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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兽便能现世了!”
“酥酥,你嘀咕啥呢?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天残见酥酥一直在扣弄那个机关虎,拿出他偷来的圆盘说道。
酥酥抬头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随即脸色大变,直接爆了粗口:“艹!阴阳盘!你丫的怎么把阴阳家的命根子偷出来了!牡丹别收拾了,老王赶紧通知其他人,必须马上走了,等阴阳家发现阴阳盘丢了谁也走不了!”
三人见酥酥脸色沉重也不敢怠慢,老王直接窜出去通知他人,牡丹胡乱的收了一下东西。酥酥拿过阴阳盘在上面点了几下,又还给天残,摇头道:“倒是我疏忽了,阴阳盘按理说应当是阴阳家主随身携带的才是,没想到他给放到宝库了,还被你给拿出来了。凡是阴阳家人在一米之内都能感应到阴阳盘,你们能把它带到这里也真是奇迹了!我用内力将其封禁了,应该能坚持一天,以后你自求多福吧,阴阳家怕是要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了。”
天残神色淡然的说:“追杀我的人还少吗?不差他一个。”
酥酥摇摇头没有说话,这其中的区别可大了。
等人到齐之后,酥酥也没解释什么,牵了几匹马,一路狂奔,直接走出了西北魔鬼大漠的范围才放慢脚步。
一路上酥酥也对几人解释了原因,几人倒是没说什么,毕竟不是他们家的东西,说不定还偷着乐呢。同时也感慨酥酥的胆大包天。阴阳盘可以说是那群疯子的信仰也不为过,偷阴阳盘和杀他们父母没区别。
夏梦儿不知道阴阳盘的意义,也就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有一件事让她很疑惑:“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点方向感都没有了?”
闻言几人顿时脸色大变,如同被狗撵一样的离开范兔兔身边,只留下一脸疑惑的夏梦儿,和很是不爽的范兔兔。
牡丹:“艹!光顾着跑路了,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在兔子身边一段时间,是个人都会丧失方向感,时间越久越糟糕,搞不好十天半个月也难以恢复!”
众人狂点头,纷纷运气检查身体,范兔兔实在太诡异了。
“李没蛋!你是不是皮痒痒了?”范兔兔把玩着手中的鞭子,笑的很开心,看到牡丹头皮发麻。
赖武和高雯掉转马头,赖武道:“酥酥与你等相处这些日子甚是开心,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要带着高姑娘回家中一趟,今日就此别过,咱们后会有期!”
几人纷纷抱拳告别,赖武骑上马带着高雯,随便找了个方向离去了,在范兔兔身边方向这东西是不存在的,先走出她身边再谈方向吧。
“叶兄,小妹也先走了,合作之事还望叶兄多多关照了。”郑天娇亦是上马告别,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
到了分别的时候,不免有些伤感,小魔女拍了拍酥酥的肩膀,也是先行离开了。
范兔兔带着一大群乌鸦慢慢悠悠的离去。
见此酥酥对老王说道:“老王,你跟着兔子。”
一听这话,老王当即就炸毛了:“为啥!跟着她天知道会被她带到什么地方去!咱哥仨不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吗?”
“要你去你就去!那那么多废话,不去你就回庄子里去!”
见酥酥很认真,老王不得不去追赶范兔兔。
牡丹有些凝重的问:“怎么了酥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前些日子一直心绪不宁,我用我半身精血卜了一挂,未来日子里我们将有死劫!三人之中必有死伤,老王是我看着长大的弟弟,让老王与兔兔同行,我拼掉性命也要为他博得一线生机!”酥酥神色平静,道出了惊人的事情。
牡丹拍着酥酥的肩膀说:“有事别独自撑着,他也是我的弟弟,我们三人所向无敌!没有什么劫能难倒我们。”
“我要去三生古路,你呢?准备去哪?”
牡丹有些怜惜又充满狂热的盯着肖晓儿,毋庸置疑的说:“若是分开,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破解血凝手是所有毒师毕生的信仰!她所到的地方,必然有我的身影!”
酥酥点头,他知道牡丹一定会和肖晓儿一起的。
肖晓儿和牡丹走了,转眼间梦幻的组合只剩下酥酥和夏梦儿两个人了。
“美女,你要与我同行吗?还是打算回去了?我的公主!”
