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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铮!铮!铮!”余孽头目手中武士刀急挥。
很快,他发现他错了,这漫天席卷而来的雪花并不是只擅长进攻而忽略防守的他所能抵御的
“噗!噗!噗!噗!”看似缓慢,却又让人无从躲避的雪花,在他身上平添无数伤口,好在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对他恨急,并不想他那么轻松死去,仅仅都是皮外伤。
“八嘎!”
余孽头目双目通红。
“你的!武士道的,精神的,没有!”
余孽头目经常做那劫掠商船的勾当,倒是会上几句中原话。
“母亲!交给我吧!”
却是诸葛春秋一手揽着已经昏迷的日本女子,从水里腾空而起。
将手上昏迷的日本女子交给前来接应的人,诸葛春秋战意盎然的看着余孽头目。
“你的!没事?”
余孽头目不可置信的看着诸葛春秋。
诸葛春秋也不答话,脚尖一点,身形飞掠,手中无痕剑直指余孽头目眉心。
“八嘎!”
见诸葛春秋直接动手,不理会自己,余孽头目怒火中烧,中原小子,看不起自己。该死,该死。
“铮!”
刀剑相交,嗡鸣声不绝于耳。
诸葛春秋一剑快过一剑,一招急过一招,让余孽头目疲于招架,渐无还手之力。
“八嘎!”
余孽头目一声怒吼,手中长刀奋力劈斩而下,终于打断了诸葛春秋连绵不绝的剑式,直震的诸葛春秋握剑的右手虎口发麻,险些长剑飞出,不得不收招后退…
“秋儿!他的武功走的刚猛路子,不可硬碰硬!”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看到诸葛春秋吃了个闷亏,开口提醒道。
“母亲!今日,孩儿便要在他最强的一面击败他!”
诸葛春秋不为所动,神情淡然,自从功力全失,体魄强横以来,还不曾有人让他如此热血沸腾过,不是被人以功力压着打,便是远程的攻击,让他空有一身强横的横练体魄,却无用武之地。
“战!”
诸葛春秋一声怒吼,在次合剑而上。
余孽头目嘴角闪过一抹笑意,对方竟然不听劝告,他方才还真担心对方换种打法,既然知道对方的软肋,他便再无顾及。
余孽头目双手握刀,长刀举至脸庞,一声长呵,向着诸葛春秋小碎步冲去。
待到两人近身之时,诸葛春秋身形一晃,与余孽头目插肩而过瞬间,登时身子一转,长剑借由旋转之力,反手斩向着余孽头目脖颈斩去。
正转过身来的余孽头目怎料诸葛春秋会来如此一招,不是说好的在我最强一面击败我,卑鄙的中原武者,竟然使诈。
看着诸葛春秋身子旋转反手斩来的一剑,此刻他匆匆定住身形转身,以来不及后退,不得已,双手紧握长刀成防守之势,准备硬抗诸葛春秋这反手一剑。
愚蠢的中原武者,单手哪怕借助腰身的旋转之力又如何,终究撼动不了自己善于双手相持利于劈砍的武士刀。
余孽头目能想到的,诸葛春秋又怎能想不到,在刀剑将要相交之时,左手豁然动了,与右手相合,成双手执剑之势,在余孽头目愤怒的目光之中,诸葛春秋手中的长剑与余孽头目手中的武士刀相交。
“铮!”刀剑交鸣之声清脆,悠远。
余孽头目只觉得双手传来一阵巨力,手中武士刀差点脱手。
正欲蓄力反击,哪知诸葛春秋松开左手,长剑一滑,直指自己面门。登时大惊,身形急退。
诸葛春秋又怎会让他如此轻易逃脱。
手腕一转,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直指余孽头目咽喉,余孽头目忙挥刀抵挡。
“铮!铮!铮!”刀剑相击,嗡鸣声不绝余耳。
顷刻间,两人就交手百余来招。
蓦然,诸葛春秋招式一变,接连三招攻向余孽头目的上中下三路,让本就失去先机,疲于应付的余孽头目登时手忙脚乱。
诸葛春秋却是突然收招。身子一转,故技重施。
余孽头目刚刚稳下脚步,却见诸葛春秋又用方才让自己落入下方那一招,不由心下冷笑,莫不是以为在下还会中招,愚蠢!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稳住的身形不退反进,竟是打算与诸葛春秋以攻对攻。
