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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修为刚刚到达炼气后期的修士,石逸轩也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其击败。有些修为较高之人,则是费了一番手脚。期间也遇到过一个同样筑基一层的玉门派之人。只是那人发现石逸轩后,也不交战,只是远远的跟随。
石逸轩几次想要将那人赶走或是击败,可是对方的速度却是奇快,石逸轩几番尝试之后,只得任其更随。
进过几番战斗,石逸轩发现,被击败之人,若是其先前击败了其他人,其玉简内记录的数字,会同时叠加到击败此人的玉简内。
如石逸轩之前击败的另一个炼气大圆满之人,击败后,石逸轩的玉简内直接增加了四。现在石逸轩的玉简,其上的数字已是达到了二十二。
如此一来,石逸轩对于一些修为较低之人的兴趣,大为降低,开始全力赶路。
在石逸轩赶路的同时,瘴气林内的各个地方,战斗不断的发生着。每时每刻都有人战胜对手,也有人在不断的逃亡着。
在瘴气林的一处低矮盆地中,玉门派掌门的独子张袁,此刻正一脸阴笑着喃喃道:
“哼哼,牛杰师兄正跟随着石逸轩,从定位木牌的感应来判断,距离我们只有十里。我已近等不及了,我就不信,我们一百多人,还收拾不了一个石逸轩!走!”
说着,张袁带领着玉门派上百名弟子,向着石逸轩的方向赶去。
而在另外一处山谷之中,郭梦溪与王鸯此刻正相视而立。
“梦溪师妹,好巧啊,没想到我们会碰到一起。”
“王鸯师姐,确实好巧。不过看师姐的样子,好像不是要与师妹联手对敌。这是为何?”
“梦溪师妹,想必你也是服用了带有光晕的筑基丹吧!听耀学说,只有逸轩师兄才有这种筑基丹。如今你我都已筑基,师姐想要和师妹讨教一番,看看到底谁更胜一筹。”
“师姐这是何必。你我情同姐妹,又为何非要分出个高低?”
“师妹身为大家闺秀,如何晓得世间冷暖。何况你我同为女子,只因你天赋好,便可被长老收做徒弟。而我努力修行,却是无人问津,心中总是有些不甘的。”
“哎……既然如此,师妹便陪师姐走上几招,你我点到为止。”
“来吧,此处幽静,无人打扰,正是比试的好地方。今日你我,只能有一人留在这瘴气林内!”
说着,王鸯手中各自出现了一把桃色舞扇,嘴里轻唱着一首小曲。随着小曲的响起,王鸯舞动着舞扇,其身犹如蝴蝶般,婀娜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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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花魁()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王鸯小嘴轻合,一曲满是幽怨哀伤的小曲,幽幽传来。伴随着其曼妙的舞姿,凤眼忧怜间,好似一个花季少女,混迹红尘人疼惜。
郭梦溪看着轻舞的王鸯,听着哀怨的小曲,郭梦溪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处楼阁中。其内莺莺艳艳,多为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这些女子尽皆围绕着一些身着华贵,脑满肠肥的男子。
郭梦溪低头看了看自己,只见自己衣衫破烂,变得只有五六岁的样子。旁边有一男孩,也只有七八岁年纪。其身更是只穿着一条麻裤,连双草鞋都没有。
“王妈妈,再给点吧,这也太少了!”
“就这两个面黄肌瘦的小娃娃,你还想要多少银子?给你五两已经够多了。行了,快走吧,别妨碍我做生意。”
“这!哎……”
郭梦溪回头看去,一个骨瘦如材的汉子,手里捧着一些碎银,不住的叹息着。对面是一浓妆艳抹,穿着艳丽的中年妇人。
那汉子回头看了郭梦溪与身旁的男孩一眼,眼中泪光闪烁,满是不舍与歉疚。而后将银子揣入怀中,踉跄的低头向着楼下走去。
“小五子,带这俩孩子去洗漱一番,吃点饭食,以后这男孩由你来带,尽快熟悉事务。女孩交给春香,好好调教一番。”
“好的王妈妈,我这便去安排。你们两个,跟我来。”
郭梦溪此时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旁边的男孩扯了扯郭梦溪的衣袖,小声道:“妹妹,我们快走吧。”
说着,那男孩拉着郭梦溪,随着那名叫小五子的男子,走向了阁楼的后院。在之后的日子里,郭梦溪跟着一名**香的美丽女子,学习琴棋书画,歌舞诗赋。
而那叫自己妹妹的男孩,正是王鸯的哥哥,王鸳。郭梦溪此时经历的,便是王鸯儿时的经历!
