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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绝则着一身白色锦袍,血红色衣领。略显黝黑的皮肤,隐含火光的双目,虽也散发着龙威,但与皇甫琰相比,就显得稚嫩了些。
“七弟,你怎么也来了?”皇甫琰剑眉一挑,侧目问道。
凤飞绝来得匆忙。在远处也没察觉皇甫琰在场。身形落下之后,也是有些惊诧。
但他做事极为稳重,即便皇甫琰问话。凤飞绝也会先抱拳行个礼。
“皇兄,刑殿将我赐下的宝物封印了,我是想来讨个说法。”凤飞绝说话时候并未看刑殿官员一眼,但话音很想。而且明显能听出不满之意。
“哦?”皇甫琰起了兴趣,冷笑着朝刑殿的人说道:“本王的紫金令也被刑殿收缴了。看来严大人的职权是越来越大了!”
严大人指的就是那位两鬓花白的老者,刑殿尚书,严剑秋。不过他现在连站稳都有些困难,从前被魔族部队追杀时。都没现在那么可怕。
凤飞绝听后也很吃惊。他本认以为自己只是个龙子,地位不高,所以刑殿才敢擅自封印缠云腰带。但不长眼的刑殿连皇兄都敢得罪。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连皇兄在场,我只需静观其变就好。”凤飞绝暗自想道。他根本没料到自己与皇甫琰要救的是同一人。
“琰王殿下,请容老夫问个清楚,再给您答复。”严剑秋倒退了半步,艰难的躬下身,说话声沙哑且低微。
皇甫琰没有作答,只是站在原地合上双眼,静等结果。
严剑秋转身,神情骤变,对着门口的一帮下属,冷冷的问道:“是谁拿了琰王殿下的紫金令,又是谁封印了凤殿下的宝物,通通给我站住出来!”
在场之人都低着头面面相觑,他们内心想着,谁会没那么蠢,主动去得罪内宫里的皇子。
此时此刻,匆匆赶来的申无冤站在人群的最角落。不过他已经面色惨白,巴不得直接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是、是、是是下官。”申无冤挤出人群,颤抖着说道。
严剑秋瞥了一眼申无冤,将目光扫向其他人,怒意更甚道:“还有一个呢!自己做了蠢事都不敢承认么!”
官员们眼观鼻,鼻观心,低头默不作声。
“也、也是下官。”这声音像蚊蝇般轻,却在严剑秋耳中听起来格外刺耳。
“什么?两件事情全是你做的?”
“是、是的,下官糊涂,下官知错了。”申无冤赶紧跪了下来,开始磕头认错。
“砰!”的一声,严剑秋狠狠的踹了一脚,直接把申无冤踹下了楼梯,心中怒骂道:“怎么会有这样的蠢货。”
不过因为转身面向了皇甫琰和凤飞绝,他的神态又恢复了谦卑,轻声道:“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两位殿下解释清楚,不然你这条烂舌头也没什么用了!”
“是是是。”申无冤被严剑秋一脚踹中已经吐出了小半口血,但他不敢喊痛,也不敢大口吐血,只能拼命往回咽。
“琰王殿下,事情是这样的”
陈凡儿呆在狱中,心想自己是重犯,本以为很快就有人来提审,却喊了半天没人答应。
于是她开始做在稻草铺的地上,准备研究磨针。
在黑暗中,铁石上的红色纹路居然闪闪发光,而且并非每条细线都在发光,组合起来和平时看到的不一样。
“这个纹路组合,怎么那么熟悉?”陈凡儿用手指比划着纹路重新组合后的图形,写了几次后,竟然发现这个纹路是妖文!
