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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器宗当代宗主,无天!世人说他是兵神的传人,天下兵器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其修为更是出神入化,他为人正直,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更视自己为苍生之剑。无天生平与战无极交好,实力亦战无极之下,二人同时也都嗜武成狂,平时比试不断,双方各有千秋,是九州修行界两座不可撼动的大山。
“南疆狱印无碍,八年前有过猛烈的冲击,其后蛮荒古迹灵脉流动异常,更有不少上古异兽出现了异常变异,不过,尚且还在荒神殿的掌控之中。”
说话的少女十七八岁的模样,一头漆黑秀丽的青丝如同瀑布一样散落而下,青丝上佩戴着像是花环一类的饰品,在她的额前美丽的坠饰,花环的中心,晶莹的双眸宛如天上的星辰,薄薄的粉唇,洁白的肌肤,虽说她穿着黑色的布衣,却给人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人不禁赞叹世间怎会有如此古色古香的天仙人儿。
“异变么…南疆的狱印冲击最为剧烈,情况也最为复杂,此次你母亲没有亲自前来便可说明问题。”
光耀大帝沉吟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吧。”
良久之后光耀大帝平静的说道。
“飘渺天山诸位大可放心,主人亲自坐镇至少十年之内不会出现纰漏。”
“十年么…难怪飘渺主人不曾亲自到来…”
此言一出场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一股阴郁的气息在像是石头一样砸在了在座的强者心中,飘渺主人亲自坐镇竟然只能放出十年的言语…
“十年么…”
“蝶仙子,三宫可有变故?”
光耀大帝平静的问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无碍,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数日之前我感应天地草木之灵,发现有人以通天手段施展了秘术,查探我九州大地,但是施术者却并无恶意,却不知道是何目的……”
“秘术!蝶仙子能否在说的具体些。”
光耀大帝皱了皱眉头说道。
“这位前辈修为是在深不可测,以妾身现在修为只能感知却无法追寻,但施术的前辈所用的乃是正道无上*力,应该不是敌方的人。”
“还请蝶仙子多费心了,此事疏忽不得。”
“琉璃自当尽力。”
众人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气氛中存在这一种让人无法感知的压抑。
“眼下,南疆最为偏远,又是洪荒古迹的发源地,上古凶兽,凶杀之地无所不尽其极,南疆处处凶险,现如今南疆的狱印波动最为巨大,巫祖亲自坐镇黄神殿,而飘渺主人坐镇飘渺仙踪,这看似平静的尘世,恐怕很快将再度告别安宁…”
光耀大帝停顿了一下,看着几位当世巅峰的存在,一时又陷入了沉思。
“南疆容不得丝毫差池,如今恐怕不是派遣几位精英弟子便能解决问题了,诸位道友,不妨将你们的想法说出来。”
光耀大帝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人。
“风起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位阵宗强者轻轻叹息一声。
“文兄……”
“紫薇你不必太过担心,这一天早晚都会来,我师兄应该出山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出现在九州各地,阵宗有宗主在一切都不成问题,眼下,我与无天随香儿前往南疆,无极和三宫宫主守护好各自的任务,九阳自然要留与你,你看如何。”
听了他的话周围几人轻轻点了点头。
“眼下,也只有如此。”
光耀大帝寻思一下说道。
“诸位随我来。”
醒来()
某一天睁眼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这里了,被人们称之为九州的地方。那一夜战界覆灭。
时小天儿就已经是一个人,四周不是是陌生的景象,眼前是在战界看不到的荒山野岭,没有熟悉的环境,没有灵儿,没有父母,他的头剧烈的疼痛,身体不听使唤,四肢如同被剑刃穿透一样,他想叫,想喊,可是他没有办法发声,他是个哑巴。他想起了父亲那一战,父亲……父亲已经死了……天儿的脑袋现在极度的混乱,他头疼欲裂,他没有办法相信父亲已经死了,后面怎么样了,母亲怎么样了,灵儿怎么样了,他没有办法想起来,他只记得,父亲死了,以后的事情他记不起来。
不知走了多远,泪干了,再也流不出来,身体麻木感觉不到疼,他只是不停的走,如同行尸走肉。
眼前的女孩像是灵儿,可是他不确定,她朝着他跑来,后面人裹在黑色的袍子内,看不到脸,他的眼神已经模糊了,可是他能听到,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她在对自己喊救命。
“不许欺负她……”
天儿的心里莫名的一股愤怒,那些裹在黑袍里的人让他想起了轩辕霸天,是他杀了父亲,而现在,那些一样包裹在黑暗中的人又想杀了眼前的女孩,她跟灵儿长得一模一样,她不是灵儿,可是天儿必须救她。他不想再看到死亡。
只是抬手斩了下去,如同战帝的招式,金光闪过,无一幸免,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杀生。沉重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天儿终于一头栽倒,昏了过去。
“你可以听到我说话么?”
