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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吧!”
黄世仁闻声;这厮指桑骂槐;怒道:“我是君子也好。小人也罢;都不牢张捕快来指指点点;你还是快快把黄三找寻出来;才是正理!不然;我就一起和你对簿公堂!”
小鱼儿挥了挥手道:“黄员外不要性急;刚才赏荷之时;在下忽然有了一些收获;请员外来为在下解惑。你看这段红漆栏杆;粗看与别处无异;但是用手一摸。就有些差别了。别处的扶手。总有一幸尘要沾手;唯有此处。却是干干净净。请问员外;这是何故?”
小鱼儿见黄世仁脸色微变;默不作声。继续说道:“员外;再看此处栏杆下面的荷花。也与别处不同。别处的荷花茎杆挺直;而此处的茎杆却有些倾斜;旁边的几张荷叶;也有些新鲜伤痕;这又是何故?”
黄世仁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小鱼儿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莫非这水底的淤泥之中;不仅长出了高洁的莲花;还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黄世仁浑身一阵颤栗:“这——这一潭清水;能有什么秘密。”他也不枉活了这一把年纪;笑道:“张捕快说笑了。刚才下人已经准备了酒饭;请张兄弟到厅中小酌几杯;在下也有一些心里话;想和张兄弟一叙!”
随即从腰间掏出几叠银票;笑道:“张兄弟。辛苦;拿去喝茶。哈哈……”
小鱼儿瞧着手里的一叠银票;脸色荡漾的表情;笑道:“陈记银票;张张百两;啧啧;一千两啊。哈哈~~~”黄世仁见小鱼儿接收;心理再也没有那个压力;忽然之间小鱼儿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银票领了起来;黄世仁的表情随着小鱼儿的手上的动作变化着。
“呼儿”小鱼儿直接盯着黄世仁;撒开了手;那几张银票漂亮在落在地上。
小鱼儿呵呵一笑;对黄世仁说道:“黄员外;只可惜小爷不吃这一套。”
小鱼儿对旁边目瞪口呆的衙役们说道:“谁到水下一探究竟?”
几个捕快见小鱼儿见到那么多银票竟然不动心;打心眼里佩服啊;如果换做自己是不是也能抵挡诱惑啊。
黄世仁扑通一声;手扶着栏杆;跌坐在浮桥上。
小鱼儿微笑这对黄世仁道:“黄员外;我刚才就说过了;这座浮桥不甚稳当;你可要当心啊!”
立刻就有两个会水的自告奋勇;脱衣入水。他们先将荷叶等拉断扯开;然后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在水中摸索起来。
不一会;便摸到了一具尸体;托出了水面;搭到浮桥上一看;正是黄三!
“哎呀!这不是黄三吗?他怎么掉到水里了呢?”旁边的黄世仁故作惊讶地说道。
小鱼儿微微冷笑;仔细地观察起尸体来:身上穿着一件白绸长衫;脚上穿着一双青面白底的靴子;背上用细麻绳紧扎着一个**的包裹。打开一看;全是白银;整整三百两。
“黄员外;这些银子怎么回事?”小鱼儿转头问惊慌失措的黄世仁道。
“这些银子是我昨天给他的;用作采购丝绸的盘缠。”
“那么;这身衣服和这双靴子也是你给他的吧?”小鱼儿意味深长地说。
“是——是的;我见他出门时没有什么像样的衣服;就送与他的。”
“这个黄三怎么不去蜀中;却到了水池当中?黄员外昨夜与他把盏饯行;想来不会不知情吧?”
“张捕快何出此言!想是这黄三酒后失足;落水而亡;与我又有什么干系!”黄世仁一见事情败露;也就干脆信口雌黄了。
展昭在旁边见他还在狡辩;不由瞪起了眼珠子;提起大拳头;就要讲黄世仁暴打一顿。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小鱼儿胸有成竹地拦住了二人;继续问道:“黄三跌落栏杆之际;黄员外你在何处?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落水而不救吗?”
“在下呕吐之后;浑身乏力;就伏在石桌上睡着了。他以后是否又继续喝酒;又是怎样离去;我一概不知。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凉亭中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见月已西斜;只道黄三已经走了;我也就回房睡觉了。”黄世仁仗着死无对证;越吹越玄。
小鱼儿听了;嘿嘿一阵冷笑;吩咐道:“准备验尸!我相信;黄三的尸体会说明真相的!”
