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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排风怔了一怔,见他脚步踉跄急忙追上去将他扶住,颤声道:“大哥哥,你受伤了,我去叫人来帮你!”
“不必!”刘皓南断然拒绝,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看到,尤其不能被人发现自己背后的伤口,那可是禁军专用的精钢三棱箭形成的伤口。天波府的人都是行伍出身,一看便知蹊跷,他的身份很可能会暴露。
“可是……”杨排风话没说完,刘皓南已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了。
杨排风愣在原地,回想着方才的情况,不禁暗自后怕,若不是这个陌生的大哥哥挺身相救,她定要摔得筋断骨折不可!
他明明受了伤,血透重衣,为何却不肯让自己找人来帮忙呢?
杨排风心中一凛,忽然觉得这个大哥哥的声音好生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可是那张脸又是那么陌生,根本从未见过。
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呢?杨排风看着刘皓南的背影,陷入深思。
刘皓南回到庞紫菀的房间外,恰见韩王告辞出来,正与紫菀依依话别。'起舞电子书'他定了定神,走近前去站在楚王身后,默默侍立着一言不发。
韩王没有注意到刘皓南的异常,与紫菀告别之后,便离开了天波府。
“紫菀姐姐,那个人是谁?”杨排风悄然凑近前来,拉着紫菀的衣袖问道。
紫菀并没注意到刘皓南的存在,听杨排风这么一问,茫然道:“谁?”
“就是跟在韩王殿下身边的那个白衣人。”杨排风提醒道。
“哦,也许是韩王殿下的侍从吧,我没有注意。”紫菀说道,因对方是个年轻男子,她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当然不好盯着他细细打量,还以为是平时便跟随韩王的普通侍从。
“姐姐不认识他?”杨排风有些奇怪,她方才猛然想起,刘皓南的声音和身形都像极了那夜送紫菀来天波府的头戴面具的黑衣人,故而来找紫菀求证,紫菀却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莫非是自己的直觉有误?
刘皓南出了天波府,暗自庆幸自己受伤流血的事情没被人注意到,其实像他这样的侍从,旁人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回到韩王府之后,刘皓南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他调息了半个时辰后,才感觉稍微好些。
这种禁军专用的精钢三棱箭头杀伤力极大,不仅能将血肉撕裂,更利于放血,加上刘皓南的伤口一直浸泡在水中,导致了失血过多。姬四娘虽然给他用了金疮药,但伤口没有做任何处理,已经有些溃烂了。
刘皓南伤在背后,看不到自己的伤情,只能通过调息内力来恢复体能,这正是远水难救近火,如果不尽快把伤口处理妥当,便有进一步溃烂的危险。
好在这个时候秦若玉及时出现了,她轻轻敲了两下窗户,熟练地拔开窗栓,纵身跳了进来。
秦若玉身着利落黑衣,就像初来汴京时,她与刘皓南夜闯楚王府时一样。
“神医,你来了!”刘皓南有些意外,昨夜金子凌被邙山宗掳走,他们既想让自己出面相救金子凌,必然会来传送消息,这消息也会经过黄金坞的消息组织尽快传到刘皓南这里。
但是刘皓南没有想到,前来给他传递消息的会是河东神医秦若玉。不过,这也正中他的下怀,他背后的伤正需要秦若玉来医治。
秦若玉进了房间,注意到刘皓南苍白的脸色,面色即变:“你受伤了?”
刘皓南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秦若玉没有多言,随即走近前来,利落地撕开刘皓南背后的衣衫,狰狞的三棱状伤口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伤口凸起在皮肤之外,覆盖了之前纵横交错的旧伤疤。
“这是精钢三棱箭留下的伤口,想必流了不少血吧,而且伤口遇水,已经感染了……怎么不及时救治?”秦若玉仔细观察着伤口的情况,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我当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拖延了几个时辰。”刘皓南淡淡说道。
“再重要的事情,也不及自己的性命重要!”秦若玉正色道,她见刘皓南沉默不言,只得叹了口气,取出随身带来的金疮药,以及缝合伤口用的金针银线。
秦若玉的手触到刘皓南的伤口时,她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柔声道:“疼得很么?”随即取出一颗药送到他面前,“还是服一颗金蟾酥吧,你会好受一些。以前为你疗伤的时候,这灵药你可用了不少呢!”
