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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骨刀坚硬胜精铁,也不知是什么异兽的骨骼磨制的。
“少年,这是咱们天水寨的地盘,院中的事情,也是咱们天水寨的家事,外人不好插手。”喝止了“白骨刀”,柴管事凝视秋白。
“少年郎,请问你是哪家的子弟,来天水寨有何贵干?”柴管家有礼有节,倒是一个知礼数的人!
“这房中的女子,真是你天水寨的人?”秋白洒然一笑,“肆意妄为,坏人清白,你天水寨竟然有这等长老,本人受人之托,你说是来干什么?”
柴管事咯噔一下,心中有数,必然是那走马上任的知县请来了高手。
秋白举起拳头,内气内敛于拳中,一招“大江潮涌”,缓缓捶向段天竺胸口。
这一次,不会发生只想伤人却打死人的乌龙事件了。
这一次,秋白只想杀人立威。
白骨刀滑出衣袖,段天竺脸露出讥色,白骨刀随意迎向拳头,“这么年轻的小子,能有多少实力!”段天竺心中嗤笑。
“不好!”老供奉与柴管事脸色大变。
“段长老小心!”柴管事急声喊道。
老供奉大步跨出,噔噔有声,手掌伸出,土黄的内劲升腾而起,远远袭向秋白,想要围魏救赵。
“嘭——”铁棍敲击牛皮的声音响起,拳头微微震动,震开了白骨刀,光洁的拳面上,隐隐泛出一丝金光,段天竺心神震颤,眼中仿佛有海浪扑来,耳中听到哗哗的潮涌声。
碎玉拳长驱直路。
段天竺脸色狰狞,眼看拳风扑面而来,灰黑色的内气疯狂涌入白骨刀,白骨刀呜咽作响,仿佛有无数阴魂环绕刀身,冷意森森,这白骨刀端的邪门。
白骨刀再次迎向拳头。
但邪门的白骨刀,在白金色的碎玉拳内劲下不堪一击。
邪气一触即溃,瞬间被白金色内气压制,碎玉拳缓缓袭来,震开白骨刀,捶向段天竺胸口,段天竺眼中绝望,脑中只剩一片耀眼的白金色。
“手下留情!”柴管家大声呼喊。
秋白充耳不闻,碎玉拳击中段天竺,拳劲尽数涌入段天竺体内,段天竺腾身飞起,一股股血水从身体中窜出,人在空中,已经气绝而亡。
排山倒海的掌力袭来,却是柴管家称之为老供奉的老者。
秋白转身,开山掌缓缓击出,仿佛有大日从掌心飞起,老供奉脸色大变。
“掌意!”老供奉邋遢的身体微微一顿,仿佛变成一座接连天地的山峰,手掌腾起掌意,却是大山一般坚固的意境。
“开山掌对大山一般的掌意,”秋白眼中笑意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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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大吹法螺与鸠占鹊巢()
安静的小院中,秋意森然,鸟鸣声突然止息,就连清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也显得凝重深沉。
山雨欲来风满楼。
灼热爆裂的内劲,瞬间撞上土黄的内劲,轰然大响中,老供奉噔噔后退,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柴管家连忙扶住老供奉,老供奉脸色红中透青,仿佛透不过气来,轻轻抚摸胸口,良久,“噗嗤”一声吐出一口青黑色的血沫,顿时深吸口气,脸色好了很多。
“老了老了,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老供奉叹道,心中却寻思,“这拳法,年轻时好像哪里见过?”
“你身有隐疾,若是完好无损,我未必是你的对手。”秋白眉头微皱,坦然道。
“你没受伤以前,应该有半步先天的修为。”秋白自言自语,“你这伤势,嗯——,伤你的人很厉害,怪不得你躲到这偏僻的涞水县。”
老供奉脸色微变,突然笑道:“我便是全盛时期,也未必是你的对手,向来听说碎玉拳能越级战斗,几十年前,司马青衫在江州城下,以碎玉拳战遍群雄,先天之下,没有十合之敌。”
老者终于记起来,这拳法,就是大名鼎鼎的碎玉拳,只是这内劲怎么变成了白金色,碎玉拳的内劲,不是玉白色的吗!
