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狼好像看出来了我的忧虑:“别慌慌啊兄弟,来软的咱们有程二九,这小子偷个千八百两不跟玩似的。来硬的,有我啊,咱三个人联手还打不过他?”话虽如此,不过总觉得这样做不对。“你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一个恩人。”张泓秋说道。哦对了,救我们的那位神秘人士一直没有显身,但是他应该是陈惜命手下的人吧?这样来看,这是欠了陈惜命两条命啊。萧狼抱怨道:“他奶奶的,等他洗澡吧!屋子里阴沉沉的,看着就不舒服,院子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什么破地方!俺就不信了,治个病张口一千两银子,就没钱买个凳子?”
我看了看这个不大的院子,院子中有棵大树,枝繁叶茂。我们椅着大树坐下,等着陈惜命。“仔细想想这个地方,还不错啊,至少这里很安全。”程二九闭着眼睛,享受着微风。“以后有什么打算?”张泓秋问道。“俺还是继续去找俺师父”萧狼想都没想,立刻回答。“我还没想好。”程二九回答。我又该干什么呢?好迷茫啊,好像每个人都有事做,或者说知道该干什么,而我,却不知道我该干些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想干什么,但是一件件的事情发生,总能推着我前进,让我有事做。等没事了,回现,其实我仍然停留下原地。
“张大哥,你打算做什么?”我问张泓秋。“我啊,游山玩水,逍遥快活。”张泓秋扇着扇子,惬意地回答。真好啊,我有点羡慕。但是我发现,其实,说白了,他们也没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做啊!游山玩水这种事情,只要想做,我也可以啊。只不过,我可没这么多闲钱啊。话又说回来了,张泓秋游山玩水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萧狼也是,好像没看出来他缺过钱。程二九就算了,他是小偷。路遂做生意,赵兰竹压镖,那其他江湖人士的钱财,都是哪里来的?
想了想,小时候师父靠治病养家,后来师兄弟们都走了,只养着我一个,所以我才能吃点好的。师父说穷文富武,要练功,首先要有钱,可天底下哪有这么多有钱人?有钱人也不见得都练武啊。那么,钱是哪里来的?我把我的问题问了出来,萧狼想了想回答:“有一些是其他朋友接济的,有一些是遇上劫道的反过来被俺抢了,不过大部分还是偷盗点官府收刮上来的银子,随便劫富济贫啦!”萧狼说的很随意,不过在我听来却很震惊。官府的银子也敢偷?就不怕被通缉吗?这样做真的好吗?偷盗东西是不对啊?不过劫富济贫也没错啊?
“只不过是打着大义的旗帜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劫富济贫这个词用的不错。”陈惜命淡淡地声音传来,人,不知何时也出现在我们面前。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一章 陈惜命的刀()
“哎哎哎,我可没兴趣和你打架。”陈惜命看着面色有些不善的萧狼,连忙说道。陈大夫走了过来,他换了一身崭新的白衫,白裤,加上脚上的白靴,头上的白发,白的像生病了一样的皮肤,大白天真像个白无常。我感受的到身边的程二九打了个寒颤。这不怪他,我也挺害怕的,不过我脑海中却想着陈惜命刚刚所说的话,真的只是江湖人自欺欺人吗?真的是那般不堪吗?
陈惜命眯缝着小眼,望了望天空,自言自语道:“哎呀呀,太亮了。”亮?陈惜命很害怕阳光吗?这更像鬼了,这究竟是人是鬼?不过看他身后的小月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我的心稍微安稳了一下。萧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怎么连个板凳都没有?”陈惜命笑道:“坐久了容易生病,还是站着比较好。别在意这个了,赶紧把屋子里的床搬出来,虽然我很讨厌阳光,但是还是外面亮堂一点。”萧狼没功夫听他在这里说这说那,早就进了屋子,把床搬了出来。陈惜命笑着进了屋:“真是个急性子。”
陈惜命将袖子卷起,小月很乖巧地帮陈惜命把袖子绑了起来,看动作甚是熟练,想来干过很多次了吧?干完这些,陈惜命的脸色一变,那种谈笑风生的陈惜命瞬间不见了,现在的他表情严肃,一副异常认真的神色。他慢慢走到了院中大树前,小月从屋子里拿出一个坐垫,和一个香炉,放到了陈惜命脚下。陈惜命跪在了垫子上,他又从小月手中接过三支被点燃了的香,慢慢地插在香炉里,完毕,对着那颗大树拜了三拜,好像在祈祷着什么。
沐浴,焚香。这是我听说皇帝祭天的时候才会有的仪式。而现在我却在一个大夫身上看见了。治个病还要做这种仪式?很安静,很庄重,没有人吱声,怕破坏了这气氛。我看得出,他很虔诚,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定经常这么做。陈惜命站起身来,对着萧狼说道:“你兄弟这个伤很难治,开刀的时候会很疼,一会你要狠狠地摁住他,要不然他会有生命危险。”我倒是没什么感觉还好,程二九却问道:“怎么还用刀?有没有这么危险啊?”