“不用……来吧!”刘皓南有些脸红,嘴硬说道。对于这个极度怕痛的毛病,他自己也颇感无奈,但与修习七曜真元带来的诸多好处比起来,这点副作用实在微不足道了。
不过,他也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要尽量避免受伤。因为哪怕是于寻常武人而言并没有多大损害的皮外伤,也会对他造成致命的威胁。
秦若玉见他不从,只好道:“既如此,你忍着些。”随即开始为他疗伤。
对于秦若玉来说,她对这副身体真是再熟悉不过,从内到外、从头到脚,甚至每一道伤疤的位置,她都记得很清楚。
她平生医人无数,杀人无数,赤身**的男女身体也见过无数,但似乎只有这具身体会让她产生异乎寻常的感觉,会让她全身酥麻如同电击,也会让她如饮醇酒面红耳赤。
到底为何会有这样的奇异感受,秦若玉并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定然是中了这个男人的毒,明知那是一杯杀人的鸩酒,却还是忍不住迷醉在他清冷的眼波中。
疗伤完毕,秦若玉的绮念也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刘皓南的眼里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深邃、冷静和从容。她知道,他又要开始行动了。
刘皓南重新找了一件里衣换上,说道:“多谢!你这次来,是不是因为金子凌被抓之事?”
秦若玉闻言意外,脱口道:“你早就知道了?”随即取出一封书信,道,“这是今早有人留在金子凌房门上的。邙山宗宗主请你前往西陵茶社一会。”
“西陵茶社?”刘皓南有些诧异,突然想起来,今夜正是谢梵音与他约好在西陵茶社见面的日子!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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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各种勾搭()
谢梵音邀刘皓南在西陵茶社见面,是三日前的事,邙山宗宗主请刘皓南来西陵茶社,则是昨晚的决定,如此推算,谢梵音应该并不知道这一巧合。( 800)(首发)刘皓南看看窗外的天色,有了主意,道:“这就走!”
“现在就去西陵茶社?”秦若玉觉得时间还早,有些诧异。
“不,先去别鹤居。”虽然刘皓南一想到谢梵音那个满脑子古怪主意的丫头,就忍不住头疼,但又必须前去会她一会。
刘皓南穿上姬四娘送与他的那身黑色长袍,将硅玉面具藏入怀中,同秦若玉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韩王府,往别鹤居的方向赶去。
别鹤居里,谢梵音经过一番精心的梳妆打扮后,正在小楼上奏琴,苏大娘在院内准备车马,即将前往西陵茶社。
刘皓南和秦若玉不请自来,躲过院中诸人的耳目,悄然出现在谢梵音的身后。
谢梵音虽然目盲,耳力却是极其高明,很快便觉察到了两人的存在,面上忽露笑意,说道:“是刘公子来了么?”
“居士好耳力,居然听得出是我?”刘皓南冷冷应道,移步到谢梵音面前,仔细观察她的眼睛,他还是不大相信,谢梵音真的是个盲女。
谢梵音莞尔笑道:“我能分辨出是你来了,靠的可不是耳朵,而是多情蛊的自发感应。”
秦若玉闻言面色微变,她没有猜错,刘皓南的确是被人下了多情蛊,下蛊的便是别鹤居里的这位貌美却目盲的梵音居士。她悄然移近刘皓南身旁,对谢梵音细细打量起来。
谢梵音侧耳听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刘公子还带了朋友来?”
“不错。”刘皓南并不打算向谢梵音引见秦若玉这位“朋友”,只简单应了一声。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这一位……是个身手还不错的年轻姑娘,不是上次的那个。”谢梵音忽然掩口笑了起来,她总是喜欢在男女之事上开刘皓南的玩笑。
刘皓南有些尴尬,咳了一声道:“居士休要玩笑!在下身负国仇家恨,无暇顾及儿女私情,恐非居士良伴,请不要再无理纠缠,为我解除多情蛊吧。”
谢梵音没想到他直接表明来意,失笑道:“刘公子何必急着表明心迹?莫不是你身边的这位姑娘催逼太急所致?”
