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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来吧。”
慕泠涯淡定的缓步前行,推开竹屋的大门。
大门内,却是看到一大扇素色屏风,里面端坐着一人,看身形就知道是刚才中年人。
茶很快的就上了,但慕泠涯即便再渴,也还是慢慢的轻允,一派风轻云淡。
“阁下的位置选的极好啊,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哈哈哈!”慕泠涯放声大笑道。
“呵呵,是啊,我这不,刚好请君入瓮了么?”
中年人微笑回应道,随后,缓缓报出了那令人疯狂的名号和名字。
“神仙公子,慕泠涯。”
慕泠涯猛地一拍桌案,开玩笑,三月期限已过,他早已迫不及待。
内力充斥到全身,一阵热流涌动在七大祖窍上,慢慢的,开始冒出一丝丝的青烟。
屏风后,那中年人猛地一声大喝,“杀了他,我不要活的,死人足矣。”
话音未落,十个手提弯刀的黑衣人突然从梁上跳下,对着慕泠涯砍去。
哼!
慕泠涯的脸色闪过一丝憋红,一声冷哼之后,内力在一瞬间,尽数迸发出来!
如水波波纹般猛地扩散出来,轰击在黑衣人身上,尽数倒飞而出。
正在此时,那青衣男子听到声音,也跑了进来。
他双眼微眯,提剑就一声大喊,“保护老爷!!!”
说罢一剑拔出,快若惊鸿之羽,一旦被击中,就是身亡之时。
慕泠涯也在刹那间取出七色神针,但诡异的是,双手刚一触及七色神针,七大祖窍都不约而同的颤了颤。不过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当即以针化爪,与剑两两相撞。
下一秒,青衣男子直接就被慕泠涯甩飞了出去。
第90章 三罪()
“唉,既然打了,就都出来吧,慕某,奉陪!”
慕泠涯说罢,浑身一震,将内力充斥于全身,猛地一声大喝。
“哈!”
可怕的气浪比之前犹有过之,自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
“不愧为神仙公子,好针法!不过,还是留在这里吧。”
中年男子在屏风后笑着,手掌却在微微运功,寻找着将慕泠涯一剑必杀的机会!
慕泠涯身边,又来了几十人。
“只怕你要失望了。”
慕泠涯笑道,脚步一点,如一阵风一般,对竹屋外奔去。
“给我追,要是给放走了,拿你等问罪!”
屏风拉拢,露出一张冷毅面庞、气质威严的中年男子。
他掌心虚握,一丝气劲已经成型。不过慕泠涯显然已经跑远,他猛地对地一拍,借助反震之力,人向前急速飞掠。
青衣男子吐出一口血沫,眼睛变得极为寒冷,轻功发动,跟在众人身后追赶。
慕泠涯此时此刻进入了一种极为玄奥的状态,七大祖窍同时发出阵阵热流,流向四肢百骸,整个人慢慢的飘飘欲仙起来,神清气爽,身轻如燕!
脚步只是一踏,人竟是横移了进七八米,开始一点一点的与中年男子拉开距离。
慕泠涯没有刻意去动用七大祖窍,一点一滴的感受着这股热流缓缓流淌着,最终流到丹田处盘旋起来。
中年男子的眼神愈发的阴沉,手掌一挥,身后的数十人都露出了手腕上的连弩,弩箭在雨中泛着紫黑色的光芒,显然猝有剧毒。
“我再说一遍,若是放走了他,你们的命,也没了。”
中年男子说完,那数十人纷纷露出狰狞的神色,身形跳跃间两两交错而过,在那交错的瞬间,同时扳动了开关。
只见这数十根弩箭两两相触,但近时就能发现,第二只弩箭是在第一只弩箭微微靠后的位置!
弩箭的速度终究不是人力所能超越的,慕泠涯在听到中年男子声音的时候,便已转头。他的身后,是一条大江——玄武河!
这条大江自汴京为起始点,一路横穿南北,直达江都城!
