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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后,闲来无事的严以沫趴在床上,突感齐发的问起正在看书的苏律己:“老公,当年我在你们那采访,队部的人都怎么夸我,是不是说我特别淑女啊,特别好看”
苏律己想了想,很淡定的说:“是呀,当年你在部队吃饭的时候,大家看你的吃相,决定以后找媳妇必须看看媳妇的吃相,鉴于你,他们对淑女产生了不良印象,”
严以沫啊的一声从床上惊叫起来,大声嚷嚷着:怪不得我记得当时那些人都有些呆板,我还以为是头一次和女生一起吃饭,有些不好意思,完了,我这丢老人了。
苏律己早已习惯她的脾气与性格,对于她这样,竟然还是不换不忙的看着书。
下午,严以沫又拿着照相机对正在训练的士兵照相,还有指挥官苏律己,看着早晨那得三个胶卷都已经用了了,于是对着带着她的指导员小李说道:“对不好意思,我的胶卷用了了,我今天的采访就先到这了,明天早上我在来,”
指导员小李说:“行,那我让部队的车送你回去吧,”
虽然很想占便宜,但是严以沫还是谦虚了一把,说:“不用了,我这出去坐车,正好到我家,就不麻烦你们了,”说着拿起背包,背在身上就往部队门口走去,指导员小李听小严记者这么说,只能作罢,但是还是送她出去。
晚上,部队休息了,苏律己还在办公,曲强又过来了,笑呵呵的对他说:“这就是单身男人的悲哀,有老婆的人都回家抱着老婆睡觉去了,没有老婆的只能在这办公,”
苏律己放下笔,抬起头,用余光看着曲强,曲强头皮一阵发麻,但是话一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没想到苏律己竟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不是想知道,前几天我和谁相亲去了么,”
曲强马上就忘了刚刚自己说的话,忙问道:“谁啊,听你这口气,我好像认识”
苏律己故意吊着曲强的胃口,就是不说话,后来曲强使出绝招:“如果你告诉我,这两个星期但凡是你的班,我都值了,无偿帮你值班,”
苏律己想了想,还是不说,曲强一咬牙,恨声说:“一个月,可以吧!”
苏律己这才满意了,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来走到曲强的身边,拍起曲强的肩膀说道:“那谢谢你了,曲大哥,鉴于你的一片盛情我也不好意思在推却了,”
曲强看着苏律己那意料中的表情,恨得不行,但是有怪自己太不争气,好奇心重,急不可待的问:“到底是谁,快点说呀,”
苏律己也没打哑谜,直接告诉他:“就是今天接受采访的严以沫,”
曲强由于太吃惊,一下子啊的长了一张嘴,就没有闭上,苏律己好心的用手推了他的下颚使其闭上,淡淡的笑着看着曲强。
曲强看着苏律己一副早已知晓的表情,真是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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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天不更,但是会在周五的时候更两章,嘿嘿,喜欢的亲们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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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出头
更新时间:2012…12…19 0:06:27 本章字数:4914
“什么,她竟然是你相亲的对象,我看这丫头还挺单纯的,她有这个心思么,”
苏律己很淡然的说:“你看呢,要是正常人,就和我拉近乎了,但是她却假装不认识我,”要是严以沫知道苏律己对于他们的再次见面是这样认为的,肠子都得悔青了,她比任何人都想套近乎,这样她就能得到一手资料,这样,就能交差了。
“……,还有人能抵挡你的魅力,厉害啊,”曲强开始感慨道。
“哼”苏律己根本就不管曲强受刺激般的样子,还是按部就班的该干什么干什么。
第二天,严以沫按照前一天的时间来部队,进了训练场地,就看见苏律己在那批评一个士兵,那个士兵在那低头承认错误,那种委屈的样子让在一旁看着的严以沫看的是一肚子气。
这也太严了吧,犯了什么错误,也不能这样批评人啊,附身了正义感的严以沫,很冲动的走上前去,对着苏律己说:“苏营长,你就别再骂他了,你看她这委屈的样子,怪可怜人得,”
自从苏律己当上营长以后,他在批评犯错误的士兵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出来说他,这个严以沫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制造惊吓。
严以沫连思考的步骤都省略了转身就想跑。可是,迈出的脚步又硬生生收了回来。凭直觉,她认为她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又不是犯的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而逃跑的举动绝对是不明智的,所以,又慢慢转过身来。
身为王牌侦察营的营长,苏律己不止洞察力精人,就连视力也是极佳的,他转身的时候已寻声望向严以沫这边,而且训练场又没有任何可躲可藏的地方,所以,身穿宽大T恤配牛仔短裤的严以沫就暴露在距离他不足百米外的位置。
苏律己看见是她,浓眉下意识拧了拧,咬了咬牙,沉声说:“过来!”
