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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的不简单是许清荛和天缘都认可的,其他人可以糊弄过去,可是费城却不可以,基于之前费城那抽疯的话,许清荛也就只能委委屈屈地借用一下秦莫瑜的身体了。
秦莫瑜要是知道许清荛用了她的身体。还这般想,肯定会被气死的。然后再被气活的。
当然啦,抽精血也不是多此一举。根据玉婆婆的功法进行的改良和整合,才能进来减少许清荛如此侵入他人身体带来的后患了。
至少在秦莫瑜感觉来说,就像是自己心底多出的另外一个声音,另外一个人格而已。
在进入费城所在的洞府之前,丁玲就已经被许清荛收回小骨里了。
而啊呜和天缘怎是带着失魂的许清荛身体回到万藏峰去了。
“我来找师尊有事……”在那些守卫开口之前,许清荛就率先开口了,那种傲气和任性和真正的秦莫瑜并无半点差别。
“掌教在水廊的亭子里,我给小主带路吧……”
那个守卫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走在前面给许清荛领路,也是,不管秦莫瑜在外如何行事,到了费城面前都是乖乖女的样子,说不出的恭顺呢!
费城在看到许清荛的时候,眉头微微一蹙,便又移开,这种冷淡的漠视,估计真正的秦莫瑜会觉得伤心,此时的许清荛微微一顿,低下了头,也算是表现出了那点黯然来了。
小石桌上煮着茶水,费城似乎有意晾一晾秦莫瑜,那种可不接近的冷漠模样,许清荛看了之后,心里直翻白眼,许清荛觉得奇怪,为什么很多人都会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呢,既然都得不到为何要心心念念,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瑜儿近来很忙啊!”费城反讽的话,说得像是真的关心一般。
许清荛依旧沉默以对,没有冒然开口……
“忙什么?”
似乎很满意眼前的人还算沉得住气,没有冒然就咋咋呼呼的,正好他也有话要告诉她,也就略显随意地开了头。
“师尊寿辰,徒儿理当尽力!”多说多错,许清荛只能尽量简练地说。
费城沉吟了一下,看着恭谨的人,心中的感觉极其微妙,
“轻尘的事情,你以后不要多加关注……”费城的目光锁定着许清荛,那种毫不掩饰的警告,一下子刺痛了被天缘封印起来的秦莫瑜。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师尊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秦莫瑜一下子歇斯底里起来,许清荛差点控制不住,不过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去控制,她甚至还纵容地挑起了秦莫瑜心底的黑暗。
“轻尘,师尊叫的好是亲热呢!”
原本的秦莫瑜是不敢在费城面前这样说话的,可是长久的压抑,没有找到正确的疏通方法,爆发是难免的,许清荛根本毫不费劲,就让秦莫瑜彻底爆发开来。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费城根本不为所动,冷漠的目光对于秦莫瑜来说,有如刀刮一般的疼,眼泪也忍不住簌簌而下,秦莫瑜满心的委屈和愤怒,再也无法压抑了。
“师尊,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秦莫瑜在费城的冷漠的目光中,不仅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了一步,灼灼而又神情的目光对上了费城。
秦莫瑜的心中对于师徒人伦的认知本来就浅薄得很,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女,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真要爱上了,同样不堪一击,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为她鼓劲着,让她不吐不快!
“师尊,难道一点儿都没有发现瑜儿是爱慕你的,是喜欢你的,是爱你的啊,不是徒弟对师傅的那种尊敬的爱,而是男女只爱,我对师傅你是男女之爱!”秦莫瑜的话落下,整个人也被弹飞了。
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滴鲜血,可是她却毫无感知一般,她不在乎费城对她的排斥,她蹒跚着身体,一步一步地再次走向费城。
“师尊这样聪敏之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只不过,您不在乎而已,”秦莫瑜的话变得凄然,越揭露自己的内心,只会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懂,只不过不甘心而已,这一次就让她把什么都说出来吧!
“您……你不爱见我,每次都要我来找你,你不知道,每一次见了你之后,我又多么欢喜,多么快活,比功法进阶了还要高兴,这样算不算爱,”秦莫瑜停在费城的三步之外,不再前进,她知道只要她再靠近,肯定又要被弹飞,可是她还有话没有说呢!
