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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凌孙会回去给外婆上香的。”
“那你呢?”只怕为了找她已经心力交瘁,顾不上其他了。云听雨说,“一会儿去墓园拜了外婆就去四合院带外婆回家吧。凌孙已经也住在那边就好了,你现在一个人应该跟我们在一起,我也相信外婆希望和全家人在一起。”
“好,都听你的。”说完,顺势把她楼进怀里,连同两个女儿一起,这就是他的全部世界,这一课总算圆满了。
这时,凌孙的电话响了,“是我,现在,现在不行,今天一天都没时间。嗯,有事,明天过去找你好不好?嗯,拜拜,我知道了。”
“女朋友?”云听雨轻声问莫离,“还是已经结婚了?”应该没结婚,不然该出现在别墅里才对,很好奇到底是谁。
“嗯,”莫离点头,“你猜猜是谁。”
云听雨指着鼻子,叫她猜,她哪里会知道是谁,知道还用问么?等等,叫她猜,难道那个人是她认识的?
可是想了半天没想到会是谁,云听雨泄了气,“直接公布答案吧,我猜不到。”再猜脑子该打结解不开了。
莫离在云听雨耳边说了一个名字,听雨一个没忍住哇的叫出声,真的假的,他们俩在一起,那以后她们岂不是成了妯娌。嘿嘿,以前她叫她姐姐,以后她就该管她叫嫂子了。
“凌孙,既然今天是我们全家人去祭拜外婆,当然不能少了你那位。”云听雨拍了下凌孙肩膀,“赶紧打电话叫你家那位过来,没听说么,长嫂为母,想要进我们凌得先过了我这关才行。”
凌孙很想说,你好像还没过门,不算我们凌家的人,不过看到大家都这么开心,而且总是会见面,凌孙点点头,拨了电话。
“你们说一会儿菲儿姐看到我会不会吓得晕过去,会不会把我当成鬼?”云听雨兴奋地问,怎么都没想到李菲儿竟然和凌孙在一起了。“哎,你们俩怎么在一起的?反正现在没事,说来听听。”
“听雨,你变了。不象以前那样沉默寡言,好像快乐,看开了不少,以前的你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八卦。”凌孙说。
“人总是会变得是不是?”两次生死,如果还不能让她想清楚一些事,那么她真的辜负了老天一次又一次对她的眷顾。“别岔开话题,快说,你怎么把菲儿姐追到手的,据我了解菲儿姐的阳光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你失踪后,菲儿帮着一起找你,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有感情了。”莫离说,“你不会要把这个写进你小说里吧。”
“可以考虑。”云听雨粲然一笑,掩藏内心的失落,一声再三交代她不能用眼过度,特别对电视或者电脑,辐射重,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继续写小说。“这么说我还是你们俩的红娘,记得,结婚给我封个大红包。”
“我们也要。”两个小鬼总算听明白了一句,大声喊道,引得云听雨他们不禁一笑。
老远就看到站在路边的李菲儿,云听雨做好心理准备,免得一会儿又要淹大水。等车在李菲儿跟前停下,听雨打开车门,果然不出所料的看到李菲儿震惊的张大眼睛嘴巴,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半晌抬起手指着听雨,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菲儿姐,好久不见。”云听雨笑着上前拥抱了一下呆若雕塑的李菲儿,“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这么盯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你你你,你个死丫头这几年到底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们担心死了,以为你……”缓过神的李菲儿一把抱住云听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崔玉梅葬在郊区的墓园里,越靠近墓园云听雨越觉得难受,眼前似乎又看到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眼睛不禁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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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百五十八祭拜
走了近半小时才到崔玉梅的墓前,墓碑很干净,看得出每天有人打扫,可是再干净的墓碑也让人感觉萧索悲凉。人生一世,不管你生前是家财万贯还是一贫如洗,是儿孙满堂还是截然一声,死后都只剩这么一小块地方,孤单的“生活着”。
