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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儿接着道:“村正大人,如果您将这地交给我兄弟二人,我们保证能获得好丰收,造福乡里。”
周氏也跑了来,风凉话自然是要说的,“哎,你们不知道吗,蛇藨草可是很邪门儿的东西,据说能养出蛇妖来。”
“对,对,我也听说过。”村民们纷纷附和。
关于蛇藨草有个传说,隔壁村那个说段子的经常讲起,村正也是知道的,此刻想来倒怪渗人,扭头对杨初画道:“三姑娘,你那傻病究竟怎么好的?”
初画走上前来,“我也不知道,就脑袋里总有个声音对我说话,说着说着病就好了,对了,周婶娘知道这事儿。”
第21章 夫君你确定要我改嫁()
众人看向周氏,后者无奈点头,昨夜她做了一晚上的梦,梦见老祖宗跟她聊天,好可怕。。 平板电子书“刚才那人又说话了。”初画继续道。
周氏坚信不疑,“说什么了?”
众人都竖着耳朵听,女子压低声音,“谁动我的东西,我就去找谁聊天。”
咦!众人生起鸡皮疙瘩,村正摸着山羊胡子,正欲再问几句,忽然
“啊蛇蛇”
村民们看向杨如香,只见其手背上缠住一条筷子粗的菜花蛇,咬着她的指头不松口,这种蛇无毒,而且还这么小,放在平时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现在,众人只觉得后背阴风阵阵。
“她她刚才拔了蛇藨草,蛇妖来找她了,好,好可怕。”周氏拍着胸口,双眼翻白,几欲摔倒,幸好被杨如萍扶着。
“被蛇妖缠上是会倒大霉的。”二叔公的二儿媳妇陈氏说着向后退出几丈远,生怕沾上霉运。
“这事儿邪乎,话又说回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三房这几日发生的事儿本就邪得很”
杨如香吓的脸色苍白,大叫一声晕了过去,襦裙打湿好大一片,竟然小便失禁,好不丢人,侯氏也吓得全身哆嗦,示意杨春儿将妹妹抱回家,结果那小子犹豫着不敢上前,生怕霉运缠身,娶不到媳妇,杨中全闻讯赶来,这才将人带回去,村正额间细汗淋淋,虽然有所怀疑,却不敢以身犯险,就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也不再叫他们拔草,只吩咐一句,“年底的供钱必须按时交。”随后离去,步伐已经凌乱。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散播开来,而且越传越玄乎,镇上的杨秀才今年是要上京赶考的,哪里还敢娶杨如香,当即悔婚,杨如香知道后气得脖子都歪了,杨秀才今年二十一,是金堂镇最年轻的秀才,别人都说他以后是会做大官的,为了嫁给他,她可没少花心思,如今一切都毁了,杨如香越想越难过,最后投了河,幸好被人救起,却因此大病一场,更证实她被蛇妖缠身的传闻,不过这是后话。
那条小蛇当然不是什么蛇妖,而是杨初画昨日从后山抓来的,并让乞丐君放到碰草莓苗的人身上,好吧,她本以为会是侯氏,没算到二堂姐会来,一切都是天意,设计今天这一出杨初画还有另一番打算,草莓地离家里有几分距离,如此一闹,便不用担心会有人打主意,而且经此一事,也为日后宣传草莓做了铺垫,可谓一箭三雕。
“夫君,谢谢。”初画躺在乞丐君身侧,轻声说道。
乞丐君睁开眼,目光怔怔,有些反常,半响,薄唇轻启,“慕夜九,我的名字。”
“真好听,和夫君你很相配,我的名字夫君应该知道的吧,但请不要唤出来。”初画想到抠鼻屎大神就头疼,接着道:“你可以叫我小如,或者小杨,杨如也行。”
“三个月内我若没回,你改嫁吧!”慕夜九的语气很淡,淡到说出改嫁的话也让人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22章 夫君写一封休书呗()
初画点头,“嗯,夫君,我需要给你写一封休书吗?”
男人眉头微蹙,“不需要。”
“你写一封休书给我也行。”小女子说着就要翻身爬起,却忘了手上还绑着布条,猛然一扯,疼得她咬牙切齿。
慕夜九为她解开,语气依旧很淡,“就这样睡吧。”
“休书?”
