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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潭与李灵剑的心性不符合碎玉拳,因此徒然傻站了三年桩功。
当然这三年桩功,也不是一无是处,三年下来,刘潭与李灵剑身体健壮,心性沉稳了很多,对于以后修炼内功,还是颇有好处的。
高天骐信心十足,爽快的答应下来,甚至没对秋白提要求,在他想来,战胜秋白也就是几招之间的事情。
于是这天早晨,风和日丽,高天骐摆开姿势,弓步迈出,大金刚掌竖起。
秋白洒然一笑,手掌提起,对准高天骐身旁的一块青石,遥遥击出,顿时,淡金色的掌劲脱手飞去,在青石印出一个深达一尺的掌印。
高天骐脸如土色,一屁股坐倒在地,顿时冷汗淋漓,自信心轰然倒坍,这还怎么打?
这混蛋,竟然蓄气小成,不声不响就练成了内气外放的掌功,看掌力的威势,难道是碎玉拳,可碎玉拳不是掌法啊?
“妖孽!”差距太大,高天骐连嫉妒的情绪都生不出来。
愿赌服输,高天骐很爽快的交出了紫阳劲与大金刚掌的秘籍,反正这两本秘籍,原本就是给秋白修炼的。
“你这紫阳劲,还有这大金刚掌,可是正阳宗的绝学?”秋白反问。
“你,你知道了?”高天骐脸色不好了,做奸细竟然给抓现行了,“秋白这家伙,必然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份。”
秋白拿出一块暗沉沉的木牌,巴掌大小,静静的看住高天骐。
这块掌门令牌,高长亭当时并没拿走,或许是不敢,或许是承认了秋白的身份。
“三代弟子高天骐拜见掌教大人。”高天骐脸色略显挣扎,猛然跪倒,大礼参拜。
这方世界,与华夏古代相似,极为重视上下尊卑,高门大派更是制度的维护者,若是不敬掌教,立时成为万夫所指。
“起来吧!”秋白略一沉吟,示意高天骐起来。
“你去只会师兄一声,说我需要全本的碎玉拳。”秋白淡然道。
既然高天骐承认了秋白的掌教身份,想来高员外心里也是承认的,既然如此,碎玉拳也该讨回来了。
第二天,高天骐就取来了碎玉拳,小心翼翼的交到秋白手中。
秋白本以为,高天骐不会再出现了,哪里知道,尽管被识破了身份,高天骐依旧不曾离开,仿佛恋上了放羊的工作。
春去秋来,眨眼又是三年,蓝山郡逐渐有些混乱了,听说是青阳门掌教突然失踪,多年不见踪迹,门内实权长老开始争权夺利。
但暂时波及不到涞水县,高老庄依然平静,秋白彻底接管了高老庄的牲畜大业,大权在握,就算偶尔少了几只牛羊,只要高员外不发声,余人也不敢指责。
这些牛羊,当然都进了五位小羊倌的肚子里。
穷文富武,练功的时候,没有充沛的营养可不行,虽然可以抓鱼,打野味,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的。
三年修炼,秋白陆续打通了八条经络窍穴,分别为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阳明大肠经,至此,所有涉及手臂的经络窍穴,秋白都逐一打通,碎玉拳也正式练成,只是功力还浅薄。
这碎玉拳只有两招,非常简洁,杀性很重,都是进攻招式,深合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第一招是“大江潮涌”,以势取胜,力如千钧,如大江大浪,滚滚涌动,其实就是直拳,内气走的是手少阴心经。
第二招叫“雨打芭蕉”,以快取胜,速如闪电,力量稍弱,也是直拳,可以从任意方向击出,内气走的是手太阳小肠经。
在碎玉拳秘籍中,这两招的内气运行,虽然走的大致是手少阴心经与手太阳小肠经,但两条经络经过的窍穴却少了几个,不如秋白记忆中完整,或许这方世界,以实战为主,理论研究不如前世。
有了开山掌的成功经验,秋白胆子一壮,完全依照前世的经络理论,把穴位补完整,果然,这样的拳法威力要比原本的碎玉拳大上不少。
“大江潮涌”力量更大,气势更足,堪称大海无量,而“雨打芭蕉”,也是越发迅速,力量却没有分毫减弱。