没错,陈凡儿自小跟秦婆婆学过妖文,虽然不知道意思,但会念。
“每磨一次,这些纹路都会变化,难道组合成了某段文字?”陈凡儿有了猜想,立刻开始试验起来。
“咔嚓、咔嚓、咔嚓”她的牢房内传出了一阵阵磨石声,因为声音被牢笼禁制,所以回荡的特别久。
磨完一次,陈凡儿就会检查铁石上的妖文,果然与先前的不同。
牢房内没有笔,所以她逐个的记在脑中,然后嘴上不停的默念。
“gu、fu、qiy、ley、muy”当陈凡儿念到第五个音节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铁石脱离了她的双手,悬空浮在了磨铁石半寸之上。
随后,铁石上的妖文又回到了“gu”的发音。
陈凡儿继续默念着那组妖文,就见整块铁石开始染红,随后在磨铁石上旋转起来。
随着她不断念,红色石头越转越快,不停飞迸出血红的靛蓝色的尘粉末。
语言这种东西很奇怪,俗话说“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而陈凡儿默念着这段不知意的妖语,看着飞速旋转的红石,脑海中突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天降大任于斯,必先磨其心志!”
陈凡儿懂了,红色铁石也在旋转中消失了。
“叮!”的一声轻脆声音,就见一根细如发丝的血红绣花针落在了黑漆漆的磨铁石上,红光耀眼夺目,灵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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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此女究竟是谁?()
我的“心针”取名“造化”,它是我的一场造化,也是每件绣品的一场造化。
——凡忆录
牢房本就静得可怕,就连一根小小的绣花针落在磨铁石上,那叮叮的响声也能被回传很久。
陈凡儿盯着血红色的绣花针,觉得身上似乎多了一个器官。
她眨了眨眼,针就飘了起来,她转了转眼珠,针就在半空中打起了圈。
陈凡儿想伸手去摸此针,却不料“咻”的一声,绣花针刺入了掌心之中。没有任何痛楚,仿佛融入了血肉。
细针在陈凡儿的体内,沿着经络快速的周转了一圈,随后遁入心脏,悬于正中。
而此时,陈凡儿的木簪发髻被一根手指粗般的、红透透的针簪所代替,若有人细细观察,就会察觉针簪内的“红”是流动的,仿佛血管中血液一般。
“成了!”陈凡儿不可置信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双手,想不到自己因祸得福在第一天就磨出了针。
就在这时,牢房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终于要受审了么?”磨成针的陈凡儿变得更加沉稳,下定决心不能屈打成招,一定要恪守本心。
“程、程大人,您受委屈了,请随小的出狱吧。”开门的正是申无冤,此时他头发凌乱,嘴角的血渍还未擦干,却极为恭敬的弯着腰和陈凡儿对话。
“啊?”陈凡儿方才的心里准备全被这意外给憋了回去,怎么短短几炷香的时间,对方的态度变得如此恭谦了?
刑殿外,严尚书一直低着头,不敢直面皇甫琰。
“尚书大人教得可真好。凭几枚魔蝠的尖牙,就办成了铁案。本王宫内还有一张魔虎的虎皮,是不是也要把本王抓进去审审啊?”皇甫琰玩弄着右手食指的黑色扳指,冷冷的说道。
就在刚刚陈凡儿磨针的时候,申无冤已经把羁押陈凡儿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交代清楚了。
凤飞绝听后觉得可笑,他比在场所有人都了解陈凡儿的为人。断不可能是魔族奸细。不过令他意外的是。自己这位皇兄也是极为自信的认定陈凡儿是冤枉的。
“皇兄难道也跟程凡儿有旧?赐下的紫金令就是给她的?”凤飞绝听着皇甫琰数落严剑秋,目光也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
“皇弟,既然事情都搞清楚了。你就回去吧。姓程的姑娘,本王会送回去的。”皇甫琰顺着凤飞绝的目光看了回来,建议道。
凤飞绝又是一怔,他这位皇兄高傲至极。怎么突然想到送一个凡人丫头回尚绣局了?难道两人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
皇甫琰的目光并没有移开,似乎在等着凤飞绝答复。
同为龙子。两人论实力、论地位都相差太大,凤飞绝此时也不好勉强,便点了点头,回道:“我也正有些别的事要处理。就劳烦皇兄了。”
说着,凤飞绝往后退了两步,便转身化作红光冲向了天空。
皇甫琰转而看向了刑殿大门。等着陈凡儿出来,心里想道:“把这丫头救出来。帮她把脸上的胎记治了,再介绍馥神师于她认识,应该就能把借马的账清了吧。”
凤飞绝怎么也想不到,皇甫琰急着赶自己走,只因为他这位皇兄欠了陈凡儿一笔人情账。