夏梦儿一点都不奇怪,酥酥为什么知道她的身份,相反对酥酥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他不知道才是奇怪吧
“我还没有游遍江湖,怎能归去,那个死寂的黄金笼中!”
“江湖很大!”
“我的心挺小!”
此行一去路未知,三生路前葬三世()
人生说白了就是一场旅行,一路上见过多少人多少事,或晴或阴,或悲或喜,似梦似幻如同泡沫,在阳光下极尽自身绚烂,又转瞬破灭,在他人眼中或许已是永恒,在时代的浪潮中那么微不足道。
与众人分别,酥酥并没有急着上路,而是拖着夏梦儿走进了隐蔽的小树林里,不要多想,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只是酥酥觉得就这么上路太显眼了,他想查清一些事,所谓的劫因何而起,又是何人算计他们。他要找到一些人,留下后手防范于未然。所以他耗费许多珍贵之物为两人易容,隐藏身份他人无法查。
前面说过酥酥精修奇门之道,何为奇?世人修文武,文人挥毫泼墨,武人舞刀弄枪,主流之外少数人掌控的那便是奇,可囊括万事万物,无可深究。
酥酥对易容术也有涉猎,不能说精通随手间千变万化,但耗费一些东西让绝大多数人认不出,还是能做到的。耗费了几个时辰的功夫,两人再次走出的时候已经大变样了。
夏梦儿被酥酥压盖了那风华绝代的容颜,穿上了他不知哪里搞来的精美男装,衣服很大看不清身材,掩盖了脖颈,却不显臃肿,不深究看着竟挺合身,化身成一风度翩翩的俏公子,也难掩其容颜,怕是要勾了不少少女魂。没办法,酥酥也想让她更普通,但那绝代容颜不是能轻易压制的,强行去做显得不伦不类,对此他只能感慨自己实力不够了。
至于他自己就更狠了,直接变成了一个容颜苍老,满头白发仿佛随时都会死去的老头,身上竟然还流露着腐朽的气息,不知他消耗了什么宝物,连气息都改变了。
“酥酥,你至于这样吗?怎么搞到像躲避仇家一样。”夏梦儿摆弄着自己的衣服,显然有些不适应。
酥酥有些尴尬的说:“我名声太响,独自一人要多加小心。”
他没说清楚,但夏梦儿理解了,以三贱的名声,江湖人见他独自一人,还跟着自己这样的女子,这一路恐怕别想安生了。
夏梦儿不在纠结,去适应那不合身的衣服:我们这是准备去哪?
“去三生古路,寻一些旧人。”酥酥改变声线,声音苍老。
“三生古路?好奇怪的名字,如神话一样。”皇宫就是一个俯瞰众生囚笼,从中飞出的金丝雀对一切都无知。
酥酥融入易容的角色,声音苍老的说:“走吧,公子。”
酥酥在前面带路,夏梦儿在其身后跟着,倒是真像一对主仆。
“对了,公子,还没问你,你究竟是怎么从那个地方跑出来的?你的轻功真的不是一般差,怎么瞒过那群变态的?”酥酥有些疑惑,也有些好奇。
夏梦儿很坦然的对他说:“几个月前,你们三个闯入皇宫引发了不小的骚动,大部分人的视线都在你们身上,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偷偷跑出来的。”
酥酥目瞪口呆,两人竟然还有这样的因果。随即猛地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啊!我好像想起来了,当日曾见到一个,神色比我们哥仨还猥琐的宫女!与你神似,不会就是你吧!”
“你才宫女!你才猥琐!不对,你本来就猥琐。”夏梦儿恼羞成怒,伸出芊芊玉手拍打酥酥,不过一个俊俏公子羞闹着追打一个老头,那画面实在太美令人毛骨悚然。
三生古路是一条贯穿了魔鬼大漠到西北关州的古路,是一条路,埋葬了几个时代无数事。
一老一少在三生古路口的巨大石碑前驻足,巨大的石碑不满了岁月的痕迹,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隐约可见万世二字。
“万世碑!何人何物能万世?就连这天生巨石也难掩岁月痕迹。”一老一少便是酥酥两人,酥酥对这条路很感慨。
夏梦儿不知道这条看起来已经废弃的路的故事,想知晓,“这碑这路有什么故事吗?”
