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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华水不多理会,转身便往前门,边道:“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解释,我先去找掌门再说!”
右边的撇撇嘴,一副不多管事模样,诮骂道:“神经兮兮的,走了又回来,还禀报要事,真是莫名其妙!掌门一定会惩罚他的!”
“管他呢,反正我们做好职责就行,不过很遗憾,不能到前门去亲睹比武,不知战况如何了。”左边的满怀怨叹,心早已跑到前门那儿去了。
“放心吧,一定精彩,七位师兄一定能将天仙七绝打个落花流水,虽然不能一饱眼福、一睹为快,待比武结束后,师兄们一定会讲述比武经过,到时候也可一饱耳福啊!”
“听说天仙剑派弟子个个貌美脱俗,像仙女一般,若能见上一眼,那该多好呀。只怪我俩运气不佳,偏偏让掌门分配在此把守先龙殿。”
“”
前门内广场,传来的打斗声连延不绝,可知双方比拼激烈。
鱼华水加紧脚步,不多耽搁丝毫时间,比武已经过半了,只怕将五位师兄惨死之事诉说出来已是为时过晚矣,或许掌门已经知道此事,早已作出提防和追查了吧!
此时,内场中央正是陈胜与“天仙剑派”名列五绝的若云对战。左右两旁分别坐着“先龙剑派”与“天仙剑派”众人,一派为男、身着白布金边服装,一派为女、身着天蓝雪白二色相搭衣装,以此特征,极易分辨彼我。先龙弟子多为天仙弟子容颜所折服,出场者一个比一个美动人心,若非因为这比武严格,只怕早已凑上前去搭讪,各寻佳偶了。
双方声势浩荡,这是第六局比试了,如果“天仙剑派”胜出,那么下局就不需再比,便以六局四胜获胜。
占了先机,“天仙剑派”掌门碧琼扬扬自得,众弟子也是面露喜悦,她那冰丽绝美容颜可与众弟子相比,看不出她到底年岁几何,貌似花季。
长眉与四位长老及派中弟子神色凝重,难免有压力,这一局有多重要,人人心下明白。
还好,经过一系列的剑光相映,若云一招疏忽,剑已脱手落地。陈胜一剑已直指玉颈之下,此派众人一阵欢呼。
陈胜收回剑,抱拳道:“承让!”
若云脸色一冷,轻哼一声,带回自己配剑退到场外。
长眉松懈压力,心平气和道:“碧琼掌门,如此一来,你我两派战成平手,也算不伤和气。天仙剑诀淋漓尽致,老道今日是大开眼界啊!”
碧琼一脸肃然,给人一种极其冰冷的感觉,话声也是一样寒怵,道:“既然是平局,那么就看最后一局定胜负,相约比武,本就不谈是否伤和气。先龙剑法钢劲十足,本掌门不枉过目!”接着示意身边最后一名“七绝”弟子上场,并嘱咐不以“天仙剑诀”应战,而用独特之学“天降命剑诀”应战。
长眉心怀胜数,最后一场是郁鹏程亲临上阵,可是派中弟子修为最高,当然可以放下顾虑了。
郁鹏程得到指示,便走上场中央。
“天仙剑派弟子陆晓雪,请赐教!”
她的出场更是迎来超强惊呼,无谁不败倒在她的朱颜如玉之下,只怀疑她是不是仙女下凡尘来着。
郁鹏程一样的礼先道:“先龙剑派弟子郁鹏程,请!”
陆晓雪手作二指一挥,背后“天降”仙剑应声出鞘,锋露碧绿剑鞘,伴随一幕白光,剑锋如水,光芒如雪,一柄白如云、清似水之剑以迅雷之速飞射而过。
“铮”地一声,郁鹏程挥剑相挡,且受力后滑一段距离,才知对方的剑中蕴藏惊人力道,还好“镇佊剑”刚硬,抵消不少劲力。不敢大意,又晃身避开返射回来的一剑。
长眉及四位长老一见则眉头紧皱,原来低估了“天仙剑派”,想不到彼派还有不曾外露过的剑诀。长眉端详着:如此年纪竟能将剑运行到至高之境,不容小窥贵派的实力,鹏程欲想取胜,非常棘手啊,况且对方仅是初露锋芒,且手中那柄仙剑也该是不出世之仙器,不料天仙剑派会有如此大进步,超越过我派的发展,但愿这一局,鹏程明白,能保持不败地步即可以了!