“老先生好见识,我这拳法正是碎玉拳,那司马青衫,正是我正阳宗掌教,也是我师傅,如今早就晋升先天,不问世事了。”秋白轻轻说道,撒谎不打草稿。
“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老供奉心中震动,无穷顾忌升腾出来,脸上却笑容满满。
“我叫秋白,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秋白笑道。
“我叫石南生,三十年前,与司马掌教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我心中不忿,曾约战司马掌教,却不是碎玉拳下三合之敌。”
“惭愧啊!原本以为,三十年修炼,应当有了一丝进步,至少能多接司马掌教一掌,却没想到,司马掌教天纵奇才,竟然晋升先天,在非凡俗,不仅如此,就是他的弟子,老夫竟然也不是一合之敌。”石南生摇头感慨。
“石先生过奖了。”秋白轻轻笑道,心中也有些得意。
“石先生身边的这位,又怎么称呼?”秋白转向柴管家,笑道;“这小小的天水寨,除了一位受伤的半步先天,竟然还隐藏着一位内气圆满的大高手,可惜,你也有伤在身。”
柴管家肥肥的脸颊急速跳动,苦笑道:“小哥眼力过人,不愧是先天高手的弟子,我叫柴进,乃江州柴家之后,因为惹了麻烦,只能躲到涞水这样的穷乡僻壤。”
“柴管家果然来头不小,江州柴家可是有先天高手的,竟然也不能护住你。”石南生诧异道。
“我只是柴家远房,先天高手又怎么会护持我。”柴进不想多说,胖胖的脸颊上,一幅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实在引人发笑。
“我们天水寨出了这等丧尽天良的长老,实在让小哥见笑,多亏小哥出手替我们清理门户,天水寨必会奉上谢礼。”柴管家说得小心翼翼。
若是普通高手杀上天水寨,在自己与老供奉面前斩杀寨中长老,必然是不死不休,哪怕错的是自家长老!
但是斩杀段天竺的却是这位背景吓人的小爷,柴管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仅如此,还要赔礼道歉,这位小爷若是不满意,那就直到满意为止。
这正阳宗虽然名声不显,可是有先天高手坐镇的宗派,又哪里能得罪!人家随便派个弟子过来,天水寨满门灭绝只在旦夕间。
“不知小哥此来,除了救出县尊大人的亲眷,还有何事吩咐?”柴管家笑容满满,让秋白如沐春风。
“好教柴管家知晓,本人除了是正阳宗的弟子,还是高老庄的人。”秋白笑容和煦。
仿佛有雷霆在耳边炸响,一向和气生财的柴管家踉跄几步,脸色顿时青白交加,慢慢倚靠在门口的一株小树上。
“三位寨主啊!你们确实是天水寨的债主,怎么眼睛瞎了,敢招惹这等麻烦!”柴管家苦笑连连。
石南生摇头苦笑,“天水寨完了!”
“那高老庄的庄主,正是我的师兄,不过他资质不好,因此被我师傅派去经营俗务。”秋白补充道。
为了恐吓石南生与柴进管家,高长亭这位接近内气圆满的高手,也被秋白说的一无是处,只能管理俗务。
柴管家瘫在地上,除了苦笑还是苦笑,高长亭都只能管理俗务,可见正阳宗弟子的资质有多么妖孽,高手必然也众多。
“我们三位寨主现在怎么样了?”柴管家心存侥幸,若是三位寨主还活着,那么闹出的幺蛾子还不算大,尚有回旋的余地。
“你们二寨主三寨主,我一拳一个送去见了阎罗,至于你们大寨主,我让他自裁,他也乖乖照做了。”无比霸气的话语从秋白口中缓缓吐出。
柴管家已经连苦笑的心思都没有了,大寨主是多么的无奈绝望,才不得不自杀谢罪!
柴管家心里生出些许伤感!
凭良心说,三位寨主虽然人品不咋样,对外人也心狠手辣,但对待手下还是相当不错的,要不也不能让手下卖命,从小小的水寨发展成涞水首屈一指的势力。
不过近些年来,三位寨主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做事独断专行,还收了白骨刀这等肮脏人物,逐渐不得人心。
“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石南生突然问道。
对于三位寨主,石南生其实并没有多少感情,这天水寨,他也只是暂时安身。
“你们觉得,我该如何处置你们?”秋白把问题直接踢还给石南生。
“我觉得,要不这样,你做我们天水寨的寨主得了!”石南生沉吟不决,柴管家却语不惊人死不休。
短短时间,柴管家已经从三位寨主死亡的伤感中脱离出来,江湖儿女,生死是很常见的,再说三位寨主也是有眼无珠,特意赶到人家家里去送死,实在怪不得别人。
“做你们寨主,这主意不错…”秋白沉吟道,“但是你们天水寨的弟子能同意吗?”
