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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吴凡点头，不过也没说什么，秦老爷子都愁成这样了，也没开口求助，想必也有原因。而且，刚才也说了一部分，如果贸然让别的古武参战，到时候引起杜家的反弹，杜家也不是没有古武朋友的！
最关键的是，吴凡作为一张牌，是秦老爷子用来保护秦雪的，让他一早就出现，就是让杜家人明白，这个人一直都是秦雪的保镖，不是他秦老爷子临时找来的，也不是他秦家的帮手！如果杜家不动秦雪，吴凡自然不会出手，如果杜家对秦雪有什么想法，到时候惹得吴凡出手，那就是杜家自己的问题了！
想法是好的，可吴凡总有种预感，事情不会像想象的样子发展！
第475章 艰难的局面（）
“老爷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吧，杜家想要拿到大杀技，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秦老爷子哼了一声，强大的气势再次回到身上。吴凡疑惑的看着，从实力上说老爷子没有突破到古武五星的水准，和杜家老儿实力悬殊，更何况杜家还不止一个实力强横的！可这会却和刚才的担忧情绪决然相反，似乎还留着一手？
“小子，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老头子这么些年的经营，实力比起他杜家，只强不弱！”秦老爷子用俾睨的眼神瞥了吴凡一眼，吴凡有些不敢肯定的问道：“老爷子是说硬实力之外的东西？”
“小子，什么叫硬实力之外的东西？”秦老爷子明显不同意这个说法，哼了一声，“现在商业和经济命脉才是真正的硬实力！他杜家这些年心思一直在培养古武上，商业上虽然有点成就，可比起我秦家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老爷子的意思是？”吴凡已经猜想到了，秦老爷子也没有藏着掖着，点头说道：“不错，老头子我虽然一人难敌杜家众人，可他杜家携威迫而来，我也没有避而不战的道理！他们想用武力逼我交出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我秦振虎又岂会不让他们付出代价？”
“告诉你小子，从杜家挑衅我秦家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就已经在安排中了，老头子闭关修炼是一方面，商业上的布局同样是一个方面！在古武这方面老头子我承认不如他杜家老儿厉害，可杜家老儿也不得不掂量掂量，他们将要付出的是什么！”秦老爷子眼中射出凛冽的光芒。
“老爷子，如果杜家不计后果一定要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最后的结果会如何？”吴凡问道。
“小子，你问这个做什么？”秦老爷子斜了他一眼，“把你的事情做好，其它的少关心！”
“老爷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杜家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杜家？”秦老爷子哼了一声，“就是做乞丐也休想讨到一口饭！”
“老爷子，恕我说句实话，真的能够做到这个程度吗？毕竟，不要忘了，杜家是古武，他们只要有实力，愿意给他们庇护和舞台的人多的是，就算秦家在商业上打垮杜家，让他们一穷二白，可这就真的能够把杜家逼入死胡同？”吴凡有些不相信，不过秦老爷子却盯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老爷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有什么不对劲？”
“告诉你，小子，这一仗是我秦振虎和他杜天端老儿之间的战争，他杜家若是敢依仗外力破解危局，那我秦振虎也不是吃素的！”秦老爷子说道，“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他杜家敢走这一步，我倒是乐见其成！”
说到这儿，秦老爷子看着他，威严说道：“只要他杜家敢不守规矩，越雷池一步，我秦振虎就能用十倍百倍的力量来彻底除掉杜家！”
“既然如此，老爷子又何必非要守什么所谓的规矩？人脉和资源不也是实力的一种？全用上，杜家敢觊觎秦家？”吴凡呵呵一笑，秦老爷子却像是看那啥似的看着他，吴凡只好干笑一声，“开玩笑，开玩笑的，老爷子不必当真！”