至此,秋白花费八年时间,十六岁上,终于练成了纯阳功与碎玉拳,只是功力还弱,丹田气海中依然空旷,也不知这深邃的丹田,几时才能聚满内气,然后凝气为液,冲击先天。
“丹田气海太大了,其实也不是好事。”秋白微微感慨,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三年中,高天骐与李啸天先后蓄气小成,开始尝试疏通经络窍穴,等到高天骐开始疏通经络窍穴,秋白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眼里略有残缺的手少阴心经与手太阳小肠经,却是正阳宗的不传之秘。
他原本以为,经络窍穴的运行路线虽然罕见,应该也不算太了不起,原来竟是门派根基。
夫子之所以放不下被青阳门截去的半本碎玉拳秘籍,也是因为这两条秘传的经络窍穴。
这两条经络窍穴,最适合碎玉拳运行,当然运行正阳宗别的拳法掌法,也能威力大增,比如大金刚掌,若是紫阳劲从手少阴心经流过,则掌力会强上一倍,从手太阳小肠经流过,则会快上一倍。
这李啸天,确实是修炼碎玉拳的奇才,区区六年,就蓄气小成,按照高天骐略带醋意的说法,“顶级门派里的真传弟子也不过如此”。
要知道,在顶级大派眼里,蓝山郡的青阳门只是二流门派,有先天高手坐镇才算一流门派,而顶级大派,需要有超越先天的高手坐镇。
刘潭与李灵剑也先后练出了内气,正阳宗的紫阳劲,也是一等一的心法秘籍,只是两人功力尚浅,与李啸天这样的天才比较,就上不得台面了。
请到。
七 大黑狗与初次杀人()
山林茂密,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下来,如繁星在空中闪烁,透着不可捉摸的静谧阴森。
阴湿的山路上,一条硕大的黑狗跑在前面,两位孩童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衣衫褴褛,辨不出男女,两人脸色惊慌,不时看向身后。
“小鬼,站住。”遥远的山路上,隐约有喝骂声想起,几个壮硕的身影在草木间穿梭,速度很快,逐渐逼近黑狗与孩童。
“大黑,我跑不动了。”细嫩的嗓音响起,这是小女孩的声音。
“汪汪——”黑狗稍稍一顿,仿佛能听懂女孩话里的意思,它焦急的小声叫喊,催促女孩坚持一下。
“姐姐,再坚持一会,大黑,找个可以隐藏的地方,我们先躲起来。”男孩的声音响起。
听称呼,黑狗身后的两位小孩,原来是姐弟。
“汪汪——”大黑轻叫几声,突地跑进茂密的灌木里,惊起了隐匿的蛇虫,一条颜色艳丽的赤练大蛇猛地扑向黑狗,却见黑狗微微一退,躲过大蛇的扑咬,然后右爪伸出,电光火石间拍落,顿时拍碎了大蛇的脑袋。
大蛇剧烈扭动抽搐,黑狗毫不停留,快速跑过,颇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煞气,一路连续击杀了三条大蛇,踩死了四条剧毒蜈蚣,带着满身的杀气,黑狗来到一方悬崖下面,稍稍寻找,迅速钻进了一方狭窄的山洞里。
不久,嘶吼声传来,窄小的山洞里,有尘土飘出,嘶吼声很快低沉下来,只余凄厉的呜咽声。
黑狗退出洞穴,嘴里叼着一只猪獾一样的野兽,这猪獾已经死亡,却还在轻轻抽搐。
黑狗放下猪獾,大步跑去寻找姐弟两人,然后引着两人来到狭窄的洞穴前,示意两人钻进去。
这一番忙碌,几条大汉已经逼近,却是五位身材壮硕,面容蛮横的大汉。
黑狗狂吠几声,猛地扑向其中一位独眼大汉,一人一狗一番缠斗,大黑狗越战越勇,大汉险象环生。
突然,另一位拿刀的大汉猛的跃出,近乎偷袭一般,从大黑狗身侧掩出,一刀劈向大黑狗的背脊,大黑狗奋力一窜,逃过了被一刀两断的命运,淌着血水向远方跑去,不时回头狂吠。
“大林,你去宰了那黑狗,晚上炖狗肉吃。”为首的大汉狠狠说道,一位身形矫捷的汉子越众而出。
“你们三个,谁爬进去,把这俩小孩抓了,动作轻点,不要伤了他们,否则就卖不上价了。”见矫捷的大汉远去,为首的大汉轻轻抚摸脸上的刀疤。
