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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会畏惧!”
“好样的,你会给他带来幸福的!”
她们已走进了客栈的院子,马车也已经掉转头来,车夫激动地看着白兰花走进来。
“老板要回去吗?”车夫忽然向她问。
“是的。”白兰花说着,回过头来拉着石青青的手说,“好妹妹我衷心祝愿你们幸福快乐,百年好合,我回去了!”
看着白兰花上车离去,石青青若有所失,她立在路上一直目送着马车远去,并消失在视线里;那一瞬,她忽然感觉很失落,仿佛失去了一个知心的朋友那样,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我们都想到了,白兰花就是白雪,她与石青青道别后,就一直坐在马车里静静地落泪。因为,那是她将爱情转交和托付的痛苦心情。可是,当她回想石青青的音容笑貌,心头却又隐隐感到一丝宽慰;她认为,这个善良、纯真、活泼、可爱、无邪的姑娘完全可以当得起她的重托——她也完全相信吴双一定会因为有她的终生伴随而幸福快乐。
想到这里,她便冷静下来,并在心里默默地为他们祝福。
回到凤鸣客栈白雪做了两件事,一是将自己所有的衣服鞋袜找齐归拢,并将它们叠放整齐;二是,封好了一百两一包的银子,放在她床头的箱笼里。
但是,她做这一切事的时候,她的脸色十分难看,就像是一个非常虚弱的病人,有气无力却又忧心忡忡。并且她还时不时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一定要等着你回来!”
有时候,她又忽然木讷地站在窗前,两眼直直地注视着远方,任由泪水无声地流淌。
夜幕降临,她早早的就去床上休息了,甚至连晚饭也没有吃;这一异常表现,引起了毛小二的特别关注。
毛小二和其它的伙计们一道匆匆吃完晚饭后,便独自离开了饭厅,他立在后院里看着白雪的楼阁犹豫不决,他在想该不该上去看看他的美女老板。再说了,一个女孩子家,身边又没有个丫鬟;独自一人住着一栋空荡荡的楼阁里,平安无事到不打紧,要是有个感冒伤风的又望谁来照顾?
因此,他踏上了春暖阁的木梯,朝白雪的卧房走去;可是,他又在想,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妄想得到白老板的芳心吗?
这时,他自己冷笑了,随后喃喃自语:“我可不会傻到这个程度,我很清楚自己是属于哪一个种类的人,做做白日梦倒是可以,要是当真了,那就太傻了。”
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白雪的房门外。
当他举起手,正要去敲门的时候,他又犹豫了。
“她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从枫林客栈一回来,就垂头丧气像是丢了魂似的,难道她还在为吴双那个混蛋伤心难过!”他自言自语的说,想到这里他又很不情愿去多管闲事了。
于是,他又扭转头往回走,可是没走几步,他又发现白雪的房内安静如死;因此,他再次调转步子朝她的房门走去。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便敲响了她的房门。
可是,毫无动静,既没有人应声,也没有其它丝毫动静;于是他又举手敲门,并且这一次他特别敲重一点。但是,仍然毫无反应。
因此,他越敲越重,连续几轮后依然毫无动静;这时,他慌了,毫不犹豫一脚将大门踹开。
房间里,籍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人躺在床上,并且床榻边上的一张小桌子上堆满了衣物。因此毛小二一边喊着:“白老板,白老板……”
一面甩开火折子,火折子打着了,他去桌子上点燃蜡烛;顿时房间里明亮起来,他见白雪安详地躺在床上,口中连续不断地呓语着,含含糊糊地呼唤着吴双的名字。
毛小二走近去喊:“白老板,白老板……”
白雪依然毫无反应,于是他便拿手背去她的额头上一贴;立即,大惊失色。
原来她正患着严重的热病!
第八章:孙大雷跑去找钱袋()
世人都有一颗好奇的心,尤其喜欢看别人打架,对输赢成败显得尤为关切。可对于打架的当事人而言,又谁都不想当众现丑,于是人们都很想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偷偷地打一架。因为这样输赢成败不会有人知道,即便是败了也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然而吴双好像不是这样想的,他丝毫不隐讳,还特意把与王彪决斗的消息遍告了全城。
连日来这个消息不但轰动了落雁城,也惊动了很多远方的江湖朋友。人们的心情都很迫切,茶余饭后街谈巷议都少不了谈起俩人决斗的事情;邻里街坊,亲戚朋友见了面必然叮嘱:“八月十五日中秋节,可千万不要错过了吴双与王彪的决斗,一定很会精彩!”
