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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佘刚惊喜地叫着说,“这些人,我们也都有了。”
“驾车的人也有吗?”
“我就是一个,难得的好驭手!”阿莱听到这里,忽然忍不住毛遂自荐说。
“那还要一个!”南平说。
“又会驾车,又会功夫,这样的行不行!”阿莱又问。
“那最好了!”护花使者南平说。
“成!我现在就去,把‘平顶三夫’叫来。”阿莱说,“其中,里面的马车夫费全中就是一个,又会驭车又会功夫的多面手。”
“很好!”护花使者南平说,“那就快点去请他们来,如果能够带一辆马车来,那就更好了。”
于是,阿莱飞奔前去。(。)
第三章:樱花社留人醉()
要说洛阳都城最吸引人的场所,除了崔三爷的圆月客栈外,应该非樱花社莫属了!樱花社是个啥?是个妓院,是个由扶桑丽人英子贞贤开办的妓院。这个妓院里的姑娘,均由英子贞贤从扶桑召集而来,她们一个个长得花枝招展,温柔娴静,尤其都有一套侍奉男人的秘诀;她们的作战平台就是打地铺,只要男人们情愿,她们随时随地都可以满足他们内心焦渴的**。在这方面的能耐,只有男人们想不到的,没有樱花社的姑娘们做不到的。可以说,她们在这方面的能耐,完全可以骄傲地称得上,屈指可数,天下无匹了!
而这家妓院的真正老板,其实另有其人,这个人就是把英子贞贤从扶桑带到中原的那个人,他就叫——钟勇。他在扶桑一刀砍杀哪里的一个声名卓著的武士——桥本龙太郎后,便伸手牵羊将他的爱人,英子贞贤也顺便带回了中原。并且,在洛阳都城,成立了这家樱花社,专为弘扬扶桑女人侍奉男人的高超绝活。
被这种绝活吸引的男人,上至王候将相,下至乞丐粪匠比比皆是,樱花社的生意不分昼夜,不分春暖冬寒,四季如春,财源滚滚。
然而,开封府尹宋希文接到徐太师,关于明天午时三刻监斩朝廷重犯的命令后,激动万分,立即马不停蹄赶到洛阳城;由于前年,他在都城的圆月客栈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至今激动萦怀。因此,这次来洛阳城他也就直奔圆月客栈而去。不料,两天前客栈的老板与人斗殴至死,因此,客栈里的生意也就关门大吉,人去床空了。让傍晚兴冲冲赶到的宋大官人,大失所望,吃了闭门羹,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知趣的随从,便及时献言献策,说:
“大人,有一个地方,它的消费不高,既经济又实惠,里面的各种服务,在当今的洛阳都城来说,都是无以伦比、绝无仅有的;尤其是他们哪里的姑娘,还都是漂洋过海从扶桑岛精挑细选而来的佳品。据说个个温柔貌美,更兼武艺绝伦,都是让人过目不忘的上品!”
“好!要真如你说的这么出色,本大人明天就提拔你,干个赞军校尉!”宋希文说着,大手一挥,说,“出发!”
寒夜风高,神京路遥,将军征途困苦,觅一宿,实在不易;前有樱花社,夜以继日,方便流浪人,留一晚,**阑珊,只是意未甘!樱花泪,为几两银子纷飞,流不尽,堪憔悴!
黑夜中一队人马闯入了樱花社,喜得姑娘们碎步出迎,都列队向官爷们屈膝致敬。至于,她们说的欢迎的话,来人那里听得懂,只感到语气顺溜,节奏分明,自有**荡魄之功效;又仿佛是一股清流自耳鼓流入心间,让人酥麻欲倒。更兼一个惊咋的军士,脱口叫一声说:
“乖乖,果然都是惯于打地铺的熟手,一个个娇滴滴,香喷喷,甜滋滋的,背个枕头就出来了!”
另一个说:
“这么寒冷的天,打地铺,跪枕头,也真有创意,实在不赖,就冲这凌空一绝的设想,已经让人心醉神迷了!”
宋希文听闻此言,更是聊发少年狂,哈哈大笑着,纵下马来说:
“难怪乎,同僚经常跟我说起,土豆好久挖,一挖一麻袋,竟是这意思!”
