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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雪焦急不安,用力握过“天降”,道:“该怎么办才好?要不我去助华水吧!”
“不!”香缥绫大不同意,看着眼前这个情形,再拖下去谁也走不了了,道:“你们三人快走,我来对付它们,若是因为我牵连了你们,那就做了亏本生意,所以所以能走一个是一个,不用管我!”
“香姑娘,先别这么说。”郁鹏程胸有成竹,心下已知如何对付众鬼,沉着的道:“鱼兄弟,鬼魂为虚,剑魂为虚,原本以虚打虚,又何必多此一举,将剑魂化为实体,以实打虚定然不成了。”
鱼华水一想可不是么,心下一阵敬佩,倒是不知他何时对“剑魂”有了了解。找到原因,鱼华水立即取消以虚化实境地,剑魂一挥,剑影飞射,正前方三名小鬼就着怪叫化气而散,却没有复原回来。
有了有效的杀敌方法,鱼华水乘胜追击,又是一连三剑,击伤了所余小鬼,双手举着“剑魂”便往牛头马面劈去。
剑魂之影陡增三丈,如同一柄巨剑于空直劈而下,带落之风所生的强力,压着地面。
牛头马面分别往左右闪过,刚才所在之地已被劈出一道深沟,残风卷着尘土,滚滚散开。牛头马面心知对方能力非凡,不可大意,便施展出看家本领来。
“万马奔腾!”
“牛转乾坤!”
只闻两声叫喝,牛头马面各自念咒舞招,只见上空骤变,天地一片黑暗,地面传来剧烈震动,震得尘土飞扬,石子乱跳。
这是什么怪招?鱼华水心下暗叫不妙,面临着如此强悍攻势,不知该如何应付。忽然,眼前落下一道倩影,定睛一看,心下担忧横生。
香缥绫迫于无奈,只好强运真元力,以掌作太极,只见天地相应出现太极八卦光景,一簇簇岩石拔地而起,在上空天际,出现了一座山峰。
此刻,牛头已化成一头巨大无比的斗牛,马面已召唤来了万匹骏马,势必将四人践踏成肉泥。
说时迟、那时快,上空山峰猛然坠落,纵使巨牛再大、骏马再多,在山麓之下,显得如同蚂蚁。一声无比沉重的闷响,不知天地摇晃了多久,反而觉得格外宁静。
郁鹏程看着她无上的五行之术,心底是佩服万分,眼见她摇摇欲倒的身形,忙道:“鱼兄弟,快带她走!”
鱼华水一把扶住她,不敢有丝毫迟疑,迅速踏上“阴阳桥”。心底非常在乎她,生怕她出了差错,这种心疼的感觉,再一次体会,与心疼陆晓雪的那种感觉一样。
这时,一群鬼卒追至,一见牛头马面伤倒在地,忙上桥追捕。
四人见众鬼卒紧跟而来,被迫之下加快脚步,只恨此桥太长,天明太慢。
终于,前头照射来炜炜亮光,不再像漆黑的夜里,在桥过半处,是阴阳界限,只要一步跨出去,一切会安然。
鬼卒们眼见四人即将逃至阴阳界限,便踩着鬼步、瞬移身法,势必先一步截住四人。
郁鹏程早已手作二指,运用法力进行画符,挥手间金光一闪,三张“疾行符”绘成,迅雷不及掩耳势的化影飞过。
第二百零一章 黄婆仙汤()
天边透出鱼白曙色,没多久,晨曦洒下大地。枝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迎着阳光分散出刺眼光芒。
酆都城的“幽泉客栈”,“吱呀”一声打开了门,“一笑倾城”的老板娘——黄婆,眯着惺忪睡眼,大嘴张得老大,接二连三打哈欠,显然还没睡够。
一露脸就似做美梦尚未醒一样,自言自语喃喃道:“老娘红颜不改,人见人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们这些臭男人都得败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替我烧茶做饭,洗衣劈柴,还有”
话未说完已打住,也逐渐清醒,因为面前正有两个男人纠结的盯着自己。
鱼华水无法表达出是什么感受,只认为她是做梦做疯了,就这副模样,出来就吓人,还敢在此自吹,明摆着是人见人嫌、鱼见鱼死、雁见雁亡、夜空阴云、花凋花谢!