然后;吩咐衙役小心地脱下黄三的衣服;从旁边的一个小衙役手中取过一个小包;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些解剖尸体的工具;很多;都是小鱼儿根据现代法医的设备;画下了图纸;叫铁匠打造的。
小鱼儿先检查黄三的头部;只见死者的颅后有一处创伤;呈椭圆形;颅骨破裂;显然是重击所致。
又撬开了死者的口腔;发现口中没有泥沙;然后割开了鼻孔;里面也没有发现泥沙。最后;小鱼儿又开膛验尸;他取出一些刀具;自死者的喉管切开;向下逐一开启检验。切到胃部的时候;仅见少量未消化的食物。小鱼儿从肠胃中取出一些食物;察看了一番;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旁边的众人见了如此血腥的场面;都有些色变。特别是小鱼儿切割死者肠胃的时候;有些衙役、捕快都忍不住趴在栏杆上呕吐起来。
小鱼儿验尸完毕;解下了手套;然后对黄世仁问道:“黄员外;你昨天晚上;吃的是什么饭?”
黄世仁见他问得没头没脑;于是就据实回答道:“大米饭。”
小鱼儿哈哈大笑道:“好啊;刚才我问亭中的呕吐之物;你说是你过量所致。可是;刚才我检查呕吐物;却有小米做的饭;恰恰与黄三肠胃中那些未消化之物相符。这就说明;那些呕吐之物;不是你的;而是黄三的!而你们二人在亭中饮酒的座位;也恰恰与你所说的相反。你刚才谎称自己饮酒过量;纯粹是子虚乌有!”
黄世仁无言以对;脸色开始发白;头上冷汗直淌。
小鱼儿用手一指黄世仁;厉声说道:“杀害黄三的凶手;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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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证据确凿()
黄世仁无言以对;脸色开始发白;头上冷汗直淌。。
小鱼儿用手一指黄世仁;厉声说道:“杀害黄三的凶手;就是你!”
黄世仁虽然心惊胆颤;但仍然抵赖道:“你——你血口喷人;我要找我的哥哥;状告于你!”
小鱼儿身上忽然升腾起一股浩然正气;紧盯着黄世仁的眼睛道:“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昨夜;花园中只有你和黄三两人;你先用酒把他灌醉;然后又许以重金;使他放松了警惕。你们一个喝醉了酒;昏昏沉沉;一个有心留量;头脑清醒。自然是醉者在前;醒者在后了;经过卵石小路的时候;路边尽是石块。醒者就拾起了一块石头在手;走到浮桥上的时候;醒者用石头重击醉者的后脑;将其打死;然后又推入池塘之中;简直是易如反掌。黄员外;你说这个醒者会是谁呢?”
黄世仁双膝一软;忍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小鱼儿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刚才验尸的结果;也正好与我刚才的推论一致。死者后脑有伤;正是石击所致;口鼻中没有泥沙;说明入水之前;已经失去了知觉;停止了呼吸;而这三百两银子;则正好有重金压身;就可长沉水底;藏尸灭迹。哈哈;可笑可笑;杀人者自作聪明;却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众人都被小鱼儿丝丝入扣地推理说得心服口服。展昭又问道:“那黄世仁给黄三换上绸衫、靴子;又有何意图?”
小鱼儿道:“这也是他精心设计的得意之作。”然后;取来了黄三所穿的绸衫;抖落开后;只见左肩处有一处不太大的裂口说道:“秘密就在这里!”
然后;猛然上前;伸手扯开黄世仁的衣领;众人一看;黄世仁左肩胛骨处露出了一口齿痕。
小鱼儿道:“黄员外;这就是王来福之妻王氏给你留下的纪念吧!那双靴子;也就是你那夜去王氏家里所穿的吧!”
黄世仁在一个个铁证面前;也垂下了头;不再辩驳;但是;眼里仍然露出一股凶厉之色;咬牙切齿地对小鱼儿说:“小子;人都是我杀的;我倒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咱们走着瞧。”
小鱼儿对此当然是不屑一顾:“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一个平民百姓!把罪犯黄世仁捆绑起来;带回县衙。”
小鱼儿带人查抄何府的消息;早就传遍了黄禁镇;所以当他们从黄世仁家出来的时候;大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大家一看平曰横行乡里、无恶不作的黄世仁被绑了出来;无不拍手称快。
忽然传来“当当”的锣声。人群不由往两边一分;只见镇州王知府乘坐着轿子;率领着三班衙役;急匆匆地赶来了。
到了小鱼儿等人的面前;王知府下了轿子;理了理袍袖;然后瞥了小鱼儿一眼;傲慢地问道:“小鱼儿;你为何捆起黄员外?”
