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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欣道:“那当然,想不想和寒媚尽快结成伉丽?”
狂涛知在小欣面前说话不能拐弯抹角,否则只有大受嘲讽,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对寒媚如何你看得明白,猜得透彻,我此生非她不娶。”
小欣一拍手,说道:“好!爽快,我就喜欢你这种个性的人,那我让你做什么事时,你会不会找托辞不作?”
狂涛道:“那要看什么事了。”
小欣气道:“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事我会让你去干嘛?哼,别管什么事你答应不答应?”
狂涛道:“只要不违人性,我就作。”
小欣道:“就这样说定了,不许反悔。”嘻嘻一笑问道:“昨晚搂了媚姐姐一夜,一定很过瘾吧?对了她的腰柔软不?”
狂涛刚想动气,又想到自己越否认越会被她误解,干脆给她来个供认不讳看她怎么着,于是说道:“柔软的不得了,就像……就像柳枝一样。”
小欣哈哈一笑又问道:“那她身上的味道香不香?”
狂涛道:“香,香,比天下最好的香料还香十倍。”
小欣道:“太夸张了吧,那她的嘴吻起来是不是十分香甜呢?”
狂涛犹豫了一下一仰头,说道:“那是当然了,简直美妙绝伦。”
小欣又是哈哈一笑差点乐翻了天,又问道:“真的那么好?”
狂涛道:“真的真的。”
小欣道:“真的想不想再来一次?”
狂涛随口答道:“真的想真……”立时住口,知道又上了小欣的当,正欲发作,却听到一声怒喝“无耻”,回过头来立时呆住了,只见寒媚双眼充血粉脸涨红正怒视着自己,手中的剑不住颤抖,身后的雪凌发出一阵又一阵无声的冷笑。
小欣正欲再大笑一气,听到断喝也自一惊,急忙躲到狂涛身后,露出一个头来说道:“媚姐姐,不关我的事,都是他说的。”
寒媚喝道:“住口,都是你这小丫头出的坏主意毁我名节,我今天就将你们一并杀了,也不用再去见教主了。”怒剑一指,飞身而起凌空刺落。
狂涛急将小欣推在一边,举剑一架当的一声震响,手臂不由地向下一沉,虎口隐隐生痛,寒媚这一剑的力道好强劲。狂涛急退三步说道:“你听我解释。”
寒媚道:“去向阎王老子解释吧。”剑尖幻作一片银雨点点刺落。
狂涛知道她已动真怒,不敢大意,聚气凝神,双眼避过幻影,紧紧盯住剑尖,忽然右臂一挥斜劈一剑,当的一声正好击在寒媚剑上。他这一招名唤“一剑破重崖”,此招只此一剑,成败只在一击,因此力道奇大,寒媚整个身子都被剑力带动偏转开去,但这一转正好对准了小欣,眼角微斜,更不改剑势跨前一步刺向小欣。小欣尚未反应过来,剑尖已到胸前。狂涛惊得大吼“住手”,扑上营救,哪来得及。
就在此时,小欣身边忽然多了一人,一伸长剑疾速上撩,于千钧一发之际挑开了寒媚的致命一击。小欣吓得面无血色,眼皮上下不住跳动,眼珠却是定住了,寒媚方才的一剑自她脸旁划过,汗毛都被削去了一半,她虽未受伤,魂也吓走了一大半。救小欣的乃是雪凌,他昨晚为小欣的天真可爱所感动,不忍看小欣死于非命。
寒媚喝道:“雪凌你做什么?”忽然转身,一剑刺向正疾扑上前的狂涛。这一剑去速如风,气势若洪,事先全无半分征兆,狂涛如同自扑上前,当真狠辣到了极点。狂涛挡无可挡避无可避,知道必死,只是想到自己竟然死在所爱之人的手上,不自禁地生出几分凄苦几分悲凉,眼神中是说不尽的痛苦与绝望。
小欣双眼呆呆地看着寒媚刺落,脑中立时想到狂涛就要死了,不自觉地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寒媚一惊之间,看到狂涛凄苦的眼神,心中莫名的一痛,手腕发抖,这穿金洞石的一剑顿时刺斜了。
雪凌冷笑道:“还是下不了手。”不待狂涛清醒过来,脚下一点,举剑刺将过来,小欣看得分明,舍身一扑抱住了雪凌,雪凌身体登时下落,这一剑便未刺到,心道:“刺不死你,也不能让你就此躲过。”飞起一脚将狂涛踢飞出去。
寒媚一剑没刺中,想起狂涛方才的轻薄之言,又责怪自己心软,深吸一口气将心一横又一剑杀向狂涛。狂涛急忙向旁边一翻身躲过来袭,还未起身雪凌已甩开小欣第二剑再次攻到,狂涛又急忙翻身,寒媚第三剑又自斩下。二人手中长剑交替刺落,狂涛被逼得一滚再滚,竟无机会起身。
小欣见狂涛在地上疾滚,每次都是险避,情急之下又抽出小尖刀向雪凌背心刺去。她身法虽是灵巧,出手却是笨拙,因没杀过人,又带着几分胆怯几分犹豫,如此一来岂能伤到雪凌。自她举起手中的小刀,雪凌已经察觉,待她将到未到之时,忽然回剑向后劈落,破风之声尖锐刺耳好不猛恶,小欣只见一道极细的寒光向自己脖颈上划来,尚未反应过来,脖根上只感一丝寒气侵体而入,但雪凌这一剑并未劈实,触肤而止,险到了极处。
