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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弟子被分到炼丹系与锻造系,虽然大多心有不甘,但仍得硬着头皮答应。
众人陆陆续续地离开,朝着山上去了,只有刘青山他们五人还留在这里。李学明与刘青山认识,至少在好些年前便认识了,倒也能说得上是朋友。
李学明走到刘青山的面前:“恭喜啊青山,筑基成功了。”
刘青山筑基了?黎仙儿惊讶地看着他,这才多久,怎么就筑基了?
“多谢师兄关心。”刘青山顿了下:“要是李江海回来,他会去哪个系?”
周玉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笑嘻嘻道:“李江海早就被邹长老给预定啦,我听师傅说,李江海在竹林练剑的时候邹长老便开始他了。”周玉的师傅是孙剑平。
刘青山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为什么他李江海这般被人看重?好像门里的长老无一不是对他高看一眼的,凭什么?难道是因为他的天资?刘青山不理解,为什么孙懿要让自己与李江海多亲近,李江海资质好便怎了?刘青山现在已是筑基境的修行者,在他的眼中,哪怕是金丹境,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时日问题,他实在想不通。
李学明见刘青山脸色不对,问道:“青山?你担忧李江海?”
刘青山假装不屑:“我在意他做什么!只是不想失去一个竞争的对手而已。”
李学明笑道:“哈哈哈,对的对的。”他的笑怎么看也与口中说的话不一致。
“走,我带你们几个去找师傅。”
李学明便是剑修系的人,邹万重的弟子。
“你不忙么?”刘青山故意揶揄道。
李学明没有在意刘青山的揶揄:“作为师兄,带师弟师妹们去拜见老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我看你就是想偷懒。”
刘青山一语道破李学明的真实想法。
李学明尴尬地笑了笑:“我说你能不能别在师弟们的面前说我的坏话,有什么事情不能私下说的?”
刘青山不以为意:“谁要跟你私下里说,快前头带路”
就在此时,从剑修系地山头中飞起一道刺眼的剑光,迅即无比地朝着西面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
81情敌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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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的马车驶离了大路,缓而不慢地行走在山道上。
马车旁的一匹匹骏马上骑乘着十五六人。
李江海也骑在马上,他是没有资格坐上马车的。
那个叫做胡千秋的正骑着马与李江海齐头并进,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他是这个队伍的领头人。
胡千秋打量了李江海一路,同时李江海也在打量他。
“你笑什么?”胡千秋突然问。
“你又笑什么?”李江海反问。
胡千秋长相英俊,也高大,算得上是美男子,总之比李江海要高出不少。他是青丘山大管家胡逑的独子,资质不错,也够刻苦,早在前几年便已是筑基了,他打量李江海自然有他的想法。
胡千秋可以说是与胡杏儿一齐长大的,两人幼时关系便不错,时间一久,自然生了许多别的感情。但是胡杏儿却不大懂这些事情,所以胡千秋只得憋在心里。
直到前些日子,那些提亲地人一波波地踏进了青丘山的大门,胡千秋这才意识到,或许他已经失去了能与胡杏儿在一起的机会。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胡千秋脸色满含笑意。
“妖精?或是化形了的人?”
李江海说的很淡然,似乎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了,但是他一点也意,就是意。换了旁人,但凡是听说对方是妖怪的,不害怕便不错了,哪里还能有李江海现在的老神在在模样。
“你早知道了杏儿的身份?还是她对你说的?”
“我怎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是我在认识她的时候,便知她不是人。”
胡千秋有些惊讶,既然李江海知道胡杏儿是妖精,那为什么还要与她在一起?难道人类修行者与妖怪不是死敌么?
