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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医术兄弟们尽可放心!”刀斫猛虎费全中说,“虽然,他第一次救人,他的医术其实早就可以与医圣华佗并驾齐驱的了!”
“拿酒来!”药锄忽然说。
于是,张山立即去抱了一坛好酒来。
佘刚却将信将疑,自言自语嘀咕着:
“人都快死了,还喝酒吗!”
药锄白良接过酒,吩咐张山端着碗,他却去挂在腋下的药囊里,取出一粒朱红色丹丸放进碗里,随后倒上一大碗酒。立即,丹丸在酒里自动化开,将一碗白酒变成了一碗朱红色的药汤;见他有条不紊地展开眼前的事情,佘刚也慢慢有点相信他的医术了。
之后,他又吩咐佘刚和刀斫猛虎费全中说:
“你们俩个,把他扶起身来坐着!”
俩人立即遵照执行。吴双被扶着坐起来后,药锄白良又去药囊里取出一把剪刀,将吴双的血衣全部剪开,光秃秃地裸露着上体。之后,他便端起酒坛喝了一口酒,在口中漱了漱口,咕隆一声就吞了下去。
佘刚感到莫名其妙,在心里说:
“老兄,你想喝酒还要这样拿班做势嘛!”
接着他又满满地喝了一口,这一次他没有漱口,也没有吞掉,他去吴双后背的刀伤处喷了一口。
立即,吴双刺痛得闷哼了一声,于是他接着又再喷一口,这一次,吴双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过程,佘刚看得非常仔细,就像小时候看着父亲用刀撚筷子一样认真专注。
这时,他将酒坛交给铁扁担江大头接着,又去药囊里取出一个七寸来长,玉米棒子粗细的一管小竹筒来。拔开竹筒上面的棉布塞子,将里面青灰色的药粉,倒在吴双后背的伤口上,并吩咐端酒碗的张山说:
“现在,把碗里的酒,给他喝下去!”
大家七手八脚扶着吴双喝完碗里的酒后,便见他慢慢苏醒过来。见他睁开眼睛,佘刚忽然就热泪盈眶叫了声:
“庄主!”
一时间,大家也都悲喜交集。
“是白前辈,救了你的性命!”佘刚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句,药锄白良竟也看懂了佘刚的口型,因此,他立即回答一声说:
“是,众位兄弟救了庄主!”
吴双疲弱的眼神,将众位环视了一遍,却也说不出话来,笑了笑,眼睛里竟也闪烁着晶莹的热泪!于是,大家也都相互激动地拍了拍肩膀,相视一笑。
有时候,心照不宣的微笑,在人们心中传递的不仅是快乐,更有强大的力量!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这一次的敲门声,还似乎显得有些急骤;大家立即互看一眼,都没作声。神探狄仁杰郝振强,朝张山摆了摆头,示意他出去应付应付。阿莱,却比兔子还要迅速,吹灭了灯。
张山举着一盏摇摇晃晃的油灯,故意装着睡意朦胧的样子,打着呵欠朝外面问:
“谁呀!这么晚了!”
“山哥是我!”张山隐约听得这个声音耳熟,略想一想,忽然惊讶起来,没错,他想起来了!来人正是太师府骑都尉莫四江。
他打开门,只见太师府骑都尉莫四江和地煞双刀殷开山焦急地站在门外。他们一见张山便问:
“吴庄主怎么样了?”
“好多了!”张山说,“多亏药锄白良妙手回春,这会儿吴双已经醒转来了!”
俩人听闻,转悲为喜,激动地说:
“快,引我们去看看!”
走进房间,见大家都在,又添了三张新面孔,骑都尉莫四江连忙跑去吴双的卧榻前,悲喜交集地叫一声:
“哥哥,平安就好啊!”
地煞双刀殷开山也走过来与吴双说:
“兄弟,好好躺着养伤,我们会想办法替你讨回公道!”
过了一会儿,药锄白良劝大家说:
“兄弟们,我们还是出去坐坐,吴庄主需要静心地养养神!”
