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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唐刀,在中华民族的兵器史上,抒写过绚烂的篇章!
但是,剑的骄傲也不容忽视,它是高贵典雅的又一种象征,它和刀的较量,昭示了文明与野蛮两极的辉煌。
所以,它们在某些时候,也会像天敌一样水火不容。
在吴双的战斗史中,败在他剑下的,没有一个不是轰动过武林的人物,至于他们使用过的武器,那真是五花八门,几乎涵盖了兵器史上的全部。
但是,这么年轻,就把唐刀运用到这么可怕的境界——钟勇,在他的眼里还是第一人;就像,他这么年轻,就把长剑的威力,发挥到了这样高深莫测的程度——一样在江湖人眼里都是一个奇迹。
那么,当钟勇的唐刀和吴双的长剑相遇的时候,谁会是最后赢家?也许,很多人都会说吴双。但是,我要说的是,要看运气!
“铮!”一声震耳发聩的龙吟声响,钟勇劈向法净禅师的唐刀,被窗外穿来的一把,锋芒四射的利剑挡开;来人的身法飘逸、快捷,犹如一只戏风的飞燕,一掠便到了古塔里面。
来人戴斗笠,穿白袍,披宝蓝色鹤氅,背对着窗外斜阳,以至于面前的钟勇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钟勇可以感受到,来自对方那凛凛的霸气。
他的利剑就像螳螂的触角一样,敏锐地朝前斜探着,似乎钟勇的唐刀,再要像对待方丈那样,肆无忌惮地攻进去,已是不大可能了;他的鹤氅的下摆,在晚风中翻飞,宛如立在峰峦之巅上的雄鹰,任由劲风吹起它翕动的翎羽,眼睛始终盯视着远处的猎物,毫不松懈!
这使,钟勇突然变得稳重了起来,仿佛,在那一瞬间,他也懂得了,运用语言的奥妙去探寻对方的深浅;于是,他竟也会用起这彬彬有礼的语气询问来人。
“阁下是谁?怎么会这么晚,来到这荒凉的古塔里?”
“我也像你一样,是一个不愿透漏姓名的人!”对方说。
“哦!原来是这样。”
“但是,”对方冷冷地说,“我却知道你是谁!”
这让钟勇很不安,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赤身露体,被人一览无遗;于是,他的心里产生了一股无端的恐慌,就像是偷瓜的小弟弟,被老爷爷人赃俱获逮着正着。
他试探地问:“那我是谁呢?”
“这么年轻,就能用一柄唐刀,拦住当今天下,少林寺老方丈手中的这柄禅杖的人,除了我们的民族英雄钟勇,我想不会有第二人!”
钟勇着实吃了一惊,那种感觉,不止是裸露在别人的眼皮底下,简直是对方已经在开始如数家珍地清算,你身上有多少根肋骨、多少节脊骨和指骨等等!
世上最恐慌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的秘密,被毫不认识的人,如数家珍般地清算了!
“你,太抬举我了,”钟勇说,“我怎么会是民族英雄呢?”
“你怎么不能是民族英雄!”这时沉默已久的少林寺方丈,说,“扶桑刀客桥本龙太郎,本来就是中原武林的一场噩梦,而你却漂洋过海,深入重地,将这场噩梦永远驱散在鹰愁涧下,这难道不能被世人推举为民族英雄吗?”
“你也知道这件事?”钟勇惊恐地看向老方丈问。
“何止是这些,”少林方丈指着他说,“我还知道你现在做了呼延无疆的走狗,今天你无非是想要在这里,替呼延无疆杀人灭口而已!”
哈、哈、哈、哈!钟勇大笑,这是他发出猛烈攻击前的一种征兆,也可以算是他调整好自己心态的一种特殊方式,因为,在他斩杀扶桑武士桥本龙太郎的时候,他也发出过类似的狂笑。
狂笑声止,他的话声出口的同时,几乎刀声也响起来了!
“既然是这样,我就送你们俩个上西天!”