天儿望着眼前的女孩,她和灵儿长得十分的相像,只不过却要比灵儿大上几岁。
少女点了点头。
“你不是灵儿,那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天儿看着她,他现在迫切的需要了解自己的处境。
“我是馥儿,不是你说的灵儿,我们在九阳城。”
“馥儿,这名字好美,九阳城,这里不是战界么?”
馥儿的脸微微的红了下,这是她第一次被别人赞扬。
“这里是九州界,不是战界,你不是九州人?”
天儿摇了摇头,这里不是战界,斗门现在怎么样了,母亲和灵儿怎么样了,天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这一站不要紧,他一头撞在了低矮的桥洞顶壁,疼得他捂住了头。不经意看去,天儿不禁愣住了,自己怎么长高了这么多,哪里还像是八岁的孩童,分明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看到他窘迫的模样,馥儿忍不住笑了笑。
“你的身体还很弱,需要休息。”
天儿把自己身体检查了遍,却是是长大了很多,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能理解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
“馥儿,你知道战界么?”
“战界?”
馥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天儿回忆当时的情景,父亲死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体现在又莫名其妙的长大而且来到了九州界,灵儿和母亲他们怎么样了,现在又在哪里。天儿觉得自己的脑袋混乱不堪。
“馥儿,我想出去走走,你能为我带路么。”
馥儿皱了皱眉头,她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婆罗邪之女()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古色古香的街道,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祥和。与八年前的圣战之时相比,九阳城恢复了以往的繁华。光耀大帝一统天下,收归万族,如今,天下已无战乱,这里再也看不到有人饿死路边。只有一派车马喧嚣,人人欢欣。
“馥儿,你能跟我说说你是如何遇到我,还有关于九州界的事情么。”
天儿看着川流的人群,想起了战界所发生的事情,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那一切是否真的发生了呢,他不知道,而在那之后自己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突然之间长大,灵儿他们又去了哪里……这些天儿都不知道,他漫无目的观看着喧嚣的尘世,思念不知身在何处的那些人儿。
“原来是这样,我竟然一睡就是四年!”
