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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尉迟恭也好,陶家也好,早晚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魏韩的眼睛露出敬佩之se,李元吉却只是笑。只是他千算万算,却依然算错了一点。那就是现在的陶晋,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傻了吧唧的陶家少爷了。
李元吉吩咐魏韩去做的事情,魏韩以为香雪会闹,却不想那香雪在听明白了他的来意以后,竟说道:“贱妾听从王爷安排,定不会让王爷为难!”可是那魏韩却是连李元吉的将他送给谁都没说,她竟然就说出了这样的话,魏韩此时才真的明白了李元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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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炼油()
香雪挑挑拣拣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然后打成包袱,似乎已经打算好立刻就跟魏韩走。只是这收拾却只是收拾一些衣物,那梳妆台上的妆奁的盒子里,满满的珠宝却是不见她拿走半件,就是收拾衣服,她也只是捡些素se朴素些的衣服收拾。
魏韩看着香雪的举动,虽然心里好奇,但是却是半句也没问,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这样,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毕竟一个女人听说被人送人了,还能如此震惊的,也不会是什么普通的角se。
果然在两个小包袱打好以后,香雪仰起自己粉嫩的小脸看着魏韩,说道:“大人,香雪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其实这一天香雪早就预料到了,在李元吉不肯将她接到府里去,在李元吉遇到下属禀报事情的时候,都把她给敲晕的时候,她就明白了。所以她知道,她不会熬上齐王的女人这个名分,最多只能是一个棋子。做棋子的,都要有自己的自觉,虽然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么样,但是她相信凭她的手段,她过的一定不会差。而且她认为,做齐王的棋子,总比做别人的棋子要好些。
魏韩用手挑起妆奁盒子里的珍珠项链,轻声笑道:“这些,你都不带?”
“不带,香雪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的!”香雪也没隐瞒,直接说出了自己这样做的目的。
“那你也不怕人偷吗?”魏韩又问了一句。“若是奴家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就不配做着万花楼的花魁,更不配为齐王办事了!”香雪挑着眉头说道。
换了衣服的香雪,此时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小家碧玉一般,不着脂粉的素一张脸,衣着淡雅,言行腼腆,好似从未在这风月场所待过一样。只是说的话,却显示她不是个简单的主。
魏韩见香雪这个样子,眼珠一转,在她走出门口的时候,说道:“可知道齐王殿下将你送给谁了吗?”
香雪轻轻的摇了摇头,眼波流转,看着魏韩,咬紧了嘴唇,低语道:“知道又如何,不过是一样的命运!”似娇羞,似无奈,看得魏韩在这一瞬间也闪了神。
心里一惊,魏韩暗叫:你竟为一个女人闪了神,真是该死!魏韩心里暗恼,说道:“是你以前的相好,陶晋,你们也算是熟人了!”全然没了刚才的好态度,魏韩说话很冷,甚至脸上的表情也很冰冷。
也不知道是因为魏韩的话,还是因为这天气终究是有点凉,香雪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没有说话。
西街酒肆里,因为几ri来,都没有听到齐王有把香雪送过来的消息,陶晋的心里宽慰了不少。
这几ri陶晋也做了些包子去卖,效果还不错,买的人是络绎不绝。加上陶晋使用了现在做生意的一种手法,那就是限时买卖,所以有时甚至还需要排上长队,才能买到,更是增加了噱头。不过到底是小本经营,生意再好,挣的也不过点吃喝和一点小钱。陶晋心里不甘心,想着做点大的生意,不过到底是还差了本钱的。
陶晋几ri来,一心的琢磨自己如何能把南街那个店铺卖出去。想办法找人连写了几个卖铺子的告示,贴了出去,倒是也有人来问,只是到最后人家一打听,就都不干了。
说是死过人的,不吉利的,别说是买铺子了,就是走路都恨不得绕过去。
陶晋心里郁闷,加上这唐朝可是连个炒菜的都没有的地,几天下来,他的嘴里全是包子味,都快淡出鸟来了!
人有时候就是贱,越是没什么,就越是想什么。就想陶晋一开始在唐朝见没包子,就特想包子,如今吃上了包子,他就开始想炒菜了。
在逐渐的了解唐朝中,陶晋发现了,唐朝人民不是不想吃好吃的,而是他们缺东西,而这个东西是炒菜必备的,那就是油。
倒不是说唐朝没有油,只是这唐朝的油,却是比有些现代摊贩用的某些油,还要臭!