他的刀迅如电闪,一挥、一斩,携带着万钧之势,朝方丈和吴双俩人风卷残云而来。
但是,天际的雷霆和风起云涌的态势,往往不是一块乌云就能形成的,它是正负冲击的力量所构成的;因此,在钟勇手中的唐刀,掀起的万顷波涛之下,立即迎来了吴双惊涛骇浪的剑势。
顿时,天愁地惨,鬼哭神嚎,在刀光剑影之中,人们仿佛看见了两条苍龙在古塔里,追云逐日,翻波激浪!
在钟勇看来,对方的长剑,就像毒蛇吐信,防不胜防;又像鬼魅飘拂如影随形。于是,他大吼一声!使出浑身解数,手中唐刀也骤如雨发,朝对方狂劈乱砍。
此刻,天际的残阳,渐渐变成了乌云,一个时辰应该所剩无几了!远山的暮霭正在悄然涌动,古塔下的衰草也在凄风中,发出了嗦嗦的声响!塔楼里,刀剑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也似乎越来越急,越来越烈;也许,两虎相争必有一死!
这当儿,俩人已经战到了古塔的最顶层了,似乎都已经绝无退路了。期间,他们至少也已拆解了,有一百八十招之多了。
在钟勇看来,这个过程中,他应该已经斩杀了十个以上,像扶桑刀客,桥本龙太郎那样的武士了;而他到现在为止,却还没有找出吴双的弱点在哪里!这让他感到,惴惴不安,仿佛自己身陷一团漆黑之中,看不到光明,找不到出口!
于是,他手中的刀法,愈来愈狠,愈来愈急;其实,这是一种恐惧的表现,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狂乱。
这对于,吴双来说,是一种绝好的机会!
客观地看,俩人的本领应该是不相上下的,甚至,钟勇的刀法更占优势;但是,钟勇的最大弱点不是刀法的不足,而是,心性的狂躁,这是导致他最终必败的原因!
就在钟勇的唐刀,将要砍向吴双的左肩之际,看那势头似乎志在必得;可是,战局瞬息万变,吴双的身形忽然向左侧一闪,一道剑光如龙、如电、如蛇,蓦地缠上了钟勇持剑的手腕。
那当儿,不容犹豫,钟勇也似乎别无选择,所以他只能松开刀柄,缩回手臂,否则手腕必断无疑!
紧接着,大地传来了晚风拂过枯草的声响,法净禅师在下面听到了咄的一声!响亮,仿佛是有一门兵器,钉入了墙壁的声音,继而打斗声戛然而止,空中只有晚风吹动枯草的唦唦声!
法净禅师大吃一惊,他担心吴双有失,惊慌失措地一口气跑到顶楼。
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唐刀已钉入了石壁之中,而钟勇已不见踪影,吴双也已归剑入鞘,他正将斗笠甩出窗外,迎着法净禅师,微笑着说。
“法师!肚子饿了!我们回去吃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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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欠债还钱()
今晚漆黑,无梦,但也无眠!
落雁城沉寂如死,凤鸣客栈沉寂如死,那间豪华宽大的客房也同样沉寂如死!
无眠,无梦,是人在漫漫长夜中最可怕的一种体念;而,此刻呼延无疆正处在这种最可怕的体念之中!
他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竟还有钟勇刺杀不了的敌人,并且他的刀还被人钉入了古塔的墙壁,而人却不知死活,不知去向,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样看来,他眼前的敌人的确很可怕!
正当他躺在宽大得如同,比武的擂台那样的床榻上,漫无头绪地想着,那些百思不解的问题时;忽然,屋顶上就像有只老鼠在走动,弄出了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他敏锐地觉察到那会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于是,他高度警惕,随时做好还击的准备!
就在这时,鳞光一闪,一柄飞刀呼啸而来,却并没有瞄准他的身体,而是,咄的一声!钉在了床沿的方木上。
这样看来,来人并没有要取他性命的意思,似乎完全是在,给他传递一条信息。
这样看来,当时的邮递员还真有些特别!
因为,他看见飞刀上带着一张纸条,上面清晰地写着一行文字。
他取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夫子庙前说话,不要耍花招,否则,后果自负!”