“外婆,”云听雨将怀里一束百合花放在崔玉梅墓碑前,蹲下去,“我是听雨,对不起,我现在才回来。请您原谅。”
手贴着墓碑上的冰凉照片,照片里的老人穿着她给她做的衣服,脸上依然是慈祥和蔼的笑,恍惚间似乎看到第一次见这个老人的时候,整个中午她都拉着她说个不停,而在那一天她将自己母亲送给自己的戒指戴在了自己手指上。
擦了擦眼角滑落下来的眼泪,云听雨转过身看着莫离,“那个戒指你带着的吗?”直觉告诉她,他一定把那个戒指带在身边的。
莫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着云听雨愣了一下,随即把怀里的女儿放下,从裤兜里取出一个红丝绒盒子递给听雨。
“你帮我戴上吧。”云听雨站起来,扭头看了下崔玉梅,“我想,外婆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亲自把这枚戒指给我戴上。”
凌孙惊讶地看着盒子里那枚有克小红宝石的戒指,对于这个戒指他一点不陌生,小时候可没少在外婆小木箱里看到这枚戒指,还曾吵着要外婆给他,外婆说那是留给以后她嫂子的,然后拿出另一只翡翠戒指,说这个以后给他的媳妇,虽然那时他们还没有找到哥哥,而那枚翡翠戒指在外婆去世时亲自戴在了李菲儿手上。
李菲儿虽然没见过这枚戒指,但是也在看到凌孙的表情后猜了大概,目光落在自己右手中指的翡翠戒指上,仿佛看到那位慈祥的老人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戒指给她戴上,祝福她一定要和凌孙幸福,摆脱她替她照顾凌孙。
莫离把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抬着云听雨右手,将戒指缓缓套上她的,无名指,眼前想到的是那次听雨把戒指还给她,说的那些狠绝的话,那时他就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收下这枚戒指,心甘情愿让他给她戴上。
这一刻她终于等到了,经历那么多后他终于把这枚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莫离笑着,眼睛里却泛着泪花。
戴好戒指,云听雨蹲在墓碑前,举着手指,“外婆,你看,你给我的戒指离给我戴上了。我知道你最担心的就是离和凌孙他们,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离,凌孙也有菲儿姐,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让你看到我们幸福的样子。”
说完,把两个女儿揽过来,“小忆,小念,叫曾外祖母、”
“曾外祖母。”两个小人看着墓碑,糯糯地叫道。
“外婆,她们是小忆和小念,是我和离的女儿,是双胞胎。”云听雨双眼含泪,“你放心,等这段时间过了我们就结婚,外婆,你放心,不用记挂我们,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离开后每个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连两个小人也不像来时那般闹腾,乖乖的坐在莫离腿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直接去了小四合院,路上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说去超市买点东西,中午在四合院做顿饭,算是他们的团圆饭。四合院还是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只是让人觉得冷清萧索了很多,院子里那颗合欢树也没精打采的立在原地,像是知道了主人离去。
四个人钻进厨房忙碌着,莫离和凌孙两兄弟在旁边打下手,云听雨和李菲儿忙着做午饭,惊讶地发现这个以前什么都不会的她竟然对厨房这么轻车熟路,时不时看一下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女儿,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幸福的。
“真没想到,几年不见你都当妈妈了。”李菲儿边洗菜边开着玩笑,然后看着莫离,“大哥,听雨刚才在外婆面前的都跟你求婚了,你是不是要赶紧准备婚礼,把你老婆娶回家。”
云听雨抬手拍了李菲儿脑袋一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想起什么说,“ 你都叫莫离大哥,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嫂子。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咱们得换换了,记得对你嫂子我好点,不然随时给你小鞋穿。”