这一剑实在快极,小欣来不及感到害怕,便见雪凌一只眼冷冷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剑重若泰山抵在自己脖根,微一征便已明白过来,问道:“雪凌,你真的要杀我吗?我不想伤害你的,我只是在帮狂涛。”
雪凌道:“我不杀你,否则也不会救你,若说杀你,今天你已死过两次了。走开,不要再作无畏的傻事,否则你不会有第三次好运。”
小欣笑道:“你不会杀我的,我知道。”
雪凌道:“是,但我不喜欢被人在身后捅刀子。”刷地收剑一掌打在小欣肩上,将小欣推出三丈之外。他使的是极柔的掌力,看似钢猛,却不会伤人。
只这么一阻,狂涛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跳起身来,连接寒媚七次狠招。两人武功本就不相上下,经方才一番合击,双方失却平衡,此时虽然起身可已处于被动境地。雪凌推开小欣一纵之间又到狂涛面前,二人联手直压得狂涛左右挡格疲于保命,他二人联手对敌已久,相合配合很是默契,寒媚眼角微一斜点了点头,雪凌马上明白。待寒媚刷刷刷向狂涛连劈三剑,狂涛不自主向旁边躲闪,岂知雪凌忽然飞起一脚,正中其腹,狂涛立时被踢得飞了起来。
不待狂涛落下地来,寒媚疾追两步另一脚紧随而至。一力未竭一力又生,狂涛身若枯叶向后飘落,可惜祸事未结,寒媚一脚刚落雪凌已自她身旁窜出,猛地跃起,凌空一脚踢在狂涛胸口,这一脚刚猛之极,狂涛无可回避,唯有生受,一时间胸腹剧痛难当,一股无形的大力撞得他凭空两个倒翻,嗵得一声后背又重重地摔在地上,余势未消着地三滚方才停住,支起身来口中鲜血一股股地向外涌出,终于难以支撑扑倒在地,就此昏死过去。
小欣大叫一声“狂涛”跑上前挡在二人面前,苦求道:“你们别杀他,他已经被你们打伤了,伤得很重,媚姐姐你心最好了,我知道的,你放过他吧。”
寒媚冷哼道:“我是天下最狠心的人,我是杀手,不过我不会杀他,只要你乖乖地跟我走,别再玩你那些小聪明,我是会给他治伤的。”
小欣道:“好,一言为定,我跟你们一起走。”
寒媚道:“小丫头对他还真是情真意切,命都不要了。”
小欣道:“只要你肯治他的伤,随你怎么说好了,以后谁对他情真意切那是老天的事,于我无关。”这句话明着说天,暗着却指寒媚。
寒媚顿时动怒,大声道:“让他去死好了。”
雪凌冷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一剑取命,无惧无痛,永绝后患,他也可以快快乐乐地去做神仙了。”一步步逼上。
小欣急道:“你不能这么作,你已经变成好了人,不能再杀人了,你别杀他。”
雪凌道:“我从来就没变过。”
寒媚道:“杀了他你可别后悔。”
雪凌道:“不杀他,我才会后悔,你若不想看他死,大可以和我一决生死,你杀了我,他自然可以活,今天我们二人只能活一个。”
寒媚道:“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到时受罚,休拉我下水。”
雪凌冷笑道:“那多谢了。”一把抓起小欣甩向一边,提起手中的长剑向狂涛背心慢慢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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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侠来仪 绝境逢生()
眼看狂涛要死于剑下,小欣急得纵声尖叫,也顾不得自己会摔成什么样。正在她将要落地时,忽有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一托向后一带,一股极柔和的力道将她的身体接住,缓缓地放下地来。小欣心灵极奇敏锐,知是遇到了高人,顾不得转过身去便喊道:“大侠,快救我的朋友,他快被杀死了。”
雪凌和寒媚听到小欣忽然喊什么大侠,不由地转头相望,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长身玉立,站在小欣身边,剑眉柳目,唇润身挺,浑身上下渗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英气、侠气。二人眼前都是一亮,同时也是一惊:“这人的轻功好高明,何时到来将小欣接住,我们怎地一点都未察觉?”
