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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终于想起来了!”
“那你的伤在哪里?”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可是我忘记了!”
“但是,我的伤口也愈合了!”
“那我看一眼,总可以吧!”
“看什么?”
“看你身上的伤疤!”
方丈思虑了片时,忽然接着又说。
“看伤疤又怎样?不看伤疤又怎样?”
“见了伤疤我就付钱,没见到伤疤,那就证明你是在哄骗我!”
“有道理!”老和尚说,“但是,天这么黑,你又怎么能看得清楚!”
“我们可以到灯光下去看!”
“嗯!这个主意的确不错。”老和尚仿佛是在极力思索对策,他忽然反问对方,“这样,我也很害怕呀!”
“你害怕什么?”
“我怕,你在看伤疤的时候,趁我不备,又给我一刀,这样的话,我不是上你的当了!”
“哼!那我们就是谈不拢了!”对方举起了刀,右手也已抓握着刀柄,准备开刀了。
方丈警觉地向后一掠,立即跳出离他两丈开外处,并指着他说。
“你敢出刀,我就叫人!”
黑衣人见如此说,怔住了,最后,他无奈地垂下握在手中的刀说。
“好!三天后,我可以把十万贯给你!”
“成,那我三天后,在落雁湖边的小鱼船上等你!”
“有什么记号?”
“贫僧的袈裟。”
“希望你不要食言!”
“放心,我绝对保密!”
第一章:让人难忘的鬼见愁()
又是一个艳阳天,
——秋高气爽的艳阳天!
天刚蒙蒙亮,卖小笼包的崔老爹,就已经蒸熟了喷香可口的小笼包,正等待着着早起的来客们。此时的街市行人稀少,但沿街的铺面渐次开来。
崔老爹果然是久熟的生意人,逢人三分笑,从不嫌贵贱!
尚隔老远,他便看见嵩山庄园的大管家,那位人称“鬼见愁”的杜辉雄,正带着朦胧的睡意,困顿地从嵩山庄园的大门内走出来。
于是,崔老爹满脸堆笑,并热情有加地吆喝着说。
“这么早啊!杜总管,快来喝碗新鲜的排骨汤,醒醒神!”
杜辉雄微笑着,去他就近的一副座头坐了。不等客人开口,崔老爹已将,热气腾腾的一碗排骨汤,和一笼精致的小笼包,放到了他的桌面前,并关切的问。
“这些日,总管好像忙起来了,总不见你出来坐坐哩!”
杜辉雄就着热汤下包子,胃口大开,精神也陡然振奋起来,他说。
“可不是啊!新庄主一来,万象更新,事也就接二连三多了起来!”
“我怎么听说,老庄主王百万他……”崔老爹好奇地,探寻着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杜辉雄,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表情有些模凌两可;随即,他又低下头,继续啃着香喷喷的包子。
忽然说。
“崔老,您老人家,照顾好自己的生意就成,不要理会这些无益的闲事,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不是个好事!”这时老人已走到炉子边,添柴禾去了,听他这么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也笑吟吟地说。
“哎!懂喽!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过问,这些闲事了!”
老人继续热情地为他端来小笼包子,似乎对他说的那一番话,丝毫没有介怀;不但如此,也让他更进一步认识到,这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早餐吃好了,见杜辉雄问多少钱,崔老爹笑着说。
“什么钱不钱,没有您的照应,我一个伶仃老人,哪能在这里开铺子,感谢还来不及哩!”
杜辉雄依然微笑着,他自钱袋里取出五钱银子,放在餐桌上说。
“您老人家,起早贪黑那里容易,这些小事不足一提,吃东西不给钱,下次我想吃,都惭愧来了!”
崔老爹切实有意,但对方坚持不受,也无可奈何;然而,五钱银子却又多出了许多,因此,他连忙找还余钱,追上去说。
“杜总管,一个早餐几文钱,不需这么多,还有余钱!”
杜辉雄并未回头,只顾朝前走着说。
“那您就先收着,等我下次再来吃吧!”
见他走远了,崔老爹立在原地,感慨良多!