其实慕泠涯一行人,从江都开始,就在往京城的方向走,只是慕泠涯第一次出谷,尚不知中原地势。
慕泠涯将七色神针夹与指尖,双针逆脉之后,他再一次动用了墨尘谷的武功。
面对数十只弩箭,他仅仅就做了一个动作。
双手在弩箭即将打在他身上之时,交错而过。
下一秒,数十只弩箭纷纷掉头,比之刚才更加快的速度朝着中年男子等人射去。
众人脸色大变,纷纷用兵器格挡。但有些人还是被射到了身体,毒药顷刻发错,当即暴毙而亡!
慕泠涯感受着此刻的身体状态,如今的他,已经跃入了武林高手的行列!
再见到于单影、李残惑他们,他完全有胆魄与之一战!
但他却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因为体内的七大祖窍在热流发散完之后,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不见!
也就是说,他的七大祖窍,根本没有被冲破!
依稀记得那天常仲山说过——
“小子,算你命大!竟然拥有七枚与七窍契合的银针。经脉我能给你保住,甚至可以借助祖窍提升功力,但同时我必须封住你的七大祖窍,你此生恐怕冲穴无望了。”
······
“当真冲穴无望了么?”
慕泠涯摇头苦笑,握了握自己的手掌,感受着强劲的内力。突然猛地一扫,劲风吹过,冷冽如雪。
对面的中年男子,面露一丝忌惮之色,不过很快就被压倒脑后。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杀!”
慕泠涯眼神一凝,脚步在眨眼睛连走了十步,每一步的时间间隔都不远,但每一步之后,都会在数十米外出现,给人一种视觉错乱的感觉,就如瞬移一般。
此步法,乃墨尘谷轻功绝学——咫尺天涯。
慕泠涯每走一步,七色神针就随之变幻一次,十步之后,已经出现在中年男子身前,手中的银针,已经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轻轻一动,就能让你血溅当场。你,信不信?”
中年男子冷汗如注,却一语不发。他的手下,将慕泠涯团团围住,却也不敢贸然上前。
慕泠涯饶有兴致的笑了,又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殊途世家何时能容忍外人在徽州这般猖狂?”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中年男子冷哼道。
“你不说也罢,我不愿妄造杀孽,好自为之。”
慕泠涯说完,轻功一跃,往内城奔去。
青衣男子等人刚要去追赶,却被中年男子叫住。
“不要追了,无用矣。”
远处,锦衣男子身侧,站着一个一脸福泰的中年人。正是逐月客栈的掌柜的!
“是时候,坐山观虎斗了。”
锦衣男子笑着说完,和掌柜的一齐上了马车,朝着内城驶去。
很快,整个徽州城的人都知道了青锋宗在城北抓到了慕泠涯,正在盘问墨笺出处。
丐帮的吴长老总算是拜托了绑架慕泠涯的罪名。所有江湖人士,都往城北其聚,讨要墨笺。
一时间,城北竹屋外,挤满了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
青锋宗宗主正是那中年男子,他名为章冷锋,此刻却是闭门不出。
······
“特使大人,何必与小人斗气,人证物证俱在,还怕他抵赖不成?”
苏问青笑着说道,将汪溪又给请回座位上去。
“苏问青!你就是一头向朝廷摇尾乞怜的小狗!白氏帝国有你这等蛀虫在,要亡了!”
苏问青也不理会紫青焰的大骂,怡然自得道:“笔墨纸砚,苏某今日于公堂,欲抒其三罪。”
没过一会儿,衙役将东西取来,只见苏问青坐了下来,在罪状上写道:罪一,紫青焰见孙玄拥有江湖至宝,心生歹意,上前争夺。所犯劫夺之罪。罪二,孙玄拼死护宝,紫青焰心生杀意,杀人夺宝,所犯杀害罪。罪三,紫青焰对杀人一事否认,并辱骂白氏帝国,所犯欺国之大罪!
苏问青将毛笔放下,让衙役将罪状呈给邢森。
邢森看完之后,面露古怪之色,随后又将罪状递给了汪溪。
汪溪扫到最后五个字,当即开怀的一拍大腿。
“好!”
他面露精光,随后一脸坏笑的看着苏问青。
这小子,写的实在大快人心啊!欺国之罪!竟然是欺国之罪啊!这是白氏皇朝,最为严重的一条律法,比之欺君更甚一筹,触者,九族尽诛!
