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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军人的他走路很快,又腿长。
顾之瞳虽然不是穿的高跟鞋,但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腿步。
走了几米,唐晋琛忽然停下来,看着落后的顾之瞳,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平时走路习惯了快,不好意思。”
“没关系。”
接下来,唐晋琛稍微放慢了脚步,和顾之瞳并肩而走。
到停车场,他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给顾之瞳打开副驾座的门,看着她上了车,他绅士的关上车门后,才坐进主驾座里。
“现在已经中午了,你是先吃了饭再回部队,还是回部队再吃。”
“你安排吧。”
“那就到部队再吃吧,你难得来一次部队,一会儿也尝尝我们部队的伙食。”
唐晋琛笑起来的样子很阳光,很纯粹。
配上他这身军装,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你之前受的伤好了吗?”
回部队的路上,顾之瞳想起他不久前说他受过伤的事,关心地问。
唐晋琛点头后,又转头看她一眼,“一点小伤,已经没事了。”
“你们出任务是不是经常受伤?”
“不是,一般情况下不会受伤的。”
“瞳瞳。”
过了两秒,唐晋琛忽然又喊。
顾之瞳刚想把头转向窗外看外面的景致,听见他的话,她眨眨眼,微笑地看着他,“嗯。”
“你有男朋友吗?”
“……”
唐晋琛的话问得太过冒昧,太过突然。
顾之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他的眸子里闪过茫然之色,反应过来后淡淡地回答,“没有。”
“既然你没有男朋友,那做我的女朋友吧。”
“咳咳咳……”
顾之瞳硬是被咽到一半的口水给呛得直咳嗽。
旁边,唐晋琛见状眸色微微一变,打转方向盘在路边停下车,手伸过去就替她拍背。
“对不起,我这人性子直。”
他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歉意地解释。
顾之瞳咳嗽了好几声,停下来立即摆手,示意他不要再拍了。
但唐晋琛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拧着眉,棱角分明的五官都微微皱着。
这样子,让顾之瞳觉得,他像个做错事的大男孩,而不是优秀果断特种部队军官。
“瞳瞳,我喜欢你。”
唐晋琛咽了口口水,又接着表白。
顾之瞳虽然没有再被呛得咳嗽,但还是震惊于他的表白。
她有些无措,还有些尴尬。
“我是军人,平时很少有时间,我们又相隔两地,你要不是出差也不会来这里。这次你好不容易要来出差几天,我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所以才会在你刚来就跟你表白,瞳瞳,你认真考虑一下我,虽然我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也不懂浪漫,但我是真的喜欢你,愿意用我整个生命来爱你,保护你,陪伴你。”
“……”
顾之瞳平静的心湖被眼前这个男人突然严肃的话语给搅乱了。
她看着他,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第2296章 除了你,我不会喜欢别人()
唐晋琛的表白太过突然。
顾之瞳没有半点心理准备,对他更没有男女之情。
看着他严肃英俊的眉宇,有一瞬间,她竟然想到了很多年前,也有一个大男孩跟他一样,语气严肃的跟她告白。
那时,她是欢喜的。
可后来,他悄无声息的走了,对她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
“唐晋琛……”
“你要是想拒绝我,就不要说出来。”
唐晋琛忽然打断顾之瞳的话。
他深吸口气,坐正身子,直视前方地说,“这是我第一次跟女孩子告白,你是我喜欢的唯一的女孩子,反正我这辈子除了你不会喜欢别人,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这几天你在这里可以先考察一下我,再决定是拒绝还是接受我。”
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他便开车上路,朝着部队的方向继续行驶。
顾之瞳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最后咽回了肚子里。
看着旁边男人嘴角抿起的坚毅,再想到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她竟然觉得,要是再直接拒绝他,是件很残忍的事。
虽然以往她对那些追求者都是直接的拒绝。
可面前这个男人那一身军装,以及她从小对军人的崇拜,都让她无法再直接拒绝他。
车内的气氛也因为唐晋琛的告白而变得有些微妙。
顾之瞳把头转向外面,欣赏外面的景致,不再说话。
——
g市。
吃过中午饭,覃清晴和墨梓奕手牵手散步回公司。
覃清晴笑嘻嘻地说,“梓奕哥哥,我们找个人爆料时昔吧。”
“找个人?”