原本,王鸯与王鸳叫做王洋和王渊,是这处青楼的老鸨王妈妈为其改的名。这处青楼,是晋国京城有名的悦春阁,来往之人,不是达官显贵,便是富甲一方的商人。
王鸯的父亲生意失败,母亲也因此离去。不让王鸳王鸯兄妹跟着其受苦挨饿,不得已,将王鸯兄妹卖于悦春阁。
王鸯学习才艺,王鸳则是打杂做工。尚且年幼的王鸯,学习这些才艺,受尽了苦痛。每当实在委屈,想要哭泣时,却都少不了一顿打骂。
王鸳本就枯瘦的身子,虽然每日里吃喝不愁,可是杂活同样不轻松。遇到醉酒闹事者,还要前去阻止。也因此,其面上被划出了一道三寸长的疤痕。
原本英俊的面容,因为从耳根到嘴角的疤痕,就此变得面目骇人。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郭梦溪早已分不清自己是王鸯,还是郭梦溪。或许,郭梦溪如今早已将自己当作了王鸯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鸯已是出落的亭亭玉立,王鸳也长得十分壮硕。
王妈妈见王鸯长得倾国倾城,甚是欢喜。也不再打骂,每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待到王鸯十四岁那年,王妈妈为王鸯举办了摘花会。
自此,王鸯成京城最有名的花魁。王鸯不愿自己的清白就此失去,每当夜里陪客时,都将客人灌得不省人事。
王鸯兄妹以为自己的一生,都将在这悦春阁度过,却不想,时间才过了一年,便发生了变故!
一日,悦春阁来了一位衙内,其身边跟随着一个身穿白袍的年轻男子。看这衙内的举止,对那白袍青年很是恭敬。
衙内唤出王妈妈,点名要王鸯接客。这衙内王鸯也识得,是朝中尚书的公子。能够让尚书的公子如此恭敬,这白袍青年显然非富即贵。
王鸯不敢得罪,为衙内与白袍青年轻舞一曲后,那白袍青年却是一个急色之人。径直将王鸯抱起,来到了王鸯闺房。
就在此时,王鸯许是知道事情不妙,心头突然一阵心悸。像是本能的一般,心中极为突然的默念了一段口诀,阵阵凉意直冲脑海。
山谷中,郭梦溪的双眼慕然睁开。就在郭梦溪睁开双眼的刹那,一只一尺大小的彩色蝴蝶,距离郭梦溪已然不足半丈!
郭梦溪双手掐诀,一个青色的飞鸟瞬间飞出,与来临的蝴蝶轰然相撞。
“师妹果真厉害,尽然只用了一息的时间,便从幻境清醒。难道师妹对师姐的过往一点都意吗?”
“虽然对师姐的过往很是好奇,但是师妹知道,这不过是师姐的手段而已。虽然只有一息时间,但若是师妹反应再慢一点,怕是此刻已经输了吧!”
“既然师妹识破了幻境,那我们便实实在在的打一场吧!小心了!”
说着,王鸯再次轻舞起来。随着王鸯舞姿的跳动,一只只彩色蝴蝶自其舞扇中飞出。在飞向郭梦溪的途中,蝴蝶慕然变一只只细小的银针,的射向郭梦溪。
郭梦溪手指的变换着,随着其手指的变换,郭梦溪脚下出现了一朵白色的牡丹花。一层肉眼可见的光幕,自牡丹花的花瓣间升起。
光幕与银针碰撞,那些银针好似射在了水中一般,荡起了阵阵涟漪。郭梦溪双手不停,掐诀间,向着两侧慕然一指。
随着郭梦溪的双手指出,王鸯两侧的树木,其树枝开始的生长,向着王鸯缠绕而来。
面对密密麻麻的树枝,王鸯面上毫无波澜,舞姿依旧。每当有树枝快要将其缠绕时,王鸯总能恰到好处的闪避开来。当真如一只蝴蝶般,迎风飞扬!