郁鹏程是一阵汗颜,心底是无比的替她惭愧,不能再多说什么。
“黄婆婆”香缥绫传来虚弱的话声,“黄婆婆,我我”
黄婆一眼瞧见她气弱体虚模样,眼神中流露一丝诧异与疼爱,接着又把脸一变,大是不悦的道:“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在外人面前叫我黄姐姐,你偏不听,我、我我有那么老吗?”
香缥绫俏脸露出希望与心安,朝着黄婆一笑,便昏睡过去。
“缥绫!缥绫!你醒醒啊!”鱼华水焦急的叫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喂,小子,你别叫了,叫也叫不醒她!”黄婆大声制止,伸手把住她的腕脉,道:“你看这孩子,说睡就睡了,还是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唉!”神情中藏着几分愁苦,放开愁绪转念又埋怨道:“把她送到房里,唉,救不救得活,都要浪费我一碗黄婆汤!”
黄婆汤?三人不紧一怔,在这鬼城和地府,只有“孟婆汤”非常出名,有着洗去轮回者记忆的功效,这“黄婆汤”可是从未听说过,不知有何功效。
不过,听黄婆的口吻,应该有救香缥绫的办法。
郁鹏程倒是对黄婆起了兴趣,有心运用道法来试试,看看能否看穿她的来历。
黄婆带先走进客栈,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你们还愣着干嘛?不想让她少受罪就得听我的!还有,一本正经的小兄弟,道行不浅,但别打老娘的主意,老娘在这鬼城定了根,不问世事,别在老娘背后窥视。”
郁鹏程闻言脸色一僵,不料让她看穿了自己,既然如此,也唯有打消看穿她的念头。
没想到这客栈还有后院,走出后门,便来到了黄婆住处,后院中央空空,四周却生长着遮天翳日的树木,虽然现在是早晨,阳光逐渐明亮,但这个院中依旧显得阴森怪离。
三人被滞留在院角的石桌处,黄婆带着香缥绫进了屋。沉默,寂静,一直保持着,谁都在担心香缥绫的安危,心,是悬着的!
陆晓雪见鱼华水焦急不安的样子,默默低下了头,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冷冷的感觉,少了他以前那样的呵护,真是不习惯,如果往后都不比当初,那么自己还能承受吗?嗯,不懂,或许她才是他最值得爱的人吧!
郁鹏程看看忧心重重的她,又看看焦急难安的他,心知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将进展到难解难分地步,相互的牵绊,仿佛就是不解之缘那种。稍思便罢,到一旁的方石上打坐去了。
小屋内,温馨感觉,就如回到家一般。
不知黄婆何时煎了一碗汤,正用汤匙一口一口地喂香缥绫喝下。汤中有着百花的香味、草木的芬芳,但是碗中却是无色无形,什么都没有,可是其中的味道,像会聚一片春色的一碗灵气。
“黄婆汤”不愧具有神奇疗效,一碗喝完,香缥绫惨白的脸色瞬间好转,直至恢复到如初气色,如同花朵蒙上的白霜,在阳光下消散。
不多久,传来香缥绫的声音,道:“黄婆婆,谢谢你啊,你的汤真好喝!”
本该生气的黄婆,听到香缥绫带有俏皮的话语,气火即消了一半,不过,教训仍然少不了,道:“我说你这孩子,为什么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呢?本来你练五行遁甲术就耗费阳元,不但不听劝,现在还练了先天五行术,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五行之术是损阳的碴,你偏偏找上了!你有千年修为,又能经得住几次损耗?再这样下去,就算是黄婆汤也救不了你,迟早有一天,你的寿元枯尽,去喝孟婆汤!”
香缥绫沉默良久,幽幽的道:“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黄婆倍感意外,掩饰不了脸上的惊讶,道:“为了他?就是刚才背着你的那小子吧?你舍弃千年功德为他,那么他是否真心真意爱你呀?”
“我”香缥绫一想到他与陆晓雪那般近,便不知该怎么回答,吞吐半晌才说出三个字:“不、不知道”
黄婆斜她一眼,道:“那小子体内藏有神龙之元神,待他突破以后,固然非凡,只是你经常耗费阳元,不知能挨几度春秋。忠言逆耳,不过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往后运行五行之术时,灵力不及的话,不要以阳元来转化,另外,你别一厢情愿,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好自为之吧。”
香缥绫听了她的这番话后,沉默了,心中并没有思考太多的问题,唯一一个问题就是:那该怎么去爱?
