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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管阀才和费城如何交锋,许清荛被玩心大起的啊呜拉着,并没有直接从夭木峰飞出,而是跟着啊呜一路从山腰处往下走去,仙鹤珍禽在啊呜炙热的目光暴躁远退,而有些腿脚慢了的珍禽,就得忍受啊呜爱的抚摸了。
“咯咯……”啊呜清脆的笑声飘扬而去,许清荛也乐得看热闹。
在踏出夭木峰的那一刻,一种彻骨的凉意直接包裹住许清荛。从心底升起的厌恶感,从脑门只蹿腹部,许清荛却一下子忍受不了。扶在一棵树边,干呕了起来。
“哥哥。你……你怎么了?”啊呜手上的小鸟飞走了,紧紧握住自己的小手,围着许清荛团团转,却只能看着许清荛吐到直不起腰来。
“你让开……脏……”许清荛深深吸了口气,还没说完就又佛开啊呜,继续吐得浑天暗地。
“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阀才和费城对于夭木峰方圆之内发生的事情自然是在掌控之内,许清荛的异状,也第一时间发现了。
修士的肚子不可能那么脆弱的。而许清荛这个吃货是出了名的,从来没听说吃坏过肚子。
对于前几天许清荛无缘无故睡着,阀才还心有余悸,当下也不再废话,绕过正要向前的费城,一把捞起许清荛就向着他自己的洞府飞去。
只剩下啊呜和费城大眼瞪小眼,然后动作一致,紧跟而去。
被阀才抱起之后,那种一直萦绕心头的恶心感顿时消去不少,“我没事了。送我去万藏峰就好……”
“没事,这叫没事,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脸色……”阀才横了许清荛一眼。继续飞去。
还未进入阀才的洞府,许清荛不知道又受到了什么刺激,一下子推开阀才,又继续干呕起来,眉头皱得越发地紧了。
“到底怎么了?”阀才刚才抱着许清荛的时候也不是没检查过许清荛,她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
许清荛嫌恶地看了一眼阀才的洞府,却是不肯再迈进一步,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反应了,许清荛眉头紧锁。透过这个石门,似乎看到那个让她忍不住心头厌恶至此的东西了。
“那是什么地方?”许清荛的手指向了一个方位。脸色愈发苍白,而随后的啊呜和费城也到了。
啊呜拉住许清荛冰冷的手指。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心,而费城在打量了许清荛之后,才转过身看向许清荛所指的地方。
“那里是柔云仙子曾经的洞府,我不爱住别人的地方,一直封存着,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阀才从来没有踏足过那个地方,就是现在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可是许清荛的样子也完全不是作假。
“应该是你修炼功法的问题,能挺住吗?”费城盯着许清荛看,那目光看似凉薄,却给许清荛无限的压力,不过此时她也顾不得费城对她的不同了。
“打开……”
阀才没有再犹豫,许清荛的异样已经说明了,那里面可能残留着什么污秽的东西,许清荛的功法修炼出来的是无尘无垢的体质,无情无欲的道心,虚无一物,再干净不过,所以污秽的东西,在修炼未果的时候,便是这功法的克星了。
许清荛对于那种东西有着很直接的直觉,几乎没有走任何的弯路,直接带着费城,阀才和啊呜在一个黑色的湖面边上停了下来。
许清荛的一只手捂着胸口,倒不是被伤着了,而是那种厌恶的气息之下,天缘设下的封印蠢蠢欲动,许清荛在天一宗很多事情也才刚刚开始,这个时候暴露了,就是功亏一篑了。着实可惜……
“你在这里,我和掌教下去就好了……”直到步入这黑湖,阀才和费城这才感觉到这里的异常,若非是许清荛的敏感,很可能再次酿成大祸。
许清荛摇了摇头,届时他们一同抬起头看向了原本的明媚的天日,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掩盖住,天地都黑了下来,这是极为少见的全日食,日盛而衰,天地阴气会聚。
这黑湖每日里都有吸收阴气,却不明显,可是阴气极盛,吸收得自然多了,由此许清荛的反应才会越发地大了。
