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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无双剑-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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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于是,几个人一溜烟从后院门跑掉了。

    佘刚和神探狄仁杰郝振强他们,当然不想放过这几个恶人,然而,难缠的黑衣打手们,都不要命地朝他们扑来,因此他们有心无力,也都抽不开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几个恶人逃脱!

    愤怒有时也会让手中的武器变得更加可怕,佘刚和俩个铺头见骑都尉莫四江倒下,已怒气冲天了!他们现在就像三只迅捷的豹子,疯狂扑向敌人。一霎时,面前的黑衣打手们,被纷纷击倒在地。瞬间,院子里血流成河,尸横交错。

    与此同时,他们也听到身后阁楼上,银环蜂鸣,剑击叮当,就像里面正有两个铁匠师傅,在敲砧打铁;又像是,有一串风铃,正在后面的阁楼上,迎风摆动,发出节奏很不规则的声响。

    转眼间黑衣刀手们,就像镰刀下的禾稻,纷纷到在了佘刚三人的刀剑之下。最后几个,见势不妙,便也一窝蜂地,落荒而逃。

    于是,活阎王靳水良将刀一掷,丢在地上,急忙跑过去,抱起被银环击倒的骑都尉莫四江,叫一声说:

    “兄弟,是哥哥害了你的性命!”说着嚎啕大哭。

    天底下的悲怆,莫过于男人的哭声了!如狼嚎、似虎啸,似猿啼!声碎人心,裂肺断肠。

    而,佘刚和神探狄仁杰郝振强则连忙跑过去,解开被绳索绑缚着的徐紫萱主仆俩。香儿此时完全清醒了,才一松了绑,便朝地上的骑都尉莫四江跑去,她搬着他沉静的脸,伤心欲绝地哭着,喊着!可是,莫四江侧躺在靳水良的怀里一动不动。

    大家的心情异常沉重,也都默默地留下了眼泪!骑都尉莫四江已经死去了,他被崔州平的银环击中了后心,当场毙命!他与众位兄弟的情谊到此结束,与香儿的恩爱到此结束,他在人世间的一切恩怨情仇,这一刻都结束了!

    场上一派凄静,只有冷彻心扉的夜风在作,幽怨的低吟!可是,阁楼上的厮杀却依然非常激烈!剑声怒吼,银环嘶鸣,见此,神探狄仁杰郝振强和佘刚俩人,再一次抓起了各自的兵器,他们正准备上去帮忙。

    就在这时,当的一声,从阁楼的窗户上掉下来一只银环;这是没有任何力度的银环,就像石头一样坠落在地上,并且自然地滚动着,一直滚到了佘刚的脚前,他愤怒地一脚将它踏住。

    没过多久,又一只银环也从窗户里掉了下来,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滚动,直接掉在地上就一动没动。紧接着,大家又听见窗户嘭的一声响亮!一个人从上面倒栽下来,大家抄起兵器,跑去一看,只见崔州平的喉管已被割断,鲜血正像箭一样射向空中。

    大家一抬头,便看见吴双提着滴血的长剑站在窗口。

    此时,夜已深沉,寒风如刀,刮得每一个人的面皮生痛;大地沉寂如死,流向沟边的鲜血已经干涸,只是,寒风中的血腥依旧可闻!这时,东天已现白光,朝阳就要从那地方升起来了!(。)

第二章:挟持马车里的人() 
这是一个云低风急的日子,没有阳光,世界一片灰暗,寒冷是这个季节最鲜明的特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一官半职总是好,总不至于饥荒时挨饿,寒冷时受冻,户部掌管国库帑银的黎侍郎——黎春生就常常这样感叹。

    “看来,今天又是一个清平无事的日子,”他站在户部门前,仰起头看了看愁云惨淡的天幕,在心里说,“既然,没事何不关了库门,回家喝酒吃肉去!”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转身走进了户部大门里去。

    不一会儿,他关好了库门出来了。他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下户部的石阶,想着家中的美酒和爱妾的欢声笑语,他心里扬扬得意,脚步也显得无比欢谑。在院子里,他遇见了三个同僚,他们也都裹着貂裘,带着暖帽,可是依然感觉到寒冷难禁。于是,大家都袖着手,缩着脖子,像乌龟那样,尽让不让肌肤裸露。与三个同僚寒暄了几句,他便迈步走出了院门;刚好,对面路边停着一辆马车,尽管离家也仅有几步路,但是他是管国库帑银的人,从来就不差钱。所以,能够享受的,他就不会为难自己。