严以沫犹豫了大概三秒钟,然后一步一挪地蹭过去,在苏律己面前停下,低头看着自己穿着匡威的帆布鞋不说话,心想不犟嘴总不会说自己吧,再说自己实在是看不过去才脱口而出的。
她的样子很像做错事的孩子,逐渐摸清她性格的苏律己知道她这是再给自己做样子。苏律己的脸色也略微有些缓和,但语气依旧是严厉的,他问:“知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严以沫心说:“这不就是你的地盘么,用说的这么明白么,”但还是点点头。
他又问:“知道你还吱声,你只是一名记者,部队有部队的纪律,犯了错就是该说、该罚?”
严以沫抬起头,正好看到苏律己望着她,她眨了下眼晴,清脆地答道:“对不起苏营长,我不知道见义勇为也能不对,我错了,”小李指导员看着严以沫一点也不畏惧苏律己,竟然还能大声和他质问,看来是个潜力股,恩,不创南墙不回头啊。
还真理直气壮。曲强没忍住,扑哧乐了,接到苏律己递过来的警告的眼神,他又赶紧憋回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妨碍你见义勇为了?”苏律己看着她一副正义样的表情,真是和相亲的时候,那副拍马屁的摸样不一样。
见她眼珠乱转,他追问道:“怎么不说话?”
“苏营长,都让你说了,我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想了想,她以商量的口吻说:“苏营长,你看现在都是民主时代了,虽然军队有军队的纪律,可是就是犯错了,也不能太过严厉的惩罚,并经言传于教比体罚不是更有效果……”
居然振振有词、长篇大论地和他讨价还价?苏律己那脸从红变黑,在又黑变成彻底的黑。
犯了错误的士兵,心里和身体都在打颤,姐姐,你别再说,别再把营长给惹火了,到头来,挨说的和挨训的都是我啊,抬起头,看看两个争锋先对的人,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闭嘴,我不想和你说了。”打断她,他直接对下面的士兵下达命令:“立……正……向后……转,跑步……走……”
要不要这么效率啊。严以沫很有怨念,但是也不敢在吱声,看着下面的士兵听口令沿着训练场跑起来。而营长苏律己则不急不缓地站在前头看着他们,监督他们,不过,她的觉悟肯定是不能和底下的士兵比的,再怎么说,她到底只是个组织纪律性比较淡漠,纪律观念松散的小小记者一名。所以,她有些消极的站在苏律己后面,不吱声,就形成了这样的画面:苏律己在前面指挥,严以沫在后面监督,一种不伦不类的样子。
这样行进了一个小时,严以沫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在这站着已经站不住了,再看下面的士兵,都已经满头大汗,于是悄悄地拉了一下苏律己的袖子,低声的说:“苏营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顶你了,真的”
苏律己看着严以沫这回是真心向自己道歉,脸上的怒气缓和了不少,但是还是没有下令停止,对于他们来说每天训练一个小时,根本就是小儿科,但是对于本来就母性很强的严以沫来说,确实承受不了的。
“不是吧?我都这样低声下气的和你道歉了,还拽成这样?”严以沫瘪着嘴,样子有点可怜。
听着她低低的抱怨,苏律己不禁勾了勾唇角。
见他不理会她已经离开她一段距离,又想到集体受训的士兵因为自己,严以沫赶气的直跺脚,又紧追上去,嘴里却还喋喋不休着:“你怎么这么喜欢罚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行了吗?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还是这是你的特殊癖好?”
