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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知道,郁鹏程与刘文武是同归于尽打法,不死即伤,因为郁鹏程以自身作符,只要刘文武穿体而过,便是讨不了好处。
郁鹏程体内有“往生豆蔻”的天地之灵,所以以身为符,瞬间而成。此刻的他,便是活人符箓。
刘文武一心报仇,无视一切,任凭郁鹏程以身相挡,也握剑直冲而去。
黑气之中,无法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终则闻“铮”地一声,随后腾腾鬼气消散,众人的视线随之清晰过来,只是上空中,已不是刘文武一个人,另一边多了一个戴着半边面具之人,看似身着平凡,却有着无比狂傲凶煞之气,手中那把黑色之刀,更显得魔力十足。
刚才,也只有郁鹏程看得清清楚楚,是那把黑色之刀救了自己一命,那么,推动自己“镇佊”剑一挡的暗中人应该也是他了。与他互不相识,却连连施救两次,郁鹏程怀抱感激,往后必然造谢报答,只是此人
“你是谁?!”刘文武厉声的问,也感觉到对手的修为极高。
面具从额前至左脸一半,遮住了面孔却盖不住阳光之气。面具黑而发亮,又添几分冷酷。
面具之人嘴角微微一动,露出浅浅笑意,不紧不慢的道:“我是谁?哼,我就是这些正道之人传言灭了数个门派的狂煞。”
“狂煞”二字吐出口,所有正道之人无不惊骇,虽然听说他灭了几个门派,但无人见过他,今日却是一睹面貌,只是戴着面具,不知面具之下隐藏了什么。
第二百六十八章 人虎战()
刘文武一声大笑,道:“你乃魔道中人,为何出手救这些卑鄙无耻之辈?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不要再阻止我杀那姓列的!”
狂煞稍缓,不知面具之下是什么神情,道:“你杀姓列的我懒得管,但是那几个人,是我看中者,不许伤之分毫。”说话间,已抬手指向郁鹏程等人处。
刘文武眼色一沉,道:“哼,我只取列阳、殷阳、段阳三人首级,旁人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如果姓郁鹏程多管闲事,那休怪我剑下无情!”
“没有讨价还价余地,我再说最后一次,那几个是我看中的,不可伤及毫毛!”狂煞语气转硬,不想与之多费口舌。
“喂!你们两个,还有无把我等正道人士放在眼里?如果谈买卖可以到别处去,别妨碍我们!”陈度仓鼓足勇气说道,但见二人视线移来,勇气一泄,不敢与二人对视,心底发毛不已。
众人之中无人敢出此风头,半空中这二人一乃鬼道、一是魔道,谁都不想惹上一身骚,无形之中众门派之人悄然拉开一段距离。如此一来,场地中央只有“蜀山剑派”等人了。
列阳暗骂这些自顾自之人,但又转过心思,这“狂煞”乃魔道众中之重人物,若能结识他,必可摸清魔教老窝,去查知陆晓雪的消息。但依目前形势,这个想法简直可笑之极。
“刘文武,你堕入鬼道,别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不管你与列师兄有什么仇恨,若想杀他,必先过我们这关!”郁鹏程说道,与郑风首先站了出来,心知刘文武到如今地步,是回不了头了。
刘文武嗤笑一声道:“想不到堂堂蜀山剑派列大师兄如此无能,竟然要众师弟保护,真是今非昔比啊,混到这番田地,令人贻笑大方!”
列阳面色难堪至极,颜面损尽,这是一种折磨与侮辱,只恨自己不能将刘文武杀之而后快,更后悔当初没有一切已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后悔又有何用?
“懒得跟你废话,今日必须为本派清理门户,省得你在世上害人!”郑风气愤之下,握起“狂刃”,准备攻击。
刘文武不屑一顾,当下鬼道之学一运用,黑气弥漫开来。
另一边的狂煞,一见他动手,当然不能任其去杀郑风,即刻魔功修为运转,诡异红芒大盛,身体黑气蒸腾。
二人所发的黑色之气相互混合,使天地更加灰暗。
众门派之人毫无心情观战,胆战心惊,这一魔一鬼的二人打了起来,必然似同魔鬼一般凶残,谁又能保全自己不受伤害、活得性命?