“去你的”李菲儿用身体撞了一下云听雨,看到听雨鼓着眼睛瞪她,忙讨好般抱着听雨,“我的好嫂子,你可别真的生气啊。”心说,好恶心啊
“得了吧,赶紧站起来,你还是叫我名字吧,鸡皮疙瘩都快出来的。”云听雨张着手看着对自己不停放电的李菲儿,“凌孙,我看你以后得多花点时间看着你这未来的老婆,省得她在外面乱放电,给你找麻烦就不好了。”
凌孙揉着鼻子笑了笑,把李菲儿拉起来,宠溺地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以后家里有她们俩,不用担心生活无聊了,看她们俩表演就行了。
吃午饭时说到搬家的问题,凌孙想要继续留在四合院,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是和外婆生活的地方,这里包含着太多他的回忆,一点一滴都舍不得丢掉,而且他觉得总有一个人要留下来,留下来陪着外婆。
云听雨当然明白凌孙在想什么,可她也知道这里的四合院很快会纳入拆迁计划,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须离开,“凌孙,回忆不是在某一个地方,回忆在心里,不管你在哪里做什么,它们都不会消失。外婆走了,莫离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也是莫离唯一亲人,难道你就不想和自己的哥哥住在一起,我想外婆一定希望你们兄弟俩住在一起,相互有照应。”
看着凌孙有些动容的表情,云听雨夹了一块鱼放到小念碗里,继续说,“还是说你担心和我们住在一起我会找你要生活费啊,放心,暂时不用你贴补家用,你哥加上我以前的钱要是节俭一点还是能养活一家人的,实在不行叫你哥多给点就行了。当然,我也不会真的给你老婆小鞋穿,我会很爱她,跟她和睦相处的。”
“你怎么回事,我不说你也到说我了。”李菲儿白了云听雨一眼,低下头,仿佛自言自语般说,“嫁不嫁还两说呢,人家又没跟我求婚。”
“凌孙,听到了吧,赶紧的,跟人家求婚啊。”云听雨朝凌孙点了下头说,又继续打趣李菲儿,“你连人家祖传的戒指都收了,你觉得你还能跑得掉么?我说李菲儿大小姐,你就认命吧,你注定是我们凌家的小媳妇。”
李菲儿瘪嘴,脸红了遍。
“凌孙,就听听雨的,搬到别墅去住,一会儿把外婆也带回家。”莫离说,“这几年一直是在外婆跟前敬孝,现在给我个机会让我吧。放心,我会把每个月工资全部给你嫂子,不用你贴补家用的。”
“哥,你怎么也和听雨一样?”凌孙脸上挂不住了,又说,“哥,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开心,我终于又看到你笑了。”
莫离抿着嘴,笑了笑,看着云听雨,是啊,她不见了他也跟着死了,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笑不会说这样的话,她回来了,而他又活了回来。
这时电话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云听雨笑了笑,把电话接起来,“成泽。”还没来得及换号码,不然会错过吧。
历成泽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还好你没换号码,真担心会找不到你。怎么样,找到你的家人了吗?本来昨天要给你电话的,我想你几年没回家一定有不少话要跟家人说,所以现在打给你,会不会打扰到你?”
“怎么会?”云听雨拉住抢电话的小念,“我见到了我的家人,他们都很好。帮我跟伯父伯母说一下,我很好,不用担心。”
“那就好。你终于找到自己的家人,真的,我替你开心。”历成泽迟疑了一下,说,“那你也找到他了吗?我是说小忆的父亲。”
“嗯。”云听雨拿着电话看着莫离,“找到了,他现在就在我旁边。”
“那就好。你没爱错人。”历成泽声音里有淡淡的落寞,很快便消失,“小忆小念呢,她们在跟前吗,我跟她们说说话。”
“好,你等一下。”云听雨把电话拿下来,“小忆小念,干爹要跟你们说话,不过你们不许抢,一个一个说知道吗?”
“嗯。”两个小人连连点头,小忆说,“让妹妹先说。”
稚嫩的童声学着大人一样讲着电话,云听雨笑着,这两个孩子虽然出生自己的父亲不在身边,但历成泽却给了她们满满的父爱。那个温润如水的男人,离开时他告诉她,如果她回去莫离已经爱了别人,叫她 回越南,他回好好爱她爱两个女儿,可是,到最后,陪伴了她四年给了她那么多安慰,鼓励的男人,她终究还是辜负了。
“我们会乖乖听妈**话,干爹要来看我和妹妹哦,我和妹妹会想你的,很想很想。”小忆继续点头,,嗯嗯的回答着,然后把电话递给云听雨,“妈妈,干爹要跟你说话。”
刚拿过电话就听到历成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