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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并不知这计策,已经胜卷在握,道:“那是当然。我听见他大叫一声,起身一探他已经断气。”
包黑子摇头道:“本县问的是屋内可只有你夫妻二人?”
周氏一惊,喝道:“废话。屋内不是我夫妻二人还有旁人吗?”
好一个心思缜密的淫妇,等会儿又你哭的。包黑子点头道:“冯大人,此妖妇所说你可知道了?”
冯大人拱手道:“虽然还没有上任,但,此事鄙人可以做为人证。”
包黑子点头道:“公孙先生”冲着公孙策点了点头。
公孙策点头应承,周氏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只见公孙策来到尸体面前,拨开死者的头发之时。周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恐,霎时间。脸色苍白起来,大汗淋漓,尖叫一声。疯狂一般的冲上前去。结果被王朝一把抓住。
为何好端端的周氏竟然发了癫狂。冯大人见之不明所以。只见公孙策从死者的百会穴位置。抽出一根银针,展示给众人看:“刘福正是被人一根银针插进百会穴而死。所以死者才会露出狰狞双眼。怨气不消。”
众人闻言,目瞪口呆,原来是这样,竟然有人可恶的这种天地,以此法杀人。回想起是那妖妇,大家不寒而栗,果然最毒妇人心。
包黑子先向刘福的母亲说道:“你儿子的伤处治命。皆知道了。惟恨你这老妇,是个糊涂人,儿子在日,终日里无端吵闹。儿子死后,又不知其中隐情,反说你媳妇是个好人。”
唐氏闻声,扑到刘福的怀里痛哭,道:“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娶的好媳妇,竟然害你性命,呜呜~~~老婆子眼啜不分好坏,呜呜~~~”
此时。在不远处有一行人来此,瞧衣服是捕快,正是张龙赵虎,手里押解着一人,正是与周氏通奸的男人敖姓男子,也就是本该死在李得利案件的男子。
张龙赵虎禀报道:“禀大人,人犯已经带到。”
众人好客在观察,此人不是敖老板吗?怎么被当成人犯了。他又与此事有何相干呢?众人皆是疑问。
冯大人观之,什么时候又来一人?
“还真的不好抓,我们在他们幽会的地窖里可是等了足足几个时辰,终于将他抓获。”张龙抱怨道。
原来此子杀了人之后,躲在自己家里不敢出,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觉得并没有什么,因此就大胆起来,想与周氏白日宣淫,可是并不知道官差埋伏,这才被抓了正着。
接着马汉带着小女孩及李得利案件的相关人员来此,经过李老头儿的辨认,此人正是住进他店里的客人。也就是应该早死的熬姓男子。
老妇人听完,不禁痛哭起来:“媳妇终日静坐闺房,是件好事,谁知她有此事多月,另有出入的暗门呢。若非太爷清正,我儿子虽一百世也无人代他伸之冤仇。”
那女孩向着唐氏哭道:“奶奶”老妇人见孙女能开言说话,正是悲喜交集,反而说不出话来。
众人皆奇,她不是哑巴吗?怎么能说话了?包黑子见众人惊奇,道:“这多亏了公孙先生。”
公孙策道:“其实这有耳屎药哑子,用黄连三钱,入黄钱五分,可以治哑。因此二物乃是凉性,耳屎乃是热性,以凉治热,故能见效。”
包大人走到她面前,向女孩说道:“你不许害怕,是我命你来的。我且问你,那个熬丙,你可认得他么?”
女孩见问这话,不禁大哭起来,说道:“自从我爹死后,他天天晚间前来。先前我妈令我莫告诉我奶奶,后来我说不出话来,她也不瞒我了。你们这近来的事,虽是心里明白,却是不能分辩。”
周氏忽见她女儿前来,能够言语,就这一惊,实是不小这事我今日不能抵赖了,道:“我丈夫平日在永丰镇上开设丝绸店面,自从小妇人进门后,生意日渐淡薄,终日三餐,饮食维艰。加之婆婆日夜不安,无端吵闹,小妇人不该因此生了邪念,想别嫁他人。这日敖丙忽至店内买物,见他年少美貌,一时淫念忽生,遂有爱他之意。后来又访知他家财产富有尚未娶妻,以至他每次前来,尽情挑引,遂至乘间苟合。且搬至家中之后,却巧与敖家仅隔一墙,复又生出地窑心思,以便时常出入。总之日甚一日,情意坚深。但觉不是长久之计,平日只可处暂,未克处常,以此生了毒害之心,想置刘福丈夫于死地。却巧那日端阳佳节,大闹龙舟,他带女儿玩耍回来,晚饭之后,又带了几分酒意。当时小妇人变了心肠,等他昏然睡熟之后,用了一根纳鞋底的钢针,直对他头心下去,他便一声大叫,气绝而亡。以上是小妇人一派实供,实无半句虚言。”
包大人喝道:“你这狠心淫妇,为何不害他的别处,独用这个钢针钉在他的头心上呢?”
周氏道:”小妇人因别处伤痕治命,皆显而易见,这针乃是极细之物,针入里面,外有头发蒙护,死后再有灰泥堆积,难再开棺检验,一时检验不出伤痕。此乃恐日后破案的意思。”
包大人喝道:“你丈夫说你与熬丙同谋,你为何不将他吐出,而且又同他将你女儿药哑?这状呈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为何不据实供来?到如今,尚敢如此狡猾!”