不但是落雁城的人们特别关注,有得到消息的外地人也不远千里闻讯赶来,这其中不乏江湖名人。
一时间落雁城的各行生意买卖空前兴隆,特别是客栈,无论大小三天前已经客满人多。当然,那些有头有脸的江湖人物一般都会选择在凤鸣客栈下榻,因为那是全城最豪华的客栈,客人们住在这样的客栈,也似乎更能显示出他们的特殊身份和地位。
其中有一位江湖名人,他的到来几乎和人们急于看到的决斗一样具有轰动全城的效果;他的到来不仅使凤鸣客栈锦上添花,也使落雁城争光添彩——他就是山西太原城城主,人称“一刀定乾坤”的呼延无疆大侠。这样的江湖大腕儿驾临落雁城,就像季风登陆引起的风暴,足使全城处于喧嚣的狂热之中。
他的到来引起的轰动,也让落雁城内外,老老少少的人们都不辞辛苦将落雁城的街道一路拥挤得水泄不通,他们只为近距离目睹一眼心目中高大神圣的英雄的尊容。
更何况这位江湖人物的排场还不小。三天前已有一个姓花的中年人来到凤鸣客栈,他向客栈招待狮子大开口要了二十间客房,其中就有凤鸣客栈最昂贵的那套客房——每晚要五十两银子的房费。
当日,那人交给柜台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并撂下话说:“但凡我的客人,吃的、喝的、玩的、睡的,只要你们客栈可以办到的都要满足,结账时我会一文不少。”
那天下午,大概午时三刻,人们便看到由八个大汉抬着一乘豪华轿子,在众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涌进了落雁城。轿子径直抬到凤鸣客栈门前落下。这时,前天那个定了二十间客房自称是姓花的中年男人,连忙走上前去躬身揭开轿帘,于是一个盛气凌人的却又一团和气的中年人,款款地走下轿子。他鬓发花白,脸上却没有一丝老秋之气,相反充满了少年面庞的那种水色与容光;他精神抖擞,目光如炬,谦和之中透着不可形容的威严。他着一身鲜艳的宝蓝外衣,从衣服光滑细柔的色泽人们可以预见它不菲的价格;他头上的那顶帽子则光艳艳嵌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祖母绿宝石,让人羡慕中带着无限惊叹;他的腰际那泛着柔和光泽的玉带,则完全体现了一个成功江湖人的富态与尊荣。
因此人群里有个珠宝匠人对他身边一位朋友说:“这条玉带至少百金。”
此人果然无愧于江湖名流,他衣着华贵,仪表大方,使路人情不自禁挥手高呼:“呼延无敌,天下无敌……”
此时,在凤鸣客栈对面街道旁的那棵大树下,也就是走出嵩山庄园的南大门,向左转一百五十步到达的那棵大树下也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并且那里面正有俩个人也挤在人群中看热闹。
其中一个圆头,黑脸,短须,两只眼睛就像两个不大不小的酒盅的圆口;他此刻见了那轿子里走下来的大人物,心情异常兴奋,他几乎是喊叫着告诉身边的那个青年人。
“你看,多威风啊!他就是呼延大侠,太原城城主呼延大侠。”
他身边那个青年人身穿紫袍,胸膛饱满浑厚,精力充备,给人一种孔武有力的神采,他眼睛注视着从轿子里胯下来,正走向凤鸣客栈大门的那个大人物,且一面与他身边的那个圆头黑脸的大汉说:
“他与七年前有什么变化吗?”
“我看没什么变化,”圆头黑脸的汉子嘿嘿笑着说,“到是感觉他更有气势了!”