“在飞仙城外,我陷入险境,是师尊您从天而降,保我平安,我知道,你虽然没有说,可是师尊也是喜欢瑜儿的,对不对!”秦莫瑜满眼的期待,昂扬的脑袋,带着一股张扬的自信和自傲。
“我不要您对徒儿的那种喜欢,是女人的那种,”秦莫瑜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
“一派胡言!”费城脸越来越黑,对于秦莫瑜他没有起过半点儿女心思,甚至名为师徒,彼此之间也冷淡得很,他的大多精力分给了天一宗的事物,分给了追随他的人,已经为数不多,剩下的那点,他只会留给自己。
他对秦莫瑜一直都是放任的状态,没想到,会给他这样的惊喜呢!
“师傅,您不用不好意思,我自然知道的,道德礼教压抑住了您,您不敢对我说,我都能理解,但是只要我们两情相悦,瑜儿此生无憾了呀……”
秦莫瑜很少被男子拒绝,唯一一次还是木隽逸那个消失的木头,时间过得太久,秦莫瑜都有些淡忘了,她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喜欢她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优势的。
即便眼前出现了许清荛这个意外,秦莫瑜生气的同时,也想要接着这个催化剂,来让她和费城的关系更近一步。
那些故事里不是都有恶毒女配男配的出现,才会对比出女主的真尚美吗,秦莫瑜觉得现在就处在这个阶段。
缩在秦莫瑜识海一个角落的许清荛,使劲憋着一股笑意,外面的两人那么纠结,可是为什么,她看得那么欢乐呢!罪过,罪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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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崩坏的剧情,悲催的阀才()
“不过,近来你变了,都是因为那个轻尘,是不是,你敢说,你没有对轻尘起心思吗!”费城的哑然沉思,让秦莫瑜有种真相了的赶脚,而许清荛顿时有种躺着也中枪的郁闷感。
啊喂,不要随便把话题往她身上扯啊!
“师尊,我知道,我的话,您很生气,我不想的,我只愿师傅永远快活!”
秦莫瑜的眼中延伸出无限的热情,似乎想要把费城给融化了,她缓缓伸出手,似乎想要去拥抱费城,可是……费城只见她的脸上一阵僵硬,然后……
“师尊徒儿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徒儿知道错了呀!!!”
秦莫瑜一下子扑倒在了费城面前,几步爬上前,抱住了费城的脚,费城的眉头皱了再皱,很有一脚踹开的冲动,秦莫瑜两句话之间的那种违和感,怎么消不下去!
“您的寿辰,瑜儿怕是赶不上了,只能给您叩拜谢罪了!”
说着,这个秦莫瑜不仅没有放开费城的腿,还一下子张开了嘴,咬住了费城的小腿,一口就见血了,还死死不放,根本就不像是咬情郎,而是咬敌人一般!那个狠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秦莫瑜被费城一脚踢下了水。
费城眼睛一眯,若是他没有看错,在落入水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秦莫瑜那略带鄙视的眼神,其实是许清荛在吐槽,费城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说。
“师尊,我会自己去思过崖思过的,师尊不用太想我!”浑身*的地从水里爬起来,也不再看费城,秦莫瑜转身离去,倒像是真心悔过了一般。却也完全无视了费城那审视的目光。
许清荛才不怕他看呢,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工作,再多看多少眼。也看不出什么的,得到了费城的血。她的目的达成了,这个处处和她过不去的秦莫瑜怎么被费城怀疑,都和她许清荛没关系呢!