墨梓奕挑眉,宠溺地看着她。
她笑容狡黠的模样,最是动人。
“对啊。”
前面有一片落叶。
覃清晴拉着他去踩了落叶,才接着说,“叶湛不是让你帮他搞定时珍吗?”
“难不成,你想让时珍和时昔内斗去?”墨梓奕看着被她踩烂的叶子,眼里的宠溺越发的深了一分。
原本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改为把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不让她的手受寒气侵蚀,“时珍和时昔到底是姐妹。”
“可她们并不和睦。”
覃清晴轻声说,“时家的权势不容我们小觑,我爸和墨叔叔留在帝都肯定是要替我妈妈报仇,可是,他们单从时栋平他们那里入手,肯定很难,关系到他们家族利益的时候,他们肯定会一致对外。可时昔和时珍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墨梓奕眸底掠过一抹精光。
清晴说得不无道理。
时珍和时昔是女人,确实在某些方面是不一样的。
“女人很多时候都是小心眼的,何况,时珍以前经常欺负时惜,虽然她欺负时惜是表面的,而时昔暗地里也常阴她,可她们两个人都恨着对方是千真万确的。”
听到这里,墨梓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清晴,你这个法子不错。”
“那我给时珍打个电话,给她一个报复时昔的机会。”
“时家的事,你不用牵扯进来。”
过去的那些年,墨梓奕一直把覃清晴保护得很好,可以说没让她受过半点委屈。
可他们分开的四年里,清晴不得不长大。
她明白他心疼她。
想像之前那样护着她。
覃清晴心下温暖,嘴上笑着说,“梓奕哥哥,时家人害死了我妈妈,是我的仇人,我早已经被牵扯进来了。”
“那好,交给你。”
墨梓奕想了想,答应覃清晴的提议。
覃清晴掏出手机拨出时珍的电话。
响了几声后,时珍的声音夹着嘈杂声传来,“喂,清晴,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就打来了,你现在帝都还是g市?”
时珍很热情。
听着电话里的嘈杂声,覃清晴眸子轻闪了下,微笑地说,“我在g市,你……在部队?”
“嗯,我来部队找阿湛哥,可惜阿湛哥这几天一直躲着我,我总是见不到人。”
“我听说,时惜要嫁给叶湛。”
“时惜那是做梦,阿湛哥才不会喜欢她呢。”
说起说个,时珍顿时恼怒的开骂。
“我知道叶湛不喜欢时惜,可是她父亲找了总统先生,而且她这几天在努力洗地,说前几天网上爆她怀过孕的事是假的,要是总统先生和叶家长辈一起逼叶湛,他怕是也没办法的。”
“时惜本来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她不仅怀过孕,还是怀的一个老男人的种。”
“嗯,但这事只有我们知道,别人不知道,我觉得如果不是时惜跟你抢,你嫁给叶湛的机会是很大的。”
“清晴,你真这样觉得吗?”
“当然是真的,我之前和叶湛聊过,他可能不是不喜欢你,是不喜欢时家,不喜欢被人逼着联姻。越是像他那种骄傲的男人,就越是不喜欢被人摆布,若不然,他也不会宁愿去出极其危险的任务,都不和时惜结婚了。”
“清晴,你说阿湛哥要出危险的任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时珍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
覃清晴顿了一下,才为难地说,“啊……我不该告诉你这个的,你在部队都没听说,那说明是机密任务。你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不然叶湛会有危险。”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时珍很严肃地保证,“清晴,你跟我说得仔细一点,阿湛哥什么时候出发,是怎样的任务?”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这次是被时惜给害惨了,也不排队时栋平报复他的可能。”
“我二叔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父女俩都坏死了,不行,我不能让阿湛哥去,我去找我爸帮忙。”
“时珍,没用的。”
覃清晴蹙眉道,“你不要去找任何人,叶湛是军人,他必须服从命令,你要是真为他好,可以让时惜彻底失去跟你抢叶湛的资格,如此一来,总统先生也不会再为难叶湛。”
“让时惜失去资格?”