酥酥理了一下思绪对他说:“千年之前盛极而衰的阳国,与在西方边界建立不朽帝关,镇万世敌,但其心太大,最终帝关未成阳国覆灭。当年阳国便是从此处出发,并立下万世碑,妄图称霸万世!古路便由此而生。”说着酥酥看了一眼阴阳家的方向,眼中意味不明。
“那为何要叫三生古路?”夏梦儿询问。
“那是因为这条路见证了三个朝代的兴衰!阳国之后又有两个个短暂又强大的国家,想立不朽帝关,其心比阳国更大,却最终被帝关活活拖到覆灭!仿佛诅咒,帝关不可立。至此之后这条路被称作三生古路,而后的朝代,没有那个国家敢走上这条路。无人再对帝关动念头。这条路废弃了,成了一些族群一些人的聚集地。”酥酥平淡的讲出了这段被时光掩埋的历史,现在的人只知三生路,却无人探究其形成原因了。
夏梦儿感慨颇深,她是这个朝代的公主,对前朝的覆灭感触很大,没有那个朝代能永恒,任你雄韬伟略,岁月流逝,更替才是主流。
两人不再驻留,踏上这条路旁已生杂草的古路。
没走多久,一座茅草屋,两个下棋的人映入两人眼帘,同样的一老一少的两个人,年少的人他们见过,绝情剑传人冷冽。年老的两人不认识。
“下棋人。”酥酥眼珠转动,想起了一些事。
酥酥并没有来过古路,只是看过庄子里的记载,上面记载有,三生古路口,任何时间你都能见到一位下棋人,无人知晓下棋人的身份来历,仿佛凭空出现,每一位下棋人都棋艺高超。只要下赢下棋人一次,就能得知一些人一些事,在三生路上有大用。
相比下棋人,其实酥酥对冷冽更感兴趣,无他,绝情剑这磨灭人性的恐怖剑法,却有一个无比苛刻残酷的要求:非至情之人不可修炼!既然至情若无情伤,谁会选择修炼这个剑法!酥酥想知道他的故事。
请君稍停急行路,你有故事我有酒()
一老一少端坐着下棋,不为外物所动,酥酥两人靠近都未能察觉。
酥酥和夏梦儿静静的看着他们下棋,棋局已经有些明朗了,两人杀得昏天黑地,但明显冷冽棋差一筹,要输了。
这也理所当然,下棋人自少年便在此下棋,一直到死去不曾离去,一代又一代,棋力之高深远非一般人想象。能与他下成这样,但末盘才见劣势,可见冷冽的下棋水平之高超。
纵然局面劣势,冷冽依旧是面无表情,任何局面都不能触动他的情绪,因已绝情,从容的落子。倒是下棋人时常皱眉思考,有时兴奋有时惋惜。
两人继续执棋攻杀,最终冷冽以一子之差惜败,但仍不见他脸上有任何波动,不言不语站起身直接离去。
下棋人微微叹息,边收拾着棋盘边说“这一局未见输赢,差距微弱,若你先行胜负未可知。”
冷冽继续前行没有说话,输赢并不能影响他。
“你要找到人确实在三生古路上,你想要的答案也在。”下棋人苍老的声音响起,令冷冽驻足片刻。
冷冽也只驻足了片刻,这消息对他有用,虽然下棋人没有细说,但坚定了他的步伐。
酥酥见冷冽离去,急忙带着夏梦儿追赶,不理会下棋人的邀请,酥酥对他没兴趣,他此行之处所找之人无需下棋人告知。
酥酥离开后,下棋人不慌不忙的复着上一盘的棋局,不带丝毫情绪的自语“至情的绝情人,守华山庄的少主,大夏的公主,江湖再次风起云涌,谁又是下棋人呢?”
若酥酥听到他的自语,定然惊骇不已,提起对他的兴趣,可惜他没有听到,下棋人也不再自语,专心复盘。
另一边,冷冽不急不缓的走着,酥酥两人很快便追上。
“前面的少年,看你行色匆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酥酥装老用沧桑的口气询问。
“叶酥酥?还有这女子未曾见过?”冷冽面无表情,一语道破了酥酥的伪装。
酥酥很惊讶,冷冽能看出他们易容可以理解,竟能道出他的身份这让他不理解。
“哦?你是如何认出我的?”既然被认出来,酥酥也不再伪装,用正常的声音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