天空渐渐亮开来,有几抹淡淡的朝晖,犹如一匹,薄如蝉翼的丝绸,斜斜地铺在对面临街一带的铺面上,显得温馨而祥和。仿佛,人间无限的美好,就从那一刻开始了!
——这是希望的光芒,也是生命的霞辉!它给人以力量,给人以智慧和自信!
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落雁城又从沉睡中苏醒了,多姿多彩的生活,又在人们匆忙的脚步下忙开了!
当杜辉雄刚走过,王老九的生药铺,忽然他听见小巷子里,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唤他的名字。
“杜总管,一向可好呀!”
杜辉雄闻声止步,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黑衣的人,站在巷子口,笑吟吟地看着他。
由于,巷子口光线阴暗,也看不十分清楚。
对方见他揣摩良久,疑惑不定,便取下斗笠,原来竟是王百万!
见是昔日主人,杜辉雄吃了一惊,他赶紧走进巷子去,以免街上过往的熟人瞧见。
他惊讶地问。
“这一大早,原来是庄主!不知有何指教?”
王百万却故意说。
“兄弟的日子,过得好自在!”
“庄主何出此言?”杜辉雄说。
因此,王百万不胜落寞地喟叹着说。
“现在,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啊!那里还敢指教你哟!”
“庄主快别这样说!”杜辉雄也叹息着说,“您的昔日恩情,我杜某人,又何尝片刻忘怀,只是今天这等局面,也让我痛心疾首,无可奈何呀!”
王百万见他这么说,喜出望外,他说。
“我就知道三个总管,唯有你最真心了,刚才的话,也只是玩笑而已,包括前天决斗场上的那些话,你都不要往心里去。自吴双到来,不想我们的计划屡屡失败,现在就连那些,一向称兄道弟的朋友们,见了我也都像是陌生人一般,这真叫我心里,不堪凄凉啊!眼见得,我多年苦心经营的庄园,就要属于他人,这心中实在悲惨!因此,在这危难时刻,我想,你一向对我忠心耿耿,也只有你才能帮我这个大忙了。”
杜辉雄看看四周,不见有人来,于是赶忙与他长话短说。
“庄主少虑,您能在这个时候想起我杜辉雄这条贱命,我已十分感激了,这里不是说话处,恐被人看见误了大事。庄主放心,但有驱使,杜某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今日,话就说到这里,我还要赶去庄上点卯,恐去迟了引起怀疑。后会有期!”
看着杜辉雄走远,王百万得意地笑了。这时,只听他身后呼延无疆走过来说。
“王庄主,这个人真的有这么可靠吗?”
王百万笑一笑,自信满满的说。
“晴天可能,随时会变成阴雨天,但,杜辉雄这个傻角,是不会变的!”
“你这么有把握?”呼延无疆阴恻恻地问,“他有什么本事,让你这么放心?”
“‘鬼见愁’这个名号您听说过吗?”
“那是少林寺老僧人度空的得意门生!”呼延无疆说,“听说,还是个俗家弟子!”
“没错。”王百万说,“那你有没有听说,他的轻功是谁传授给他的?”
“我当然知道,‘鬼见愁’的轻身功夫,就是度空的真传!并且,在当今武林,他的轻功无人可比!”
“那他的真名叫什么?”
“杜辉雄……”呼延无疆忽然恍然大悟地叫着问,“难道,就是他?”
“没错。就是他!”
“那你——打算,让他为你做些什么?”
“他的轻功这么了得,”王百万说,“不也是入室杀人,或是入室行窃的不二选择么?”
“你要他去刺杀吴双?”呼延无疆问。
王百万摇摇头,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说。
“我要他,趁吴双不备的时候,将玉佩宝图弄到手!”
“哦!你确定他会听你的话吗?”
“毫不担心!”
“那如果他提前拿到了玉佩宝图,又怎样呢?”
“只要玉佩宝图在我们的手上,”王百万一副沾沾自喜的神情说,“那我们,就可以在验证玉佩宝图的那一天,向吴双发难!并且,借此机会,将他赶出嵩山庄园。”
“问题是,如果你得到的玉佩宝图是假的,或是,宝藏里面的宝物,根本就被吴双转移了呢?”呼延无疆问。
“问得好!”王百万说,“所以,那一天我们不但不能放吴双走脱,并且,还要把他抓起来!”