费城手起一个暗黑的符印对着湖面盖下,却如石入泥塘,完全没有预料中的反应,费城是什么人,那是可是元婴后期大成的修士,就是化神也是百年之内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急着让阀才收徒,来接他的班。
“不能力拿,只能暂且封印,此时阴气极盛,怕是预谋已久了……”
阀才得到了传说中的缥缈峰传承,眼力自是不用说的,这黑湖之下的东西,超乎他们他预计,他们拿着东西奈何不得,这东西暂时似乎也奈何他们不了。
“好,暂且封印,”门派里面也不是只有他们,天一宗的守护者曾经亮相过一次,若是事态紧急,他也不会矫情,该请教还是要去请教。
费城和阀才联手落下的封印自然是有一定保证的,可是许清荛却还是不放心,许清荛如此怎会认不出那黑湖下的东西呢,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那厌恶的气息怎会不知。
肖柔的体内寄居着一个东西,许清荛本来以为斩草除根了,可是如今看来,这肖柔或者说这东西也是留了一手的,只是不知道只有这东西,还是肖柔也一起活了。
许清荛心里马上否定了这个答案,肖柔的神魂俱灭,是她亲手造成的,她怎会不知,而这肮脏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厌恶,不,更加厌恶了。
许清荛没有和费城阀才打招呼,拉过啊呜飞回了万藏峰,远离了夭木峰之后,许清荛立马就恢复正常了,而此时她正也在和天缘啊呜商量着。
“你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吗?”
许清荛盯着天缘,透彻的目光给天缘一种无形的压迫。
“我不确定,不过……我曾经在仙界听说过,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看你的反应倒是有点儿像,传说,天地初成之时,内有至洁之物,天地又孕育了万灵,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却被天外的一种污秽所侵染,这才有了勾心斗角,权欲争锋,从你的反应来看,那估计是和那天地浊物差不多性质的东西了……”
天缘的解释虽然带着一种说神话的嫌疑,许清荛却无从辨别,她只知道她对那东西着实恶心,她估摸着这黑湖地下的才是那东西的本体。
“不管怎样,这东西不能存在……”许清荛曾经是那东西的克星,可是此时这东西反过来也成为了她的克星,除非她暴露真身,再放出那黑火来对付它。
对于这东西许清荛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天缘和啊呜的感觉同样的如此,许清荛的感觉很少错过,此时也不容他们去怀疑了。
“我算一算……”天缘说完就神神叨叨起来,许久之后,他拍了一下桌子,看向了许清荛,的确是得出结果来了,他算的是这最近的阳气极盛的日子,却是费城的生辰那日。
“好,就定在那天……”许清荛的话落,天缘和啊呜同时点头,若要成功可是需要好好计划一下。
三日后许清荛带着丁玲去赴秦莫瑜的约,说是商量费城生辰那日的事情,原本许清荛就想着去应个景儿就好了,现在计划有变,那日天一宗人来人往,对于许清荛来说是机会,却也有很大风险。
那费城和阀才联手设下的封印也不是那么好破开的,为了万无一失,从阀才和费城身上得那点东西,阀才那里就交给啊呜了,而费城那里,许清荛思来想去只能从秦莫瑜这里下手。
所以这一趟非去不可,她不能把事情都留在那一日,时间不够不说,还很容易惹起怀疑?(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章 峰前交锋,噎死()
秦莫瑜作为掌教一脉,洞府所在的山峰景致自然不用说了,一座山峰两座上品药园,这样的资源在天一宗的排得上名号的峰头中也是极为靠前的了。
“玉玄君主洞府,闲杂人等止步!”
一个才筑基不久的男修横剑拦住了许清荛和丁玲,义正辞严,只是那眼神似乎在看微末的蝼蚁一般,说不出的高高在上。
一般人被这样喝止,不说羞愤欲死退而避走了,也是摆下脸色多加辩解的了,可这两种不管怎样都失了体面。
这是有人要借着这个无知的守卫,来下许清荛的面子了吧……
这样拙劣的手段,丁玲看得直翻白眼,在丁玲看来,秦莫瑜还算有点儿城府,可是秦莫瑜手下的人就良莠不齐了,这不看许清荛的修为低就狗眼看人低了,说要为难,这段数也太没得看的,当她丁玲是吃白饭的吗!