呼延无疆登时一跃而起,恍如噩梦初醒,惊得他面如死灰,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的举止有些失措,就像个神经病人,把裤子当成上衣穿了半天没有成功;他最后,几乎在跨下床榻的时候摔了一跤!
也就是这一跤,让他清醒了!
他穿好了衣服,抽出了垫在床下的钢刀,并拔出刀身,看了看那幽暗的刀光,因此,他面上立即又恢复了镇静的神色,仿佛不可一世的气焰又回到了他的心中。
继而,他忽又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套,漆黑的夜行衣,这套衣服他有好多年没穿了,它仿佛是作恶多端的又一身皮囊,是掩饰罪恶的理想外衣!
漆黑的夜,看不到月亮,也没有一粒星星,夹带着寒霜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来,仿佛是要剥开人的面皮,冻结人的血液,阴阴惨惨,断断续续;又像是,可怕的鬼魅,在你耳边吹起的凉气,几乎让人心颤抖,让骨头发麻!
此刻的夫子庙,俨然像夫子一样,圆寂了三千年,除了死一般的沉寂,仍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但是,在迷蒙的漆黑中,还是隐约可以分辨出夫子庙前的一些模糊的轮廓。
安静的走廊,庄严的柱子,漆黑的门窗,构成了张着巨口,魔鬼也似的黑沉沉的夫子庙的形象。
在它的前面,那块平坦的铺着青石板的广场上,正有一个,策杖缓步的僧人,在哪里来回踱着步子,并且,每走一步他的禅杖杵在地上,就会发出嘎!的一声响亮。
就在这时,从北面的远处,那一派漆黑的屋顶上,有一个形如蝙蝠,高大似人的物体,几个纵蹿之间,便已飘到了夫子庙右面屋脊上方,那只沉默不语的屋脊走兽的身旁隐伏起来。他的眼睛,仿佛就是他伏在面前的那只屋脊走兽的天眼,泛着黑油油的光亮,骨碌碌地打量着夫子庙四周的一切情况!
当他发现,除了广场上有一位身穿袈裟,手执禅杖的老和尚,在哪里来回走着,便没有其他动静,这似乎使他的心情轻松了许多;于是,他身形一掠,便飘到了那个老和尚的面前!
接下来,便是他们俩人的对话。
“你究竟是谁?”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果然是好健忘啊!”
“你,想怎么样?”
“问得好!我也不想怎么样,只不过……俗话说得好,同伙人的灶,你有肉吃,我也想喝一口汤啊!”
“不要打什么市语!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好!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不会,得理不饶人,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
“废话讲完了没有!”对方明显,很不耐烦。
“好!那你就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用和……”
“多少?”对方不愿听他啰嗦。
“十万贯!”
场上出现了沉寂,良久,黑衣人仿佛是从噩梦中醒来一般,一反常态地低声失笑着说。
“你一个老和尚,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这不是敲诈勒索嘛!”
“十万贯对于你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你想想看,生命诚可贵!十万贯,对于那么多死去的朋友而言,已经……”
对方再次打断他的话,急不可耐地说。
“好了,好了!不要啰嗦了!我给你就是!”
“你早说,我当然不会啰嗦了!”
“我问你!拿了钱之后呢?怎么办?”
“拿了钱之后,我当然回少林寺,去安度晚年了!”
“那你又如何保证,以后不会再找我麻烦呢?”
“是啊!我该怎样保证呢?”
之后,老和尚又叹息着说。
“呼延施主,这一点请你放心,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又怎么会,做哪些言而无信的事呢?所谓,人而无信,不知其何!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况且,我要不是手头拮据得慌,也不会向你开口!”
“成!那我就信你一次。但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请讲!”
“你为何,要向我索要十万贯钱?”
“难道你忘记了吗?”
“我的确,有些忘记了!”
“这么重大的事情,你都可以忘记!看来,我也只好向江湖人,公布我藏在心头,二十年之久的秘密了!”
“等一等!”黑衣人急切地说,“二十年前,你是不是受过伤!”
“没错!你终于想起来了!”
“那你的伤在哪里?”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可是我忘记了!”
“但是,我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