作为龙王的皇甫琰,只有别人欠他的,绝无自己欠别人的道理。所以有机会还账,自然要抓住这机会赶紧还上。
陈凡儿这个时候正跟着申无冤缓缓的走向刑殿大门。门前密密麻麻站了两排人,都统一穿着黑色的锦袍,多数人系着黄色腰带,少数的系着红色腰带。
刑殿的官员以男性为主,即便是女官,也尽量留短发,稍长的部分全部盘起,一副男人模样。
走出监狱时陈凡儿本想问申无冤为何放了自己,为何又是这般恭敬的态度。但申无冤一直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抱歉之语,诸如“请您大人有大量,万不要与小人计较啊!”“是小的瞎了眼,蒙了心,没查清楚错抓了您,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等等等等话语。
随后走出监牢,又看到门口这一幕,她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难道是凤飞绝来救我了?看着排场也只有这个可能,他是怎么知道的?”陈凡儿想了好一会儿,总算联想到了唯一可能知道自己入狱的七皇子。
不过,踏上台阶,穿过大门,看到的红衣男子,英姿傲然的盯着自己,陈凡儿才明白原来是他。
“皇甫琰?”陈凡儿脱口而出。
“大胆,你怎敢直呼琰王殿下的名讳!”严尚书吓了一跳,即便是弓着腰、低着头,也立刻用沙哑的声音斥责道。
皇甫琰并未动怒,他眯起眼仔细打量了一番陈凡儿,怎么就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傻丫头不一样了呢?
因为心针初成,陈凡儿此刻的精神状态极佳,虽穿着的是一身素衣,也没有浓妆相称,但她肌肤白皙如玉,面颊透着红晕,红针簪髻在发上,点缀的恰到好处。
皇甫琰喜欢红色,因为红色代表了火焰,炎龙就是龙族中火焰的象征。
“嗯?程凡儿是你的名字么?”
开口第一句话,就震惊了在场所有的官员。严尚书本就是弯着腰在认错,听到皇甫琰这一问,差点闪到了腰直接跪倒。
所有人都以为皇甫琰和陈凡儿交情甚密,却没料大皇子并不知对方名讳,既然连姓谁名谁都不知道,就赐下紫金令牌了?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正当众人无言之时,陈凡儿有些尴尬的行了个礼,道:“民女程凡儿,见过琰王。”
陈凡儿知道此人是当朝琰王,正是因那晚青水县的龙皇诏谕给了程志一些推测。临行前,程志也特意关照陈凡儿,当初山间遇到的陌生人极有可能就是琰王。
有了这个推测,再加上眼前的场景,陈凡儿自然断定了皇甫琰的身份。
“你的脸?”皇甫琰有些惊诧,“治好丑丫头的胎记”是他认定对陈凡儿的最大恩惠,怎么就好了呢?
陈凡儿起初还愣了一下,顺着皇甫琰目光的方向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赶紧回道:“托殿下的福,胎记已经消了。”
“真的全好了?”皇甫琰又问了一遍,他脑子里有些乱乱的,这么一来遇见陈凡儿就不美了,万一对方提出要还马怎么办?
“嗯,好全了。”
两人的对话听起来让人觉得又莫名,又暧昧。
包括严尚书在内,所有人的心紧张得攥成了一团。
和大皇子谈话如此暧昧,此女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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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一下,前面章节顺序错了,也木有个人来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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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谁是第一?()
刑殿的官员在心中猜疑,这并不意味着皇甫琰会解答他们的疑惑。
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后,便又陷入了沉默。
皇甫琰又冷冷的盯了一眼严尚书,却什么吩咐都没下。
“是是是,下官明白。”严剑秋在官场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小,他一道法诀指向正门上的“刑殿”牌匾,陈凡儿的包裹就从牌匾内的空间传了出来。
就像李尚绣可以控制整个尚绣局一样,刑殿的受审物品都有特殊的法力印记,尚书大人可以直接调用。
陈凡儿恭敬地接过自己的包袱,还小声的说了声谢谢,差点又让可怜的老头儿吓得站不稳。
“严大人,请你替我把程凡儿送回尚绣局,至于怎么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