黄婆自然看穿她的心思,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叹道:“或许这是命中注定,是更改不了的,唉,也罢,往后啊,你珍惜好你自己就行,只有保全自己,方可去为他人,但愿上苍再能眷顾你一次,给予你实现愿望的机会。”
香缥绫不再多想什么,感激的道:“婆婆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无以为报!”
黄婆陡变脸色,不乐的道:“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听不惯!只要你好好生活,就是我的安慰,那才不会白费我那么多碗黄婆汤。好了,不说了,你先歇上一个时辰,待身体恢复恢复,我先去招待一下他们三人。”
“嗯,谢谢黄婆婆!”
第二百零二章 非凡佛法()
先龙剑派废墟。
依如当初那样,一层厚厚的风沙之墙包裹着,上空是黑压压一片,如雾如烟,离地面很低。
荒废的前门广场,毁尽的建筑,似乎经过万载千秋的风化,更添一层残霜。而周围的树木,茂盛苍郁,比起前段时间长大不少,仅仅数日时间,仿佛已生长了数年。
在巨大的风沙之墙面前,一个鹅黄身影显得渺小,她再次前来察看,心想弄清楚心中那不解之疑,但眼前这堵风墙,给了她界限,无能进入其内。
她踱来踱去,辗转斟酌,终于抬手张臂,一道碧光闪过,琵琶“魔珏”已抱在怀中,欲想通过这堵强力的风墙,除下运用真力来打开通路,便无其他办法,但她不会因为艰难险阻而就此罢休。
“阿弥陀佛,女施主且留步!”一个沙沉的声音传来。
不知何时,在一旁的断壁处出现一位老僧,看其一身袈裟色彩鲜艳,不惹一丝尘埃,头顶帽子上“佛”字反照金光,手上翠绿念珠了得。
萱彤停止运功,转过脸看着又瘦又老的僧人,邪气的粉颊上带有了诧异,问:“不知大师所为何事?为什么要阻止我进去?”
“贫僧法号慧仁,看女施主本性不坏,所以唤住女施主,并非有意冒犯。”老僧含着歉意说道,又看了一眼先龙剑派的废墟,不紧一声长叹,“阿弥陀佛,先前一向为正的先龙剑派,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实是可悲可叹。此处隔绝于世,其中不净之气浓厚,外来人等不可入内,怕是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
萱彤本不想听从劝阻,但最后一句话使自己产生了犹豫,已成废墟的“先龙剑派”之中有太多的古怪,上次进入时没有风墙所隔,而在其中遇到的两人却有着蜈蚣和蝎子的奇异修为,这种真元变化境地还是头一回遇见,当时,若非自己反应快,恐怕已成两大毒物的腹中餐。如今,素昧平生的老僧似乎了解其中状况,再加上自己亲身经历,才决定不去轻举妄动。最为费解的是,在废墟所遇到的两人,非正亦非魔,不知是什么道。
萱彤脸上流露一丝邪笑,改变了口吻,道:“进去或不进去,那是我的事,大师身为出家人,条条大路又要管多宽呢?”
慧仁双手合十,一声叹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萱彤原本不敢妄动这堵风沙之墙,但现在决定要大动一把。邪笑慢慢消去,右手一挥,左臂一张,“魔珏”琵琶应着碧光动作,弦震音发,一首妙曲弹奏而成,无形之音化作气波,形成了锥状气流,向着风墙推近,势必将风墙刺出个破洞。
随着锥状气流的逼近与压迫,风墙开始内缩变形,渐渐呈现锥形凹陷,如此下去,转眼工夫便被刺穿,但是在锥状气流挤压下,风墙内发生了改变,一股巨大之力开始反弹,呈现的锥形凹陷一点一点补满,直至如初,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向外抗拒开来,风墙已成外胀状态,一张风沙形成的狰狞面孔,怒气冲冲看着前方的丽影。
萱彤并没有因此住手,倒是加强了真力抵抗,琴弦拨动,音乐锵锵醒耳,道道碧光如刃,足可撕毁前方的一切。
那张只有模糊的五官面孔,开始愤怒了,张开那无齿大口,好像深不见底的黑洞,极强的锥形气流一入口中,即开始泄劲,瞬间化为乌有。
萱彤一见情况不妙,立忙想抽身而回,可是那张深不见底的无齿大口,似乎要吃定她,死死咬住她不放,任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