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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轻舔了下唇,想摇头又动弹不得,只是眨着迷离的眼望着他不语。
月光下的以沫楚楚动人,看着他的眼晴闪烁着流光溢彩的光芒,失神的苏律己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语句形容她的美丽,只是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又俯身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宽大的手掌烙铁一样将她重新扣进怀里,拥紧。
“今天穿着婚纱你看起来真美丽,让我一时都失神了,真想把你关在屋子里,任何人都不让见”严以沫难的听到苏律己的情话,身体更加颤抖了起来,苏律己缓过神来,用磁性的音质低沉地有着别样的诱惑,苏律己深呼吸,摸摸她柔软的头发安抚道:“别怕,还没到房间,至少不会现在就要了你。”以沫听到他似笑非笑的声音,沉吟了下补充:“就是难度系数有点大!”以前严以沫刚搬进来的时候,出于军人的自律,虽然登记了,但是并没有正式办婚礼,所以程序上还有点不完整,所以他会不时的要点甜点,但是并没有越过底线,就是再粗野的吻也会慢慢平息,现在她成了自己的妻子,不仅是名义上,还是实质上的,他打算在她梳洗以后回房间狠狠的要她,把以前憋得力气,全用在她身上,现在不过是讨点甜头,省的她到时候没有力气。
房间唯一的光源是外面的月光,感动于他极力的克制,以沫弯唇笑了,乖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酒意渐消,苏律己开了灯,慢慢的抚摸着严以沫的肌肤,严以沫虽然早知道今晚会和他行夫妻之实,可是还是忍不住害怕,别看她平时也看A片,但是真要是让她上场的话,不死也亡啊,苏律己哪知道严以沫的心思,他偏头看了看她脖子上被烙下的印记,他边轻轻摩挲边态度诚恳的说:“现在就有痕迹了,晚上还没开始呢,哎,明天我看你还是在家里呆着吧,我怕你出不了家门,因为今晚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严以沫被苏律己说的脸红不已,也不敢正视他,所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推了他一下,忙撩起婚纱的裙子,跑到了卫生间去,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面如桃花,害羞不已,这是自己么,自己不喜欢他,只是对他有好感啊,怎么还会出现这种表情呢?忙打开水龙头用水冲了冲脸,感觉自己的体温降下去了,脱了婚纱,开始洗澡,可是洗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买有拿睡衣,浴室里只有一条浴巾,不用想,只定是苏律己的,怎么整,用还是不用啊,要不穿着婚纱出去,可是看见婚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都湿了,还是围着他的浴巾出去吧。
严以沫悄悄地打开门,看见客厅了只有微暗的灯光,心想可能是他会自己的房间了,那么自己还是赶紧回到自己的屋里吧,刚出来,就感觉自己被一个火炉抱了起来,而且脚尖已经够不到底了,她奋力推开苏律己,可是她哪知道一直被饿了很多年的狼,一旦到了嘴边的肉,还会放过么,不吃到身心舒服,是不会松口的。
苏律己毕竟是军人,以前当士兵的时候,经常背东西到山上去训练,每次被的东西都会比严以沫的身体沉,所以对于抱起她轻而易举的挪到自己的主卧室里,把她扔到了床上,严以沫紧紧地拽着浴巾,围着自己重点的位置,看着架势就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过了,可是脱一时是一时吧,于是磕磕巴巴的说:“你……你还没有洗澡,你要不先洗澡,我在……这等你,行么?”