事实上，吴凡的确是在调侃，刚才的话也不过是一种玩笑话。这世上，实力强横的人很多，规矩也同样很多，两个人之间的战斗也好，两家之间的争端也罢，之所以会限定在一定程度内，就是因为规矩的存在！
如果一有问题，就无所不用其极，将外部的力量引入，那么这种影响力将会无限扩大，特别是争斗的双方都具有强悍力量的情况下！设想一下，原本只是秦家和杜家的私人争端，秦老爷子如果不遵守这个规矩，利用自己多年的人脉和资源，强请外援，那么杜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同样具有自己的资源和人脉，同样会请同道帮忙，到时候这种争端自然就会扩大开来！
而且，一旦双方的外援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到时候这种影响力将会不受控制的扩大，造成的影响和动荡恐怕就不再受两家支配了！而且，到时候造成的后果恐怕也不是两家能够承担的，如非必要，两家绝对不会走到哪一步！
更关键的是，这种规矩流传下来，早已成了隐性的底线，秦老爷子不主动踩这条线，杜家老爷子恐怕也不会主动践踏，毕竟，谁先走出这一步，就说明那方势弱，同样也给了对方正大光明的理由！
而且，作为一名古修，吴凡很清楚，私人之间的恩怨请外人介入，的确有亏道义！到时候若有不平之人跳出来，恐怕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小子，我知道你不看好这一仗，而这也是我不用外力的另一个原因啊！”秦老爷子摆摆手，靠在沙发上，“我秦振虎自负这些年没有白活，人脉和资源还是有一些的，杜家老儿虽然痴心古武，可家族也不弱，但比起我秦振虎，还是差了太多！但这些资源和人脉我暂时不用，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武力上的确不如杜家啊！”
“老爷子是怕一旦主动使用外力，会逼得杜家狗急跳墙？”
“不错，除非我一举灭掉杜家，不给他们任何反抗的机会，否则杜家不守规矩起来，我秦家又能剩下几人？”秦老爷子说到这儿，势头有些颓下去了，“到时候恐怕只有雪雪能够幸免，可真要走到哪一步，我护住那东西又有什么意义？”
“老爷子，你要这么说，现在我就想问一句，既然秦家不准备走古武的道路，护着那东西不给又是何必？”
“小子，你还有点坚持没有？”秦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不属于杜老儿的东西，他想强取我秦振虎岂能乖乖送上？你当我这辈子白活了？”秦老爷子很不满，吴凡也只能干笑，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有些道理不需要多讲！
不过，不管怎么说，秦老爷子虽然布好了局，可那毕竟只是商业上的手段，重创的也是杜家的经济命脉，但怎么说杜家也不会真到讨饭的地步，可秦老爷子这会要面对的，却是强横的杜家古武！
到时候杜家强势逼宫，秦老爷子将如何面对？
“小子，这些事就别跟那俩小丫头提了，她们能看懂就看，看不懂就算了，这辈子能够平平安安富足的活下去，也不错了。”秦老爷子有些萧索，吴凡知道，老爷子心里很清楚，杜家若是全力发狠，他是支持不了多久的，到时候不管秦家把杜家逼到了什么地步，他站不住，变故就多了，很多事情也未必会按照设想的走。
“老爷子，别的我不敢说，但要保住雪雪，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就好，这一点老头子从没怀疑过！”秦老爷子摆摆手，瞥了方老头一眼，方老头会意的朝楼上走去，估计是去防止俩小丫头万一偷听了。吴凡没有吭声，俩小丫头有没有偷听他一清二楚。
不过看到这情况，就知道秦老爷子接下来要说的，恐怕才是真正的重点！
第476章 不是儿戏（）
方老头跑到二楼，看似随意的转悠，实则是在查看，然后朝着秦老爷子微微摇头，不下来了。秦老爷子见没什么问题，盯着吴凡沉凝着。
吴凡也不催促，也不问，坐在那儿吃着水果，内心一片宁静。片刻之后，秦老爷子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目光凝集在他身上，沉声说道：“小子，实话告诉我，你对雪雪到底有没有感情？”
“老爷子，好好的怎么又提这个？”吴凡摊摊手，有些无奈。
“小子，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秦老爷子的神情很肃穆，吴凡也收敛了一下表情，知道老爷子这么问肯定有目的，所以沉凝了一下，才说道：“实话说，家里老头子是逼我下山的。”