这里变得恐怖至极,犹若人间地狱,令人窒息。
半空中的二人没有运用武器,直接比拼真力,彼此了解,比拼武器难以分出胜负,唯一快捷之法便是以自身修为来比拼。
凶煞之气与阴怨鬼气迫使洞中之物出来,它将吞噬这些不净之气,吞食邪魔歪道者。
“嗷吼”
洞口处一阵震动,庞大的身形渐渐出现。
白虎,一身黑白相间之纹,背如双翼,抬步生风,威震山河。
各门各派之人在此形势中,哪还有心取白虎之元,只怕自身难保,均想退避三舍。
一声虎啸,震散了四周的凶煞和阴怨之气,接着四足一曲一蹬,平地跃起,直攻半空中的二人。
此物独具神力,似凶邪克星,所发的威风使当空的二人变得惊慌,冷汗涔涔。但二人在比拼修为之际,谁也不能自行先撤真力,不愿因此而伤,否则必死于白虎口爪之下。就这般相持着,直至白虎凶猛扑了过来。
刘文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因为正目睹白虎扑来,而“狂煞”是其首袭目标,如此一来,白虎捉住“狂煞”之际,自己便毫无顾虑,全身而退了。
“狂煞”任凭身后袭来的压迫感,见刘文武嘴角流露出得意笑容,必知自己成为白虎第一目标,如此下去,自己便葬身虎口了。
郁鹏程心中一直想不明白,这令人痛恨的魔道中人“狂煞”为何出手救自己?是有何企图么?莫非他是?
眼看白虎扑至咫尺,众人目光交集,各怀所想,但大部分人希望白虎灭了这二人:邪魔者,必诛!
说时迟、那时快,“狂煞”不但没有先撤真力,反而加强真力,同时身影一闪,向上丈余高。
刘文武双眼再次映入的是扑来白牙,不料“狂煞”会突然来这一手,惊慌之下,使自己倒掠,不得不先撤真力。
于此同时,“狂煞”也撤回真力,这一举动更令刘文武不解,但不能多想,忙运功抵御白虎,却让白虎之啸,震飞而出。
刘文武负了伤,顺着倒飞之力,于空化作一团黑气消失,走为上计。
“狂煞”本认为白虎会继续前扑向刘文武,不料他就势抢先逃走,而使白虎直冲而上,扑向自己。
狂煞没有了离开机会,只能与白虎一搏,在这万分危急之下,那柄布满黑气之刀自行送入手中,横挡于身前。
白虎双爪扑在刀刃上,怒吼一声,更加凶猛前逼。
狂煞双手奋力握刀,抵挡着白虎之力,但因白虎之力强大,被推得倒飞而起,且它并不放开,继续向前。
半空中的黑气散尽,又见蔚蓝天空,漂浮着几朵白云,众人仰望天空,却不是因为开朗的天空,也不是因为凶煞阴邪之气消失,而是望着白虎推着那面具之人,直往云天,没有停止的意思。
最终,一人一虎,消失于视野,化作一个亮点闪逝。
至此,也无人收回目光,继续凝望着,等待着结果,一切变得无声。
良久,仿佛听至九天龙吟,天空处又出现了亮点,越来越近,进入众人视野,并不是众人所期待那样:白虎叼着面具之人尸体而归。恰恰于刚才那一幕相反,一团黑气推着白虎,黑气如龙,而黑气之中,“狂煞”双手握刀将白虎向地面推回,速度越发加快。
在“狂煞”心中,念想着“龙恸九天”四个字。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天愆刀()
天空坠落之物带来的气流,压迫着下方众人,只闻沉闷巨响,白虎重重摔上地面,砸得尘土飞扬,硬将地面弄得一个大坑。
“狂煞”则落身一旁,看了一眼白虎之躯,不作缓慢,乘刀离开,因为眼前这些正道之众,个个都想要自己死,为替覆灭的门派报仇。
“别让他逃了!白虎之元”列阳立刻叫喝道,有心起身去追,但伤口处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难道他真的是三弟?”郁鹏程暗自猜测一句,看其身影以及那把刀,不得不怀疑,与郑风互视一眼,即双双追去。
自从一年前,鱼华水、陆晓雪被香缥绫及魔道中人救走,便无音讯,怕只怕他身入魔道。在这一年中,郁鹏程、郑风每每见到貌似之人,总是忍不住上前去认一认,今日,自然也不例外,便是要追去认一认,看看是不是鱼华水,不然难以死心。
众门派之人听得列阳之言,不谋而合,刹那间,皆御起仙剑法宝而起,如同一窝蜂出动。
现在,只余下负伤的三人。
段阳问:“列师兄、殷师兄,刘文武的剑上有阴邪之气,我们恐怕无法驱除于体外,现在感觉好难受啊,阴邪之气正、正侵蚀着五脏六腑”