“不用洗了,因为一会我们会一起洗的,你相信我,”说着脱了自己的白色衬衫,慢慢的爬上床,开始抚摸严以沫的小脚,严以沫没有感到舒服的感觉,只有中凉意慢慢爬上身。
于是奋力的踹开他的手,抓紧浴巾,准备开始逃跑,军人就是军人,一旦敌人有任何动作,从眼神上就能看出来,看着她身体想要跑的方向,抓住了她,严以沫怎么会让他那么得意,狠狠的拍打他,苏律己看是在不行,就对准她的嘴开始吻她,就这样一身刺猬的小猫,终于在苏律己的怀里因为呼吸不顺,开始紧紧地追随他的呼吸,不知不觉握着浴巾的手已经送了,而浴巾也被苏律己一把扔在了地上,苏律己搂着如初生婴儿般的以沫,眼神又按了按。
以沫根本不知道浴巾已经到了,只是紧紧地拽着搂着苏律己的脖子,急切的呼吸着,慢慢的苏律己看严以沫慢慢的放松下来,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眼睛上,立刻,她被施了魔法一样乖乖的闭上迷蒙的双眼,任他吻上自己的唇,一点点的咬噬她柔软的唇瓣。他的嘴里带着淡淡的酒气,有种辣辣的感觉,以沫品的醉了,飘飘欲仙。
苏律己满意的一尝再尝,眼里的红色越来越盛,“你这个烦人的小东西……要不是遵守军人的准则,我早就吃了你……吃了你,就再也不怕你乱跑了……”他故意往她耳朵里说话呵气,热热痒痒的,以沫一瞬间从头皮开始麻到了脚趾。
“等一下!”严以沫猛的惊醒,忙坐起来,还没用完开胃菜的男人当然不同意,一把把她扯回来压好。
“真的,你还没有洗澡呢,一身的酒味,还有烟味,要不我们一起再去洗洗澡”以沫急了,一口气的喊出来,苏律己楞了一下,然后埋在她胸口闷闷的笑出了声来。
以沫从未像现在这样祈祷打雷,神呐,劈死我吧!
“好,你既然这么想和我在一起洗一个鸳鸯浴,我也不能失了你的兴致。”苏律己很大方的放过她,又捡起地上的浴巾,给她围上,眼里满满都是笑意,以沫真想找个地缝抓进去。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竟然被人以为她这么迫不及待的,丢人,太丢人。以沫被打击到了,耸拉着脑袋被苏律己抱到浴室,看是苏律己慢慢的脱掉裤子,还有一个四角内裤,害的她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但是想她也是看过A片的人,只是在电影上看过,还没有看过真人的,又有种想看的感觉。
当苏律己脱光了,开始打开喷头,就看见水流了出来,但是严以沫还站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进退两难,于是苏律己好心的把她拽了过来,浴巾也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掉了,这样,俩人真是坦诚相见了,苏律己看着严以沫的直挺的胸,还有下面那密密的森林,感觉这时候就是冲了冷水,也浇不掉身体里的那一团火,而严以沫被苏律己这么一拉,头一低,正好看见苏律己的男性的标志,顿时就像是一把火在烧她,脸通红,惊慌不已,又抬头看苏律己,就看见这厮就像便秘的表情,痛苦、挣扎的表情,
“别着急,我们慢慢洗,刚刚你一定是没有认真地洗,我现在帮你重新洗,”说着拿起沐浴露倒在手上,开始往严以沫身上抹去,慢慢的从她的脖子开始,到胸上,再到腰,最后是她那神秘的地方,还有腿,严以沫早就被他这种动作刺激的僵硬不已,不知道该如何,又听到这厮喘着粗气说:“待会我们回房间继续,舒服么,恩?”苏律己摸摸她的长发又在她脸上亲亲,语气带笑,以沫红着脸打开他犯罪的手,“你?你……你快松手,别再弄了,”
苏律己闻言把她从背后抱紧,一只手按住她的胸,慢慢开始蹂躏,感觉她慢慢的挺立起来,说道:“那就在这里继续。”
以沫羞的猛挣扎,他威胁的贴上来,热热硬硬的抵着她的臀,“我没有在开玩笑。”
“别……我们回房间……”以沫还真怕这是要是发起情来,在这里就要了她,磕磕巴巴的说。
------题外话------
不知怎么了,一写了这么多就都传了……一个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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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蜕变
更新时间:2012…12…19 0:10:07 本章字数:4829
刚才被苏律己吓得头脑发昏半推半就的就接受了,可是还是怕啊,尤其是他,这个披着人皮的狼。
“想什么呢?是怕疼么?”苏律己在床上牵起她的手,笑的格外温柔。以沫感动点点头,疼是她退缩的一大理由,据已婚妇女曾对自己说女人一般第一次除了痛的死去活来就没别的感受。
某人说完也不给以沫说话的机会,他突然一个翻身,天翻地覆间变成他压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她的唇,并未深入,而是狠狠一吸。