碧琼心下也在暗叹:想不到先龙剑派弟子身怀如此修为,竟然连连破解开剑势,倒要看看能撑得了多久,天降命剑诀的威力可不像一般剑诀,以剑之灵与心意合一,反应有多快,剑便有多厉害,心意愈真,威力越大!
陆晓雪的剑飞射愈来愈快,霎时形成了六柄剑影。
郁鹏程不停闪避剑势,身经七星阵势,瞬间形成了七个残影。
当六柄剑影合一时,七个身影也合一。剑带过磅礴气势,袭击而来。
郁鹏程稳如泰山屹立,双手握紧剑,贯注强悍劲力,顺势扫过。但闻一声巨响,势若开天辟地,凭空爆出一簇光华,使周围不停地颤动,接着传出的是剑锋震动声,延续不绝于耳。
第三十八章 红颜(上)()
陆晓雪接住被打回之剑,不敢相信,然而得到师父碧琼意思,立刻竖握剑,表现优哉游哉样子,准备出最强势的一式。
郁鹏程感觉到凛凛逼人气势,即刻运用真力,以“剑气呼啸”一式先发制人。剑气一生,呈现无数柄剑影。
陆晓雪一式“春意盎然”,四周弥漫芬芳,手中之剑射入上空,幻化成无数利剑,铺天盖地而下,且利剑迅速游走,从四面八方袭击,让人防不胜防。
两旁之众目不暇接,则紧绷着心,不知彼此双方谁技高一筹。
鱼华水跑出门口,喘口粗气,一见郁鹏程所发的剑气一一被抵消,而周围还有数不清剑气游走袭至,惊骇之下不禁开口大叫:“恩兄,小心!”
顾不及太多,连忙大步奔往场中央的郁鹏程身旁,本以为赶不及,谁知踏步飞起,化作一道人影而至。这才明白,在“虚境幻地”中武功已大大提升。
众人本替郁鹏程处境担忧,现在见到鱼华水扑上前,既惊讶又紧张,产生不少疑问。
郁鹏程面临着数不清剑气,不及再施展剑招,更来不及闪避,此刻一眼见到鱼华水一头扑了进来,阻止不了,更加是措手不及,穷无方计。
陆晓雪见有人扑来,本能反应收回剑,游走的剑气随之消失,不忍伤及外人。
“谢谢你小雪?!”鱼华水上前道谢,视线落在她身上,不紧呆滞,心头陡然一动,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侵入心田,使一句话未能完全说尽,轻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
这美丽绝世容颜似曾在哪见过,如此清晰真切,她轻盈曼妙身影,背负碧剑,如此熟悉真实,到底在哪相知相识过?
在梦里,彼此相遇多少次,已然厮守一生,不必信誓旦旦承诺或海誓山盟,唯信守的是天意安排之缘,生生世世宿恋。
不,在脑海深处,早就存在,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永世不变的红颜。她是记忆前初,无法忘怀,只是好像相别多少世,今日才相逢。
曾经的美好,还能记得多少?
陆晓雪则让他盯得有些心慌意乱,俏脸微微泛红,略显不知所措。
郁鹏程惊怔的道:“鱼兄弟?这三日时间,你去哪了?为何会在此刻突然出现?你知不知道方才是多么危险?如此贸然行事,是否考虑到后果?你行事不问轻重,这如何成呢?”
语气中带有责怪,一连相问,是为他的安全着想,同时也弄不清楚他离开本派又为什么在此时此刻出现。
“恩兄,别说了,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告诉你!”鱼华水回过神,急切的道。当转回头来,准备向掌门澄清时,意外发现那五位师兄安然健在,不紧惊怪万分,不能相信的迈上前道:“王师兄,陈师兄,郑师兄,赵师兄,孙师兄,你们怎么?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你们没了气息,为什么现在一点事儿没有?那凶手”
该不会见鬼了吧,不过想想不是,否则不可能与大家站在一块儿的!那是为什么?鱼华水不解的打量着五人,一脸困惑,一时间乱了思绪。
听了他的奇怪之言,长眉与四位长老互视一眼,揣知其中必有不为人知一幕,当然要问清楚因果,但不是现在。原听五位弟子所言,为鱼华水离派出走一事感到无奈,而今又见他重现眼前,又感到万幸。
五位师兄暗自震惊:他是如何回来的?五人不正视鱼华水,暗地里心已乐开了花,考虑到出于在众人场合的正规言行举止,强捺住笑声。
陈胜训斥道:“鱼师弟,好端端的人,为什么说气断身亡?你如此诅咒五位师兄弟们,居心何在?有何企图?还是因为搅乱比武现场,想找个理由来掩护自己脱身?快说!”