这时,那个大人物将要进入客栈的大门内,因此,他忽然停下来,转过身来向身后群情激昂的人们挥了挥手,好像在说:“谢谢大家的掌声和激越的呼号,我要进去了。”
这时,那个圆头黑脸的汉子,以为那个大人物是在朝他打招呼。于是,他在树下激动得无可不可,用力地朝对方挥着手,高呼:“嗨!呼延大侠我在这里……嗨!……嗨!呼延……”他的第二句话还没有说完,大人物已经转过身走了进去。但是,圆头黑脸大汉的手臂还挥在空中没来得及撤下来。
“孙师傅,呼延大侠说你太黑了看不见!”这时,人丛里有人无意中找到了这个极好当众挖苦他的机会了,并且还不会被他发现。
顿时,一片哗笑,孙大雷也窘迫得满脸通红。
可是,他还想把面子捡回来。
于是,他也朝着众人哈哈大笑说。
“你们笑个屁,我和呼延大侠是多年的故交,老朋友了,你们不信看老子现在大摇大摆走进去找他去!”说着,他就往客栈门口走去,人们也都纷纷让道,拭目以待。
“孙大哥,改日再拜访了,我们先回去吧!”跟他一起的那个青年人劝他说——他也就是王彪。
“不,我就要现在去拜访他,要不然让这人看我笑话!”
他说着已经穿过了街道上的人群,来到了凤鸣客栈的门口,他正要阔步走进客厅的大门,忽然有两只大手分别从左右两边推住了他的胸脯,接着孙大雷便看见眼前站着俩个铁塔也似的红衣武士。
他们气势汹汹地说:“对不起汉子,这家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下了,你不能进去!”
“我是呼延大侠的好朋友孙大雷,我要进去拜访他。”孙大雷说。
“不行!”其中一个红衣武士斩钉截铁的说,“我们城主有交代,今天谢绝一切拜访。”
孙大雷愕然当场。可是他强烈感觉到,身后正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他!
就在这时,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大惊失色地叫着:“咦!我的钱袋呢?”
跟在他身边的王彪也立即问:“孙大哥的钱袋被偷了?”
“是啊!不见了。”
“有没有印象在哪里丢了?”
“应该是刚才经过落雁桥的时候,我记得好像有个人撞了我一下。”
“那一定是那个人了!”
“赶快走,去追他!”
“走。”
于是,在一片哗笑声中孙大雷和王彪钻进了客栈边的小胡同,飞也似的跑了!
第九章:王百万的又一个好主意()
凤鸣客栈不愧为落雁城的高级宾馆,进门有红地毯,一路有鲜花和美女夹道欢迎;这些鲜花可以任从宾客们采撷,这些美女也可以让宾客们随意挑选;只不过,每朵鲜花一两银子,每个美女一晚五十两银子。所以,这是有钱人的天堂,因为他们殷实的腰包,足以怂恿他们既采鲜花又搂美女。
所以,堕落不是人的错,是不要脸的金钱惹的祸!
那间花费五十两银子一夜的客房就在四楼,几乎占去了大半个楼层;这个房间有五个普通客房的空间那么大,它的餐桌就像一个小小的圆形舞台,可以同时容纳二十个人就餐,并且相互之间的位置丝毫不会拥挤。它的沐浴间里的浴盆似乎同时容纳四五个人鸳鸯戏水,正如它宽大的床榻同时容纳四五个人云翻覆雨地缠绵而丝毫不会拥挤一样。除此之外,它里面的名画名帖,古珍古玩也都是当世难得一见的珍品了。
进入客栈,来到这间华丽的客房,侍茶的女婢迅速烹制上等的香茗;她那沏茶的身法优美得就像是绘画,不知不觉便将你久已迟钝的味觉,撩拨得饥渴难耐,一触即发。
不一会儿,侍茶女婢款款深情地为呼延无疆端上清香的新茶;并用她黄莺出谷般甜美的嗓子轻柔地说了一声。
“客官用茶!”
对于此,呼延无疆无动于衷,看来他不愧为惯看秋月春风的老手了!
呼延无疆开始品茶,他对花管家的精心安排很满意;也对这一路上热闹非凡的氛围,表示称心,这似乎让他那颗不甘寂寞的雄心得到了一丝慰藉。
这时,门外来了一个用黑布遮着头颅的人,他自称是王百万,说找呼延大侠有要紧事。
呼延无疆点点头表示让他进来,因此房门开处只见那个头上遮着黑布的人便走了进来,只听呼延无疆劈头一句话说:“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