这么臭的东西,谁有心思用它来做东西吃,怕是没吃都会吐。虽然也是植物提炼的菜籽油,但是却只能用来做穷苦人家点灯用。
陶晋这心里想炒菜想的厉害,脑子也就好使了不少。闻着那散发着臭气的油,陶晋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在土作坊做油的时候。
油坊里总是很热,热的人都穿不住衣服,虽然只是土法子做油,但是那油出来是淡黄se,是清的,带了淡淡的植物香气,一点也不臭。
陶晋努力的想着,自己小时候去油坊的时候,父亲跟自己说的话。那个时候父亲还想着自己将来也能做油,所以一门没事就说些,做油的事情教自己,却不想他还没领自己进油坊,就出了车祸。而陶晋的ri子,也从那个时候,开始了真正的苦难。
不知不觉中,陶晋陷入了以往的回忆,神情中满是痛苦。元宝正烧火蒸包子,想着下午一会按着陶晋定的限时时辰,再去卖上一锅。见到陶晋靠在锅边上发呆,赶紧喊道:“少爷,火啊,这太热了!”
陶晋因为陷入在了自己的思绪里,所以根本没听到元宝的话,还是尉迟恭走过来,拉了一把陶晋说道:“怎么,想着把自己也蒸了,靠那么近,不热啊!”
猛的一回神,陶晋像是想起了什么,直叫道:“我想起来了!”陶晋想起了,油坊里为什么那么热了,因为他记得父亲说过,做好的油,要用热锅蒸馏了才好,所以油坊里才总是点着火,总是那么热。
陶晋虽然文化不多,但是人却是一个jing灵的,想到这里,他倒是一刻也没停,立刻找来了点灯用的菜籽油。
寻来一个还算干净的铁锅,陶晋将正在烧火的元宝赶到了边上,将烧的正旺的炭火拨了一些出来,将锅坐到了上面,然后将也就一二碗的灯油倒进了那黑黑的铁锅里。
油进了锅里,不大一会,就冒出了黑烟,带了浓浓的臭气,陶晋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让元宝去卖些白棉布。
元宝虽然不解其意,但是只要是陶晋要的,他倒是也不推脱。因为从陶晋能破案子,能用包子赚钱开始,元宝就觉得他的少爷,其实是个有本事的!
尉迟恭一直在边上看着,虽然不知道这陶晋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心里却是越发的觉得,这陶晋似乎和以往听说的那个陶家大少爷是不一样的。至少,眼前这个陶晋,他是不厌烦的,虽然有时候有些不知所谓。
没多久,元宝回来了,买回来了一大块白棉布。因为唐朝的棉布都是穷人家自己织出来的,所以都是毛糙的很,而且织的也没那么密实。
陶晋伸手接了棉布,让元宝看着锅,自己则走到了后院那里,使劲的抖了抖那布,然后将布撕扯成了几块大约大小相同的。
元宝一边看着火,一边看着陶晋,问道:“少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做什么,我做的可是以后发财的法宝!”陶晋说道,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灯油和白布,就是发财的法宝?少爷,你又逗元宝!”元宝撇着嘴,以为陶晋在骗他。
陶晋也不解释,拿着白布到铁锅那里,对着元宝说道:“去起你的锅,卖你的包子吧!晚上我给你一个惊喜!”
元宝听了陶晋这话,知道自己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索xing也不理陶晋,只管揭开锅,起包子。
陶晋将那自己熬着油的锅往边上让了让,但是锅里的黑烟还是呛到了元宝。元宝一手捂着鼻子喊道:“真臭!”另一只手,却也没耽误了往外拿包子。!
元宝将包子装进了一个木头箱子,箱子的里边还垫着厚厚的白棉被,像是一个现代的保温箱一样。当然这样的一个东西,也是出自陶晋的手笔。因为他不能在路边支摊子做包子,怕人学去他包子的秘密,所以没办法,就找人做了这样一个东西。
刚做好的时候,元宝和尉迟恭他们并不相信,这样的一个东西就能保住包子的热度。直到陶晋将那装了热水的汤婆子也放到了箱子里,在上面又加上了一层棉被,然后将包子放了进去,他们才明白。
虽然道理简单,但是到底是唐朝,所以陶晋还是被元宝和尉迟恭好生佩服了一顿。
陶晋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很多的简单东西,到了这里也是宝贝,所以他脑子活泛了起来。这次炼油,也是因为如此,因为他知道卖包子不是长久之计,他若是想富,除了本钱还需要自己的招牌!