剩余的三人面面相觑,这么狭小的洞穴,怎么钻进去,众人脸色难看,刀疤脸大汉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终于,一位活络些的大汉建议到,“老大,要不用烟熏!就不信他们不出来。”
“还是马猴机灵。”大汉夸奖一声,然后吩咐三人去捡拾潮湿的柴火去,潮湿的柴火烟味大。
……
一路血迹,黑狗穿过密林,出现在一片山坡上,山坡平缓,绿草如茵,数百只山羊在草地上嬉戏玩耍,不时嚼吃鲜嫩的青草。
壮汉大林跟在身后,脚步迅捷,越跑越近。
大黑狗踉跄一下,微微昏眩,尽管伤口不深,但一路奔跑,失血过多的脱力感不由产生。
大黑狗耳朵一动,轻轻一嗅,它闻到了生人的气息,那呼呼的掌风,应该是练功的声音,这种声音,大黑狗已经有一年没听到了。
“汪汪——”大黑狗奋力一跃,向羊群的方向扑向。
……
当大黑狗跑出密林的时候,秋白正盘坐青石上,监督小羊倌修炼,突然,他轻咦一声,内气从丹田升起,猛然踏出青石,如风般冲向大黑狗。
眨眼间,一人一狗相遇,秋白手掌伸出,内气贯通经络,开山掌猛然拍落。
排山倒海的掌力落下,大黑狗顿时匍匐在地,清澈的眼睛里,涌出一抹悲哀与不舍。
突然间,秋白眼神微凝,大黑狗身上,一道深深的伤痕赫然在目,这是利器割伤的,秋白耳朵一动,密林中,有脚步声响起,有人在追杀大黑狗。
秋白心思一动,掌随心走,纯阳劲一收一吐,掌力瞬间柔和起来,在黑狗腹部轻托,顿时,大黑狗腾云驾雾般飞起,轻轻摔落在青石旁的草甸上。
大黑狗趴在地上,浑身麻痹,不能动弹分毫,清澈的眼睛里,震惊与疑惑交杂。
秋白这一托,纯阳劲顿时封住了大黑狗的血脉。
掌力能轻能重,收发自如,秋白的功力已经炉火纯青了。
“小子,竟敢窝藏爷爷的黑狗,不想活了是不是?”大林矫捷的窜出密林,凶蛮的恐吓道。
他没有看到秋白迅疾的身影,也没看到汹涌的掌劲,因此有恃无恐。
放羊的小娃,能有多少本事,大林眼珠转动,看向五位小羊倌,突然心中一动,“若是把这几位小娃娃都抓起来,老大一高兴,说不得就把追风爪传给了自己,就算不是全部,一招半式也是好的,到时候,万一老子是天才,练出内劲,那么……”
大林傻笑一声,一丝涎水从嘴角滴落。
“这黑狗,好像不是你的吧!”秋白好笑,瞧这大汉的猥琐模样,恐怕在做什么白日梦了。
秋白的笑声传入耳中,大林顿时勃然大怒。
“小子,找死!”大林放下大刀,手臂伸出,手掌张开,抓向秋白的衣襟,这五个小孩,长得都还不错,特别是眼前的这位,穿着打扮都不错,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度。
“等等,这打扮,可不是小羊倌能穿的,怎么样的主人家,才舍得让最底下的仆从穿细布绸衫。”大林本能的觉得不对,伸出的手臂不由缓了一缓。
自从成为管事,秋白就告别了粗布麻衣的艰苦生活,日常打扮,总是一身简洁的细布,配上绸缎腰带,风度翩翩,这细布,可不是平常人能穿的,在高老庄,一般的管事也舍不得穿,绸缎就更不得了了,那是总管一级的标配。
秋白抬起手掌,内气从丹田升起,白净的手掌霎时蒙上了一层微光,微光呈白金色,凛冽的掌劲从掌中迸发出来。
大林眼神呆滞,嘴巴微张,就像垂死的小鱼。
“我的娘啊!怎么随便就碰到了高手,这是内劲啊!放羊的高手?有这么滑稽的事情!”大林不可置信,尿意上涌。
“砰”地一声轻响,大林腾空而起,横越三丈,摔落在远处,人在空中,嘴中就狂喷血沫子,裤裆上一滩黄色凸显,一股腥膻的尿骚味隐隐传来。
大林呃呃几声,头一歪,嘴角滴血,死不瞑目。
秋白微微一愣,隐约的不适升起,胸腔中有浊气涌出,几欲呕吐,第一次与敌人搏杀,不知轻重,下手过重了。
压下烦闷的感觉,第一次杀人总会有不适,秋白深吸口气,走到大黑狗身边,手掌轻拂,收回了纯阳内气。
纯阳劲封住大黑狗的血脉时,也同时止住了大黑狗的伤口,大黑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