“睡。”
五更刚过,天地还处于朦胧之中,隔壁杨大全家的公鸡“喔喔”叫得欢快,杨初画从睡梦中惊醒,却发现她不知何时越界滚到慕夜九的怀中,手搭在人家腰上,腿搭在人家腿上,头埋在人家胸口上,咦,同床共枕几天,甚至连那种事儿也做过,直到此刻,她才发现,他的身上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异味儿,反而透着淡淡梨花的清幽,沁人心脾,醉人心肠。
缓缓抬头,瞄上他的轮廓,典型的美人儿尖下巴,从这个角度看,好不诱人,前提是将那道狰狞的伤疤忽略掉。
小女子打算不动声色的挪回自己的地儿,一双大眼紧紧盯着男人的面容,再慢慢收回手,收回脚,就在大功即将告成之际,那双凤目忽然睁开,四目相对,她依旧还在他的怀中,不由得全身一哆嗦。
缓缓勾起嘴角,露出她的招牌笑容,“夫君,早啊,那个,貌似,昨晚比较冷。”
说完还配合着呵口气,搓搓手。
慕夜九面无表情,盯着她的手道:“嗯好冷。”
闻言,杨初画滚向床里面,小手抹去额间细汗,见慕夜九依旧盯着她,随即小声嘟哝道:“那个,你瞧冷得汗都出来了。”
后者翻身起床,向门口走去。
“夫君。”杨初画出声唤道,带着几分急迫。
乞丐君脚步微顿,并没有回头,似在等她说话,杨初画道:“休书?”
男子随即拉开房门,瞬间消失在茫茫苍穹之下,谁也没看到他的表情,也许依旧是面无表情吧!
有那十两银子的支撑,小日子过得也还不错,眼看两个半月过去,草莓地开满小白花,早一点的已经可以采摘了。
就在四月中时,杨初画又整理出一亩地种西瓜,选出两个品种,早春红玉和黑美人,那个在前世未完成的“奇锦大地”,她准备在这个世界完成它。
接下来,她要修建鱼塘,杨家村西北方有一片五十亩的水田区,因常年颗粒无收,种啥啥死,被空了起来,安寡妇家就在那里,初画找到村正,说明自己想要那块空地,经商议后,村正将地契交到初画手中,但后者每年需多缴纳三两银的年供。
“是大侄女儿啊,傻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坐。”妥妥娘的声音从院儿外传来,初画放下炭块,鱼塘的详细计划已经做好,人工钱大约二两银,鱼苗比较难买,这个就需要去镇上问问小姨,她是个青楼女子,这些年来对妥妥娘十分照顾,妥妥娘也常说,等有钱了,一定要帮小姨赎身。
“三叔母,我是来找堂妹的,您能唤了她出来吗?”话刚落音,初画已经拉开房门,向她走来,“大堂姐,你找我?”
第23章 夫君安锦回来了()
两个多月来,两人走得比较近,关系一直不错,上次有个婆子骂杨初画是傻子,还被杨如萍踹了两脚,后者咬着下唇,似乎难以启齿,最后磨磨蹭蹭的道:“三妹妹,听说你陪我去好不好?”
杨初画眉头微蹙,“没听明白,大堂姐,你何时说话变得这般扭捏。”
少女一跺脚道:“安锦回来了。”
杨大娘还未走远,当即容色一变,“大侄女儿,你怎么能直呼男子的名讳,小心被隔壁你二叔母听去,败坏了名声。”
“我知道了。”杨如萍一手提着菜篮,一手挽起初画的手,“好妹妹,走吧,你已为人妇,有你陪同也不怕落人口实。”
初画正好要去那五十亩水田瞧瞧,便提着一篮子土豆同去,做个顺水人情,早就听闻安寡妇有个从军的干儿子,在南国战争中因骁勇善战,且几番救主将于乱军之中,被圣上亲封为先锋将军,正五品军职,领兵两万,身边还跟着五个亲兵,是咱们杨家村乃至整个潘云县最为出色的年轻男子之一,消息刚传来,媒婆一波一波奔来,都快要踏平门槛,但人家安寡妇说了,安锦的媳妇儿必须出自杨家村,也算是给亡夫杨志的交代。
也因此,凡杨家村有女未嫁者哪个不是干巴巴的往上凑,安寡妇名安婉,听说曾是官家小姐,后来家中犯了事儿,家产被查封,差点饿死在破庙中,是杨志将她带了回来。
安寡妇家的房子在村里算不上好的,加上厨屋共四间房,外面有个大约两百平的篱笆院子,远远的就看到院子外围着许多人,大多是妇人带着自家女儿,大框子、小篮子的提着,好不壮观。
“大堂姐,要不我们换个时间再来?”杨初画有些头疼,这么多人一块儿,哪里还有杨如萍的机会。
但是,她低估了安锦在少女们心中的魅力,“再等等,我已经,已经三年没看到过安锦,我跟他的关系向来不错,只要他看到我,定会定会”
此时,前面的胖妇人忽然躬身,一个硕大的屁股顶向杨初画,后者不查,向后倒去,杨如萍急忙伸手,将之拉起,那胖女人再次向后退出一步,撞到杨如萍身上,杨初画借力站稳,但杨如萍却没那么幸运,顿时脸面朝下,眼看就要跌个狗吃屎。
“小姑娘,站稳了,这地上全是细石子,磕碰到脸蛋儿就不好看了。”一个约莫二十二、三的男子忽然出现,单手捞起杨如萍,就地转了个圈,稳下脚步,来人身着银铠甲,肤色呈现出小麦色,下巴至脖颈间有一条伤疤,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更显出几分军人血性。
看着他,杨初画忽然想起她家的乞丐夫君来,三月之期将近,他还会回来吗?