    “老爷去哪儿?”马车夫问。这是车夫的经验,但凡从这几个大院里出来的人,都是官位大得吓人的人,叫老爷准没错。

    “侍郎府!”他看都不看马车夫一眼,丢下一句话,自顾钻进车里去。

    马车夫一听,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但马车夫仅仅是看到他的侧脸,并且看见他耳朵上长着一支小肉柱,还嗅到他身上散发着荷花馨香的味道。那一瞬间,马车夫的表情非常复杂,有厌恶,也有羡慕的成份。马车夫也只回答了两个字:

    “好哩!”只不过,他这两个字的语调,说得有妓院里的老鸨子在招揽嫖客时的声调那么悠扬欢畅。

    忽然,马车里又钻进来一个人!车夫毫无知觉,但是黎侍郎吃了一惊,可是他不敢叫,因为来人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贴在了他的鼻尖上;冰冷的刀刃,一直凉彻了他的心。

    定下神来,他才看清,对方长着一对剑眉,有一双温馨得好像会说话的眼睛,他的相貌俊秀,用玉树临风来形容并不为过;这样的人似乎不应该是拦路抢劫的人,他的白袍干净利落,天生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高贵。其实,这一刻黎侍郎也已猜出了来人是谁了!因为,他做贼心虚,尤其是近几天,当他听说了吴双的种种行为,他也就隐隐感到,这个叫吴双的人,迟早有一天会找到他的!以此,他也就预先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阁下就是吴双?”他认为主动出击,会让自己说的话更使人信服。

    “没错。”对方冷冷地说。

    “吴少侠,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他用兴奋激动的口气说,就像久别故里的孩子,见到了亲爹时的激动口吻。

    吴双很纳闷,脸上出现了犹疑不定的神色,黎春生看见之后很高兴,证明自己的话在对方心中,产生的作用非同小可。因此,他趁热打铁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的到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吴双不解地问。

    马车已经越过了金山桥,由于,里面坐的是大人物,车夫不敢过问里面的任何情况——驾好车才是他的本分。

    “就是说,我要把盗窃国库帑银的全部真相告诉你!”

    “怎样的真相!”吴双依然冷冷地问他。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让我这么做的呢?”

    “是谁?”

    “兵部尚书甘子铜。”

    “他为什么要你这么做?”

    “八月十日傍晚,甘子铜和员外郎胡为找到我,要我配合他们的行动;不然的话,他会派人杀害我全家人!迫不得已,我只好顺从他们的要求。因此,他派了一辆马车,趁傍晚衙门退堂无人,我便打开国库帑银的库门,让他们搬走了五十万两金银。他们走后,又让我去太师府向徐太师禀告,说刚才一个叫吴双和佘刚的人,突然闯入国库,掳走了五十万两帑银!”

    “原来是这样!”吴双喃喃自语,他又问他,“那你,等我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等你来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事情的真相,”黎春生说,“之后,我们俩再一起去太师府澄清事实,把甘子铜和胡为这俩个恶贼揪出来,并且,也要还巡抚大人——王植父子一个清白!”

    听他言之灼灼,吴双认为他说的都是真话。因此他便将匕首从他的鼻子上移开,并与他说:

    “原来,黎大人也是逼不得已,刚才多有冒犯,请恕罪!”说着便将匕首倒提着,与他拱手施礼。

    黎春生却慨然叹息一声说:

    “请求饶恕的人应该是我!不是因为老夫软弱无能,又怎么会连累吴少侠,你受这么多的冤枉罪呢!”

    吴双温然一笑,看了看窗外迅速飞逝的街景,悠悠地说:

    “也许,这都是我们应该经受的一个磨难!”

    “唉!”黎春生感叹一声说,“要不是,今天太师府在为他一个爱将送葬,我们现在去找徐太师,正当时!”说着,他用审慎的眼光试探着,看了看吴双的反应。

    吴双当然知道今天太师府,为骑都尉莫四江举行葬礼,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贸然出现,并不合适。因此,他就默默地点了点头,以示默认。

    见此,黎春生立即说:

    “要不等明天,退朝之后,那时丧礼也办完了,太师也退朝在家;这个时候,我们再一同前往,想必更妥当一些!”