“他们不知道是您杀了三位寨主,只要我跟老供奉同意了,别人不会有意见,再说时间长了,您只要给些小恩小惠,他们哪里还会有意见。”柴管家谄媚道。
秋白紧紧盯住柴管家,看的柴管家浑身不自在,“老柴,赵家三兄弟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个忠诚法,万一以后我被人斩了,你会不会没有节操的转投敌人?”
“我的寨主!老柴我哪里是这样的人。”柴管家喊冤道,“我这不是,这不是为了咱们山寨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命吧!”
秋白轻轻一笑,也不在乎柴管家忠心不忠心,若是吃里扒外,有的是办法对付。
“行,那我就当这天水寨的寨主。”秋白爽快说道,柴管家吐一口浊气,如释重负。
石南生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有先天高手坐镇的宗门,实在得罪不起啊!若是得罪了,麻烦层出不穷!石南生已经有过一次经历,三十年来只能躲在这等穷乡僻壤,实在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不过天水寨这名字太难听了,明显就是土匪山贼居住的,以后就像天水别院吧!算是正阳宗的分院,以后称我院主,你们两个,就算天水别院的长老!”秋白寻思道。
“到时我会派人过来接管一部分事务,柴长老,你要有心理准备,不得推诿,要全力配合,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不好好配合,或者故意疏漏,那么别怪我心狠手辣。”秋白雷厉风行,开始敲打油滑的柴进。
“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了自己人,若是你们真心实意替我正阳宗办事,你们的陈年旧伤,我正阳宗可以负责治好。”
作为领导者,一味的严厉苛责是要不得的,恩威并施,有奖有罚才是王道。
对于石南生与柴进,最有用、最让他们感激涕零的奖赏是什么?毫无疑问,治好陈年老伤绝对排在第一位。
石南生顿时浑身颤抖,几乎不能自禁,柴进胖乎乎的脸蛋上也难得真情流露。
收服天水寨,秋白心情大好。
……
“啊!你是谁,流氓,不要进来。”女子惊慌的尖叫声响彻耳鼓,秋白连忙退出。
房间里的少女看来是被段天竺吓坏了,秋白进去就被赶了出来。
“不就是稍微露了些皮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什么没见过,还稀罕你了不成,”秋白摇头。
“不过这女子的皮肤真白,身材真不是吹的,那大长腿,白的就像美玉,那曲线……”秋白啧啧感叹,回味无穷。
这红颜祸水,怪不得段天竺这色胚光天化日之下出手强抢。
好在秋白来得及时,惊出段天竺,一拳砸死,这女子除了脸色惊惶,衣不遮体,并没有受到侵害。
若是段天竺得手,那就实在暴殄天物了。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元气充沛的世界,女人长得特别妩媚俊俏,就算高老庄做粗活的仆妇,长得也个个不错,绝对没有歪瓜裂枣。
“你,你能给我一件衣服吗?我的衣服被那,那家伙撕裂了。”女子感觉到了秋白的善意,楚楚可怜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
“里面不是有衣服吗!你随便披上一件不就得了。”秋白不耐烦道。
“刚才狼狈窜出,加上这女子嚎了一嗓子,柴进这混球看自己的脸色就暧昧起来,好像老子占了多少便宜!”
“那,那家伙的衣服,我看了就浑身不自在,你,能随便给我找一件吗!麻烦您了。”女子态度很坚决。
秋白摇头,女人就是麻烦,随手解下身上的细布长衫,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老柴,去给我寻件衣服。”秋白内气有成,穿的并不多,外衣给了那女子,身上就只剩下贴身的短衣短裤,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好嘞!院主稍等!”柴进领命。
“对了,顺便把院里的尸体处理掉。”秋白补充道
石南生出去知会天水寨的一些小头目,柴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