果然,诸葛春秋依然是在刀剑将要相交之时,左手再度与右手相合,奋力斩下。
看到这一幕,余孽头目登时心中大定。
正巧看见诸葛春秋微微上扬的嘴角,余孽头目心中闪过一抹快意,笑吧!笑吧!马上你就笑不出来了。
手中的武士刀,也登时快上几分。
“铮!”刀剑相交。
“叮!”一声清脆的悲鸣,余孽头目手中的武士刀被诸葛春秋一剑斩为两节,长剑去势不减,一剑将余孽头目的右臂斩下。
诸葛春秋顺势后退,在余孽头目三丈之外斩定身形,右手中的长剑斜向后与身体和大地成四十五度角。
“砰!”此时,被斩断的右臂才带着断刀掉落在地。
“叮!”断掉的半截刀身此刻终是落下,插在两人之间的甲板上…
余孽头目左手捂着不住喷血的右臂断口处,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诸葛春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突然落败,败得如此彻底,还是败在自己最为擅长的硬碰硬上,落得个刀断臂残的下场。
“你的!为什么?”余孽头目用生硬的中原话问到。
“我手中长剑乃是绝世神兵。方才交手,刀剑相击之时,我都是击在你长刀同一处,而你疲于应付,却并未发现手中长刀以伤。最后看到时机成熟,便一剑三招逼得你手忙脚乱之后,故技重施,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诸葛春秋静静的看着余孽头目。
余孽头目静静的听完诸葛春秋的解释,也不去管右肩断臂的伤势,弯腰捡起地上的武士刀,上面却是不曾有一个豁口。
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看着诸葛春秋。
“我不如你!我的!死的,自己手上!”
余孽头目豁然出手,手中断刀刺入自己腹部。
“哎…”诸葛春秋一声长叹,伴随着余孽头目的剖腹自尽,这场海面上的遭遇战,亦算落下帷幕。
第六十八章 蓝凌倚梦()
看着床榻上的扶桑女子,依人没来由一阵亲切感。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鬼使神差的出口救下她,更主动以自己会扶桑语,方便交流为由,独自留下来,照顾她。
“嘤!”伴随着一声轻吟,床榻上的扶桑女子睁开了双眼。
“姑娘!你醒了!还好么?”
一旁的依人轻声询问着她的情况。
“谢谢你们救了我!”
扶桑女子虽奇怪依人为何会说她们的语言,却是没有询问。
“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职责所在!况此次出海,本就是为剿灭海匪而来!”
依人不以为意,轻声安慰道。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扶桑女子忽然抬起头,用中原话回答道。
“你!你会说中原话!”
依人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位扶桑女子,感觉她的身份,并不简单。
“嗯!我母亲是中原人!她死了,她最大的梦想,便是我能回到中原”
扶桑女子双目微红道。
“对不起!”
依人没有想到,会无意中,说中眼前这扶桑女子的伤心处。
“没事!现在遇见了你们!我相信,我能回到母亲的家乡,完成他的遗愿!”
扶桑女子抬起头,双目静静的看着依人,一脸自信。
甚至,她都弄不懂,为何会对初次见面的这位中原女子,如此信任。
“哎呀!我都忘了告诉他们!你等等我!”
依人突然一拍额头,急匆匆的向外跑去。
看着依人匆匆离开的背影,扶桑女子杏目中闪过一抹感动。
片刻后,依人便带钟隐他们和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出现在扶桑女子的房间。
扶桑女子当即挣扎着站起身来,欲向大家行礼,感谢救命之恩,却被眼疾手快的依人按在了床上。
“你还是伤员呢?现在可不能起来!”
