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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之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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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杰地灵的地方似乎连普通的果树也沾染了这天地间给予的厚重的赐福,天地间受苦受难的地儿她见得过了,可她没有想到天地间居然还有如此一处得老天爷厚爱的地方。

    果树不高,可果子极其茂盛,那往四周生长延伸的枝桠处往下提溜着一大溜儿挨得密密麻麻为了占地儿而打得不可开交的果子,个个长势喜人。

    她看见那茂盛多子的果树,低头望了望自己腹内存在的两个小孩儿,突然抿嘴笑了起来。她摸了摸肚子,孩子和母亲血脉相连,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心情的愉悦,也开心的咧着嘴笑着,还调皮的伸脚踹了一下母亲的肚皮。

    果树排成整齐的阵列,却让雪辉有些头晕,因为她没想到这里的果树居然会如此多。

    她一下子有些选择困难,看起来都差不多,选哪个好哪?

    雪辉转了一阵,也没了决定,索性随着性子乱走起来,选中哪个就往篮子里放,慢慢的就把篮子装满了,她也走到了树群的尽头。

    “谁。”

    一声警觉的喝声制止了雪辉的闲游时光,那声音里没有一丝善意,充满了威吓和惊诧,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刀剑兵器等次拉兹拉拔出鞘的刺耳声音。

    “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

    这一声呵斥让雪辉三魂丢七魄,她在忘忧族里住的时间够长得了,遇到的人从来各个都是对她恭敬有加,善意十足,恨不得把她供到供桌上参拜。

    就连族内最有身份的族长和几大长老对她也是和颜悦色,连一丝不耐的性子都从未对雪辉有过。过惯了这种祥和的生活氛围,雪辉的性子也渐渐变得柔顺,往日的警觉机敏也丢下了。不料正逛得兴起时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话音话外都是把她看成仇敌,语调也是她从未听过的让他体寒,让她胆战心惊,更担心伤到了孩子。雪辉吓得立刻扔掉了篮子,火速躲到树后,蹲下身子,双手护住肚子,努力把身子蜷成一团,削减自己的存在感。

    “抬起头来。”

    呼啦啦从山洞里不知窜出多少人来围在雪辉前面,雪辉的魂儿吓得都飘出了体外。她开始后悔,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大错事?会不会死在这?可是她不想死啊,她的丈夫还在那练功,等着她回去给他做饭吃,她的孩子还没出世,还没叫她娘,呜呜,她真的不想死啊。

    “怎么不抬头?”

    又是一句让雪辉吓得颤抖的音调,雪辉呜呜着,差一点就要哭出来。好几次头已经要抬起来,可是最后又散了勇气,低了回去。

    “你是谁。”

    同样的音调,同样的冰冷无情,比寒冬腊月冰冻三尺的冷还要让雪辉通体骨寒。同样的淡淡语气,却包含了世间最喜爱鲜血和死亡气味,在那一瞬间,雪辉嗅到了无所不至、像江南五六月下的毛毛雨一般密集不透风的血腥厮杀的气味。

    声音那样的低沉,那样的近,却让一贯胆大不畏死的雪辉仍然没有抬起头让他们检查自己没有敌意的勇气。

    “怎么回事。”

    一道熟悉的嗓音把雪辉已经冻得结了三丈厚的冰碴子包裹着的灵魂给拉了出来。

    “大长老,是我。”

    雪辉拼命挥手招呼。

    “做什么那,一群臭小子,她是雪辉,是小睿的媳妇,你们要是把她惹坏了,看你们有几个胆子跟族长交差。”

    大长老一边骂一边打尤不解气,又骂道:“也不想想你们能随便出来吗,竹韵那样的人见了你们都有些害怕,更何况她还怀着孩子,滚滚滚,赶紧给我滚,省的我看见了烦心。”

    说来也怪,大长老脾气不好,又打又骂,那群人一点也不生气,乖乖的全都“滚”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守卫去了。

真容() 
大长老见雪辉瑟瑟发抖,脸色也苍白的可怕,赶紧把她扶起来,搀扶到最近的一块干净的石头山,脱了外褂子铺在上面,免得她受凉,这才为雪辉把脉。

    “小辉啊,那群臭小子就那个脾气,族里除了族长外,那群人谁也不放到眼里,吓着你了,你现在在这坐着,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现在就给你煎药去。”