天儿有些惊讶,他可想而知,这四年来,一个乞丐女孩是怎么养活自己的。这样一个女孩,竟然对陌生的自己不离不弃。而且,她和灵儿一样,可以听到自己心里所说的话。这是巧合还是上天早有的安排。
“馥儿,谢谢你救了我,这四年来,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毕竟是个孩子,天儿说道此处,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心酸,亦或,他想起了灵儿和父母,他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他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
在不断的交谈中,天儿还知道了自己当初出现在九州界的时候,战乱刚刚平息,光耀大帝统一了天下,战争结束后,光耀大帝励精图治,才有了现在九州城欣欣向荣的景象。馥儿甚至给他讲解了现在天下的形势,各大门派,各界之间的联系,怎么到达其他界。但是馥儿却不知道战界的存在。
天儿看着侃侃而谈的馥儿,他觉得馥儿比自己厉害多了,她懂的那么多,好像是个大人,而自己一直被她照顾,才能活到现在,才能有机会再次睁眼看世界。
“馥儿,你懂的真多,你这样的才学,为什么会沦落到落魄街头呢。”
天儿不解的问道,这个是他心底的疑问。因为他知道,馥儿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他还是想知道,只有知道了,他才能帮助馥儿。天儿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来,从他想出来走走的时候,馥儿就把自己裹在斗篷里,不敢露面,而且时刻都在提防着什么。
“我……”
馥儿看了看他,似乎又有什么顾虑。
“馥儿,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请你相信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你流浪街头,我都不嫌弃你,你别看我不会说话,其实我可厉害了,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天儿笑嘻嘻的看着他,虽然他不会说话,他的嘴没又张开,但是他心底的想法,真是的传达给了馥儿。
“因为,因为我……我是,我是邪王婆罗邪的女儿……”
馥儿低下了头,他不敢去看天儿,因为邪王这个名讳,在源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那确实骂名,那是一个沾染着血腥和咒怨的名讳。
“邪王!那应该是九州界,中土大地,与三大宗齐名的魔门门主啊。他不是六百年前的人物么。”
天儿的心里吃惊了不小。虽然他没有离开过战界,但关于外界的故事,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斗门拥有不少关于外界的典籍。天儿曾经看到过一本典籍《九州风云录》,应该是神算子所著。里面有记载说:邪王婆罗邪,乃是当世强者中最为恐怖的角色之一,他曾经率领魔门踏平了须弥山,导致佛门一脉香火断绝!此人嗜杀成性,动辄灭门灭派……可是那本书应该是六百年前的古书了,馥儿与自己年岁相差无二,为什么她会是邪王婆罗邪的女儿。如果那样,自己所处的时空和馥儿所说的时间完全对应不起来啊。
“馥儿,你多大了。”天儿忍不住问道。
“我,我年方十六……”
馥儿没想到天儿会突然问自己的年龄,她有些害羞,直问女子年龄是不敬,但也有询问生辰求爱的说法。
“啊,那个你,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样问是有原因。”
话一问出口,天儿就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了。
“如果你父亲是邪王,那你现在应该呆在魔门,享受公主一般的待遇才对啊。”天儿赶紧转移了话题。十六!如果按照馥儿的话说,睡了四年自己现在应该是十二岁,可这幅身体,应该是十六岁左右,天儿脑子有些乱,他仔细回想战界发生的厄事情,可是不管怎么想,跟现在的情况都对应不起来。
“魔门……魔门已经没有了,我应该是魔门最后的幸存者吧。”
馥儿有些难过,这件事情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应该是很痛苦的,就算是魔门,那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这种灭门之仇,对于后辈来说,都应该是刻骨的仇恨,可是天儿并没有感觉到她内心存在仇恨,他也说不上来,但是那种感觉确实存在,就跟自己从新小就可以感知修者的一切一样。他能感知馥儿的心,纯净,没有污垢,没有憎恨。
“馥儿,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兑现,我会保护你的,就算你是那个邪王的女儿,我也会保护你,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打他。”
天儿拍了拍胸脯,看着她的脸微笑着说道,不过那张缺少血色,貌似营养不良的脸,上面还占有不少灰尘,那张脸总有些稚气,滑稽的很。
“噗嗤……”
馥儿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可是笑着笑着,却又低下了头。
“天儿,你不嫌弃我么,我身上流淌的,可是魔鬼的血……”
“少胡说八道了,邪王是邪王,你是你,你们除了有父女关系之外,完全是不同的人,他的恶行,你一点也没继承,所以你不必自责,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天儿打断了她的话。他感觉到馥儿始终在心里有种自责,她觉得父亲对天下人所造的杀孽,自己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