想把凤云倾放下,哪知凤云倾的莲藕般的长臂忽然环住了楚辞的脖子,嘟着嫣红的樱唇,在楚辞的脸蛋上“吧嗒”就是一口,亲在了楚辞的脸蛋上,楚辞只觉得脸上被一片柔软的东西拂过,柔柔的,软软的,非常舒服,使劲儿将八爪鱼般缠在自己身上的凤云倾弄下去,盖好被子,楚辞在凤云倾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将床边的纱幔放下,自己出去叫人换了热水,楚辞将自己洗刷了一遍,换上一身舒适的睡袍,躺在凤云倾身边,闻着身边人儿淡淡体香,楚辞失眠了。
一只小脚忽然踢了过来,还好楚辞反应得够快,及时躲了过去,还不待楚辞窃喜,那人已然又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了,屋子里虽然吹灭了烛火,但楚辞武功高强,晕暗的环境下,丝毫不影响他的视力,未着寸缕的人儿就这么霸道的将他制得一动不敢动,相当之憋屈。
而楚辞不动,并不代表状似梦游中的某女不动,某女趴在楚辞身子,低头就吻,香甜的樱唇正中微凉的薄唇——
楚辞血气上涌,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翻身,压住某女,带着满腔的委屈和急切,使劲儿蹂躏着凤云倾的唇。
“唔”终于,凤云倾被弄醒了,想推开楚辞,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楚辞也发现凤云倾醒了,恋恋不舍的放开凤云倾的唇,却没舍得离太远,“倾儿,你欺负我了。”
凤云倾不屑撇嘴,“怎么可能。”
楚辞怕凤云倾不相信,拉着凤云倾的手向下伸,“你不欺负我,它会变成这样吗?”
凤云倾俏脸一红,好吧,她承认,她睡觉不老实,也许可能大概真是她欺负了楚美人吧,“这能怎么的,谁让你死皮赖脸的非得来我房间的。”
“凤大小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谁的房间。”
凤云倾大概一看,本就通红的脸色更红了,仍是嘴硬道:“你的就是我,我的还是我的,所以,这这也是我房间。”
看得楚辞心呯呯直跳,富有磁性的声音越发喑哑,“倾儿,在这么憋下去真会憋坏的,你就成全我一下行不行。”
“不行。”凤云倾果断摇了摇头。
楚辞眸光一暗,“倾儿,你和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辞,你怎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我不喜欢你,你现在能在这儿吗?”
楚辞心中一颤,“那你到底在怕什么。”
“这种事情,当然要留到洞房花烛了,瞧你个猴急样儿,没出息。”
“爷就是没出息了怎么了,在你面前没出息,我骄傲。”说着,楚辞张口咬住凤云倾的耳垂,施以惩罚。
“嘶”凤云倾痛呼了声,伸手就要推开身上人,退了一下没推动,这回凤云倾选择聪明的一翻身,给楚辞来了个触不及防,果然,楚辞被凤云倾华丽丽的压倒,凤云倾毫不客气的坐在楚辞腰上,使劲儿拍了楚辞的伤口一下,楚辞痛呼了声,眼泪汪汪的睨着凤云倾,“娘子啊,你要不要这么狠心啊。”
“谁是你娘子,有本事你去皇帝那里请下来赐婚的圣旨,老子还没嫁人呢,还是黄花大姑娘,你这家不行,老子还能找下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