“嗯!你这么说,还有点意思。”呼延无疆笑吟吟地说,“到时候,宝图要是真的,我们就宰了他,宝图要是假的,我们就来个严刑逼供,直到他把真正的宝图所在地说出来为止!”
王百万也笑着说。
“也就是说,吴双横竖都是死,而我们横竖都要将宝藏弄到手!”
“那当然,”呼延无疆眯缝着双眼,一字一句地说,“要不然,我们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二十年来,漫长等待的苦涩日子啊!”
说着,俩人相视大笑,仿佛,宝藏就在眼前!
街上开始热闹起来了,落雁城也展开了它,喧嚣浮躁的面貌!
一切罪恶都在喧嚣的生活中铺排,
一切善良和正义,也在人们沉睡的梦中,
慢慢清醒
抬头!
第二章:佳人有约()
今晚,月明星稀,金风飒爽;
落雁城,灯火璀璨,风光怡人!
这样的时刻,沏一壶好酒,备几道好菜,并且,邀请一位并不讨厌的女子,共度这美妙时光,那是多么浪漫、温馨、激动、惬意的事啊!
看来,吴双,还真是个很有情调的男人!
此刻,他的房间里,不仅备下了酒菜,而且,在他那宽大的浴桶里,也已准备好了温度适度的热水!此外,还听说温婉多情的白雪也稍后便来!
多好的注意,多么富于情调的活动,怪不得人们要发出“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旷世感叹了!
今天晚上,不止是与美人举杯共饮,看来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鸳鸯戏水,已迫在眉睫,不可避免了!
皓月当空,满地青光如练、如洗;
光影婆娑,花草树木如痴、如醉!
这些日子以来,事情接二连三,应接不暇,纵使内心再强大的人,也要感受到疲惫了。吴双似乎也不例外,他今晚特意交待,要弄些精致的酒菜,摆在房间里,并准备一桶温度稍为偏热的洗澡水,也要安排在他的房间,他要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消除这几天来,积压在身心上的倦劳之后,打算安安静静地享用一点美食、好酒和无与伦比的天伦之乐!
这个消息,当然很快就会传到白雪的耳朵里了!对于任何一个能够亲近吴双的机会,她都会牢牢把握。就像蜜蜂,不管花开在哪一个偏僻的角落,它都能及时找得到!
于是,她悄悄作了一番准备。
她深知,吴双是个优雅而有格调的男人,浓妆艳抹只会使他反感。因此,她特意简简单单地梳洗打扮一番,一改往日浓妆艳抹之常态,让浑然天成的美韵,成为她今晚闪亮出场的主导色彩。
她在镜子前,再三审度自己的打扮;左右顾盼之后,发现,原来自己轻妆上阵,也是这般娇美动人,于是,她对镜自怜,向自己发出了无比赞赏、无比欣慰的微笑!要知道,天生一段多情的好容颜,对于,任何一个女子而言,这都是她今生最大的骄傲!
她出了“春暖阁”,踩着满地洁净的清辉,迈着轻盈曼妙的步子,婀娜多姿地向嵩山庄园的南大门走来。
见她莲步飘逸,芳姿妖娆,守门的那几个小厮,早已都激动不已,在这一饱眼福的关键时刻,谁也不会吝啬自己眼睛的疲倦,都恨不得从眼睛里伸出一双手去摸一摸才好哩!他们笑容可掬地迎着白雪的到来,唯有韩笑的脸上,依然没有笑容。白雪当然不会埋怨他,因为她知道,这个看门的把守,从来不笑——严肃,已是他最惯常的笑容了!
月光下,白雪的裙子,有雪一样皎白;披在肩上的斗蓬,迎风飘舞,就像孔雀的翎羽,有着万种风情的美妙。她的秀发,刚用上乘的皂角梳洗过,月光中、清风里香气袭人,电魂荡魄,油亮妩媚,飘飘洒洒!似乎,一丝一缕,都有扣人心弦的魔力。她的面颊,不施脂粉,却依然艳如花瓣;她的双唇,犹如樱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