雪凌剑指狂涛转头问道:“你是谁?”
那人并不回答,却道:“年轻人还是少作杀戮的为好,以免被鲜血污及到自己的心灵,使自己终生不吉祥,活在惊惧与忧愁中。”他的话声音不大,语气平和,却自有一股不可抗拒,让人信服的威严包容其中。
小欣道:“对对对,大侠大叔说得对极,雪凌你还是放下剑吧。”
雪凌冷笑道:“我这一生都不吉祥,生下无母,九岁父亲冤死,惊惧忧愁何时曾离开过我?哼!再杀一人造点杀戮却又算得了什么?江湖本就是充满血腥和仇杀的地方。”说罢,双手握剑猛力下刺。
小欣大惊失色又要尖叫,却听一丝尖锐的呼啸之声破空而出,当的一声震响雪凌下刺的剑竟然握不住,飞落在地,看时剑身已出现一个小坑,旁边一粒白色的小石子分成两半,想必便是击落长剑的暗器。
雪凌一惊疾向旁边跳开,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阻我杀他?”
那人道:“你也是江湖中人,杀一个重伤不醒的人难道不感到羞惭吗?”
雪凌冷笑道:“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自己活着仇人死了,便是胜者。江湖中暗箭伤人、下毒毙人、诡计害人之事何其之多,又何谈羞惭二字?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本就是江湖中亘古不变的法则,技不如人者死,又有什么非议?”
那人道:“年轻人对江湖看得很透彻。是,你说的都对,但人生天地有正气,江湖中已太多仇杀太多血腥,江湖人士互相撕杀,死伤已经够多了,我们如果可以少杀一人,江湖中便少了一份仇恨、多了一份和平,你又何必这样执着,难道他真与你有杀父杀母之仇不成?”
小欣道:“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大仇,是他们无缘无故来追杀我和狂涛的。”她此时知道这人确是一位高人,因此说话硬气了很多。
雪凌冷笑道:“是又怎样?我就是喜欢杀人,多说无益,你若想要救他,杀了我便是。”
那人道:“江湖杀戮何时休,年轻人既然这般坚持江湖法则,我便用江湖规矩来说服你,你们出剑吧。”
寒媚道:“江湖上最违忌的就是管他人的闲事,先生难道不知?我劝先生还是别来趟这浑水,我们也不杀他,就只带他走。”
小欣道:“不可以,谁知道你带他上天堂还是入地狱。”
那人止住小欣说道:“这位姑娘的言语太也偏波,江湖不平事江湖人管之,没有闲事之说,见苦难不救者是不仁,落井下石者是不义,古人既以‘仁义’二字划分了人世间的正与邪、善与恶,在下又怎可置身事外,作不仁之人。”
寒媚道:“那先生今日是定要和我二人为难?”
那人道:“不是与二位为难,只是这少年既已重伤不醒,无论他是善是恶,都不应再伤他性命,两位与他若无不可化解的仇怨,不防放他一条生路。”
小欣道:“我们和他二人根本没有过结,四天前还不认识呢。”
那人道:“这小姑娘可说的是事实?”
雪凌道:“是又怎样?我与他无仇,但却要无因由地非杀他不可。”
那人道:“不用再多说了,拿起你的剑,我们用你的江湖法则解决这件事。”
雪凌望一眼寒媚道:“你出不出手?”
寒媚道:“既已联手,一损具损一荣具荣,我无可退却。”
雪凌说一声“好”,猛然转身双脚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