对于李江海跟胡杏儿回家的目的,已经是一目了然了,哪个女子会随随便便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到家中去呢。对此,胡千秋感到不岔。这个人类修行者要模样没有,就是修为来说,比自己都要差不少,怎的胡杏儿眼光变的如此之差了。
他对胡杏儿有意思,胡杏儿带回来的人,他自然看得心里不大舒服。
“这么说来你也不是一般人。”
胡千秋比李江海要大上五六岁,此时他对看起来还有些稚嫩的李江海说出这种话,怎么看都有点怪异。
李江海挠了挠头,没有急于否定,也没有急于肯定,而是问道:“你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倒挺聪明的。”
“聪明与不聪明差不多的,想的多了,便聪明了。”
“不!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胡千秋笃定。
李江海笑道:“这么着急地找她回去,若不是有事,鬼都不信。”
胡千秋仔细地盯着李江海的眼睛:“那你猜猜出了什么事情。”
李江海不与胡千秋对视,看向前方:“这个我倒不知,不过我可以看出来你对我抱有敌意,你喜欢胡杏儿。”
“怎么看出来的?”胡千秋问。
“我与你素不相识,哪怕仅仅是从我是胡杏儿朋友这方面来看,你怎么都不该对我抱有敌意的,除非你喜欢她,认为我是个威胁。”李江海娓娓道来。
这回胡千秋倒是很意外,没想到李江海确定是一个想得很多的人。
“我是没有机会了,不过你的机会估计也不大。”
李江海愣了下,心中窃喜,这种给自己找麻烦的机会谁爱要谁要,反正他是不想要的。要不是他欠了胡杏儿的情,也不会答应与她回来了,此时听胡千秋说出这番话,那意思就是胡家正有些事在发生。
“怎么?你反而很高兴。”
李江海忍住笑:“没有的事情。”
胡千秋怎么会看不出李江海的笑意:“我与你实话实话说吧,现在我青丘山的门槛都快被提亲的人踏破了。”
李江海惊到:“是胡杏儿?”
胡千秋答道:“自然是杏儿,否则怎么会如此着急的带她回去。唉……”
胡杏儿嫁给旁人是胡千秋所不愿见到的,但是他又无可奈何,因为他只是一名没有身世背景的妖精。就算他的父亲胡逑身为青丘山的大管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与那些上门提亲的大妖比起来还太过孱弱了。
直到李江海的出现,或许李江海会给大家都带来惊喜,说不定可以破了这个局面。
“李江海,你来自哪个门派?”
“七七宗,估计你也不曾听过。”
“是不曾听过,不过修行者与妖精之间素来没有什么交情可言,你这样跟我们回去,不怕出事?”
李江海笑了笑,对胡千秋话里的意思毫不担心,反之,他更担心的是胡家知道了胡媚娘的死因。
“在我看来,妖精与人一样,既然有了想法有了思想,那边是可以区分善恶的,就是人,还有好坏,妖精怎么又没有善恶之分呢。”
李江海的观念胡千秋很是赞同,他也不了解为什么修行者与妖精要势不两立,明明两者之间大部分都没有交集,又何谈仇怨呢。
可是为什么每当修行者与妖精遇到一起就是喊打喊杀,根本就是毫无理由,纯粹是杀戮而战。
“你真的很不同,与我见过的修行者都不同。你是个特殊的人。”
李江海闻言莞儿一笑,胡千秋说这话是对自己赞赏么。
“不瞒你说,我所生长的地方妖精与人都和平相处,从来没有争端,妖精也不会去抢去骚扰他们,反而不少时候都会照料一二,一起做生意,一起种田丰收,所以我对妖精没有敌意,至少是对本质善良的。”
世上还有这种地方存在,真是无奇不有。
这个世界上的妖精大概分为两种,一种是害怕与人类接触的,另一种是有实力却不想与人类有过多交集的。似虎力大王那种的也有不少,但他那种又何尝不适有了压过平民百姓的实力,而去欺压的,所以应该算的上是第三种。
青丘山胡家是第二种,以胡家庞大的势力,自然不会惧怕普通的修行门派,但老话说的好,打了小的出来老的,谁也不愿意招惹修行者,因为修行者们虽然看起来内讧不少,但在对妖精却出奇地团结。