跑了一会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继续说:“和你说话呢,你能不能应一句?苏营长,当个营长就了不起吗?你以为不理人就表示你酷啊?有本事你你参加选美比赛啊,那才叫酷……喂,你走那么快干嘛,现在又不考核又不打仗,想累死我啊……”而那个被抗议的人始终未发一言。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苏律己终于打发善心的说可以停了,跟在他旁边一直围着他转得严以沫顿时做的趴在了地上,没有起来,而苏律己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了,严以沫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地比划了一番。
这时候,指导员曲强走过去,和严以沫聊起了天,聊得那是滔滔不绝,不一会儿严以沫问曲强:“他平时训练士兵很严吧?我是说你们营长。你是不是很怕他?”
“侦察兵可不是盖的,能不严吗。”曲强笑呵呵的回到她,他说:“但是我可不怕他,我到是很尊敬他、佩服他,我们营长是高手中的高手,拿过部队侦察兵大赛的冠军,全营的人都服他。”
严以沫讶然:“他有那么厉害吗?”
“当然厉害了。”曲强这时不得不承认,而且语气特别坚定,说道:“苏营长看着不爱说话的人,其实是外冷心热的人,你以后就会知道了……”说完,还笑眯眯的对严以沫眨眼,给严以沫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立刻回去训练士兵。现在,马上。”苏律己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低沉的声音惊得曲强身体僵硬了一下,顾不得与严以沫交流一个贼贼的眼神,他沉声地回了声“是”,自动自觉地齐步走向士兵群里了。
曲强离开后苏律己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训练场中央,直到半个小时过去,又开始训练起士兵来。
中午午餐的时候他说:“吃晚饭不要乱跑,省的还有人被你连累挨罚,所以不要乱跑。”看了眼她宽大的T恤,补充道:“明天来的时候,穿一件干净整齐的衣服。”
这个话可把严以沫弄得里焦外嫩,在这里,自己穿什么衣服还管他的事情了,真是管也得也太宽了吧。
由于上午受到了惊吓,还有体力严重透支,严以沫来到临时给她的休息室,在那休息了一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之后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是在是太美好了,蔚蓝的大海,灿烂的阳光,以及海边一张张温暖的笑脸……
海风将她将她的发丝吹得凌乱,身上的纱裙也随风飘着,严以沫光着脚跑在沙滩上,结果左脚被右脚绊到,一下子跌倒在沙滩上,额头和鼻尖上不知怎么还沾了点儿沙子,样子有点滑稽,但是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她绊倒以后嘿嘿直笑。
这时候,来了一个男人,背对着阳光把她抱了起来,还很温柔的问她:“小姐,你没什么事情吧,”
严以沫看不清他的面貌,犯花痴般磕磕巴巴的说:“没……没什么事情,”突然严以沫感觉不对,怎么有东西在她的脸上么,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还是没有拿掉,不得不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迟的脸,熟悉的气息,猛的让严以沫蹭的一下起来了。
苏律己只是在她床边站着看了一眼,说了句“我们要训练了,赶紧起来采访。”严以沫起来了,拿起照相机就往训练地点走去,回头发现竟没有人,于是又走回去,看见苏律己把她刚刚睡过的被子散开,亲手叠了,边角抠得特别仔细,最后不冷不热地说一句:“以后照着印叠,不要睡醒了就走了,在这里每人伺候你。”
从那以后,严以沫中午都会在这个临时休息室休息,走的时候都会把被子叠的很板正,很久以后严以沫才知道苏律己对于她叠的被子的真实评价,这还是曲强偷偷告诉她,离开她房间后营长总是皱着眉说:“真不知道在干什么,叠得像小学生似的,难道念大学的时候没人交你么。”
严以沫在心里瘪了瘪嘴,心想:我叠什么样的被子关你什么事情,管的有点多吧,想是这么想,但是说却不能这么说:“知道了,苏营长,以后我会改进的,”
苏律己总算是听到严以沫一句可定的答复,背着他笑着转身走了,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