“放肆!这是夭木峰的大弟子轻尘君主,若是玉玄君主不欢迎,我们君主自是会回去的……”丁玲语调从严肃转为轻扬,没有任何的怯场,却也不见丝毫的气愤,和男修拙劣的为难比起来,她们可是礼数周全的了。
“你说你是君主就是君主,把令牌叫出来看看……”那守卫身体抖了一下,却依旧不放过,居然让许清荛给他看令牌,这就是*裸的打脸了。
“你真的想要看吗?”丁玲的话又轻又柔,可其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将那守卫直接震飞。
那守卫身上抖个不停,牙齿间嘎吱嘎吱响,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玉玄君主欺人太甚,君主,我们回吧……”丁玲这话说得可是很响亮的。在峰前闹成这样,丢脸不会是许清荛,只会是秦莫瑜而已。
许清荛很配合地点头。却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似乎咬牙切齿般地叫住了她们呢。
“且慢!”
许清荛和丁玲哪里是她叫停住就停住的。眼见她们真的就要这样离去,那女子自知坏事儿,只能飞到许清荛和丁玲身前,再次把她们拦住了。
这个女子丁玲还记得,就是那日替秦莫瑜拦住许清荛的女修,应该是秦莫瑜的爪牙了,太急于讨好秦莫瑜,被当作枪使而不自知。或者说,即便知道也甘之如饴了。
“掌教的生辰庆典在即,琐事太多,玉玄君主分身乏术,这才怠慢了君主,冬儿给君主告罪,请君主跟我来吧……”这女子长得不错,可是那略显傲慢的姿态,过于华丽的服饰,倒是让她的颜色落入艳俗之中。
许清荛却是不动。似乎没有听到这个人说话,也没有看到她一般,只是懒懒地靠在丁玲身上。那种慵懒随意之姿,仿佛这里不是别人的地盘,而是她许清荛的地方一般。
这才是真正的无视,看一眼都嫌多。
“轻尘君主……”那女子往都不见许清荛,只能转身看着她,那神色之中满是压抑的不耐烦呢。
可却在许清荛悠然扫过的目光中,浑身一冷,她怵然发觉,眼前这位即便不是掌教首徒。却也是九峰之一的亲传弟子,远不是她可以开罪的。可是秦莫瑜的授意,她不能违抗。
她张着嘴巴还要说什么。却被丁玲制止了。
“小声点儿,我们君主累了……”丁玲看起来就是一个二九芳龄成熟知性的女子,而许清荛此时十二三岁的贵公子模样,靠在丁玲怀里假寐,温香暖玉,倒是养眼得很。
丁玲那毫不掩饰的略略抱怨的口吻,实在足矣说明这秦莫瑜的待客之道,传扬出去看不过眼的只怕不会少的。
“狗眼看人低,轻尘君主是你们可以冒犯的吗?”说这话的是受邀而来的其他亲传弟子,这位紫衣女子,许清荛同样没有印象。
“见过紫萱君主,我们君主近来身体微恙,还请紫萱君主见谅……”许清荛前几日在夭木峰的异状,已经传扬开去,丁玲如此说来没有任何的漏洞。
许清荛不认识眼前这人,丁玲却是认识,有礼有节不卑不亢,和这秦莫瑜的婢女和守卫比起来,段数高了不止一个点数。
“冬儿,怎么能怠慢轻尘君主呢,你带着陈罗自己去领罚……”秦莫瑜被数位与她交好的亲传弟子簇拥着前来,威严的声音,微怒的脸色,看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儿。
那冬儿和陈罗还未说什么,紫萱就率先发话了,这秦莫瑜明摆着是想要庇护自己的自己的人,又不是到刑罚堂,怎么罚还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你带着他们去刑罚堂,看完他们的惩处再来回复我,”紫萱扬了扬手,就有一个黑雾蒙身看不清身形的修士,出现在紫萱身侧听令呢。
她顺着秦莫瑜的话说,却是让他们换了一个地方,那里可就不是秦莫瑜说了算的了。
“还不下去……”秦莫瑜被落了面子,脸色更加不好了,看着林冬儿和陈罗也更加不顺眼了。
“是……”那林冬儿和陈罗即便心里不甘愿,此时也得甘愿。虽然他们行事不周全,可若不是秦莫瑜授意,他们怎么会对一个亲传弟子发难呢,想到刑罚堂,他们的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