也就几息的时间,看似毫无规律的舞步,却是将缠绕而来的树枝,竟使其相互缠绕,打为一节!舞扇轻挥间,树枝齐齐而断,一道道弧形光芒,再次射向郭梦溪。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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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堵截()
随着王鸯歌声的再次响起,其声音好似有魔力一般,直将郭梦溪听得头昏脑胀,仿佛要随着王鸯一同起舞。
郭梦溪赶忙默念口诀,双手挽了一个指花,向着王鸯脚下一指。就见一朵朵的牡丹花的花朵,自王鸯脚下浮现。随后一朵莲花形法器飞到了头顶,一层光幕笼罩而下,将郭梦溪全身包裹。
王鸯小曲带来的不适之感顿时消失,红蛛剑在郭梦溪的控制下,径直向着王鸯飞射而去。
面对一朵朵牡丹花,一只只彩色蝴蝶对应其上,相互抵消着。而随着红蛛剑的来临,王鸯波澜不惊的面色,却是瞬间大变!小曲之声刹那间变得尖锐刺耳,舞姿不停,但手中的舞扇却是瞬间合拢。
尖锐刺耳的小曲,使得郭梦溪莲花法器所散发的光幕,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仿佛随时会破碎一般。而舞扇的合拢,更是发出了一个一丈大小的白色蝴蝶,双翅蒲扇间,极速的向着红蛛剑撞去。
然而,就在白色蝴蝶与红蛛剑即将相撞的刹那,红蛛剑却是突然崩溃散开,化作了一道道发丝般的丝线,看似随风飘散,但却速度极快的绕过了白色蝴蝶,直奔王鸯缠绕而去。
同时,郭梦溪向着脚下大地单手一指,低喝一声“起!”随着郭梦溪的喝声结束,只觉大地开始不断的震颤,也就一息的功夫,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郭梦溪面前一丈距离的大地,慕然破开!
一道由手腕粗细的滕蔓组成,磨盘粗细的藤编,腾然生长。四下舞动间,因为速度太快,使得空气发出了“呼呼”的响声。随后像是找到猎物般,向着白色蝴蝶呼啸间,极速抽去!
“轰轰轰!”
一阵阵巨响,在这山谷中不断传出,白色蝴蝶与巨大的藤编来回缠斗。一次次的撞击,使得山谷四周不断有山石落下,声音响彻山谷。
再看王鸯,原本使出白色蝴蝶后,早已面色苍白。这白色蝴蝶,使其压箱底的手段,使出这白色蝴蝶,全身灵气抽去九层。
如今面对红蛛剑化为的细丝,虽然其身舞动间,极力躲避。但是红蛛剑毕竟是宝器,其所化的红蛛丝,更是不计其数,速度极快。
“轰隆隆!”
突然,与巨大藤编缠斗的白色蝴蝶,轰然破碎,终于是抵挡不住,化一阵白色光点,就此消散。随着白色蝴蝶的消散,也就几息时间,王鸯也终于是支撑不住。
红蛛丝已然将王鸯层层包裹,舞扇跌落在地,王鸯好似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苦笑时连连摇头。
“还是败了么?原来这就是长老的弟子,不仅法术强大,就连所用法宝,都是宝器级别!真不是我们这些普通弟子能够比拟的。”
“师姐误会了,师尊也只是赐下了这莲花法器,至于法术,是师妹自己做师门任务,用贡献点换取。而这宝器,却是逸轩师兄借与防身。”
听着郭梦溪的解释,王鸯抬头愣神了片刻。而后有些癫狂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运气这么好?先是被长老看中,后又有逸轩师兄追求,这般煞费苦心的为你寻来宝为什么?为什么你生来就是富家大小姐,而我却要被卖于青楼!这世道,为什么这般不公!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师姐,你难道忘了耀学师兄吗?耀学师兄又何曾亏待于你?虽然你不曾被长老收做弟子,但你不同样在这玄霄派修习仙道吗?”
王鸯听到郭梦溪提起王耀学,癫狂之色为之消失,眼中露出柔和的光芒。但这柔和,转瞬间变暗淡与痛苦。摇头间,失神喃喃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与耀学,永远不可能了……”
说着,王鸯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如泉涌一般,倾泻而下……嘴唇抖动间,只觉的心中一阵阵抽痛。红蛛丝的散去,使得王鸯失去了支撑,颓然的摔倒在地。
泪水将地面打湿,同时打湿的,还有郭梦溪的内心。因为先前的幻境,使得郭梦溪隐隐间猜到了什么。
此刻缓步间。来到了王鸯近前,蹲下身来,拍着王鸯的后背,想要安慰一番,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