马车在山道中走了两三日,眼前尽是陌生的景色。
前方,高耸而绵延起伏的山脉横在大地上,像是条蛰伏地巨蟒。
胡千秋停下马儿,指着那山脉:“看,青丘山,我们到了。”
82喜事与丧事()
那是怎样的一剑呢……
那柄剑只有剑身没有剑柄,是飞剑。
只有十寸长短的飞剑,薄如蝉翼,划过天空时闪耀着一丈来长的光。
它拖曳着长长的剑光,那光是雷电与风。
挟风雷之势的飞剑发出破空啸声,隐隐听得见雷鸣般的怒吼。
它由七七宗剑修系地驻地发出,当它划过长空,引得人注目观看。
向来七七宗能使得出这种声势惊人的飞剑,恐怕只有两人吧,邹万重与不知修为深浅的宗主。
这还是弟子们第一次见到邹万重亲自出手,一出手便是惊天动地,这一浑身被雷电包裹着的剑所发出的剑意,令整座七七山都感到颤栗,仿佛在它面前,就连山河都不可抵挡。
那柄剑在眨眼间便飞远了,在远处炸裂,随后折而复返,七七宗里传来一个声音,远达百里。
“我念你修行不易,饶你一命,速速远去,别再让我看到你。”
邹万重的声音。
随后是寂寥,众弟子猜测,到底来的是什么敌人,要邹长老使出这样的一剑。
青丘山主峰,胡家本家的驻地。
祠堂里,此时挤满了人,有序地按地位身份排列。
上首站着胡远山还有一名美貌却满脸悲伤的妇人。
妇人是胡远山的妻子,胡媚娘的母亲,她也是胡家出身,胡青青。
当胡青青被告知女儿死讯时,便是天塌下来来也不如这般悲痛,她缓了好久也没能从这种打击中回过神来。
在胡远山的建议下,他们在祠堂里给死去的女儿设了一个牌位,一口红木质地的棺材摆在祠堂一侧。
棺材是空的,只有几件胡媚娘旧时穿过的衣物,算得上是衣冠冢吧。
胡青青油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伏在胡远山的肩头痛哭。可是胡远山何尝又不是悲痛欲绝,亲生骨肉,不是阿猫阿狗,做父母的怎会不撕心裂肺呢。
祠堂里得族人挨个走到棺材前,鞠躬的鞠躬,下跪的下跪,都是拜上一拜,以示尊重。
胡白云与胡绿水在棺材得两侧守着,替胡远山回礼。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胡白云走到了胡远山的面前。
“老大,这个仇得报!”胡白云说得斩钉截铁。
胡青青忽然扭过头,咬牙切齿:“此仇不报,媚娘死后也不会甘心!”
胡远山点头:“胡逑已经去查探了,等他回来,我们商量。”
胡绿水是个精明的人,知道修行门不好招惹,但是这下非得招惹不可,总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才是。
“也只好这样了,唉……可怜媚娘……”
三人在祠堂里商量了一会胡媚娘的后事,可是此时还有一件需要办,那就是胡杏儿的婚约,该许配给谁。
这种时候胡远山再考虑胡杏儿的终身大事,是不是太过残酷了?但是胡远山又不得不考虑,那些上门提亲的人,不论哪个站出来,胡家都是得罪不起的。
“二弟三弟,你们将此事告知来客吧。”
胡绿水愣道:“告诉他们有什么用?难道还缺他们来吊唁吗?”
胡白云沉思:“大哥的意思应该是想让他们体谅一下我们,现在大哥痛失爱女,哪里有心思再考虑杏儿的事情,可是他们那些妖精,哪一个是顾全伦理纲常的,这般跟他们说,他们岂会答应……”
胡远山正要说话,几名族里的年轻人便急匆匆得跑了进来。
“族长,大管家出事了!”
“什么!”
担架被抬了进来,胡逑浑身是血,躺在上面,面如金纸。
胡逑的左胸处有一道伤口,一个一指宽的血洞。伤口周围不断地冒出细碎的电光,像是一条条小蛇,在周围游动。
“是谁伤了你?”胡远山焦急地来到胡逑身旁。
“先吃药。”胡绿水摸出一只小瓶子,把里面的丹药一股脑倒进胡逑的口中,又用灵力催化药力。
过有好一会,胡逑的脸色才好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