    “那就这么说定了,”吴双说,“我们明天,等太师退朝回家后再去,只是,到时我去哪里等你?”

    “哦!这个好办。”黎春生说,“你在太师府东门等着我就成,到时,一退完朝,我便赶过来。”

    “那好!”吴双说,“我就从这里下车,我们明天见!”

    黎春生立即叫马车停了下来,吴双与他抱拳一揖,便转身跨下了马车。马车继续沿着街道前行,在路面上发出辚辚声响!那一刻,吴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仿佛压在肩上的千斤重担落地了,仿佛世界忽然变得比想象的还要美好!可是,他忽然也想起了好兄弟骑都尉莫四江的葬礼,心头一沉,顿时涌起万分悲痛,不禁黯然落泪!(。)

第三章:笼罩着悲伤的日子() 
天刚蒙蒙亮,沿街的铺门都还是关着的,清冷的晨风在街上拂过,将烧酒铺的酒旗吹得东飘西荡;就连看门的狗也因寒冷,蜷缩进了主人放杂物的柜板下安然入梦。空旷的街上静得可怕,但是,有一辆匆忙的马车冲破了这里的宁静,车声辚辚,在寂静的街心里激荡着巨大的回音,仿佛有打雷那么响亮。

    马车上有四个人,俩个女人,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斜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确切地说,这个躺着的男人是一个死人——他就是太师府骑都尉莫四江!从圆月客栈出来,吴双让佘刚去路上拦了一辆马车,他要把俩位姑娘和骑都尉莫四江——他们的好兄弟的尸首送回太师府。

    此时的马车内异常安静,他们的神情都显得异常木讷,一个个哭丧着脸,都沉浸在为死者的悲伤之中。尤其是丫鬟香儿,她的精神涣散,面色苍白如死,凌乱的头发遮盖了她的半张脸,使人看不见她一向洁净明亮的右眼和额角,似乎,他眼眶的泪水也早已流干!她就那样,像在某个晚上,与莫四江坐在太师府花园的亭子里那样,抱着他的一只手臂,依偎在他身旁,窃窃私语。这一刻,他们也在私语——他们在默默地用心私语——说着山盟海誓的情话!

    徐紫萱的脸色也同样苍白如纸,只不过她忧愁的眉宇之间,好像还带着隐隐的懊悔。她感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一时任性,引起的风波,酿成的灾难;她感到自己的过失不可原谅,她现在有一种想以死谢罪的渴望。可是,当她看见吴双的时候,她又忽然燃起了希望,她希望自己将来能够跟随吴双,白头到老,一辈子为遇难的莫将军照顾他的父母双亲。

    而吴双木然的神情,正在追忆往事的路上,他回忆了与骑都尉莫四江从相遇到相识,再到成为生死好兄弟的点点滴滴。他为死者生前的重情重义所感动,为他洒脱乐天的性情所惋惜。他感觉得到,自己早已真心地把这个人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了!

    可是,现在他们却天人永隔了!

    马车很快来到了太师府西门外,吴双突然叫马车停了下来,徐紫萱惊愕地看着他问:

    “你要走吗?”

    吴双静静地看着她,悠悠地说:

    “我相信,很快就可以向你父亲解释清楚了!”

    “保重!”他最后说。

    他正要跨下马车,徐紫萱却又突然叫住他:

    “请等一等!”

    吴双停了下来,可是他没有回头;因为,他已经感受到徐紫萱泪流满面,伤心啜泣了。他怕他的迟疑,只会让她更难过,他听见她带着呜咽的声调与他说: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吧!”

    “刚才香儿被那个黄连男人羞辱了,这样的人不应该让他继续活在世上……”

    “我保证他活不过今天!”吴双说着,跳下了马车。他与马车夫说了一声:

    “走!”

    马车动起来了,朝着太师府西门缓缓走去,而徐紫萱最终还是忍不住,掀起了马车的后窗帘;她看见吴双在往回走,用背影朝着她们踽踽独行,寒风牵动着他的衣袂,他的头巾在寒风中飘扬,他的背脊心里有一条鲜明的血痕——那是他的伤口在厮杀的过程中坼裂了,此刻正有一条血迹,沿着他的袍裾滴落在地。他就那样,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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