    大长老把脉知道雪辉受了惊吓,身体和情绪不稳,虽然未曾伤及到孩子,可他的心里仍然有些后怕,忙不迭的连声细语安慰着不安的雪辉,极力想将她的情绪安抚下来。

    “要不,我先走,阿嚏。”

    说到这,雪辉的鼻子痒痒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冷风袭来,只穿着一件单衣就赌气出来的雪辉身体受了风寒。

    “我的祖宗啊,你怎么只穿着一件单衣就出来了。虽然快到夏天了,可这是深山丛林的,前几天又刚刚下了一场雨,夜深露重的,你怎么这么胆大,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溜达?不怕伤了孩子?赶紧的,把我这件衣服披上。”

    虽然男女有别,可大长老是大夫,年纪又过了六十花甲,加之自己有点想感冒的势头,雪辉顺从的接过衣服披着。

    可雪辉仍然坐在室外,冷风瑟瑟,她一个怀了孩子的女子身体很容易受不了,大长老犹豫了片刻,带着雪辉向前走去,拐了几拐,来到一处僻静的洞门前。

    “这里面是石洞,你先进去呆着,别乱走,等我回来。”

    说着,大长老从怀里掏出钥匙,在洞门前的双鹤左边的鹤停住,在左眼中插了进去,左转两圈,右转三圈,石洞门吱呀一声开了。

    “大长老,你不送我进去吗。”

    雪辉走了一步,见大长老站在原处不动,有些惊诧的问道。

    “哦,平常时候我是没资格进去的,别愣着了,赶紧进去吧。”

    大长老催促了一把,见雪辉进去又转动石门,让石门自动关上,站在洞门口踌躇了一阵,才快步离去。

    雪辉刚进去,还未来得及打量洞内的摆设,就被石洞内的弯弯绕的路吸引了进去。

    这个洞很老实,没有设置什么多个门让人一见就晕的陷阱,只有一条路可供通过。雪辉根本不用费什么脑筋和力气,按着道路往前进去,顺利的进入。

    因为担心里面有人,所以雪辉的脚步很轻。说实在的,她真的很好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是连身为一族长老的人都不能私自进入,而她却能进去。

    路并没有太远,大概走了快一里路的路程,雪辉已经看见了路的尽头,尽头处灯火隐隐,似乎一切昭示着里面有人。

    到了路的尽头是一道长而又长的阶梯,她小心踮着脚,扶着石壁,护着腰,,屏住呼吸,慢慢的走了下去。

    一层,两层雪辉数着数,望了望,大概走了一半,仍然没有人的动静,她松了口气,正要继续往下走时,却重又听到一道声音,淡淡的,却让人闻之颤抖。

    “谁来了?”

    族长的声音。

    雪辉吓得气都不敢出一声,想起大长老的踌躇,她暗骂自己笨蛋,在族里能让大长老如此敬畏如虎的人,除了那位不显山不露水的族长,还有谁?

    她吓得手指都在颤抖,生怕族长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喀嚓了。越想心里越后怕,想起大长老的嘱咐,她索性横了心,坐在原地动也不动。

    “怎么不动了。”

    说来邪门,雪辉明明打量不到族长的身影,可他偏偏就能知道她是动还是不动。听他问话,雪辉索性把头低的更低,把整个脑袋都用胳膊抱起来,只留两只眼睛偷偷打量着阶梯下的动静。

    呼,雪辉甚至只在听到风声响动的那一刻,就已经发觉族长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起来。”

    族长声音淡淡,却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力量。

    起就起,反正是你让我起的,雪辉一咬牙,霍的站了起来,抬起头望着族长,对视着,却,在看到族长的一瞬间,傻了。

    这,不是玄睿吗?