依人一脸小大人的模样。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我妹妹要休息了!”
依人将扶桑女子按回床上,转过身,看着众人道。
“咳!咳!咳!咳!”
诸葛春秋一阵剧烈的咳嗽,自己等人才刚过来,貌似都没落座,这就赶人了!你妹妹,啥时候多的,我们怎么不清楚。
“春秋哥哥!怎么了?不舒服么?”
依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剧烈咳嗽的诸葛春秋,莫不是被那余孽头目一刀劈下海,受了风寒。
“没!没事!”
诸葛春秋回过神来,一脸苦笑,自己能有什么事,不过是被你这个丫头打击了。
“姑娘!你没事吧!”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茹没有理会两人,微笑着看着扶桑女子。
“谢谢关心,我没事!恩公!对不起,是倚梦连累恩公受伤了!”
扶桑女子倚梦一脸愧疚的看着诸葛春秋。
“没事!我这人壮实!”
诸葛春秋颇为不好意思道。
“五妹!我怎么感觉你和倚梦长得很像!”
钟隐沉默半晌之后,一开口,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人闻言,细看之下,还当真相像。
“倚梦妹妹!你说你母亲是中原人,她,叫什么名字?”
依人一惊,回想起和倚梦一见如故的感觉,当即道。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闻言,当即关上房门,流云罡气喷涌而出,将这个房间护住。
“我母亲临死前告诉我,她叫东方婉情,乃中原人士,十几年前,身受重伤功力尽去,隐居扬州城外的渔村,与一名渔夫结为连理,就在她身怀六甲之时,平将门余孽在扬州海域洗劫,父亲为了护住她被这帮流匪残忍杀死!之后,母亲便被他们虏去!”
说到此处,倚梦已然泣不成声。
“母亲!莫不是母亲!”
依人此刻亦是悲痛万分。
这便是碧落上尊一直想要追查的线索,那幕后之人,竟会是有扶桑人参与,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南宫羽筎心中激动万分。
“轰!”
却是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心绪激动之下,流云罡气起伏,将房门震开。
努力平复下激荡的流云罡气,看到众人看向自己,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微微慌乱。
“三姐!筎儿寻你这么多年,却不晓你在扶桑受苦!”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神情颇为失落,万万想不到碧落尊上让自己寻的人会在茫茫大海之上的扶桑。
“倚梦!你叫什么名字!”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看着床榻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儿,柔声问道。
“母亲说父亲叫蓝凌,为了怀念父亲,便叫我蓝凌倚梦!”
蓝凌倚梦一脸回忆。
“你是我妹妹!亲妹妹!”
依人一脸柔情的看着蓝凌倚梦,这一瞬间,她好像长大不少。
“小妹见过伯母!和各位哥哥姐姐!你们的名字我还不知道!”
蓝凌倚梦倔强的挣扎着下床,对着众人一稽首。
“快快请起,傻孩子!”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连忙将她扶起,此刻,心里竟是有负罪感。
“砰!砰!砰!”
房间外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依人刚动身,便被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拦住了,此刻她哭的梨花落雨的,不宜出面。
身子一晃,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便出现在门外。
“见过护法!”
听见声响赶来的众人,拱手行礼。
“下去吧!”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面容平静,语气不容置疑道。
“护法,刚才那声响!”
一名面容粗狂,身着一身蓝色劲装的魁梧汉子恭声问道。
“怎么?莫不是我南宫羽筎做事,还要你来过问?”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面色不悦。
“属下不敢!”
那汉子一愣,略一犹豫,恭声回答。
“下去!”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声厉呵。
“是!属下告退!”
“哼!”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声冷哼,重新回到了房间。
“母亲!莫生气!”
依人忙上前安慰道。
“就他,跳梁小丑,还不配我为之生气。”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南宫羽筎一脸不屑。
钟隐静静的站在一旁,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他的预料。
他若有所思。看来,星辰阁,亦不是铁板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