“谢谢”杨如萍口吃的道着谢,小脸蛋都快红到脖颈,那模样有些傻里傻气,杨初画双目冒出熊熊大火,故作失手,篮子落地,土豆如雨点般滚出来,胖妇人一脚踩下,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紧着着,堆在门口的众人也因踩着土豆,你推我攘如多米诺骨牌般跌倒一片,呼疼声,喊叫声,叫骂声响彻云霄。
第24章 安锦一个英武的男人()
“杨二妮,将你那贱蹄子挪开。。 平板电子书”
“王大头,你她娘的踩到老子脸了。”
“三丫,你刚才是不是对着老娘放屁。”
“周大脚,你个有病的,尿都撒到老娘嘴里了。”
“”
“哎呀,你这小丫头,竟是一点亏都不愿吃的,给你这么一整,安将军非得拔了老子裤子,让老子绕着村子跑上三、五十圈。”刀疤士兵放开杨如萍,嘴里虽然说着斥责的话,但语气带着几分愉悦。
杨如萍听他话语如此粗鲁,红脸霎间变白,杨初画倒是没什么感觉,小手在女子面前晃晃,示意她回神。
那人招呼着院内的几个士兵将人给弄起来,谁知道,还没站稳,又磕磕碰碰跌倒一片,这下许是摔得疼了,妇人们再顾不得骂别人。
“我的老腰,我的老腿,哎呦,疼死老娘了,安嫂子,看来今儿来得不是时候,改天妹子再来看你。”
片刻间,那些个妇人少女们灰溜溜的离去,头发散了,衣服脏了,脸划花了,好不狼狈,唯有离院子最远的两个女子还光鲜亮人。
“大堂姐,这下方便多了,你快进去吧!”杨如萍显然还未回过神来,被她一推,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三妹妹,刚才你是故意的。”
“说什么呢,我有那么缺德吗?这是意外,纯属意外。”杨如花捡起篮子,将还未踩烂的土豆一一捡起。
杨如萍点头,“哦”了一声,但眼里却透着怀疑,看看院子里的五个士兵,心里有些虚,“三妹妹,我们一起去找安婶婶吧。”
杨初画微微一笑,“想男人的是你,可不是我,你看,我娘让带给安婶婶的土豆也没剩下几个,哪里好意思进去,不去了,你自个儿去吧。”
杨如萍嗔道:“什么想男人,这也能随便说出口,你害不害臊。”又见杨初画转身欲走,根本没有留下的意思,急忙喊道:“等我一下。”
话未落音,人已经跑开,将手中装满蔬菜的篮子递到刀疤士兵手中,又蹭、蹭、蹭跑了回来,喘着粗气说:“好了,咱们走吧。”
“你不去了?机会难得哦。”杨初画故意拉高语气,后者扔来白眼一枚,“三日后,村子出钱为安锦办荣归宴,村里所有人家都会参加,听说连亭正大人、县太爷都会出席,到时自然能见到他,不急在此刻,免得被人说闲话。”
杨初画将鱼塘的事全部告诉杨如萍,两人商量着往那方走去,前面有一片栀子花地,正值五月中,栀子花开得正盛,素妆胜雪,香气撩人,那一心淡黄,竟是神来之笔,为白色花海点起萤火之光,倒影在水田里,仿若湖中花仙,清冷娴静,偶