    眼前的男子肤如白玉无瑕,月光皎洁,岁月似乎对他格外的眷顾,在他的这张脸上找不出一丝岁月对他的摧残,的痕迹,一双清冷黑眸如夜空中最光亮璀璨的星辰,周身清冷的气息,都与玄睿如出一辙。

    “怎么是你。”

    族长略有些惊讶,这才想起自己刚刚练功时只穿着一件脱去了上衣,上来时随意披了一件就上来查看是谁这么大胆,即刻有些囧迫的转身重新穿好才又重新来到雪辉身旁,带着她上了石洞。

    “是这么回事啊。既然是大长老让你在这避寒,就不要乱跑,地里越往深处越阴寒,这种浅显的道理怎么不懂?怎么这么轻易地就往下面跑,也不怕伤了自己和孩子。我知道你好奇心重,可怀孕的人也该知道什么是轻重。”

    雪辉老老实实的把事情原委倒了出来,包括自己跟玄睿吵架自己负起出来散心然后受惊害怕大长老让自己在这里避寒一丝不漏的说了出来。她知道在这位面前真正聪明的人都会十分老实,因为你的一切算计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但更加令她诧异的是族长同样没有追究她的冒失莽撞,一丝责怪都无,只是一直担心她的身体和孩子。

    等玄睿听到信儿赶来接她回去,族长才把人交给了他。

    等大长老把药送来,听到她的经过,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直叫道:“你好大的胆子啊,那洞里可是供奉着族长一家列位祖先的牌位,是全族的禁地,你居然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

    “大长老,不好意思啊,我刚来没多久,对族里的事情不太清楚,这一次让您受惊了。诶,对了,趁着这个空,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如果是您没有经过允许私自进入,有什么刑法。”

    “什么刑法?估计我这条老命得去半条,即便是长老,那也得挨五十刑杖。”

    大长老絮絮叨叨,心思全都放在了雪辉的孩子身上,脑袋里剩下的智商也转的不太灵光,立刻就跳进了雪辉挖好的坑里去,无意间泄露了机密。

疑惑() 
送走了大长老,玄睿还未坐下,雪辉看见大长老远去的身影,便迫不及待的坐了起来,把过程对玄睿复述了一遍,并着重强调了她的疑虑:“那位族长为什么总是要带着面具,怕我们见到什么还是他那张脸上有什么鬼。今天我见到他,你知道么,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险些傻了,他和你太像了。不对,容貌倒不是十分的像,只是你们二人的气质给人的感觉是十分像的。”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族长吗?”

    玄睿一句反问让雪辉卡住了壳儿,平日里见到他总是一副面具,她又没有透视能力,哪里能确定?

    “可是两人的声音如出一辙啊。”

    雪辉不愿就此放弃自己的猜想,试图垂死挣扎坚持,不断在自己脑海中思索着刚才简短的相处影像中搜寻着相同之处。

    “容貌长得像的多了,声音像的又有什么奇怪的。好了,我看你啊,是有了孩子之后,这心哪,就疯涨了起来。”

    玄睿让雪辉躺下,为她盖好被子,自己才又去洗脸准备就寝。

    “阿睿,我问你一件事,你的父亲,还有你的家,你都还记得什么吗?”

    雪辉仰面躺着睡不着,自己来到忘忧族所有的事迹就像走马观花一般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又一幕。

    她从未像今天这样亢奋过,清醒过,她知道她的突发奇想有多疯狂,玄睿和沁儿的家,与忘忧族有关联,否则,如何解释她一直以来的诸多不解,诸多疑惑。

    为什么突然之间没有任何消息的忘忧族会被大肆的在江湖中流传,为什么一向排外不与世人相交的忘忧族突然之间一夕大举和皇族作对,为何皇帝会对沁儿穷追不舍,为何忘忧族人对他们三人恭敬有加,为何族长会亲自教导玄睿练武,为何所有人对他们那么好,偏偏那位族长夫人却总惹不住想酸他们,为何玄睿那样机警的人,偏偏到了忘忧族就彻底放下了戒心,完完全全的融入到了这里,比在天一庄还要闲适自在,就像在慕容家一样主人一样,为何

    太多太多的疑问和不解一个又一个的闪过,以往她不是没有怀疑,不是没有不解,只是当时的一闪而过,没有得到丁点有用的证明。

    可是当她今日见到那位族长和玄睿相似的容貌和气质时,当她亲耳听到堂堂族里地位尊崇的一位救死扶伤的长老的权利居然还没有她一个刚入这里几个月的生人多时,她曾经太多太多一闪而过的不解和疑问就像曾经长在海底的海草一般,遇到了顺流的水,便疯狂的飘荡起来,就像一粒沉寂在土里多年的种子,在遇到合适的雨水和天气后,便一日胜似一日的发芽长大。就像柴垛遇上了我,迅速激化点燃。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雪辉苦苦思索不得其解,当她看到睡在身边的玄睿时,所有的疑点,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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