“我我”鱼华水吞吞吐吐说不出端倪,事情玄乎至极。但知扰乱了比武现场,罪责难免啊!
长眉看出其中曲折,关于鱼华水离派出走一事定然与另几位弟子有关,便道:“华水,暂且别说,待过了今日,老道自然会找你询问清楚,希望几位师侄如实配合老道,解开三日之前的疑惑!”
陈胜等六人闻言立刻变了脸色,鸦雀无声,掌门反过头来关注,事情搞大了,可要难卸责任。原想掌门等人会一致认定鱼华水擅自离派,不知其中何处露出了破绽来。
“喂,你们先龙剑派是怎么搞的?比武就比武,为什么半途出现个不相干之人?搞什么名堂?不知所谓!”天仙剑派的六弟子若霞质问道,分明是耍诈嘛,还在这废话连篇,纯粹浪费时间。
长眉作出解释道:“请天仙剑派海涵,他是我派刚登门的俗家弟子,修为尚浅,不懂礼数,还望碧琼掌门宽宏大量,不与计较。”
说实在,鱼华水入派区区几日,根本谈不上什么登门弟子,更别提入室了。长眉如此讲,只是出于谦虚和不灭派中声誉。
碧琼心有不甘,为了不失风范,留给一定面子,只好道:“既然这一局未分胜负,那便是打成平手了。晓雪,你回来!”
陆晓雪回到原地,微低着头,“师父,我”
“令为师失望了是吧?”碧琼听出她所要说之言,抢先断了话,训斥道:“为师告诫你多少次,不可心软,你却总是不听,把为师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如此,将来必然害了自己!”
“弟子不敢,弟子知错,永记师父教诲。”陆晓雪甘心认错,这句耳熟的教诲之言不知听过多少次了,可自己总是心太软,不能完全做到师父所要求的心境,为此而感到愧对于师父良苦用心。
然,另一位冷若冰霜的弟子走上前,语气也是冰冷如铁,她叫若冰,身居二绝,道:“既然先龙剑派与本派不能分出胜负,那便由在下再次领教,就与先龙剑派所谓的刚入室俗家弟子比试,顺便指点一下他的礼数!”
话语确实冰人,鱼华水见对方已拔剑直指着,心头发悚:坏了坏了,麻烦找上自己了!
“倘若不比,可以认输投降,这一次比武属本派获胜,往后凡是先龙剑派弟子见到本派之人,必须毕恭毕敬,致礼问好!”若冰见对方无动静,又刻意多加一句。
听了如此过分之言,“先龙剑派”众人脸色惨白,气愤万分。
陈胜道:“掌门,师父,师伯师叔,天仙剑派欺人太甚,就由弟子再去会一会!”
另几位师兄弟同样争着再次去领教高招,难以忍受“天仙剑派”如此放肆言举。
居原示意众弟子安静下来,道:“碧琼掌门,他入派不过区区数日,尚未学成武艺,又谈何与贵派得意弟子相试?”谁都心中有数,鱼华水是何样身手,派中无人不晓,对方声明要与鱼华水比试,明摆着是欺负人,如答应让一介平凡的鱼华水上场比试,必败无疑,“若天仙剑派执意找本派武艺平庸之徒比试,未免胜之不武啊!”
碧琼露出寒冷的笑容,道:“先龙长老言之差矣!方才贵弟子的身手,各位是有目共睹,不知长老为何低估自派门中弟子?本门倒觉得是灭自己威风了!”稍缓,心机又一转,“第七局比试乃贵弟子出手阻挠干涉,未能圆满分出胜负,现在我派弟子重新挑战贵弟子,也在情理之中,甚是妥当。假如贵派顾虑败负,本门大可宽容数日甚至数载,待贵弟子所学臻化至境,再来切磋!”
“碧琼掌门且慢!”长眉出言叫住欲将起身离开的碧琼,当然不能弃战,否则与认输并无分别。倒也被提醒,刚才确实注意到鱼华水突然入场去护住郁鹏程时的“身法步”,可见有一定水准,只是不知短短三日内,他从何处练就了武功,而且是出于派中失传之学,但派中无人可以传授“虚身幻步”法诀让他修炼,百思不得其解。暂且作罢,便问:“华水,你有把握吗?”
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