这次炼油,陶晋也是按着这个心思,只是他心里也没底,因为他毕竟只是听父亲讲过,自己并没有做过,谁知道会做成什么样子。
油锅此时咕嘟咕嘟的,已经翻起了油花,也没了黑烟,就连那熏人的臭味,也基本没有了。陶晋心里一琢磨,觉得这油应该熬的差不多到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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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双喜临门()
只见那黑黑的铁锅里,那本来黑黑的油此时已经清澈了许多,只是里面好像有许多黑se东西在里面来回翻滚着。
陶晋此时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是一心观察者他炼的油,此时油温很高,陶晋不敢直接在锅上绑好白棉布。只得取了一个陶盆,将白棉布覆在了陶盆的上面,然后自己则轻轻的将油锅端了起来,对着白布倒了下去。
油慢慢的从白布上渗了过去,本来是白se的棉布慢慢的黑了,似乎上面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粘稠物,油也渐渐的透不过去了,汲在了白布上。
陶晋见状,忙将那黑了的白布,换了下来,又换了一块新白布上去,继续往上面浇着剩下的油。如此换了三次白布,那只锅里的油,才全部用白布过完了,不过此时却只剩下了半碗左右。
陶晋见那油凉了些,忙贴近了那陶盆,用手沾了一点油,贴近了鼻子闻了闻,然后又用嘴尝了一尝。
臭味已经明显的少了,只是油的味道还是有些杂。陶晋皱了皱眉头,将那些过滤好的油又倒进了铁锅里。
元宝从刚才捡包子,到现在发呆的看着陶晋。尉迟恭也一样,都是愣愣的,似乎看一个傻子一样。
尉迟恭看了半天,皱着眉头说道:“陶晋兄弟,这东西是不能吃的,吃了可是会得病的!”尉迟恭的话算是一个提醒,陶晋笑了笑,没说话。
因为他打算,用事实告诉他们。元宝见尉迟恭的话,并没有让陶晋停止他的举动,怕尉迟恭和陶晋刚刚交好,就再起矛盾,于是打着圆场说道:“尉迟大哥,你可要再吃几个热乎的包子?”元宝很是热情的看着尉迟恭问道。
尉迟恭倒是并没有在意陶晋是否听他的话,只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吃。心里却是暗自叹了口气:就是再好吃的东西,也架不住,你们这天天给我吃啊!
元宝见尉迟恭这般态度,心里也明白这几ri包子吃的,都吃够了。不由得红着脸,问道:“尉迟大哥,是不是吃够了?”
尉迟恭是个憨厚的人,听到元宝如此问,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倒是陶晋在一边看着自己熬着油的锅,一边接口道:“这要是打仗的时候,能吃上包子,倒是比吃的东西都省事的多!”
尉迟恭眼前一亮,说道:“陶晋兄弟说的对,若是做急行军的时候,若是有包子,那可是比别的干粮都好,还不容易噎着。”说到这里,尉迟恭又不说了,陶晋明白他是想念那个属于他的军营了。
虽然陶晋没当过兵,但是他身边可是有不少伙伴后来当了兵。他们说兵是什么,就是离了那个军营就会想的人,是去的时候心里怨,走的时候心里疼的地方。
看到一脸落寞的尉迟恭,陶晋明白他的心一定是疼了。陶晋忍不住对着尉迟恭说道:“尉迟大哥可是想念军营了?”
尉迟恭收起了自己的情绪,颇为好奇的说道:“为何说我是想念军营了,而不是想念我的大将军位置了?”尉迟恭此言颇有自嘲的意思,但是陶晋依然听出他心里故作轻松的痛。
“因为我以前认识的人说过:军营是什么,是进的时候让人怨,而走的时候让人疼的地方!他可没告诉我,谁是想念什么官职了。我觉得,能上阵杀敌的人,都是为了百姓的太平,他们是拿命在拼,说他们只是为了官职去拼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