秦若玉听她语气不善,句句针对自己,心头升起一丝怒意,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出声。她一向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与人在言语上争强斗胜。
刘皓南见她不肯正面回应,冷冷道:“此事与旁人无关,居士不要东拉西扯!”
“刘公子方才言语中还存着几分情意,如何这么快就冷淡了?可真让小女子听着伤心……”谢梵音故意黯然一叹,续道,“实不相瞒,这多情蛊根本无法可解。但只要你不对其他的姐姐妹妹动情,蛊毒便永远不会发作,还请稍安勿躁。”
“既然无法可解,为何又要约我今夜相见?”刘皓南的声音更冷,显然有些恼了。
“若不以多情蛊为借口,刘公子又怎么肯来呢?”
“我已经来了,你要怎么样?”
“我要怎么样,你还不明白么?不过你带着个姑娘前来,真是大煞风景,本居士今日可没兴致会你了!”谢梵音知道刘皓南不敢杀她,显得有恃无恐,自顾自的收起了古琴,缓步往楼下走去。
秦若玉侧目看了刘皓南一眼,她很好奇,不知道一向只会与人冷脸相对的刘皓南要怎么对付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刘皓南没有动怒,沉声说道:“居士并非没有兴致见我,而是要赶去西陵茶社见另外一位贵客吧!”
谢梵音闻言脚步一顿,随即笑道:“不错,刘公子若是要听琴,今夜请移步西陵茶社,别忘了带上百两纹银作为听琴之资。”
“邙山宗宗主光临西陵茶社,我等闲人百姓只怕不得入内,还要请居士为我引荐!”刘皓南终于说到正题,神色也慢慢放松下来。
事实上,只要不是涉及男女情事,刘皓南对任何突发情况都可以做到从容应对。
谢梵音听他口中说出邙山宗宗主几个字,神色立刻大变,不再像先前一般言笑自若,重复问道:“你要见邙山宗宗主?”
“这位邙山宗宗主劫走了黄金坞掌柜金子凌,我来请他放还我的朋友。”刘皓南说道。
谢梵音面露恍然之色,神色复杂地道:“原来今日宗主要会的贵客便是你……这可真是巧极了……”
“居士该知道我今日是为何而来了?”刘皓南上前一步,封死了谢梵音的退路。他早就想好了,要挟持谢梵音进入西陵茶社,如此便可与宗主正面交涉,避免不必要的打斗。必要时,更可以谢梵音的性命作为要挟,迫使宗主做出让步。
“明白了!”谢梵音不但不显得慌张,反倒面露笑意,干脆地道:“我可以带你去见宗主,不过……只能你一个人去!”她的意思很明确,便是秦若玉不能随同二人一起去。
刘皓南也不愿秦若玉跟着自己身犯险境,当即道:“秦神医,你先回商驿等我的消息。放心,我会把金子凌平安带回来的。”
秦若玉看了谢梵音一眼,只得应了,低声道:“你要多加小心!”她伸手指了指刘皓南背后的伤,暗示他不要再令伤口开裂,之所以不以言语明示,是怕被谢梵音听到。
刘皓南点了点头,道:“居士,这就动身吧!”便要下楼。
“哎,刘公子,我双目不便,你扶我下楼可好?”谢梵音故意娇声说道,循着声音的来处将手伸给了刘皓南,却被刘皓南闪身躲过。
只听刘皓南冷冷清清地道:“在这别鹤居里,就用不着了吧!”他方才分明看到,谢梵音收琴准备下楼时,对四周地势和楼梯位置都清楚得很呢。
谢梵音被他奚落了一句,也不着恼,嗔道:“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自己熟门熟路地走下了楼梯,对迎上来的苏大娘耳语了几句,只说她要与刘皓南一起去西陵茶社,苏大娘便不必同去了。
苏大娘以为刘皓南主动来找谢梵音,是因为二人之间生出了情意,面上露出无奈之色,冷冷说了一句:“姑娘,你可要好自为之。”转身自去。
秦若玉看着二人一前一后下楼,又先后上了谢梵音的马车,出了院子绝尘而去,一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