“是了!我们都出去说话。”于是,大家都与吴双说一声安心养伤,便走到外面来。
张山知道大家也都没有吃晚饭,就去煮了一大盆狗肉,去酒窖里提了几十斤好酒来,大家围坐一桌,边吃边聊。
骑都尉莫四江喝了一碗酒放下酒碗时说:
“兄弟们这些日子可都要谨慎在意了,太师府已经下了海捕文书,捉拿你们四位。另外,胡为还纠集了江湖上三山五岳的八大高手来洛阳都城,专门对付几位兄弟。”
“啊呀!这可怎么好!”佘刚看着活阎王靳水良和神探狄仁杰郝振强俩人说,“我们把俩位大哥的前途也都给断送了!”
“兄弟千万别这么说!”神探狄仁杰郝振强昂然说,“公道自在人心,当官不能为民申冤,我还不如去做个草莽英雄来得痛快!”
“是啊!”活阎王靳水良也说,“当不当官不要紧,关键是,人能不能理直气壮地活一回!”
“来,众位兄长喝酒,”骑都尉莫四江也激昂地说,“让我们团结一心,尽快帮助吴双哥哥救出王巡抚父子俩来!”
大家也都表示全力以赴。
此时,东方已破晓,大家也有七八分酒意,神探狄仁杰郝振强最后与大家说:
“兄弟们,时候不早,这里就交给我们,你们都还有公务在身,不要因小失大,今天就聚到这里,我们改日再聚!”
于是,骑都尉莫四江和地煞双刀殷开山,各自回衙门里去,而铁扁担江大头——江大力、药锄白良和刀斫猛虎费全中依然回平顶山去。
临行,药锄白良将吴双需要替换的药丸,都交付张山收着,并再三叮嘱,不能让他吃过于辛辣的食物,恐不利于伤口愈合。
天渐渐亮了,街上杳无人迹,只是树上的鸟儿,已经在开始欢快地鸣叫了。(。)
第一章:佛心禅语()
随着吴双重伤在逃的消息传开,全洛阳都城的百姓都轰动了,他们为这样一个浑身是胆的英雄,感到振奋激动;为他不惧豪强,敢于挺身而出的英勇气概所折服。他们认为吴双的正义,也正是多数被压迫的苦难大众所向往的正义和勇敢。因此,吴双、佘刚、靳水良和郝振强这四个人,很快便成为了洛阳都城,老百姓心目中的英雄人物。茶余饭后,人们谈兴正浓!
这个消息当然也在洛阳都城,每一个朝廷大臣的家中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他们四个是英雄,有人说他们是个是江洋大盗;并且还有俩个,是被当今皇上钦敕过京城捕快的俩个捕头!因此,人们就这样理解,这俩个捕头其实就是潜伏在官府多年的俩个江洋大盗;也真佩服他们的能耐,就连当今皇上都骗过了!
然而,这个消息传到太师府的时候,却使太师府上的三小姐徐紫萱愁肠百结,寝食难安了。当她了解到,这份捉拿吴双四人的海捕文书,还是她父亲徐良太师批准的,她的心情就更加抑怏不安。当然,她自己说不出为什么,会对这个救过一命的男子这么关心备至,为他的安危寝食难安;她从来就没敢去正视自己内心迸发出来的这股涌动的力量——她也不知道,原来这股力量就叫爱情!
为了说服父亲赦免吴双四人的罪过,她绞尽脑汁,苦思幂想。最后,她决定联合母亲的力量,去迫使父亲接受她们的劝解。毕竟,回朝那天,在黑风林相遇山贼,被吴双搭救时母亲也亲身经历了,这对她说服父亲的决定无疑是一个有利条件。
于是,她便一大早兴冲冲跑去母亲的卧室,找她商量此事。
她母亲是一个虔诚朝佛的老妇人,雍容平和,温良恭俭,是一个很受人尊敬的女人。此刻,她正在房间里修早课,捻着数珠静坐默祷。
徐紫萱便悄悄推开母亲的房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不料,却逃不过母亲敏捷的耳朵。
“萱儿,这一大早,你不去园子里走动走动,跑我这儿来有什么事吗?”她母亲盘坐在绣墩上,依然没有睁开眼睛说。
徐紫萱嘻嘻一笑,就跑去偎在母亲怀里,激动地说:
“娘,那个吴双你还记得吗?”
“吴双——哪个吴双?”老夫人睁开眼睛,带着慈爱的微笑看着女儿问。
“就是我们回朝时,在黑风林……”
“哦!我想起来了,”不等她说完,老夫人便说,“那个穿白袍的救命恩人!”
见母亲一下子便想起此事,徐紫萱激动地拍起手来,说:
“我娘记性真好!”