时珍品着覃清晴的话,觉得太有道理了。
如今整个帝都有资格和她抢叶湛的,就只有时惜。
前几天,时惜被爆出怀过孕,她就想加一把火。
可是她父亲不许她那样做。
“是啊,她之前不是被爆出怀过孕,这几天又找人洗白吗?如果有证据证明她真的怀过孕,让她声败名裂,到时就再无跟你抢叶湛的资格了。”
“这个我能做到,我知道那个让她怀孕的老男人是谁。”
第2297章 受伤()
覃清晴微微惊讶地抬眸看向身旁的墨梓奕。
后者若有所思。
她淡淡地笑道,“那我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清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时惜那小贱人一边想着我的阿湛哥,还一边想勾。引墨梓奕,你要小心些,别让她得逞。”
时珍未必是想帮覃清晴。
可她想和覃清晴联手对付时惜,是真的。
不仅如此。
她还想和覃清晴搞好关系,以此来讨好叶湛。
覃老爷子和安老爷子虽然都退了下来,但叶湛跟他们两家的关系不错。
叶湛和覃清晴的关系似乎也不错。
这几天,时珍还见到过叶湛和覃牧一起说话。
她便觉得,她若是和覃清晴搞好关系,至少能多些见到叶湛的机会。
“她在梓奕哥哥这里不会有丝毫机会,就在今天上午,昊宸已经和她解约了,她接下来可能全身心的把心思放在叶湛身上。不过,只要她洗白不了,就不会有机会跟你抢。”
“我不会给她机会的。”
时珍这会儿对覃清晴的话是每个字都深信不疑。
那晚叶老爷子的寿宴上,她亲耳听见了她二叔时栋平跟叶父说的话。
如果说她有丝毫的犹豫,那便是她父亲之前的警告。
“听时珍的语气,她对时惜的事情知道得很多。”
挂了电话后,覃清晴对墨梓奕道。
墨梓奕凝眉沉思,“叶湛目前查到的信息还太少,虽然确定了时惜怀过孕打过胎,并且有那个男人的侧身照。但是,对方的身份还不明确。”
“梓奕哥哥,你说会不会那个男人对时家太重要,所以时珍明明知道时惜的事,却不曾想过爆料。”
说到这里,她抿了抿唇,又说,“梓奕哥哥,我想去一趟帝都。”
“做什么?”
“找时珍,我想见她一面,确定一些事情。”
“不用,暂时的只要她能让时惜的海白前功尽弃就行了。”
“为什么?”
“慢慢来,时珍对你并不相信,清晴,我们不能太着急,不然时珍一反应过来,也许就不会再对付时惜了。”
“好吧。”
覃清晴点点头。
是她太报仇心切了。
时珍虽然恨时惜,但她也不是傻子,不会任她利用。
——
两天后,时惜的丑闻再次上了头条。
这一次全是针对她之前的洗白,从报刊杂志到网络平台,不仅仅是关于时惜的爆料,还把时栋平也牵扯了进来。
说那个老男人和时栋平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才会任由对方搞了他女儿不追究。
当然,对方的身份是神秘的。
并没有露正面,只是背影。
以及时惜打抬的照片,手术单等等能证明她打过胎的证据。
别墅里,时惜脸色青白地看着报纸,手机被她砸在地上,通话中断。
是谁这样陷害她。
她眼里闪过怨毒的光,想到什么后,又起身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