“你说什么,大人?”随从不解地问。
“说的是奶!”宋希文学着扶桑腔调,信口胡诌了一句,并大踏步跨进了樱花社的大门。
毫无疑问,樱花社的服务别具一格,使每一个跨进它门槛的人,都不想再迈出门槛了;可是,宋大人明天确实有事啊!并且,还是太师大人钦点的重要任务,这可不能马虎,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认认真真对待。于是,他也不忘临别时,在几个姑娘面前,大胆地炫耀一番自家的权势和地位,他说:
“美人儿,我真的不能留啊!太师大人还等着召见我呢?”
一个会汉语的姑娘却说:
“宋大人,深更半夜能有什么大事,你们的徐太师可不也是我们枕边的常客嘛!”
宋希文哈哈大笑说:
“原来如此,这个老家伙平时一本正经,真没想到,比我更富情调!”
“那你就说说看,有什么急事,要不然,本姑娘绝不放人!”那姑娘扯着他的胡须,搂着他的大肚腩,爹声爹气地说。
“好!跟你说也不妨。”宋希文说,“受太师大人的器重,着本官明日午时三刻,在洛阳城西门外,监斩朝廷一等钦犯吴双的人头。”
“哦!原来如此,不也就是杀个人吗!”那姑娘说,“对于你们这些大官老爷来说,能算什么稀奇的大事情!”
“话虽如此!”宋希文起身整衣说,“可毕竟,这个吴双是当今圣上盯着的人,也容不得半点马虎。”
可巧他们说话的时候,钟勇正和英子贞贤正在隔壁房里喝茶闲聊;忽然听见他们说起吴双两个字,钟勇的脸都白了。英子贞贤是何等敏感的女人,见对方神色不对,便立即关切地问:
“钟郎,怎么啦!”
钟勇悠悠地放下茶杯,看着对面的燃藜图神色庄重地说:
“你还记不记得,今年中秋节前,我去过一次落雁城!”
“当然记得!”英子贞贤说,“你回来的时候,还给我带回来一件好看的胸褡子,我怎么会忘了呢!”
“你知道,我那次去落雁城做什么吗?”
“不知道!”英子贞贤说,“但我知道,钟郎做的都是大事,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事!”
“那一次,我本来是回不来的!”钟勇悠悠地说。
“可是,你最终战胜了敌人,回来了!”英子贞贤说,“就像当年,你漂洋过海把我带回中原一样,血满征袍,满载而归!”
钟勇静静地摇了摇头,一向敞亮的眉心,此时也忧愁地牵起了一抹皱纹,他喃喃地说:
“这个人,没有人可以战胜他,他永远都是无败于天下的人物!”
“那这个人是谁?”
“吴双。”(。)
第四章:杀人的那个早上()
那天早上雪晴天高,世界变成了晶莹的雪国,万里冰封,银装素裹;洛阳西城门外,雪景迷人,妖娆万象。原野如玉,山岗莽莽,大河无声,碧天无痕,安安静静,明明白白。
出西门,往右五百步远,有一片空地,此时,人如潮,朝阳如血;今天,这个一向安静的地方,忽然引起了人们的关注,那是因为即将要在这里斩杀一个朝廷钦犯。这个朝廷钦犯有人说他顶天立地,有人说他十恶不赦,也有人说他义薄云天……如此种种,各人各心,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个朝廷钦犯,他就叫——吴双。
任何热门的活动,观众总是比演员先到。此时,死刑犯还在大牢,监斩官也正在赶往大牢的路上,可是布置场地的兵工,早已拿班做势,把即将要展开杀人的事情,铺排得像庆功会一样热闹、风光。法场周围插着各色旗枪,五颜六色的旌旗,就像蝴蝶在法场周围飘飞,让人眼花缭乱,心情激动。法场前面开着一条足够容纳两辆马车并行的道路,对面便是观众的看台。想必,待会儿,死囚必定从西门里出来,就要经由这条道路拉进法场了。
法场的侧面摆着一张丝绒垫子的楠木雕花椅子和一张铺着红绸布的长方形桌子,桌子上安静地摆放着一个,绘着岁寒三友青花图案的白陶杯子;围观的人们用鼻子也能想到,这就是监斩官的坐席了。
尽管,离午时三刻还有不短一段时间,可热情的观众总怕错过精彩环节,于是早早赶来,希望能够占据一个好位置。但是,当自己赶到法场时,才又大吃一惊,原来有这么多人都比自己来得更早。并且,他们的准备也都很充分,带来的早饭也都是热气腾腾的。这个时候他们席地吃饭,不但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反而会让人们暗暗佩服他们智高一筹!