“怎么啦!”老夫人问,“你怎么会突然向我提起他的名字来!”
徐紫萱见母亲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问,便像做了贼被当场逮到了一般,登时羞红了脸;于是,她便想在母亲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她的言语还是依然带着无法掩饰的激动说:
“娘,吴双他被我父亲当成江洋大盗,并且发出海捕文书,天下通缉了呢!”
“哦!竟会有这样的事!”老妇人依然带着慈爱的微笑看着女儿说,“你怎么会知道他叫吴双?我记得那天黑风林他们并没有告诉我们姓名!”
“我,我……”她被母亲的问话难住了,好在急中生智,她又想起这样的解释来,“我是,昨天看了父亲发布的海捕文书上的画像,才知道的嘛!”
“莫非,是个形貌相似的人!”
“哪儿会啊!,娘!”徐紫萱对母亲的质疑很是焦急,她摇着母亲的臂膀说,“前番在爹爹的书房里刺死那个刺客的人就是他呢!”
老夫人看着女儿,眼神中忽然带着一种疑问的神色,正探寻着她的心中秘密。之后,才又微笑着与女儿说:
“你父亲不是说,那个人的行踪也很古怪吗?”
“一点都不古怪!”徐紫萱冲口就说了出来,“他是来告诉我爹一件重要的机密事的!”
“哦!”老夫人很明智地发现了女儿话中的破绽,但是她为了顾全女儿的面子,便也装作毫无察觉似的说,“他要告诉你爹一件什么事呢?”
“告诉我爹,他的处境很危险,甘尚书和胡员外与九王爷密谋造反,正在对父亲构成威胁!”
“好了!不要再说了。”老夫人突然神情严肃地看着女儿说,“一个江湖术士的话,我们随便就相信了,这样只会影响你爹在朝与同僚之间的友好!”
徐紫萱见母亲义正辞严的样子,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这使她既焦急,又屈辱。她几乎急得跺起脚来:
“娘!你不相信女儿说的话吗?”
“我相信你爹处理的事情不会有错!”老夫人又合起眼睛来,捻着手中的念珠说,“那俩个恩人有机会我们会报答他们的!”
徐紫萱见母亲这种态度,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不知该如何使她相信,一味地扭着母亲的胳膊哀求说,“娘!这都是真的。”
“萱儿,听为娘的话孩子,”老夫人再次睁开眼睛来,看着她严肃地说,“你还小,不会理解你爹在朝中做官的那档子事情!乖了,听话就是好孩子知道嘛!至于那个吴双……”老夫人怜惜地看着女儿说,“他只是一个江湖游士,没必要念念不忘!”
她的话很明显,旨在告诉女儿不要为这样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男子,让费感情和时间,我和你爹是不会同意的。
这样的时候,往往听弦辨音,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见母亲如此说,她意识到此路是走不通的了!她也只好怀着满身委屈回到自己的闺房里。丫鬟香儿见她无精打采地走进房间,便猜着事与愿违了,于是便也忧愁满腹。忽然,她又给她想了一个主意,见她懒意洋洋地斜坐在床沿上,香儿便笑一笑说:
“小姐!你不妨去探探太师大人的口气,之后再见机行事嘛!”
徐紫萱抬起忧愁的面容来,看着香儿说:
“也是!我应该去问问我父亲的意思。”
太师府的饮食是极讲究的了,饭食品类丰富,菜蔬繁多,且都是精选佳肴。原来徐紫萱的俩个姐姐尚未出嫁时,家里人多热闹,每顿饭就像会客一样。现在,哥哥也调任边庭去了,只有嫂子和侄儿在家。因此,在家中没有来客的情况下,都是太师和太师夫人坐上首,她嫂子带着小侄儿坐左边,自己则与嫂子侄儿对面而坐。
进餐时也都有众丫鬟婆子服侍,盛汤装饭,端茶递水,一一齐备;进餐时的气氛却很严肃,太师历来主张,吃饭要静、要雅,就像读书一样清心品味,这样吃进去的食物才营养味甘。(。)
第二章:三小姐的烦恼()
美味佳肴已经上了桌,一切也都准备好了。
一家人都落座了,太师便说一声:
“吃饭吧!”
随即,大家端起桌上已盛好的野山菌炖乳鸽汤,拿起汤匙,一口一口细细品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