出水廊左转,一头绿色头发的费墨儿针扎一般地看着许清荛,准确地说是看秦莫瑜,秦莫瑜的话不仅让费城震惊,同时也让费墨儿惊醒,原来她对她的主人是这样的心思呢。
费墨儿比秦莫瑜来得更加直接。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所有觊觎费城的人全部弄死,包括眼前的秦莫瑜,现在死死忍着,不过是忌讳费城罢了。
若是她能打得过费城,她就打残了费城,然后把他藏起来,魔铃花这种妖植,和一般的植宠很不一样,天生反骨,天赋就是吞噬和占有。对于懵懂的感情,同样如此。
许清荛一眼就看出了费墨儿的心思了,半蹲下来。扯了扯费墨儿无比眼熟的脸蛋,笑了。
“喜欢他啊,我敢告诉他,你敢吗!”许清荛的声音很轻,很淡,却一下子挑起了费墨儿压抑的那根神经,本来秦莫瑜也是不敢的,可是被许清荛抓住了痛脚,怎么能不爆发呢。
直接对付费城。许清荛觉得暴露的危险太大,但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种事情。不做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只能说许清荛其实很记仇,费城偶尔的发作给许清荛带来不少烦恼,现在只能算是还还利息罢了。
有秦莫瑜和费墨儿这两个后院之火,许清荛估计费城没过多久,就会忘了她的。
许清荛支配着秦莫瑜的身体到了思过崖上,留下迷迷糊糊地秦莫瑜就高兴地回到万藏峰,等啊呜和天缘的好消息了。
想要无声无息破开阀才和费城练手设置下的封印,就要拿到费城和阀才的精血才行,可是这两个人都不是那么好靠近的,更何况是精血。
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拿到,也是许清荛脑洞太大的缘故了呀。
再说啊呜那边,其实啊呜缠着阀才已经有些日子,可是都没有成功,若是今天还不成,许清荛寻思着只能自己出手了。
许清荛眼睛一眯,脑袋中闪过乔三这个花孔雀,不是许清荛敏感,而是啊呜告诉她的,阀才的房间里满满的全部都是乔三那花孔雀的画像,再一寻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许清荛不到迫不得已,还是不想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对她真的很好地阀才。
而此时的阀才也正陷入困境之中,也不能说是困境,和以往那种生死之前比起来,着实算不得什么,但是,阀才想说,他宁愿打一架来得痛快!
这些日子他就跟和霉神做了朋友一般,他在室内,头顶这朵乌云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为什么一不小心,他就又头破血流的危险啊!无缘无故差点会摔倒,摔倒不说,地上还出现尖石,舞者剑,也会差点被抽疯的灵剑划伤……等等,不一而足。
总之,他现在的情况就是仙侠版的死神来了!
“小芜,你找我有什么事?”
阀才不得不戒备,这些日子,他是心累啊,现在他还得担心他的霉运牵连到自己徒弟,所以,他再怎么僵硬,也丝毫不夸张的!
“师傅,你干嘛啊!要打架吗,徒儿可打不过你呢!”啊呜眨巴着眼睛,一副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顺便还戒备地看着阀才,似乎怕他真的打过来。
阀才的僵硬表现出来就是,他一副随时可以干架的模样,微红的眼眶,毛躁的头发,唔,就是炸毛啊呜的翻版了。
不过阀才要是知道,他眼前窘境的罪魁祸首就是啊呜,而啊呜还一副如此纯良的模样,估计会吐血三升。
“哪有!”阀才听啊呜这么说只能耸了耸肩,放松下来了,不过他的眼珠子还是转悠个不停,显然还在戒备当中。
“师傅,为什么在室内还要撑着伞?”啊呜继续问,扑闪扑闪的眼睛,揭伤疤那个准啊!
“啊哈哈,这是仪仗懂吗,就知道你不懂,说吧,什么事……”阀才不用啊呜说,都知道自己的笑有多假了!
“师傅,你都没发现我筑基成功了吗?”啊呜瘪瘪嘴,一副被伤了心的模样,仿佛阀才这个师傅当得有多失职一般。
“啊哈哈……怎么……怎么会没发现,小芜资质就是好呢,这还没一年呢,不错不错……”
阀才心里这个叫屈,要不是他最近疲于躲灾,他怎么会发现不了,他又没有失去灵觉。
“你的赤火剑给我,我帮你重新提升一下品质,一个月再来拿……”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落下,他头顶上的牌匾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往下掉,而眼前的啊呜正拔出佩剑,剑上的荧光闪闪,啊呜似乎还舍不得和自己的剑分开,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头顶砸下的牌匾。
这牌匾重若千斤,才刚刚筑基的娃娃,砸不死,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