然而,这些围观的人群中,也不乏权贵老爷们,他们的派头总有些与众不同,总会引起一些羡慕好奇的眼光;尤其是,他们的马车,骏马雄壮,车乘华美,让人滴血称羡。其中,在观众的右面那几辆并排停着的马车里,也停着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这辆马车的车篷苫盖得严严实实,就连窗户也关得严丝合缝,但是那个车夫却吊儿郎当地坐在驭座上,翘着二郎腿,眯缝着双眼,漫不经心地斜视着空旷无人的法场;仿佛,他在思量,又仿佛他在元神出窍,异想天开。只是,如果有人要是以为他是载客马车,走过去问一声,必然又要兜一肚子气了:
“滚蛋!”
同样,在观众左面停着的十几辆马车里,也有一辆像载客马车一样的情形,只不过,坐在驾驭座上的车夫,不比右面那个车上的车夫那样性格暴躁,他的性格要温和得多;当有人问他去不去什么地方时,也和和气气地说:
“客官,对不起,我的车子早有人订下了!”
因此,对方带着有点失望,却很理解的态度走开了。
要是,有人认识这俩个车夫,便知道,其中一个、并且是那个性情暴躁的车夫,就是平顶三夫中的马车夫、刀斫猛虎费全中;而那个说话和和气气的车夫,也就是王巡抚家的车把式阿莱。他的马车也像费全中的马车一样,苫盖得严严实实,就像是里面放了神兵利器,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而站在观众前面第一排的人里面,竟然有几张大家熟悉的面孔。当中正对着法场,也就是待会儿犯人被砍头的正面,站着一个穿紫袍,裹灰色头巾,着黑色牛皮靴子的一个大汉,他的面皮呈古铜色,两眼也像熟铜一样,泛着炎炎血光,仿佛一只黄狼山的犀牛,分分钟可以把一辆马车拱进大江里去——这个人就是只闻刀声不见刀的佘刚。他的刀你现在当然看不见,但要用时,自然又会出现!
他们也是来得顶早的观众,他们来时天上还在飘雪,道路还看不太清楚,整治法场的几个官兵也才漫不经心地围绕着法场周围插旗枪。并且,他们还与军士们说了几句话。
“啊!乡亲们,你们来这么早,还早得很哩,回去睡一觉都来得及!”军士们见他们从马车里纷纷走出来说。
“哈哈!这么精彩的事情,我们当然要早点来,占个好位置!”佘刚笑呵呵地说。
“那就,站路边第一排,那绝对是好位置,哪里是前排!”军士一面插着旗枪,一面看了看他们说。
于是,他们就按照军士说的去做,都站到第一排去。
站在佘刚右面的是个蓄着八字胡须,脸显得有些稍长的神探狄仁杰郝振强,他全身都穿着黑色的旧棉袍,腰杆挺得比峭壁还直,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通过他挺立的脊背,一直顶到了天;在他的右面是活阎王靳水良,他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背,鲜明地把衣服撑得鼓了起来,让人感觉到他的臂膊负有千斤之力,似乎要举起一个军士,不费吹灰之力。在他的右面却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只是他的眼睛里却又神奇地流露着年轻人的神采和锋芒,并且他的腰杆也像神探狄仁杰郝振强那样,挺得笔直——他就是药锄白良。
立在佘刚左边第一个是铁扁担江大头——江大力,他的头比平常人的头颅似乎显得大许多,就从他自己的整个身体而言,也占据着十分鲜明的比重;仿佛是一个带着铜头头盔的人似的。因此,尽管他的身体和四肢非常结实孔武有力,可由于这个大头的原因,这些优点都被人家忽略了,人们看见的仿佛只有一颗大头!这也对他特殊的身份,提供了天然的遮掩,谁都不会想到,拥有一个硕大头颅的人,竟然也是个武林高手!并且,他的武器还那么特别——五十斤重的铸铁扁担。在他的左边立着一个,一脸笑相的生意人,他那种笑容仿佛在告诉你:
“朋友,放心吃吧!我的狗肉没有毒,在我的店里永远不存在毒狗肉事件!”对,他就是狗肉坊老板张山。
他们今天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