殷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运功抗拒着,心下也另有打算,实在不行的话只能秘密去求助一个人。
列阳一脸痛苦之色,至此想不到办法疗伤,又担心刘文武折身而回,那么现在此处只有三人,便是任其宰割了,心间不紧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大叫出声,而令众人去追“白虎之元”。
当想到白虎,列阳看一眼不远处的白虎之躯,道:“它可镇邪,可以打散凶煞之气和阴邪鬼气,那么我们借助它的血气,定可驱除刘文武的鬼气。”
“列师兄英明,别无他法,只得如此。”殷阳被一言提醒,觉得这办法可行。
“那好,我们快去取它血气。”段阳连忙道,体内鬼气的侵蚀之苦实是难忍,巴不得有特效解药,瞬间移除这种煎熬。
殷阳、段阳先行吸取了白虎血气,进行运功疗伤。
列阳最后吸取白虎血气,一当吸取之际,顿觉体内气血翻腾,令鬼气加速侵蚀全身,百般难受。但列阳强行支撑着,继续运功吸取,却见虎腹一颗珠状的白色之物顺着吸取之力进入体内,瞬息间将体内鬼气震散,伤口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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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煞”前飞不远,发觉身后之众如同一窝蜂追来,便加快速度,心想趁早甩掉这些尾巴,以免引人注意,耽误自己更多时间,不能回去照顾她。
他瞧一眼下方繁盛森林,又望一眼前方高耸山头,决定先绕过山头。
众人见“狂煞”加速逃跑,也加强真力,穷追不舍。
郁鹏程望一眼前方山头,与郑风减下速度,待众人纷纷过去之后,二人即斜飞而下,双双落于山麓处的茂密树林里。
“大哥,我们来这干什么?”郑风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追击,反而带领自己来此。
郁鹏程一脸沉着,稍顿之后即道:“狂煞绕过前方山头,便会折身改道而回,欲想甩掉众门派之人,必须入林避过众人眼睛,而此处便是他返回的必经之地。刚才在上空,我已观察了附近,唯有山麓周围树木繁盛,是遮身的好屏障。”
“原来如此,那如果他不折身而回呢?”郑风点点头,又冒出一个疑问。
郁鹏程没有回答,相信自己不会判断错误,此处树木枝叶遮天翳日,“狂煞”必定以此掩身,甩掉众门派之人,绝对不会一直与众人比速度,不会傻到这般程度。
不久,只见一人御刀从林中穿梭,抬眼见到前方二人,无奈之下停住。
郑风惊喜一笑,佩服道:“大哥,真让你料中了!”
狂煞将刀归入背上鞘中,嘴角露出浅浅一笑,道:“真是一群难缠的家伙,你们这番穷追不舍,为的是什么?想杀我吗?我觉得你们之中还没有人是我对手!”
“哎,魔道之徒,别口出狂言啊!”郑风听不惯的道,忍不住握过“狂刃”,则让郁鹏程按住手臂。郑风不解地看了看他,想问为什么却见他已上前一步,便暂将话咽下。
郁鹏程抱拳道:“方才在白虎洞处,还得多谢阁下的救命之恩!”
狂煞满不在意,瞥了一眼道:“你正我魔,费尽心思在此阻截我,难不成只是为了道声谢?不过呢,当时我只是见不惯那鬼道中人滥杀性命,所以出手阻止,可不是有意救你,请别误会了,若无旁事,我得先行离开,还请二位让个通路。”
郑风这才明白郁鹏程阻止出手之意,但委实听不惯狂煞的言辞,竟然如此狂妄自大,且话语中夹带折损之意。
“三弟,是不是你?”郁鹏程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尽管他伪装的天衣无缝,但这种感觉无可伪装,这份兄弟情义无可取代,更有那奇异之元以及那把刀作证,他就是杳无音讯的鱼华水。
郑风听此一言,不紧怔住,这才明白郁鹏程的心思,现在想想,也觉得眼前这魔道之人与鱼华水有几分相似。
狂煞稳住心中感觉,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