小鱼儿道:“他先杀害王氏;又杀死黄三;几天之内;连杀两人;难道就不该缉拿归案吗?”
王知府看了黄世仁一眼;见他并不辩白;就知道确实如此。于是眼珠一转;又对小鱼儿说道:“既然如此;你就把犯人交给本府审理;就不劳你们了。”
展昭怒道:“人是我们抓的;凭什么给你?”
王知府也面带不悦:“大胆!你一个小小的捕头;竟敢目无上官;该当何罪?”
小鱼儿一看他耍起了官威;就拦住了展昭;然后对王知府道:“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是我们端州衙门办理的;恕难从命!”
“你!?”王知府狠毒的瞪了他一眼。小鱼儿不为所动;一身浩然正气。两边的衙役针锋对麦芒。
正在两边街下;“隼隼~~~”几声马叫;‘哒哒’几次快马声奔这边而来。众人仔细一看;却是包大人驾到。
“是包大人;是包大人。”
包大人一行人;下了马;看两边的衙役泾渭鲜明的对比着;让包大人一头雾水;问道:“这怎么回事?”
王大人恶人先告状道:“包大人;你的人目无上官;该当何罪啊?”
包黑子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小鱼儿冷笑道:“我们正要将犯人押解回去;结果这王大人就挡住我等去路。”
包黑子闻声道:“王大人;这就你的不对了;大家都是读书人;圣人教导我们学做人;怎么黑子冷嘲热讽;暗骂王大人为狗。
王大人怎么不会明白包黑子的话呢;脸红脖子粗的厉声道:“包拯?!你?!”
“啊?!”包黑子道:“王大人;我是不是也可以告你目无长官呢?”
“好。”王大人闻声;被包黑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哼道:“咱们走着瞧。哼?!”然后一甩袖子带着人走了。
“哈哈~~~”围观群众们一听;顿时欢呼一片。
包黑子问道:“小鱼儿;案件怎么样了?”
小鱼儿就把破案的经过详细地禀报了一遍;包大人一看证据确凿;犯人也低头认罪;心里这才安稳了一些。
正在思量之际;忽然人群之中又是一片搔乱。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一头白发的妇人;嚎啕着;扑倒在包大人的面前。
包大人将妇人扶起道:“老人家;怎么如此大礼?”
只见那妇人哭诉道:“大人;我丈夫被黄世仁陷害而死;求大人为他伸冤啊!”
包大人见她言语清楚;才知道不是疯妇。出言问道:“你丈夫有何冤屈?本官为你做主。”
那妇人于是悲悲切切地说道:“我家丈夫名叫杨白劳;奴家白氏;我夫寒窗苦读;却未能进仕;所以就在有钱人家坐馆授学。四年前;被那黄世仁聘去;教他的独子读书识字。不料想那孩童顽劣;掉到池塘;溺水而亡。黄世仁于是就诬告;说是我夫将那孩子掐死;然后推到水中;于是就将他扭送到衙门。前任知府不问青红皂白;就定了我夫蓄意杀人之罪;被斩首示众。大人;我丈夫死得冤啊;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民妇做主啊!”
听了白氏的一番血泪控诉;包大人道:“好;本官就为你做主?!”
旁边的黄世仁听了;却嚎叫起来:“我那宝贝儿子早就入土为安;你们如今还要搔动他的尸骨;我——我一定要告你们!”
包大人怒视了他一眼:“开棺验尸;与死者何损?杨白劳虽死;白氏却难得清白;今曰定要将你儿子的死因断个明白!你连伤数命;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自己吧!”
黄世仁听了;只是冷笑;也不再言语。
包大人于是又吩咐小鱼儿准备应用之物。然后率领众人;赶奔黄世仁家的墓地。黄家的祖坟坐落在镇东的一山岗上;四周绿树环合;碧草茵茵;山下一条溪流;蜿蜒而过。
小鱼儿心中暗道:“好一块风水宝地;不过怎么出了如此不肖儿孙!”
不一会;一支梅将应用之物准备停当。包黑子找了一个空地;燃起了一个铜盆;里面加上木炭;在木炭之上;坐上一个瓦罐;罐内装了白醋。
等醋烧沸之后;又往里面加入盐和白梅。此时;空气中弥散着醋的酸香;闻着不由牙倒。
另一边;小鱼儿则负责掘墓;不多时;坟墓掘开;露出了一副楠木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