陈惜命让我躺在床上,还一直让我调整位置,让我很是不解,躺哪里不一样吗?“砰!”一声响,陈惜命不知道按了什么,床板上弹出了机关,把我的四肢死死扣住,我躺在了床上,身子摆成“大”字。这变化让我吃了一惊,这是要干啥?剥了我做包子?陈惜命对着程二九三人说道:“摁住,不要让他动一下。”“这还让我们摁着?”程二九有些不敢相信。“你要是想用你兄弟的胳膊做赌注,你可以试试。”这句话吓得程二九赶紧死死摁住我的双腿,萧狼摁住我的双肩,张泓秋摁住我的左臂。
陈惜命又让小月去打了一盆水,然后又从屋子里拿了一只蜡烛出来点燃。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用步做的卷轴,手一抖,卷轴打开,这一打开吓了我一跳。卷轴中卷着各式各样的小刀,还有银针,最长的得有三四尺。
“好家伙,你这是开刀铺的啊!”萧狼说道,可能也是被惊到了吧。陈惜命说道:“我给你解释你也听不懂,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白布,蒙上了他的鼻子和嘴。然后又拿出了一块布,让我咬着:“咬着吧,会很疼的。”
疼?会比那些剑伤刀伤都疼吗?我咬上了那块布,很不以为然,我受过多少伤痛,身上的,心上的,我已经习惯了,这天下,还能有什么痛能击倒我?陈惜命从他的卷轴里拿出了一把巴掌大的小刀,然后把刀放在蜡烛上烤了烤,然后对萧狼说道:“准备了。”三人点了点头。陈惜命又对我说:“现在我要解开你的穴道了。但是同时会封住你其他的穴道。”说完在我身上点着什么穴道,最后还能够动的只有右胳膊了。
他这点穴手法和唐小仙的不一样,没有唐小仙那般霸道,一动就痛,痛的你不敢动。而他的点穴手法不会让你有任何感觉,就是麻,让你单纯的不能动而已。看来还是他的点穴手法更高明一些。右臂穴道被解,感觉右胳膊怪怪的,小臂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并且感觉有丝丝的痛意。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右臂有了感觉,原来以往都被什么“双封术”给封住了。
“喝!”陈惜命大声喝道,手中小刀化作一道银光,朝着我的胳膊切了过来。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只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这就是动手之前烤刀子的用意?不过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接下来便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我没有咬牙,喊了出来,口中的布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我喘着粗气,头抬得高高的,脖子很酸,但肩膀却被萧狼狠狠的摁住,不能动分毫,胳膊也是。
疼疼疼,比以往任何伤痛都疼,是那种疼到骨子里的疼。我咬着牙,眼泪和汗水已经分不开了。我感觉牙齿都要咬碎了,想咬些东西,却找不到可以咬的。刚刚狂妄自大的我,在这一刻,终于吃到了苦头。“草你大爷的”萧狼好像骂着些什么,然后什么都听不见了。张大夫的刀没有停,伤口在不断的加深,我闭着眼,忍耐着,不过却忍不住了。我拼命的喊着,想把痛苦喊出去,但却一点作用都没有,甚至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我的血在流淌,我的肉被切开,我几乎感受到他的刀碰到了我的骨头。我的腿想翘起,被人摁住,左手握得紧紧的,想要挣脱束缚,却也无法做到。
“坚持!”我好像听见声音了,接着我便听到了刮骨头的声音,陈惜命的刀在我骨头上刮着什么,“吱吱吱”我的汗毛眼全都立了起来,我已经没有了痛觉,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与恐怖。他在干什么?我在哪里?我想睁眼,但是却睁不开。我想张口,但也喊不出声。就在这时候,我感觉胳膊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拿出来了。痛觉回来了,但是没有刚才那么痛了。我感觉伤口在缝合,一根针在肉里穿插,感觉不到痛,感觉到的竟是痒!我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眼睛也睁开了,看到了众人。耳边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清晰,我还活着?那什么春风来也取出来了?