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一层薄薄的汗,贴着她的身体线条,肌肤纹理仿佛都契合了。他的热量一直磨着她的腿,上面有他的身体脉搏在跳动,于是她的身体里有了两种心跳声……
苏律己的掌心仿若带了火,覆着薄薄硬茧的指腹在她莹白的胸前轻轻划过,温柔抚触她的胸房,再一路向下蜿蜒,滑向她纤细的腰间,流连着抚过那柔软的腹、不盈一握的腰。
情欲流动、暧昧横生,浓浓春情之中以沫忽地哈地一声笑起来:“别摸了,很痒。”
忽地胸前一痛,她低呼一声,是苏律己轻轻地咬了她一记,无奈地抬头:“你可真会煞风景。”
严以沫被苏律己折磨的媚眼如丝,说的话也是暗含春色似的,但是她自己并没有感觉出来:“你、你放开我的手……”
如她所愿,苏律己的手松开了,她怯怯地伸手轻触他的胸膛,手下是结实又火热的坚硬身体,绷紧了满身的肌肉,仿佛一刻也不得松弛。
严以沫这个时候不得已转移话题说:“苏律己,你明天还要去部队呢,不适宜做太多剧烈的运动,再说有什么好东西也不可能一次性都吃到嘴里,什么东西不都是细嚼慢咽,仔细品尝才能知道其中的滋味,”
苏律己听到严以沫在这个时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觉得她异于常人啊,于是苏律己缓了缓心中的燥气说:“你的意思是我今晚可以浅尝辄止,不可以太过果腹是么?”
严以沫的头如吃了摇头丸般一直在点头,嘴里还说着:“苏营长,理解能力实在是太好了,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年轻就当上营长了了呢,”
苏律己打断她的话说:“别和我说这些没有用的,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严以沫往深想的时候,忽的明白其意思,脸上更加的红了,又磕磕巴巴的说出让苏律己暴走的一句话:“我只听过,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看怎么样?”
苏律己怒其不争的说道:“你别转移话题,我还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就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是不?”
严以沫这回头又摇的如拨浪鼓般的说:“不是、不是,我是为了你的身心健康,”
苏律己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是么,弄了半天还是为我好呗,那我可不能辜负你的期望,”
严以沫就怕苏律己反悔似的忙说道:“那我们今天就先到这吧,毕竟贪欢容易耽误事情,别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晚起,让人笑话你说是不?”
苏律己说:“可是别人都知道我们今天结婚,就算晚起别人也说不出来什么的,你放心,我今晚会像你说的那样慢慢来,毕竟长夜漫漫么,”严以沫以为苏律己是准备放过自己了,谁知道这厮竟然还是打算一做到底啊,
她惊讶地抬头,却一眼望见苏律己眼中灼灼燃烧的火,“以沫。”他忽地笑了,在她还不及反应之时,他的手自她自她的脖子一直向下滑下去,掌心的薄茧带着粗糙的感觉划过她的小腹,都带来异常的酥麻,她开始颤抖,想要挣脱这种感觉,可是浑身有没有力气,逼不得已只能摇头。
严以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能随着他波动,她隐约想起从前和美味讨论来得,为什么女人这个时候都这样遭罪了,还一种享受到的样子,现在自己也是,分明是极痛苦的神情,原来却也有这般甜蜜又不舍放弃的诱惑。
迷蒙中,她下意识地捉住他的肩,在他炙热的掌心微微濡湿,伴着一阵不可遏止的哆嗦,她将发烫的脸埋进他的颈间,听见他低沉的一笑,又一阵惊悸。
“以沫,放松些。”苏律己嗓音低哑,她听见他努力克制的闷哼声。
他的指极温柔,试探着她,引诱着她,让她颤抖着双腿绷紧身体。
她什么也无法想,什么也无法说出口,只能咬着唇由着他一点点折磨她,缓慢而又耐心地积累着那感觉。渐渐的,他不再轻缓温和,指掌间仿若带了烈火,一下下,一点点,使得她全是发热,呼吸困难,于是又不得不打断他说:“你先等一会儿,让我吸一口气,我快上不来气了,真的,”说着又拍打了苏律己的胳膊。
苏律己看着严以沫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知道是自己心急让她适应不了,于是微微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严以沫感觉到身上的人禁锢他的力量小了一点,连忙深吸一口气说:“热死我了,没想到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上不来气啊,你说呢,?”
苏律己本来性质很高,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