说起来这也是汪溪和苏问青的功劳,若非他二人故意激怒紫青焰,紫青焰也不会一时冲动骂出口来。
汪溪将三条罪状都读了一遍,一说完,人群都轰一声热闹起来。
“完了完了!这小子是死定了,就算是免死令牌也保不住他了。”
“是啊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唉,可怜,可悲,可叹啊!”
一时间,场外各种声音响起,杂乱不堪。
“公堂之上,肃静!”
邢森一拍惊堂木,一声大喝之后,才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随后他又说道:“紫青焰!无论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人证物证俱在,速速画押!”
紫青焰突然仰天长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想我紫青焰一世英明,竟然毁在了你苏问青和汪溪手里。老大!老五没用!给你丢脸了!二哥、四哥、六弟,你们在黄泉路上慢点走,我来找你们了!”
苏问青神情一变,手掌一招,浮云火画扇出现在手中,随后猛地一扇。
劲风横扫,把刚要咬舌自尽的紫青焰一下打晕。
他长呼一口气,挥手道:“画押!”
衙役点点头,直接在他手指上涂上印泥,按住手指往罪状上一按。
汪溪笑道。“苏先生武功高强,在下甚是佩服,否则,就要死无对证了。”
苏问青摇头,“这是在下分内之事。特使大人,何时问斩紫青焰?”
“半个月后。”汪溪说完,便让衙役带了下去,期间严令他寻死,所以在牢房里,多了一倍的看守狱卒。
邢森也一拍惊堂木,宣布退堂。
他本想和苏问青再说会儿话,但苏问青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心事重重的离开了衙门。
苏问青来到了妒火楼,小山当即迎了出来。三个月没来,这江都妒火楼,依旧是客满为患。
“楼主,三月不见,可还安好无虞?”
“当然好了,干得不错。”
苏问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我哪有楼主经营有道,你和副楼主不在,可忙坏了我们。”小山嬉笑道。
“臭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会拍马屁了,我去书房一趟,把千羽鸠给我取来。”
小山点点头,跑远了。
苏问青走入书房,久违的茶香扑鼻而来,使他倍感亲切。原本有些忧愁的神色,也以烟消云散。
他慢慢的为自己泡了一杯绿茶。在书堆中寻了良久,微微皱眉,“奇怪,去哪儿了?”
苏问青细细回想,突然面露恍然之色,“原来是借与慕贤弟了,这个臭小子,竟然只借不还。”
他要找的,正是那本溯问。
随即又把陆羽的《茶经》翻开,缓缓看着。
“楼主,千羽鸠已经取来,你这是要给副楼主写信让她回来不成?”小山将千羽鸠带了进来,笑道。
苏问青摇了摇头。“你先下去忙吧。”
小山吐了吐舌头,见他不愿多说,也只好将千羽鸠放下,走出了书房。
“一之源;二之具;三之造;四之器;五之煮;六之饮;七之事;八之出;九之略;十之图。”
他长呼一口气,随手抓了一把茶叶,在桌案上摆弄起来。
第91章 响泉来客()
雨不知不觉已经停了,碧空如洗。
慕泠涯离开没多久,顾紫筱突然有些心神不宁,她忧心忡忡的看向车水马龙的街道,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徽州民风也是白氏江山出了名的雅风。几乎每家每户的人们都识字看书,诗词歌赋对联等等满城皆是,路边摊随便那么一看,变皆是一些笔墨纸砚丹青水墨。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三声一顿,显示此人有极好的教养。
顾紫筱试探地问道:“是谁?”
“在下渝州故人。”
顾紫筱听声音已经知道所来何人了,只是心里奇怪,他这个时候来,到底什么事情……
吱呀——
殊途晏看见门被慢慢的推开,而后万丈阳光透过,殊途晏微眯着眼睛看,仿若三千亚火尽皆被这红衣女子敛尽,她一侧目间的风情,像是一场他命里注定的劫难。
他看的云淡风轻,带起一丝浅淡的而走不径。
“二公子,又见面了。”顾紫筱淡淡说道。
此人正是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