视线有些模糊,我又闭上了眼睛。歇息了一下,感觉伤口已经被人包扎起来了,同时身上的穴道都被解开张泓秋三人都在问着我“没事了吧?”之类的话。我忍者痛,笑了笑,表示没事。我还看到了陈惜命拿着镊子,镊子夹着一片金色的“花瓣”。
这“花瓣”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金灿灿的,很好看。“好漂亮啊。”我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二章 一万两()
陈惜命把“花瓣”高高举起,抬着头,眯缝着小眼,好像借着阳光在欣赏它一样。我想起身,头刚抬起来,又无力地栽在床上,感觉头有些沉,看来刚才的血流的不少,又得虚弱上好几天了。“先给我兄弟解开啊!”萧狼抱怨道。“那里摁一下就行。”陈惜命洗了洗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完走进了小屋。“嘿嘿嘿,大哥,感觉怎么样?”程二九笑道。感觉?“又走了一趟鬼门关,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了。”我无力的回答。
“姓名。”陈惜命的声音传来。嗯?在问我吗?我看向陈惜命,他手中拿着一本类似账本的册子,手中拿着毛笔,在记录着什么。“王青松。”程二九替我回答。“年龄。”陈惜命不紧不慢地问,一边问一边记录。
“二十一吧。”我想了想回答。“性别,嗯,男。病情,被绝世暗器忽如一夜春风来所伤,暗器深入左手臂中”陈惜命自言自语,自顾自地记着。大概写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写完。萧狼比我还好奇:“你在写什么?”张大夫说道:“行医记录啊!像这种伤,遇上一次可不容易,可得好好记下来。”
行医记录?类似传记之类的吧?看他在给我疗伤之前那么庄重肃穆,记下来也是应当。“好了,咱们来谈谈价钱。”陈惜命把他的记录一合,笑眯眯地说道。看着他的笑容,我们却打了一个寒颤。“那个那个大夫,多少钱?”程二九小心地问道。
陈惜命撅着嘴,拿着笔杆给头挠着痒:“要多少呢?嗯,不多不少,一万两好了。”“咳咳。”我重重地咳了两声,一万两银子?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就算手里有路遂的五千两,那也差一半啊!“那个大夫,能不能便宜点”程二九试探着说道。“童叟无欺不二价!”陈惜命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像医生倒像个商人。“大夫,你不能这样说啊,毕竟我们也是您师父平一念前辈介绍来的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啊,便宜点吧,五百两!怎么样!交个朋友!”程二九说道。不得不说,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胆量?一万和五百,这差多少啊?刚才因为一千两银子把一个人打的生死未知,这程二九我又看到了一直没吱声的萧狼,哦,有萧狼在身边,确实多了些周旋的底气。
“喂!兄弟!你混那个道上的!砍价没见过从脚底板砍的啊!再说了,我师父介绍你们来和钱什么关系?我师父又说过少要钱吗?”陈惜命反问一句,问的程二九哑口无言,半天憋出去一句话:“那倒没有”陈惜命接着说道:“这不就得了,一万两!不二价!”
看他这咄咄逼人的模样,一直没吱声的萧狼终于爆发了。“一万个篮子,没钱!他奶奶的,来来来,你拳头大就给你一万两!我拳头大就给你五百两!敢不敢!”萧狼撸起了袖子,活动着筋骨。“你想来硬的,坏规矩?看见外面的人了吗?”陈惜命有些玩味地看着萧狼,眼神中带着些许挑衅。我很想阻止他们,但是我也实在拿不出一万两银子,估摸着程二九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也没有阻止两人。更何况看个病要一万两?试问天底下有多少人能拿得出一万两?这分明就是在刁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