“逼你？这么说你拿着婚书下山是不情不愿了？”老爷子目光闪动。
“当然不情愿，老爷子，说句实话，现在已经不是过往了，很多事情都改变了。比如这婚书……虽然是您俩老人家定下的，可要真正实施起来，还不得看我们年轻人的心思？”吴凡呵呵一笑，秦老爷子却盯着他，“小子，这就是你的实话？”
“咳，咳！”吴凡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老爷子，就算我这边有点特殊，不得不遵从家里老家伙的安排，可您这边……”
“我这边同样如此。”秦老爷子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告诉你小子，这秦家还是老头子说了算！雪雪爸妈的态度不重要，以前告诉你获得了雪雪的认同婚书才能生效，那是给你压力，让你不要乱来！实际上，婚书自始至终都有效，不管雪雪认不认同，这婚你们都必须结！”
“什么？”吴凡有些意外和吃惊了，瞪着老爷子，“老爷子，你没事吧？看您也不像一个呆板固执的人，怎么和家里老头子差不多？”
“小子，你以为这婚书是儿戏？当年能够定下这门亲事，就没容谁后悔！”秦老爷子盯着他，语气威严，“而且，就算你后悔也没用，同样的婚书秦家也有一份，这门亲事谁也逃不掉！”
“老爷子，你这……”吴凡有些无语了，“你考虑过雪雪的感受了吗？”
“雪雪？”秦老爷子哼笑一声，“你很在乎雪雪的感受？”
“我……毕竟认识一场，而且以我的了解，雪雪也不是没有主见的人，您这样自作主张恐怕会适得其反！”
“呵呵，小子，要说了解，你能比我更了解我那孙女？”秦老爷子脸色怪异的盯着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怪异，吴凡摇头一笑，“老爷子，总以为您是一个开明的人，至少不会像其它大家族的老爷子那样，一言独断，像个土皇帝，可今天……”吴凡摇摇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
秦老爷子却哈哈一笑，摆手说道：“小子，这世上的道理就是如此，能成就一家一国的，莫不是一言九鼎，魄力滔天的人物！你入世也有这么些年了，仔细想想，你看到的那些大家族，不管是燕京的孔家，宋家，还是窦家，甚至国外传承更为久远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卡佩家族，金雀花家族，哪一个家族的家主不是如此？若非他们不如此，恐怕也成就不了如此辉煌的家族大业！”老爷子的话说的很豪气，吴凡也不得不承认，这些显赫了无数年的大家族，的确如此！他们家族内部的等级森严，远远比外人想象的严格，不说家主独断专行，但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俨然家族内的土皇帝，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不说老爷子提到的燕京那三家，家主个个都是老顽固，光是国外的那几个流传至今的神秘家族，其庞大和富有超越想象，而当年吴凡在隐龙，执行隐秘任务时不幸接触过几次，对老爷子的话是深有感触……每一个大家族，几乎都采取的是这种古老的等级制度，不说别的，家主的权威那是绝对不容置疑的，他们不发话还好，只要发了话，家族不管什么情况，都必须严格的去执行！这在那些国外的隐秘家族更为常见，听说在他们的继承人成为家主之前，会经过严格的考验和培养，这时候所作所为或许并没有那么不可一世，可一旦他们成功的成为了家主，那么不管他多年轻，也不管从他的嘴里做出了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的决定，家族唯有遵从！
至于国内……吴凡了解的就更加透彻了，刚才老爷子提到的燕京三家还是明面上比较有实力的大家族，而真正隐藏在地下的那些隐世大家族，也莫不如是！平时家族管事的人不少，可只要老爷子没死，关键时刻发了话，谁都得听！
所以，不管秦爸秦妈刚开始对他有多大的意见，吴凡能一直呆在俩小丫头身边，恐怕也是因为老爷子的态度！
而刚才吴凡之所以说那些话，也不过是试探一下老爷子的态度，并没有想真正靠这一两句话就刺激的老爷子改变主意，那也不现实，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想的太简单了。秦老爷子是什么人物？恐怕心里早已有了决断！
“小子，现在你明白了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