周氏道:“此事熬丙实不知情,因他屡次问我,皆未同他说明。至将女儿药哑。此乃那日熬丙来房时,为她看见,恐她在外旁混说,此事露了风声。因此想出主意,用耳屎将她药哑。别事一概不有,求太爷饶命。”
公孙策早就准大人。包黑子接过来一看,点头道:“让他们签字画押。”
“来人呢?!”包黑子喝道,“将此二人押入大牢。”
拟定敖丙绞杀的罪名。周氏拟了凌迟的重罪,直等回批下来,便明正典刑。刘福的母亲,同那个小女孩子,赏了五两银子,以资度活。
谁知这案件讯明,一个天长县内无不议论纷纷,街谈巷议,说:“这位县太爷,真是自古及今,有一无二,这样疑难的案情,竟被他审出真供,把死鬼伸了冤枉。此乃是我们的福气,地方上有这如此的好清正官。”
那一个说:“刘福的事,你可晓得么?”
这一个说:“听说等公文下来,这周氏还要凌迟呢,那时我们倒要往法场去看。”
那一个说:“六里屯案件,你可晓得么?”
这一个说:“听说等公文下来,这敖丙竟然是杀人魔王,赔了钱之后,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又勾引人家老婆,活该处死。没有想到,大人竟然一下子就将两件案件解决了,谁能想到呢?”
“是啊,这其中的道理,大人怎么想到的,竟然顺藤摸瓜,一举破获。”谁知这百姓私自议论,从此便你传我,我传你。
后记:包黑子完美卸任天长县知县,他日接到文书,前往端州任知府。冯大人通过此役,暗自摇头,自叹不如。
第三百八十二章 胭脂水粉()
小鱼儿继续携美游山玩水,本该半个月的行程,生生的让他一个月才走到河南地界。
“啊嚏”小鱼儿坐在马背上打了一喷嚏。巧儿关心道:“小鱼儿哥哥,你怎么了?”这是她自出生以来最开心的日子。如果每天都这样该多好啊。
“没什么?”小鱼儿摸摸自己的鼻子道:“每次来这里总是这样。”
“什么?”巧儿奇怪的看着不远处的开封城,心中纳闷儿。
将近午时,小鱼儿与巧儿进了城,
他在书上看到过开封的名字,知道在宋朝的都城。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果然是清明上河图的创作地。信步而行,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热肉的气味。
他们大半天没吃东西了,骑了几个时辰的马,早已甚是饥饿,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醉霄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杓声和跑堂喝声响成一片。
“肚子饿了吧?走,咱们先填饱肚子在说。”小鱼儿建议道。
巧儿向来是夫唱妇和,笑道:“好的。”他们上得楼来,不住的有眼光投射在她的身上,感觉到怕怕。紧紧的依靠在小鱼儿的身后。
小鱼儿扫射一眼,尽管的年轻的脸盘,但却透漏出一股杀气。
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转了两转。小鱼儿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小鱼儿心底暗暗喝了声采:“好一条大汉!”
那大汉桌上放着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两大壶酒,此外更无别物,可见他便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
那大汉向小鱼儿瞧了两眼,便即转过头去。自行吃喝。
小鱼儿与巧儿倚着楼边栏杆坐下。跑堂过来招呼。小鱼儿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
正在吃着之时,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
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风波亭中相会。”
那大汉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
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
那大汉笑道:“既然他这么想找死,自是能成全他。”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小鱼儿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
那大汉有意无意的又向小鱼儿一瞥,见他低头沉思,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锤击了一下桌面,头也不回的走了。
巧儿在旁看着娇声:“好凶恶的大汉?”
小鱼儿瞧着他的背影道:“江湖中人大多不是善类。”随即看着饭桌上的菜肴道:“我们先吃饭吧。”
“那我们还走吗?”
小鱼儿回答道:“你不是想多在城里转转吗?”转转?巧儿感觉到奇怪。小鱼儿见她的表情一阵错愕,忘记了,古代的女孩子还没有后世那种‘烧瓶’**。
“我是说,我们要好好游观一下京城,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免得以后没机会。”小鱼儿赶紧解释道。
巧儿总感觉到小鱼儿自来到这开封城就怪怪的,不过心中始终相信他。女人一旦心有所属,包括所有都属于另一个人。
吃过饭之后,小鱼儿就带着巧儿四处的闲逛。正巧瞧见一堆堆妇女从哪边而来,各个拿着纸扇遮挡容貌嬉笑一番。小鱼儿觉得这大城市的女人就是风流,不像乡村下的女人。
巧儿见到小鱼儿眼神直勾勾的瞧见那一堆妇女,甚为吃醋,不就是比人家大吗?撅着小嘴儿拉扯着小鱼儿的衣袖道:“小鱼儿哥哥……”
小鱼儿见之,甚为怜之,哄道:“我哪里喜欢那些老妇,只是见她们脸色胭脂水粉啥事好看。准备买来送你当做礼物?”
巧儿抬头见了,摇头道:“我可不要那些东西,化在脸上怪吓人的。”
“哎。”小鱼儿劝道:“哪里,女子爱美,男子爱容,即便你不要,其他人还是要的。”
“什么?”巧儿听见他说还有女人,顿时伤心起来,眼神里折射出泪花,雾蒙蒙的让人伤心。
小鱼儿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道:“别哭,别哭,我是买给大人的夫人用的,游玩这么久,总要带着礼品回去吧。要不然,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
巧儿一听他要抛弃她,顿时止住了哭声,笑道:“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啊。”
“好了,走,咱们去看看。”小鱼儿拉着巧儿的小手一路奔去,来到一处胭脂水粉店。
“老板?”小鱼儿进门大叫道。
那老板也腿脚利索,便从屏风后面闪现出来,一脸的和气生财的模样,见道两位青年男女,男的俊俏,女的漂亮,发出啧啧的声音道:“吆,哪里来的俊男美女啊。小兄弟,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帮忙的吗?”
小鱼儿道:“你这里就这等货色?”指着货架上展示的那几只胭脂说道,他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古代没有化工原料加入,但他可知道有一些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